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第六部 江陵篇(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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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江陵篇·353章·兴之所至2020年8月7日很早以前,我就对这个尊贵不失妖冶的少妇心存艳想,但碍于自己的地位和差距,没有表现出来。第一次见到汤灿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恋的粤剧名伶蒋文端,两个女人都那么迷人,蒋文端当时还是刚刚结婚生子的少妇,矜持中显出娇艳;而这个汤灿则高挑丰满,更有一种自然的狐媚,好象她自己在故意端庄稳重,在拼命掩饰自己的女人味儿,适得其反,却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但现在我多少给她安排了一些工作,而出于工作原因,汤灿只能经常出入我的办公室。她明显感觉到我那热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以往她早已习惯了身边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窥视自己,但我借着权力,肆无忌惮地瞄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 终于有一天,汤灿硬着头皮进入我办公室签字。我抬眼看到汤灿时不禁还是走神了。汤灿一身深蓝色职业套装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细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我的面前,静默中透着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 我下身和性欲同样膨胀了,拿笔时似乎有意地将签字笔掉到地板上。汤灿没有办法,只好屈膝弯腰去拣,匀称柔美的肩背侧对着我,起身后自然地向后撩着秀发。 我面对无声的诱惑,欲望突然爆发。一把抱住汤灿:“灿儿!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让我在这里来一次吧!”我放弃了自己作为领导的一切尊严。 “不行,别。不行。”汤灿本能地拒绝着,双臂努力架开我有力的胳膊。她没有想到我会在自己毫无迹象的情况下突然对自己袭击。可是我却一下整个将汤灿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汤灿拼命的推搡着我的胳膊,身体扭动,双腿在空中不停踢着。 “别闹了,女人就是用来cao的,你是我的小老婆,老子想cao就cao想用就用的!”我把汤灿压在大床上,双手使劲掰开汤灿的双手,探寻到那双男人梦想的大rufang。 没多久,我便cao起她那百cao不厌的小浪屄起来,兴奋狂乱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鲜花样,似乎这样才能征服女人。 扒了她的裤子,美美cao了一会儿,我见女人软弱可欺,兴致大发,干脆抽出yinjing,插入了汤灿的口中,缓缓yin弄起来。女人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可自己有明天吗?汤灿满脸哀愁,畏缩在床上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好灿儿!你今天真配合,以后我不这样糟蹋你了!”我见女人悲戚无比,心头也有些不忍,不过说实话cao着天后艳星汤灿儿的小嘴儿,那种满足感绝非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我美美找爽,搞得女人一阵恶心,一场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独角戏。 “真他妈过瘾,你舔舔!啊!啊!马上完了!完了!啊!还是用你的下边吧!啊!啊!”我轻声喊了一句,从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将yinjing插入收缩的yindao,继续jianyin。 “灿儿,给我生个儿子吧,保证又聪明又漂亮,都说男孩象妈!”我早知道汤灿做过节育手术,但故意这样羞辱她。随后又是百十个进出,男人低低yin语,揪住汤灿的头发,狂插猛顶。在汤灿身上,男人一面是yin乱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细腻,想在精神rou体上真正占有女人。 汤灿身心疲惫,欲哭无泪。虽然龟缩进凌江阁以后,自己在心理上获得了安全和安慰,但男人在床上对自己的侮辱似乎比以往的经历更为痛苦。汤灿只好麻痹自己的意识,放纵自己的身体,任男人jian污玩弄自己的rou体,想捅哪儿还不是任这个冤家糟蹋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我对着rufang的一阵啃咬,惊醒了梦游一般的汤灿,心理上亲近但生理上讨厌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灿儿!啊!痛快!”男人自得其乐,射在自己体内的jingye快速流淌出来。整日的纵欲,男人似乎丧失了喷射的力道。 汤灿躺在床里,眼望天花板发呆。我整理装束,恢复了严谨的一面。又抱住汤灿亲热了一会,汤灿还是木头一般僵硬不动。我看看被自己糟蹋过的汤灿实在没兴致,找个理由出门了,留下可怜的女人躺着发呆。 汤灿脑海又混乱起来,也不知怎么穿上内裤和外面的长裤,怎么下的床。如同一只受伤的雌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舔嗜伤口……自从和我进了洞房以后,汤灿发现自己逐渐回复成为一个yin欲女人,每天准时打扮得千娇百媚的,要么屈身陪侍要么随时应招供我发泄性欲,她自己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且现在的我得寸进尺,开始蹂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后的禁区——肛门,我连舔带咬的,还说什么来个后庭花,听着就吓人。为了尽快打发掉我,她好歹伺候了,勉强同意我插了半个guitou进去。那个难受的滋味她终生难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么肮脏的行为,弄得她实在疼得有些受不了,最后答应用嘴伺候我,这才摆脱了男人对后面的纠缠,但肛门被弄得过了一天还是微痛,好像一直没合拢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 自己这样的状态,被地里的这些龌龊,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可怎么摆脱啊,曾经的天后汤灿陷入了无边的痛苦。正在发愁,黑暗中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汤灿的房门。 女人啊,真是好东西,尤其是每次看到汤灿身着端庄的军服,戴着军帽,下面rou丝灰丝黑丝美腿踩一双细长性感高跟鞋,替我立正行礼时,这漂亮女军人裙下的风光,我都能立刻起性发威。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rou滑诱惑,yinchun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我准备的尤物,对我多年等待的奖赏。“灿儿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一定!我离不开你的yindao,你的rutou!”男人开始呓语。 身着军装的汤灿再次被撩起军绿色的短裙,扒掉内裤,趴在床上,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连头也不想动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嗯……嗯……”汤灿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后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觉。 我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军人制服里的丰硕rufang,那是我的专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军装,我只能看见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rou刺激得我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汁水。 我抚摩着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yindao,拔出yinjing磨蹭女人的肛门菊rou,刺激女人后面的另外妙处,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yindao。女人害怕似的,只要我的guitou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这个女人的肛门绝对应该是极品,昨晚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入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 以前我也玩过一些女人的后庭,可以这么说,凡是讨我喜欢的漂亮女人,几乎都被我强索着cao过那里,什么李媛媛麦文燕陶慧敏何晴管彤陈好还有胡莉啥的,无一例外。不仅是因为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而且越是心爱的女人越要捅进她们的那密不示人的屁眼子深处,以示我对她们的彻底占有。 身下的汤灿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陆川什么的根本没有动过这里。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被男人玩这里的,何况还是民歌天后级的美艳女军人呢。今天老子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汤灿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大军花汤灿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不行,白秋,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汤灿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我的领地里。 我吃惊之下,放轻了动作,但yinjing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灿儿,你就让我弄一次吧,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昨儿那个精神病院的张院长还问起你,说怕你出事儿,要你早点儿回去,他好有个交代啥的!”“别!千万别让我回去!白秋,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汤灿害怕男人强行将自己送回那个鬼地方,想想那里的情景就害怕,哪里是人呆的地方,无度的精神和rou体的折磨,还不如自己打发点儿甜头给这个冤家算了。 “灿儿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我说着用力缓缓顶进,guitou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guitou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guitou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女人的后寨同样rou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我的yinjing,让我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我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rufang,臀rou。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白秋!疼死了,疼!”汤灿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心中有些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汤灿心底痛呼,“疼啊!啊……”“好了,好了,灿儿!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yinjing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yinjing与肛门的环rou激烈地缠斗着。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舞台上高贵优雅的民歌天后汤灿的小屁眼儿,眼看要被老子给攻陷了,我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我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yindao,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yinjing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yindao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里出来吧!脏!脏啊,疼啊!啊!”汤灿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汤灿浪叫着喊了出来,要不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 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我胜利的号角,是我再次降服这天后女人的标志。“灿儿,太爽了!”汤灿现在再没有什么别的男人,从小嘴儿的失陷,到如今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这曾经的民歌天后端丽军服的妖媚军花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这身子都给自己玩儿了个遍,怎么说都对得起自己了。 “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yinjing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rou紧绷,有力的环rou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个抖动,jingye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奔涌而出。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老子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我拍摸着女军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好象时间很紧张,射完以后没有再纠缠汤灿,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 我这个天龙老总刚刚在自己的女下属小老婆身体里留下了东西,而且是在肛门里,更在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汤灿坐回椅子里,呆呆望着天花板,jingye顺着臀沟流了出来。汤灿懒得收拾了,;两天之中两次被jianyin蹂躏,一次比一次变态,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阴云也更沉重了。脑海里想着以往的经历,还有那些经历过的男人,今天怎么如此伤感啊,有了靠山但似乎这个靠山也不怎么靠得住,至少不把自己当人,玩起来好变态好过分,哪里是自己的家呢?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下去……我穿着睡衣,一个人懒洋洋地在豪华包房里正在浏览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时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自从将汤灿弄到手以后,成日里爱不够cao不够的,浪屄甜嘴儿加上屁眼儿都被我轮番cao了几遍,最为得意的就是让汤灿穿条黄色的泡泡纱连衣短裙,光着一双修长的rou腿儿,踩着一双水晶带防水台的性感细高跟袢带凉鞋,扭着屁股在我面前清唱手把一只划船的小桨/载满了鲜花儿去街上/划呀划呀划呀划呀/清清的河水花儿香手把一只划船的小桨/卖完了鲜花儿买衣裳/划呀划呀划呀划呀/穿着那新衣真漂亮唱到这里老子一勾手,这美艳天后就爬上我的床,摇着屁股跪在胯间,掏出我的大jiba,嘿呀!水呀水荡漾前浪推后浪,老子一摁头,jiba一个猛子扎她小嘴儿里,这时候开始,美艳天后再也顾不上唱歌,吹箫吹得忙啊! 不过此时的液晶电视上开始播放汤灿的演唱合集,又sao又嗲又浪的,迷死个人,当最后一句“嘿呀!心呀心向往幸福万年长”时,老子已经浑身一阵乱颤,一泡jingye丢天后嘴里,让她给吞咽下去,吃得干干净净的呢! 想到这里,心头一阵发热,不过昨天心爱的小天后汤灿来了大姨妈,没能cao到她,我也累了好几天,休息了一晚。现在,下面的大jiba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了呢!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飘进一位丰满艳丽的女人,看样子三十岁左右,一头波浪长发,浓妆艳抹大眼含情,紧身大红色束胸露肩连衣短裙,深灰色丝袜包裹着匀净的双腿,脚底一双秀气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风流,这是我很喜欢的一套装束。女人身后咯噔一下,锁上了门。 这是我新收的另一名情妇,蒋文端,她可是以zigong肌瘤的名义被保外就医的,不过我的大jiba在她的yindao里时时舞弄一番,恐怕zigong那块有病也被舞好了吧。 “看你脸色又烦恼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着上火吗?”女人习惯地靠在我身侧,一双娇手扶在我肩头。“能不烦吗?业务还没展开,税务老让交税,总觉得事情不对。上面哪块没照顾到似的。”“问问老领导呀,你对他这么够意思,关键时刻怎么也得帮你呀!”我知道她说的是王跃文,不打不相识,从上次和王晓军交火以后,他最后把王书记介绍给我认识,虽然王书记欣赏江陵电视台的桑晨桑潇啥的,还有“欢乐艳雌”三姐妹中的管彤张蕾都先后被我收入囊中,但已经与他无关,我们之间的私交还是挺不错的呢。 “能不问吗?老头真老了,对下面的情况也掌握的不多了。”我有些不平,凭着自己多年的修为,怎么就老上不去呢? “白总,你说那些我也不懂,像我们这种下人,就只知道伺候主子替主子解闷儿啥的。反正只要有主子在,啥关儿过不去啊?是吧?”身为粤剧名伶的女人话语让我心中有点安慰。我喜欢这个女人不只因为她丰满娇艳,还有就是知情识趣,很多细节上处理得恰倒好处,包括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外人也没有人知道。 “说是这么说,可问题实在太多,前段时间王书记让我考虑下,是否参选下清江区的政协委员,说天龙现在发展这么快,政治上也得跟上才行。”我皱着眉头,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蒋美人儿立马拿过大班台上的打火机替我点上。 “想那么多干啥,来,让蒋姐替你按摩一下!舒活一下筋骨,另外缓和一下脑筋。”女人温柔的劝慰着,双手揉捏着我的肩背。 “好,还是我的蒋姐会疼人!哈哈!”蒋文端过来以后,除了梳妆打扮替我唱小曲儿陪舞挨cao啥的,成日里闲着没别的事儿,我见她身材丰满妙曼,一双rou手加上一对丰挺的粉奶子,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按摩好料,于是悄悄请了个渝富侨的女老师过来,教她按摩,让彭丹婉宁叶锋陈数章蕙李莉啥的也跟着学,学了一段时间,考试下来,这个蒋文端居然拿了满分,叶锋陈数也不错,于是三女另成一个按摩组陪在凌江阁里,随时给我解乏啥的。 “看你,高兴的时候多好呀,别老整天扳个脸,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请示工作呢。”蒋文端轻推了我一把。“下面人,谁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爷呀!我敢得罪谁呀!我不瞒你说,上千人就是上千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没效益了,得把公司吃光。就你蒋姐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缺德!就知道欺负我!”女人娇憨的笑了。我就是迷恋自己贴心情妇这样略带挑逗的笑容。 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徐娘风韵楚楚动人,后来为了将汤灿弄上手,没少在看守所里下功夫。眼见着这女人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风韵了,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风韵少妇。自己当时第一眼看到她化妆后教老赵那几个内勤组的雏儿唱戏的照片,恨不得扑过去强jian了她。一下就被女人丰满娇艳的外表与细致温柔的个性所深深吸引,内心沉寂多年的欲望之火被点燃了,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了许多。 反正一个也是救,两个也是捞,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绞尽脑汁干脆把她也趁乱捞进了我的凌江阁,将她调到自己身边,遂了多年的情愿。还安排作办公室副主任(也不知道是第几副主任了,包括汤灿也算一个,排下来实在太多),天天见面,可以随时发泄自己被这个少妇激发出的久违的性欲。 女人越是温柔不语,越是激起我无限的激情和性欲,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泄欲工具。 一旦放松下来,我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色情狂。以前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权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该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欲也随之与日高涨。尤其没有旁人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将这个情妇蒋姐狠狠的蹂躏个够才觉得继续工作的乐趣。 我一起身,低吼一声,抱住女人进了半敞开式的里屋,这是我用来与自己的女人亲密的爱巢,把女人摔到大床上。女人被摔得象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大腿分开,短裙下现出白色的三角内裤。 我急速的扒掉女人的性感红色连衣短裙,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rufang撑得乳罩高高耸立。我咽了一下口水,也没有解开女人的吊带,大嘴直接拱进乳沟,咬向了女人丰满的rufang。双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裆部,卷起短裙,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阴部。 我特别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衣服,蹬着高跟鞋被自己jian弄。看到蒋文端浑圆雪白的臀部,丝袜下修长的大腿,足尖悠荡的黑色细高跟鞋,就有一种兽性大发的激情。 身下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在白色的大床上。乳白的大床和雪白的女人rou体被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加耀眼,我受到莫大的刺激,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直奔女人的三角区挺进。女人双股间似乎也散发出阵阵风sao,扭动着下身,寻找着来客。 “扑哧”一声,我粗壮的家伙插入女人的阴部,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已经数不清进来多少次了,可每次还是无比兴奋刺激。我肆意的舞动家伙搅动女人的yindao,仿佛要征服一块阵地。头深埋进女人的胸里,任意的撕咬着葡萄一样的rutou,撕咬着滑腻丰满的rufang。以前能吸吮出乳汁的rufang,被我拼命的吸吮着。 女人哀怨的呻吟着:“白秋,你咬死我了,弄死我了!啊!”呻吟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躏,一会儿,女人身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浅红印记。我摸着少妇丰盈的后背,女人长筒丝袜细滑的刺激自己的大腿。我亢奋地使尽全力挺进女人的yindao,每下似乎要将女人顶开两半,要把整个身子挤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已经低声求饶了:“白秋我的好兄弟,别。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呀!嗯!嗯!嗯!啊!嗯!”但是我依然没有停止进攻,疯狂地撞击着女人的yindao,耳边只听见rou体拍击水面的扑叽扑叽声,女人的yin水流淌到了大床上。 女人强忍着被折磨,也夹杂着阵阵快感。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绺头发,目光散乱,呓语连连。 女人双手抱住我的头部,象对孩子一样,将rufang向我的嘴里送着。双腿勾住我健壮的腰部,似乎要把我连yinnang一起吸进自己的yindao。 我急速的抽动着,双手抓着女人的大腿、后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rou。在自己的情妇蒋文端身上,我一定要用力猛cao才觉得过瘾放纵。从来不愿意体贴地zuoai,似乎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年轻力胜。 听着女人轻声的呻吟,看着身下无边的春色,红色的衣裙、披散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娇喘的红唇,灰色的丝袜美腿,黑色的性感高跟鞋,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兴奋的神经,鼓舞着我猛烈地jian干女人。 下体传来女人yindao柔软的rou壁包裹的感觉,象一张小嘴吸吮着我的阳具,让我充满快感难以忍受。女人的yindao真是好啊,每次都紧紧的,就象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真不象结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在这个外表端庄娇艳,背地风sao的女人,在她的胯间发泄一次。而且自己也越来越留恋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我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终于我火山喷发了,随后是短暂的死寂。我很快地提上裤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了办公桌旁。 两人除了在办公室,还真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过性关系。我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把蒋文端浑身干个遍,而且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狂热激情过后,蒋文端娇懒地收拾着自己,一副满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玩够了就把自己撇在一边。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赏他那有些高傲孤独的神态。她是真正爱着这个男人。无论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么过格的动作,自己每次都格外兴奋,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激发下次的zuoai激情。 已经习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而且几天不被我玩弄一回,心里就空落落的。她喜欢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发泄性欲,喜欢看男人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在这个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身上,自己才象个女人。 蒋文端与我温存了一会,悄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jingye。一扫刚才的风sao放浪,她又回到人前的职业利落。只有眼神深处,流露着疯狂zuoai后的柔情蜜意,思绪却怎么也沉静不下来。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自己随人生的波浪起起伏伏,现在居然变成这个样子,离开男人的身体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中,已经由当初妩媚娇羞的女子变成男人下面的放浪情妇了。好在自己现在只偷偷让我一个人折腾,才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什么是非。 只有在梦中,蒋文端才会彻底放松自己,不觉回想起了以前的时光,那时的自己站在舞台上,星光熠熠夺目耀眼,南国戏坛的一朵鲜花,端庄妙韵、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