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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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莘哪知她的恶作剧险些把程淮吓痿,她正吭哧吭哧地沿着凸起的布料,一寸寸地舔舐勃起的性器。 因为隔着一层,她只能靠几次亲密接触累积下来的熟悉感来判断,涎水逐渐打湿深色的内裤,留下一整片暧昧的水痕。 随着yuhuo燃烧得愈发旺盛,那件贴身衣物都快兜不住肿胀的roubang,正前端被支起一个可观的帐篷。 华莘玩了许久,直把内裤糟蹋成一团濡湿,才勉强作罢,拉下束缚已久的布料,彻底解放精神伫立的小程淮。 依照华莘心里那杆秤的评判,这种程度的小小报复已然足够,当然,惧怕男人的秋后算账也是轻拿轻放的主要原因之一。 她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只要不过份逗弄,方才的一切举动都能归类于情趣。 狡黠的杏眼滴溜溜乱转,不期然对上男人的目光,四目相交,对视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分开。 华莘用手taonong几下身前的性器,确认已然完全挺立,她才嘿咻嘿咻地忙碌起来。 右手按在男人的腹部,她撅起小屁股,潮湿的xue口向外滴答着黏液,顺着她的行动轨迹,祸害了整路。 她这次延续了一直以来的实用主义,依旧选择了不穿内裤。 是以,做坏事时特别方便。 空出的那只手扶稳性器,华莘控制着自己的身形,将xue口怼在guitou前,缓缓往下坐去。 巨大地roubang一点点地没入女孩腿间,撑开了紧窄潮湿的xue道,因为尺寸颇大,华莘自行吃了一半,就觉得力不从心,xiaoxue的满涨感简直快超越承受极限。 但卡在半空也不是个事,临阵脱逃肯定会被抓回来cao。 别看程老板一副虚弱无力的弱柳扶风样,华莘十分确定,一旦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没多久又会被逮捕归案。 哪有坏事只做一半的,这不欠收拾? 咬咬牙,她决定一口气进行到底,闭上眼,没留下后悔的机会,一屁股往下坐去。 就这样,噗哧一声,在yin水的润滑下,rou刃顺利破开层层险阻,直往花心刺去,俩人下半身完全结合,guitou捣在敏感点上,刺激得女孩腰部酥软。 华莘眨去眼眶泛上的生理性泪水,下意识找寻男人的薄唇,每当这时,程淮总会覆上来吻她,可今天作为被控制的一方,他只能微阖双目,等待女孩的采撷。 为了方便亲吻,华莘趴在男人胸前,双腿向两侧敞开,虚虚地夹住身下的窄腰,蠕动的xuerou一刻不停地吞吃侵入其中的性器,她难耐地扭动两下腰肢,小脸前凑,含住两片薄唇,小舌探入,在程淮的不设防下,成功撬开牙关,缠上温热的大舌。 鼻腔中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华莘一边忘情地吻着,一边小幅度的晃荡着胯部,让roubang一下下地撞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可能是多日懈怠,她还没活动几下筋骨,xiaoxue先不争气地到达高潮,水液兜头淋下,疯狂向外流淌, 程淮只是被缚住双手,下半身灵活得很,吻着自投罗网的女孩,依旧不耽误顶胯往内凿的动作,配合着痉挛不止的xuerou,性器被又吸又环的,舒服得他腰眼一麻,好几次差点直接交代在这了。 鼻腔喷出的鼻息氲出一股股热气,俩人的面庞被熏得晕乎麻痒,细小的汗珠冒出,从鼻尖、额角向下滑落。 待这波高潮过去,程淮轻轻咬了下女孩的唇瓣,嘴里发出一声短促沉闷的笑声,幽深眼眸定定凝视着面前人,意思不言而喻。 华莘不情不愿地后撤,坐正身体,双掌按压在极富力量感的腹肌上,凹陷下去两个浅浅的窝。 做好一切准备,她开始挪动身子,腰肢一扭一扭的,屁股上上下下地自助使用起熟悉的大roubang。 坚硬伫立的rou刃顺畅地穿梭在温热潮湿的xiaoxue,xuerou四面八方地包裹上来,一吮一吮的,含吻紫红色的性器。 华莘一番忙话下来,舒服地直哼哼,胸前泛起诱人的粉,杏眼染上了媚意,眼尾晕起一抹潮红,雪白乳rou不停晃动,荡起一圈又一圈的乳波,活像画本中吸人精气的妖精。 程淮见着这般情态的女孩,双眼一时半刻挪不开,他贪婪地将之既在脑中,下半身配合地向上撞击,狠狠碾磨在最深处的小口,guitou卡入其中,被吸得舒坦至极。 在华莘未发现的角落,他开始悄悄松绑缠在手上的临时绳结,这结并不难解开,绳结的材质只是一件弹性尚佳的长裙,加之为了避免伤着男人,华莘没往死里绑紧,预估效果达到就行。 这倒方便了程淮,他一边享受华莘的主动出击,仅付出一点劳动力,便得到好几倍的成果回馈,一边不怎么费力地脱离桎梏。 重获自由,他聪明地没当场表现出来,而是垂眸凝视半趴在身上的女孩,上半身被垂落的发丝刮过,有些痒,心却是满涨宁静的。 在华莘又一次达到高潮,哼唧着不肯动弹之时,程淮抓住时机,猛然起身,双方调转位置,攻守交换。 华莘被压在身下,满脸懵逼地回望,全身除了积极翕张的媚rou,其余全僵在原地。 但程淮显然不认同出工不出力的理念,他只消停了几秒,便在女孩哀怨的目光下,箍住细腰,不顾高潮尚未结束,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roubang上的每处突起皆仔细磨着xuerou,毫无保留地碾在敏感点上。 华莘爽到全身肌rou紧绷,脚趾无意识蜷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没入深色的枕巾里。 她在心里哭哭唧唧地想,完了,老板这是要秋后算帐,尽管认为自己没错,撩一撩咋滴,又不犯法。 但憋狠的程老板哪管这些,自然是往死里cao,硕大的性器来来回回地cao干,翻出的血rou红艳yin靡,室内充斥着甜腻的娇吟。 若非这儿隔音好,邻居就要来投诉了。 最后,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射在内壁上时,华莘早已香汗淋漓,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正想顺势撒娇卖乖,结束今日的加班额度。 未成想,甫释放过的性器有自己的想法,这不,华莘稍稍一动,roubang又恢复活力,再次回到最佳状态。 程淮轻浅一笑,表情很超然,很脱俗,完全不沾一点烟火气,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别急,前几天欠的,今天都会补上。” 华莘: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