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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不知道这人最近有多不满意年岁这个问题,自与他算作同辈之后,这人可不就是不以为是叶知秋长了辈分,而是自己心态越活越年轻了,也怪他前些时候没忍住道了声掌门也是老爷爷了。 玩笑归玩笑,到底还是正事要紧,三人也是先到了从前的住处安置,入了夜方才动手,叶知秋本是想搭把手助容羽一二,却是被人强势地撵去和姜楚一起蹲屋顶。 此刻,屋顶上的二人也算是找了个前排观看的好位置,人还没开始动手,叶知秋也只好晃着一壶灵茶,抛着从姜楚那拿来的灵果无所事事,时不时也抬头瞧一瞧天边的圆月,感叹一番不知月中是仙宫,还是一株桂花树。 耳边传来一声牙齿咬上灵果的“嘎吱”声,叶知秋饮下一口灵茶,转头看向那吃着果子不亦乐乎的姜楚,说道:“爬高高,吃果果,我曾听过的奶谣唱小猴的。” “知秋,你这是帮不上忙,心里不痛快呢,”姜楚见他抛起果子,趁着坠落之前就给抓住了,咬上一口,吃得津津有味,又道,“这灵脉也是有气性的,埋在此地这般久,早已是融合了,人家安安生生睡了一甲子,忽然要被挪个窝,难免会有些起床气。” “你讲这些传奇故事倒是比你教炼丹通俗易懂。”叶知秋说着话又瞧了眼那颗被咬了一半的灵果。 姜楚道:“书本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倒是不多,埋下一条灵脉不难,可收回之时,却是随着年份越久,难度越大,像这样一甲子的,需要费的精力不亚于移山倒海,师尊做事若是亲力亲为,很少会有交代清楚的时候,你靠近了,可真不是帮忙,或许还会受伤。” “这样啊,”叶知秋确实对这方面的事知之甚少,不过这话听来有理,若是那么容易的事,那些个大小宗门也就不必择灵脉所在开山建派了,他心中还是有些感激姜楚的告知的,“那果子,我没吃是因为没来得及净手。” “啊?”姜楚还在想着关于灵脉更多的奇闻,待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意思之时,立刻瞧了眼被自己啃了一半的果子,那上面,果然零散覆着些泥,“不早说,你这是多大的人了,还玩泥巴,我都吃下去了。” “没关系,小猴子吃果子也不洗的,它们从来不生病。”叶知秋劝说对方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辈,落在姜楚眼里真可道一声慈祥。 忽然一阵灵气波动,叶知秋和姜楚几乎同时看向了一旁那间瓦房的屋顶,却是一着左衽明黄寿衣的高大青年男人凌风而立,他头戴盘龙金冠,一身气度威严。 那人转身看向叶知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弟子辈的大礼,叶知秋正欲起身还一礼,就被姜楚按住了肩,提醒道:“那是你曾经的大师兄,你点个头就是。” “他穿这身给我见礼,会不会折我阳寿啊,”叶知秋给姜楚传音说道,按礼给历清晖点了个头,“话说,他这是直接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罢。” “咳,这是我提议的,到时候一起飞走,又是一段白日飞升的传说。”姜楚语气有些得意。 “难怪说不要沾染太多因果,他这副打扮捉襟肘见,这些年老的好认真,”叶知秋再瞧一眼历清晖的面容,记忆却又浮现了一名中年女子的脸,忽而又叹了口气,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这又是从哪听来的?”姜楚这好奇心一起,眼神都活泛了。 “我想你有生之年应该能见到会说出这些话的人,到时候你看见没头发,头顶戒疤多的,再去问是什么意思。”叶知秋神色故作高深道。 “你分明知道我这人最是……”姜楚有些气恼。 “最是好听人闲话,这可不是闲话,我是怕胡乱解说,误人子弟,毕竟我这辈分,随口一句都是要对你们负责的,”叶知秋见他还急上了,立刻指向庭院正中倏然出现的一抹白色身影,严肃道,“师尊来了,还不赶紧悟道,切莫说我没提醒你,他最不喜欢弟子用心在炼丹以外的事了。” “你自己都跑去修阵法了,还好意思说我。”姜楚嘟囔道。 叶知秋被这一提醒才想到,这所幸是历清晖历经人世沧桑回了门派,不然还真是师门不幸,无一人可承袭云中峰首座,但有一句话他却没有给这个师门至今唯一未经情|爱的人道清,他惹师尊生气挨打的可能还是师尊,但姜楚惹师尊生气挨打的就只能是姜楚自己了。 此刻,圆月正当空,星河璀璨,夜风微凉,一袭白衣的身影浮空在荷塘上方,他周身灵光,身姿俊逸,一只灵蝶在额间却不掩半分清雅的容光,这样的仙姿出尘理应是漠然傲视于万物,可却偏偏在看清那本该芙蕖摇曳的水面唯余莲叶田田后,微勾了蜜角,眼眸中耀起了唇情的微光。 心念动,风起云涌,白衣谪仙似的人掌心朝向大地,那平地而起的风逐渐化作气旋,似龙蛇伏地而行,威势惊人,只见他略一抬手,霎时飓风升腾,天地变色,幻阵中人皆觉地动山摇。 旋风卷沙尘,自湖心凌空一人向那法阵四方扩散,所到之处万物皆化为虚无,而那掌风者已全然隐匿于风中,远观其形,却似一朵月空下绽放的白芙蓉。 蓦然一声似龙粉虎啸的兽吼,本是安然御剑在远处的叶知秋眉头一皱,他目光仍是死死地关注着飓风中心的容羽,只分出些心神问身边之人,道:“这灵脉埋的久了,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