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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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宗玉称了心 话说那杜月娥率兵五千杀入敌营,本欲解云州攻城之急,并趁乱将儿子杨宗 英送进城去,却不料中了辽国军师兀里奇的jian计,被数万辽兵围在营盘之中进退 不得。 那兀里奇攻城是假,本意就是要将七娘给引出来加以聚歼。 杜月娥眼见自己的五千人马被辽军合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杀了这半日 已是人困马乏,她绝望之下便要自刎! 也是她命不该绝! 就在她欲自绝之际,忽见敌阵之中一阵大乱,接着便看到一位白马银枪的小 将从人堆里杀了出来,那人见了她便大声喊道:「七娘,侄儿宗宝救你来了!」 杜月娥睁眼一瞧,喝!可不是她那威武英俊的侄儿杨宗保嘛!但见他手起枪 落,辽兵一个个纷纷倒地丧命;这也就罢了,他身后还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 胯下桃花马,手舞梨花枪,枪到处更是人仰马翻,好不威风! 杜月娥喜极而泣,这可真是太好了!那女孩儿是谁呀?竟如此厉害! 转眼间杨宗保和穆桂英已双双杀到了七娘的身边,宗宝冲她问道:「七娘, 我三弟呢?」 七娘往前面人最多的地方一指,道:「他在那儿,你快去救他。」 宗宝还没说话呢,就见穆桂英冲口说道:「宗宝,你在这里保护七娘,我这 就去救你三弟。」 说完,穆桂英带上一帮人又往那人堆里冲杀了过去。 七娘问道:「宗宝,她是谁呀?怎么这么厉害?」 杨宗保得意地笑道:「她叫穆桂英,是穆柯寨寨主的女儿,现在已经是您的 侄媳妇了呢!」 七娘满脸惊讶地道:「真的呀?那可太好了!对了宗宝,你娘她人呢?」 「她也来了。您瞧那不就是我娘吗?」 话音甫落,又一拨人杀到了近前,为首之人正是那大宋国的郡主柴美容! 七娘道:「六嫂,你还好吧?」 柴郡主道:「还好,宗英呢?」 七娘拿枪一指,说:「在那边呢。」 柴郡主道:「弟妹,辽兵人多,咱们不宜久战,赶快救了宗英回去罢。」 于是三个人一齐往宗英那边冲杀了过去。 却说那穆桂英一路所向披靡杀到杨宗英的跟前,她说:「三弟,我和宗宝救 你来了!」 宗英一看不认识,问道:「你是谁?」 穆桂英道:「你先别问,出去再说。」 那余成龙气得哇哇大叫:「嘟,你们把我姓余的当成什么人了?想来就来想 走就走,只怕是做梦罢!有我余某人在此,你们哪儿也别想去!」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凭你也想拦住我,是你在做梦罢?」 说罢她挺枪就刺! 杨宗英忙道:「你要小心了,这人可厉害得很呐!」 穆桂英二话不说,照那余成龙的面门就是一枪刺去,余成龙忙挥戟来挡,不 料她这一枪却是虚的,枪头一转又刺向了他的左肋。余成龙手忙脚乱总算是躲了 过去,穆桂英越战越勇,枪法使得神出鬼没,余成龙先已跟杨宗英拼杀了百多个 回合,正诧异这孩子功夫了得呢,不想又来了个更厉害的角色,而且还是个女孩 儿,只杀得他是手忙脚乱,心惊胆颤。 余成龙情知不敌,心想:反正咱们人多,我也用不着跟她死磕。 于是他掉头就走。 这时,柴郡主一帮人也杀已了过来。 七娘关心儿子的安危,她来到宗英身边,见他背上插着两支利箭,忙问: 「宗英,你……你受伤了?」 宗英道:「娘,不要紧的,只是皮rou之伤罢了。」 七娘见他声音如常,稍感放心,只是儿子身上有伤,进城的任务就只有靠她 了。 她说:「六嫂,你们帮我保护好宗英,我这就杀进城去,咱们再里应外合以 解云州之围。」 柴郡主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穆桂英已抢在她前头说了:「七娘,咱们也是此 意。待我送你一程罢。」 柴郡主知道她的能耐,便道:「也好,我和宗宝替你们挡住辽兵,桂英你可 要快去快回呀。」 于是穆桂英在前,杜月娥在后,两员女将只带了百数十个精壮的将士一路向 前杀透重围,把杜月娥送到了南门城楼之下。 杜月娥往城楼上高声喊道:「快快开门,我是七娘杜月娥!」 城楼上有人认得七娘,忙打开城门把她迎了进去。那穆桂英则指挥着手下将 士挡在前面,众辽兵早已见识了她的厉害,连余成龙都败给了她,遂都不敢上来。 穆桂英待七娘入了城后,方才反身重新杀入辽营,她汇合了杨宗保等人,又 收拢了剩余兵马一路杀出辽营回到南门外的自家大寨。 到寨以后,众人清点兵马,这一仗折损了三千余众,而且杨宗英还受了伤, 可谓损失惨重。好在七娘杜月娥已经进了云州城,计划也算是实现了一半。 *** *** *** 前面说过穆桂英早在婚礼的前三天就下山办了几件大事,第一件是去置办了 一批杨字大旗;第二件是放出风去,说是杨家将要在这附近一带招兵买马;第三 件是安排手下最得力的人手进了离穆柯寨仅三十余里的连云镇上埋伏了下来。 婚礼之后,穆桂英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宗宝母子:那连云镇乃是辽国的一处 军粮供应驿站,本来驻扎有三千人,但不久前被调走了两千人,目前只有一千人 守镇,镇上前些日子多次派兵征粮,估计是要运往云州去的。眼下云州城最缺的 就是粮草,只是以穆柯寨的人手尚嫌不够,所以她打算以杨家将的名义招兵买马 扩充实力,然后出其不意拿下连云镇,再带上招来的兵马前去增援云州。 柴郡主和杨宗保听了她的计划自然是举双手赞成。没说的,此事若成,粮草 也有了,又拉了一支部队,对解除云州之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事情的进展比穆桂英预料的还要顺利,只因这附近一带的百姓多年来深受辽 兵之苦,家徒四壁民不聊生,如今听说杨家将来此招兵无不一呼百应,只几天功 夫就招了两千余人,再加上她穆柯寨的五百人马,很快就拿下了连云镇。 钱粮有了,马匹和兵器也有了,穆桂英便以那连云镇为据点对新招收的兵丁 进行了为期三天的整训,那几日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想要当兵的,穆桂英也不敢 多要,只凑足了三千人马,便辞别了父兄,与宗宝母子俩一道杀奔云州而来。 等到了七娘设在南门外高地的营寨,才知昨晚辽兵突然攻城,七娘和儿子杨 宗英带领五千人马已杀入那辽军的营寨里去了。 穆桂英听了八姐九妹的一番诉说,连称大事不妙,杨宗保问是为何,她说: 「辽军多日不曾攻城,分明是要等城中粮草耗尽;现在七娘的援军到了,照理来 说此时攻城反而不利,辽军却突然发起进攻,其意必不在攻城,而是要吃掉外围 的援军。」 柴郡主听她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便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穆桂英道:「云州城内现有五万多人,谅那萧天佐也不敢太过轻视,估计这 一仗辽军投入的兵马充其量也就三万左右,而且还要防止城内宋军突然出击,以 我之见,两位姑姑留一千人守寨,咱们三个带上七千人马前去增援,杀他个出其 不意。」 杨宗保道:「只留一千人守寨是不是少了呀?万一辽兵杀过来,把大寨给丢 了可怎么办?」 穆桂英道:「这个你大可不用担心。辽军目前尚嫌人手不够,怎么可能匀出 兵马来夺咱们的营寨?况且他们只要吃掉了七娘的五千人马,再回过头来夺取大 寨岂不是更加稳靠么?」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理,遂只留下一千新兵守寨,穆桂英和宗宝母子等人带着 其余人马快马加鞭杀奔辽营而去。 后面的事前面已经提到,这里也就用不着再啰嗦了。 *** *** *** 单说七娘杜月娥入得城来,早已有人飞马报告了二娘耿金花,二娘非常高兴, 她带了儿子宗玉来见七娘,又得知宗宝母子二人无恙,而且杨宗保还讨了个厉害 之极的老婆,母子俩更是大喜过望。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七娘问道:「二嫂,眼下城里的余粮已经不多了吧?」 二娘道:「只怕是撑不了半个月了!」 七娘道:「我此番前来,就是要同你们计议如何把粮草运进城来的。」 二娘道:「如此甚好!只要粮草能运进城来,就不怕辽军不撤兵了。」 于是二娘派人把守备朱大人请了过来,四个人一同计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议妥之后由七娘通过事先约定的信号将所议定的时间和地点发了出去。 当下,二娘把防守南门的重任委托给了七娘杜月娥,七娘义不容辞地接受了。 用过晚餐后,杨宗玉来到杜月娥的营帐看她,杜月娥见了侄儿自然是很高兴, 便要他带自己先去南门城楼熟悉一下那里的战备情况。 杨宗玉带着杜月娥巡视了一番,又介绍了南门的敌我双方攻防力量、兵力配 置等基本情况,杜月娥感到还比较满意。 她说:「宗玉,你说除了粮草以外,眼下咱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呢?」 「侄儿以为咱们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将士们的信心不足。」 「哦?为什么会信心不足呢?」 「这个──大致有两个原因吧!」 宗玉道,「第一还是因为粮草,将士们怕粮草将尽会引起sao乱;另一个就是 我二弟和六婶一直下落不明,主将至今未归令大家感到很是不安。」 「宗宝他们母子不是已经回来了么?难道将士们都还不知道?」 「我们已经将消息放出去了!大家知道宗宝母子现正在城外都非常高兴。对 了七娘,当初我六婶和两位姑姑被俘以后,受到辽狗的羞辱,为了让她们回来以 后不至于太难堪,还有也是为了提振将士们的士气,我娘把女兵们召集起来成立 了一个慰问营,这事您听说了吧?」 七娘脸儿一红,道:「听说了。」 「要不要侄儿带您过去看一看?」 「这个以后再说吧,」杜月娥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找将士们 聊聊天,听听他们都有些什么想法。」 「是。」 杨宗玉稍微有点遗憾,他拐着弯儿提到慰问营,就是想带七娘过去之后再趁 机将她拿下的,现在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杜月娥看着宗玉离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她是看着这几个侄儿长大的, 宗玉的心思她如何不知!只是眼下她还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再说她刚刚接手南门的防御大任,也想尽快了解南门城防的情况。 杨宗玉辞别了七娘后,直接来到了他母亲的中军帐内。 天色已晚,他便留宿在母亲那里,一番亲热之后,他说:「娘,咱们娘俩的 事儿只怕七娘已经有所耳闻了,您说她会怎么看呢?」 二娘道:「她怎么看我哪知道。」 「要不这样罢,」宗玉道,「明天您想个法子把她带到慰问营去,让她也体 验一下不就得了。」 二娘警觉地道:「臭小子,快说,你是不是想打你七婶的主意?」 「娘,瞧您说的,孩儿这样做也是想解决咱们眼下的问题嘛!」 「娘还不了解你么?你呀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娘,行不行嘛?」 杨宗玉撒娇地把roubang送到他母亲的下面,用大guitou儿碰触着她的阴蒂,他知 道那是他母亲的软肋,一碰就来性感。 果不其然! 二娘虽说刚泄的身,可只一次却还没有全然尽兴,被儿子这么一弄便又弄出 水来。 她说:「好儿子,娘……娘里面又痒了。」 杨宗玉继续逗弄着娘亲道:「娘,xue又痒了呀?要不要孩儿带您去慰问营呢? 那里的jiba可多的是哦!」 二娘伸手握住了儿子的jiba说道:「好儿子,娘等不及了,你就把这一根给 娘亲罢。」 「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jiba呐!」 「娘不管了,好宗玉,娘就要亲生儿子的jibacao,快给娘亲插进来。」 二娘说着就挺起下身用rouxue儿去够儿子的jiba,却被宗玉躲开了。 「娘,那您就答应孩儿明天的事儿行吗?」 二娘最了解儿子的德性,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想好要帮他了,此时便顺水推 舟地道:「好宗玉,娘的亲rou儿子,快把大jiba插到娘的xue里来,你说什么娘都 依你行么?」 「呵呵,娘好sao呀!」 杨宗玉guitou儿一顶就钻入了他母亲的rouxue里,「孩儿用娘生给孩儿的jiba孝 敬您来了!」 二娘「喔」的一声浪叫,rouxue里的空虚一下子就被儿子那硕大无比的jiba给 填得满满的,她满足地道:「宗玉,在娘亲的眼里你既是儿子又是老公,知道么?」 杨宗玉趴到母亲的身上,一边用双手玩弄着母亲的两颗紫葡萄,一边将他那 根大roubang一寸一寸地往母亲的rouxue里送:「娘亲老婆,喜欢儿子老公的大jiba吗?」 「喜欢……喔喔喔……儿子老公的jiba越来越大了……娘亲老婆好喜欢…… 哦!顶到娘亲老婆的花心上了……」 「呵呵,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 杨宗玉一时兴起,他一把抱起母亲从床上下来,走到帐外大声叫道:「月娇 玉梅你们这两个臭丫头快给我出来。」 只一会儿,玉梅出来了,她说:「少爷,月娇她刚刚出去,要不我这就去把 她叫回来。」 「罢了,我可等不及了!」 杨宗玉说罢,便要玉梅抱住他母亲的上身,二娘毕竟有些害羞就没有吱声, 她正不知道儿子又要变着什么法子来弄自己呢,就见他双手抄起自己的一双玉腿 儿往两边一分,然后当着玉梅的面抽送起他的那根大jiba来。 二娘上身被玉梅抱着,下身被儿子抱着,她下意识地用双腿缠在儿子的腰上, 儿子的jiba又大又硬,插得她极是舒爽,她先还碍着有玉梅在场不敢表现得太过 yin荡,但儿子的jiba下下到rou,爽得她xue水儿直流,很快就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喔喔喔……啊啊啊……好儿子……插得娘亲好爽呀……」 杨宗玉成心要逗她,他突然一个紧急刹车把jiba从母亲的rouxue里抽了出来。 二娘忙问道:「宗玉,你……你怎么不插了?」 杨宗玉把他母亲的双腿轻轻放在地上,说道:「娘,孩儿有些累了,咱们休 息一会儿再弄罢。」 二娘道:「不行,娘xue里痒得难受,娘要你现在就弄。」 杨宗玉往一张条凳上一躺,说:「要不娘自己上来弄吧。」 二娘实在是xue痒难耐,她也顾不得有玉梅在场,走过去将玉腿儿一跨便骑在 了她儿子的jiba上。 玉梅虽是平日里见得多了,可还是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二娘老脸一红,骂道:「死妮子,都是你害的我,还有脸笑么?」 玉梅满脸委屈地道:「主人,小婢又是哪里做错了呀?」 二娘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说道:「若不是你和月娇害我,我又怎么会被…… 被他给弄了!」 玉梅道:「主人,您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您瞧少爷对您多好呀,又听话 又孝顺,既做儿子又当老公的,您该感谢小婢才是啊!」 「感谢你个头!你们……你们两个害人精,害得我现在娘亲不是娘亲,老婆 不是老婆,还嫌不够么?」 「格格,主人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您该这么想才对:您现在既有个 孝顺的儿子,又多了个听话的老公,多好啊!」 二娘心里虽是认可她说的话,嘴上却说:「天底下哪有……哪有用jiba孝顺 自己母亲的儿子呀?」 玉梅笑道:「主人,这样的儿子别人想要还要不到呐!」 二娘这时已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懒得再搭理她,娇躯扭、摆、摇、挺,动作 越来越快!在她这一波cao作下,儿子的大jiba在她的rouxue里是横冲直撞,爽得她 浑身酥软,yin水如注,浪叫不止了! 「喔喔……好儿子,大jiba亲儿子……插得娘亲shuangsi了……哎呀……啊啊… …娘亲又要去了……」 杨宗玉一看母亲这是要去的架势,他连忙从条凳上起来,将母亲抱在怀里一 顿猛顶狠插,很快就把母亲给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啊啊……好儿子,娘快不行了……喔喔……啊啊……好爽呀……shuangsi娘亲 了……」 杨宗玉知道母亲已经被自己给cao到了高潮,他于是放缓了进攻的节奏,开始 轻抽缓插着。 二娘舒服得要死,她软软地偎在儿子的怀里,享受着这rou麻的母子亲情,过 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气来,说道:「宗玉,娘想休息一会儿,你去弄玉梅那小妮 子罢。」 「嗯!」杨宗玉轻轻把母亲放在了条凳上! 玉梅早就在一旁看得眼馋,听主人这一发话,不由喜上眉梢,她三五两下就 脱光了衣服,跟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搂做了一处。 杨宗玉大开大阖,粗长硕大的jiba在玉梅的saoxue里一通猛插,cao得玉梅只翻 白眼,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已连续高潮了两次。 杨宗玉眼看要射了,他问母亲道:「娘,孩儿要射了,您说是射她xue里还是 射您xue里呀?」 二娘一听,连忙坐在那条凳上掰开了自己的美rouxue儿说道:「宗玉,当然是 射到娘亲的rouxue里来了。」 杨宗玉哈哈一笑,他从玉梅的浪xue里抽出jiba,走到母亲耿金花的身边,将 她一把抱起,jiba一递就顶进了他母亲的saorouxue里。 「喔!」二娘满足地一声浪叫道。 宗玉挺动着下身,大jiba在他母亲的rouxue里直进直出:「娘,喜欢被孩儿内 射吗?」 「嗯,喜欢。」二娘娇靥生春地道。 「哦?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你的jingye又多又浓又烫,每次射进来娘都会觉得好舒服!」 杨宗玉开心的哈哈大笑,他不再隐忍,jiba一阵快速地抽插,马眼儿一张开 始往他亲生母亲的浪xue里播种了! 「啊啊……孩儿射了……」 二娘把rouxue儿紧贴在儿子的下身上,她敏感的花心感受到了一股灼热液体的 强力喷射,那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冲开了她的zigong口,击打在她的zigong内膜上! 「哦!啊!好爽呀!」 二娘竟然被儿子guntang的热精射得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闲话少说,单说次日下午,二娘耿金花来到七娘杜月娥的大帐,她也不说是 去慰问营,只说要她陪自己去北门城楼去看一看。 七娘不疑有他,便跟着二娘出了大帐,二人一路聊着家常,走到一处营门前, 二娘驻足说道:「弟妹,这里就是咱们的慰问营!既然来了,何不进去看看?」 七娘本有些好奇,她也想瞧瞧这慰问营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便随她一起进 了营去。 二娘吩咐把营官叫来,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不一会营官就过来了, 说是她要的房间已经给她们腾出来了。 二娘领着七娘进了房间,七娘进去一看,里面有两张床并排放着,另外还有 两张椅子,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两张床营官按二娘的吩咐把床单给换了,但虽是如此,房间里还是飘着一 股子奇怪的味儿,有点像肥皂水却又不完全是肥皂水的味儿。 「什么味儿?」 七娘还没反应过来呢! 二娘格格一笑,道:「你说还能是什么味儿?」 七娘这下可反应过来了,她俏脸儿一红,说:「是……是男人jingzi的味道?」 二娘扑哧一笑,道:「不错。」 「怎么这么浓呀?」 「格格,你不知道这里每天每个女兵都要接待十个人,几个月下来得有多少 jingzi呀!」 「每天接待十个人?这么多她们也愿意?」 「弟妹,在咱们这所有女兵们都是自愿的,她们都已经习惯了。」 「我听说二嫂也……」 「不错,我也跟她们一样要轮的。」 正说话时,房门外营官说道:「将军,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可以进去了 吗?」 二娘道:「弟妹,既来之则安之,怎么样啊?你要不要也试试看?」 七娘红着脸儿说道:「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 二娘也不强求,便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也很正常,要不这样吧,你就 坐在一旁看着,二嫂做个样子给你瞧瞧。」 「这样不好吧?二嫂,我还是出去算了。」 「咱们是做将军的,理应带头才是,你早晚也得加入,所以熟悉熟悉也好嘛! 弟妹,你用不着在意我,二嫂我已经都习惯了。」 二娘说着话就脱了衣甲,又去了内裤,很快就一丝不挂了! 她往床上一躺,冲门外喊道:「先进来一个人吧!」 她话音刚落,便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士兵,这人二十来岁,长得还挺帅的,身 上只穿着一件汗衫,下身赤裸着,一根硕大的jiba已经坚挺起来了。 他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抄起二娘的一双玉腿儿,便问:「将军,可以进去 了吗?」 二娘道:「可以了!」 那士兵用guitou儿先试探了一下,见她里面已经湿了,便用力一插就插了进去。 「喔!」七娘只觉得浑身燥热,她还是头一回看别人性交,此刻竟觉得比自 己亲自做还来得刺激。 二娘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她故意不停地浪叫着,很快那士兵就射了。 紧接着又进来一个,也是年轻帅气的小鲜rou儿,他比前面那个又要更持久一 些,插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把货给交了。 七娘看得口干舌燥,她舔了舔下嘴唇儿,下面的rouxue里已经在往外流水了! 这时二娘冲门外说道:「先等一等。」 然后她对二娘道:「弟妹,要不你也试试?」 「这个──」二娘从床上下来,她叉开双腿先让xue里的jingye流出来,然后走 到七娘身边,说:「别这个那个的了,你也是个爽快人,今儿怎么婆婆mama的啦?」 说着她就去脱七娘的衣服。 七娘忙道:「二嫂,不用你脱,我自己来。」 于是七娘也脱光了衣服,在旁边的那一张床上躺了下来。 二娘满意地道:「嗯,这就对了嘛!营官,再给我安排一个年轻帅气一点的 来。」 很快,打门外又进来一个男人,果然是个又年轻又帅气的小鲜rou,只见他身 高八尺,浓眉大眼直鼻梁,他全身赤裸,下面的roubang竟有一尺来长! 「宗玉,怎么是你?」二娘故作惊讶地道。 七娘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侄儿,她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原来今天的事儿全都 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只等着自己入套呢! 「娘,七娘,孩儿……」 「宗玉,你既然都来了,还楞着干嘛?快去把你七婶给伺候好了!」 「是。」 杨宗玉走到七娘的床边,说:「七娘,可以不?」 七娘一看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便把腿一张,说:「你弄吧。」 杨宗玉开心极了,他抄起七娘的一双玉腿儿,先用guitou在她的rou缝上来回地 刷了又刷,七娘哪受得了这个,rouxue里不由喷出一股儿xue水来,直接就浇在了宗 玉的jiba上。 宗玉道:「七娘,您的xue水儿真多呢!」 七娘红着脸儿没有说话。 杨宗玉知道她还是有些害羞放不开,便不再逗他,他把下身往前一挺,硕大 的guitou儿便钻进了他七婶的rouxue里。 七娘强忍着还是没有出声。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士兵,年龄约莫三十多岁,jiba又粗又长,他走到二 娘的床边,见她xue里还在往外流着乳白色的jingye,知道她是刚刚被cao过了的,便 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 二娘每次当着儿子的面被别的男人cao屄总是特别有感,这回又多了个七娘杜 月娥,高潮更是来得特别快,她很快就高声浪叫着达到了性高潮。 「喔喔……啊啊……好爽啊……shuangsi我了……」 杨宗玉一见母亲浪成那样,他不由得欲焰高炽,jiba如穿梭般地在他七婶的 rouxue里抽送着,他一口气抽插了好几百下,直插得七娘魂飞天外,她再也忍不住 不由得浪叫出声了! 「喔!啊!啊啊……」杨宗玉越弄越快,大jiba热得发烫,高潮过后的杜月 娥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正是危险期,来的时候又没有做任何避孕的措施,便连忙 出口说道:「宗玉,好侄儿,婶婶今天是危险期,你千万别射进去了呀!」 杨宗玉听她这么一说,他更加受到了刺激,guitou儿一麻,知道是要射了,他 赶紧把jiba往外抽时,上翘的guitou划过七娘yindao上壁的 G点处,把她刺激得浑身 剧颤,rouxue儿一紧,又来了一次高潮,大股的xue水儿直喷出来浇在了宗玉的guitou 上。 杨宗玉「啊──」地一声长啸,jiba还没来得及从七娘的rouxue里抽出,就已 经开始射精了! 又多又浓的jingye以极快的速度直接射入了七娘的rouxue深处,灼热发烫的jingye 直爽得她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杨宗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jiba深插在七娘杜月娥的rou xue里,guitou儿顶开了她的花心,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娇躯上继续着他的播射! 七娘此时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知道为时已晚,便也不在挣扎,任凭她 这个英俊的侄儿在自己的zigong里播射着种子。 杨宗玉极是乖巧,他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需要安慰的,于是他双手不停 地在七娘的身上抚摸着,同时嘴巴一张含住了她的一只rutou吮吸起来。 七娘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轻声说道:「宗玉,行了, 你起来罢。」 杨宗玉依言起身,他从七娘的rouxue里抽出jiba,这一抽又令她爽了一下。 杨宗玉见母亲那边又有个小伙子正在干他娘的xue,便道:「喂,小子,你给 我到这边来。」 那士兵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七娘的床边,说:「杨将军,您是要我跟她做吗?」 「不错,你可得替我给伺候好了,知道吗?」 「是,将军。」 那小伙子挺着根roubang就上来cao七娘的屄,七娘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现 在我若拒绝了他反倒会伤了这小伙子的心。 这杜月娥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刚才杨宗玉虽然弄得她高潮迭起,但其 实她对他是有意见的,若不是看在二娘的面子上她可能早就发飙了,现在对这个 她不认识的小伙子她反而心有不忍,于是冲他点了点头,说:「你只管插进来就 是了!」 那士兵一声「得令」,只听得「噗嗤」一声就把他那根jiba插进了七娘的rou xue里。 杨宗玉又走到他母亲的床边,双手抄起母亲的一双玉腿儿,把他那根尺余长 的大jiba插进了他母亲的rouxue里。 七娘杜月娥虽说也跟自己的儿子有了性关系,可那毕竟是背着人做的,此刻 见侄儿宗玉竟公然当着自己和外人的面就cao起他母亲的屄来,觉得既荒谬又刺激。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间变得十分的微妙,二娘和七娘都闷声不说话,只有男人 的jiba在女人的rouxue里抽送发出的「呲溜呲溜」之声。 七娘有一阵突然感到很滑稽,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和二嫂就像是两条母狗,正 在和两条发情的公狗交配。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七娘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她已经懒得 去思考了,只是叉开两腿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把jiba 插进她的rouxue里,一阵抽送之后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然后又提上裤子出去了。 她偶尔也会有一些快感,但更多的时候是麻木,即使是快感来临的时候她也 会觉得索然无味;她偶尔也会有一次高潮,但处在高潮中的她会觉得自己就是一 条正在发情的母狗!高潮时yindao的痉挛会令她感到羞耻,因为连她自己也无法理 解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一根jibacao得全身抽搐,yin水直流!与 之相比,她甚至觉得跟自己亲生儿子的luanlun性交还要来得更纯洁,因为她与儿子 之间毕竟还有深深的爱意。 这一个多时辰就像做梦一般,等二娘叫她起来时,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涂 满了黏糊糊的jingye。 二娘跟七娘则大不一样,几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群体性的,就像是轮jian 般的性交了,她甚至还有一点喜欢,在这里她可以抛开一切颜面、身份、地位以 及尊严,去追求一种更纯粹、更原始的rou体的刺激;在这里她不再是将军、人妻 和母亲,她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她只是一个雌性动物, 随便哪一个男人都可以把他的雄性生殖器插进她的雌性生殖器里,以最原始最简 单的方式插进抽出,插进抽出,然后在她的yindao和zigong里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 也许是在面对了那么多的生与死后,二娘终于看开了,她──杨二郎的妻子 耿金花,集荣华富贵和花容月貌于一身,在这里她却和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甚 至还要更下贱些!至少青楼女子接客还可以说是看在金钱的份上,而她在这里既 不为钱,也不为爱(当然跟她儿子宗玉除外),纯粹只是为了追求一种动物般的 rou体刺激,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性交,她喜欢被男人的jibacao,不管是什么样的 男人,只要是有一根能够勃起的jiba她都喜欢。 在二娘看来,活着就是一种奇迹,她为什么要去压抑自己对幸福的追求? 她本来就是一个多欲的女人,只是由于身份的特殊使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 直到有一天儿子用他那硕大坚挺的jiba插入她的体内,才激发出了她潜在的本能! 她突然发现男女性爱竟然是如此的令人销魂!虽然只是简单至极的来回抽插,却 可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与享受!这恐怕也是当初她同意成立慰问营的原因之 一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