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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顾天蓝说着,将邹琳琳往旁边推了一点,“往那边站点,你挡住我视线了?”邹琳琳不让:“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反正你以后天天可以看,这会儿让给我?”顾天蓝再推:“东西才送来,我还没看够呢?”……又过了一会儿。邹琳琳依然拿着放大镜,看得相当仔细:“喂,我说,公子对你真好?你真的就不再考虑一下了?”顾天蓝亦看着那幅画,时不时将琳琳往旁边推一把:“如果金晟外的其他男人给你送副向日葵,你会嫁吗?”“那要看情况了?”邹琳琳完全话随心走,“如果长得也够帅,发生个一`夜`情什么的,还是可以。”顾天蓝无语:“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偷吃的毛病?”“那能叫偷吃吗?我那是正大光明的吃?如果有天我决定嫁给他了,就叫偷吃了。”继续观察细节,“当然,如果他能满足我的话,我应该,就不会招惹了……”如果能满足的话……顾天蓝忽的就邪恶了,俯下身来,在邹琳琳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哈哈哈哈……”顿时,休息室只听见两个女人大笑的声音。……*出新娘休息室后,穿粉色纱裙一袭伴娘打扮的冷央在大厅转了一圈,与冷彦碰了好几个罩面也没看到那天晚上那人,非但没看见,就连刚才送画的人都不见了。仿佛,刚才送画的那幕根本不存在,而那几个人,亦凭空消失了一般。她站在大厅正中,转着圈四下找着想看的人。“你在找什么?”冷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没,没什么?”冷央摇头,心神很快从周围收了回来,“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先进去了。”瞧着冷央魂不守舍的样子,冷彦亦往四周看去,宾客单上的人他都认识,究竟是谁,竟能让他家小妹露出那种表情?“爹哋,姑姑思春了……”小奶包骤然开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声音不算小,若是平时,照冷央锐利的听力,肯定瞬间转过头来,要将小奶包欺负回去。而今日,她竟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去。回到新娘休息室,刚进去就看见顾天蓝和邹琳琳还在看那幅画。特别是邹琳琳,竟拿着一个放大镜,瞧那仔细样,恨不得将眼睛挂上去??星空》在,说明刚才送画的事是真的。为什么送画进来那两个人就不见了呢?她走到画前,站在顾天蓝旁边,亦细细的看了起来。从事盗墓多年,对于艺术品的鉴赏,她有她的独到方式。梵高的画,极难模仿,细节处一眼便知真假。这幅画,百分百真迹?感觉到旁边站了人,顾天蓝余光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你刚才跑出去找寻欢了?你认识他?”“不认识。”冷央摇头,两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我就想看看给你送画的是谁,是不是和我抢东西的人。”顾天蓝这才想起,前些日子,冷央也去过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只可惜,无功而返。“如果是,你打算怎么办?”顾天蓝转过身体,一双眼睛注视着冷央,似笑非笑,又透着几分认真。冷央想了一会儿:“既然这副画是送给你的,我自然不可能再抢回来。我就想和他好好比试一下,上次把我害得那么惨?”脑海里不自觉转出上次见到那人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对了,嫂子,你说的这个寻欢长什么样子?”上次看见那人,那种风华,真会是同一个人吗?“你待会儿看见不就知道了吗?”顾天蓝笑,并不打算回答。寻欢的模样,她可真还形容不出来,那种妖孽?这时,婚庆公司工作人员看了看时间:“新娘子,时间快到了,我们出去吧?”“好。”顾天蓝说着,便准备朝外走去。“天蓝,这幅画?”邹琳琳忙上前一步叫住顾天蓝。这种东西,若随随便便放在酒店休息室,万一丢了怎么办,这里可比不得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顾天蓝笑:“阿彦和寻欢都在这里,谁敢在这里偷东西??”对于那两个男人的实力和势力,她是百分百信任,敢在今天动这里的东西,不要命了差不多?不过,既是寻欢亲自弄来的,妥善保管却是没错的。顾天蓝转头,对旁边黄秘书道:“黄秘书,不好意思,麻烦你请尤三哥亲自跑一趟,把这幅画拿回别墅。”。“好,您就放心吧?我这就给尤三先生打电话,然后守在这里等他来拿。”黄秘书笑着,“快出去吧,免得冷少和客人久等。”“谢谢。”顾天蓝朝她璀然一笑,遂跟着工作人员走了出去。作为伴娘的冷央和琳琳跟在顾天蓝身后,顾mama也跟着一同走了出去。今日的客人,不光有冷少的朋友和生意伙伴,亦有少数顾家的亲朋好友。*西式的婚宴。由于冷,冷餐会定在室内。摈弃了无数张大圆桌的格调,所有人都站着,可四处走动。大厅周围一圈铺着白色餐布的长条桌,上面摆满精致的食物,有随处可拿的餐盘与香槟。便是顾天蓝出场的那一瞬,大厅的光忽然暗了,房间只剩两束追光,一束打在顾天蓝身上,另一束打在冷彦身上。一侧:白衬衣,黑礼服,手上牵着小大人打扮的小奶包,唇角有微微的笑。那样柔和。另一侧:白色束腰婚纱衬得人极为高挑,露肩款将她最美的脖子完全展示在外。极亮的追光打在身上,无论是发间,还是脖子,抑或是裙子,上百颗钻石顿时闪出璀璨的光。人在光中,光将人衬托得更美。VExp。瞬间,大厅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呼吸。这时,有人朝冷彦送上大束鲜花,他便一手持花,一手拉着小奶包,一步步,朝顾天蓝走去。忽的,有琴音响起。如同一个精灵,划过时间与空间。紧接着便是一长串音符的响起,轻快的跳跃,不是众人听到过的任何一支裙子,却轻易,拨动人心。有人转头,暗色中,除了一架白色钢琴,便只知道旁边坐着的人,亦穿着白色衣服。房间中,唯一能看清的地方,依然只有牵着小奶包的冷少和天蓝。仿佛是被眼前巨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