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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向沙发上一直看戏的展麟,慵懒地靠着他坐下,这只最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毒狼,其实,也有挑战高阶的资本呢。“我的小主人不准备教训一下曾冒犯过你的罪人吗?”展麟笑得甚是诡异,我却被他的提议挑起了兴趣。“呵呵!那就去帮我抓住那个罪人!”不得不说,我们都是一群充满了恶趣味的人。展麟的跨刀终于让战局发生了变化,我又在关键时刻唤了一声“圣”分散了危圣的注意力,所以,危圣被制住的那一刻,恶整洪帮鬼圣的游戏开锣……“不用焦虑,你有我们。”倦极而眠前,危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心中豁然轻松,微笑沉睡。再次醒来时,身边只剩下被折磨了一晚的危圣,其他三人却不见了踪影。趁着危圣还没醒,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蹑手蹑脚地准备开溜,毕竟整人很好玩,被报复的时候就不好玩了!那三个家伙,走人也不带我一起!男人果然都不可靠!爽完提起裤子就不管女人死活了!“啊——”刚爬到床沿就被男人一把扯回压在火热的身下。“睡好了?”沙哑地声音低沉危险。“呵呵……你醒了?他们呢?”故作轻松地搂上他的脖颈。“回去给你赚钱了。”危圣迫力十足地压下,呼吸吐在我身上让我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神经更加紧绷。救命啊!“别……”吐出蚊鸣般的呻吟,危圣的模样仿佛一只准备慢慢地残忍地享用猎物的野兽,让心虚的我倍感恐怖。危圣恍若未闻地啃噬着我颈侧的肌肤,大手玩弄着我胸前雪白的娇嫩,长腿伸入我紧闭的腿间,强势地分开,狂野地挺入……“啊……”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地被危圣狠狠地折腾,让他尽情地发泄积集了一晚的欲望和怒意,浑身内外都仿佛被烈火焚烧,体内不断深入重击的巨杵却制造着让人疯狂的恐怖快感,无法逃脱、战栗崩溃。“圣……啊——”连求饶都做不到,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在男人肆意的蹂躏下垂死挣扎。“啊!!不要——圣!”危圣突然转移攻击,挤入幽闭的后xue,瞬间被撑爆地错觉让我弹起腰身不住地挣扎,男人低吼一声,将我翻转过身,大掌钳住欲断的腰肢,进犯地愈加粗暴。“啊——”分不清是欢愉地呻吟还是痛苦的哀号,身体交给了本能,理智却在后悔昨晚的玩心。呜呜呜……危圣以前不会动那里的,都怪昨晚太疯狂了,这下完蛋了,危圣把该学不该学的全学去了……愚人,正文完结...现在想想,危赫跟展麟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我从来不会拒绝隐士大人的任何要求,所以就算心里实在不想接“女皇”牌格这个烫手山芋,但只要隐士大人开了口,我就会在第一时间点头。女皇,真的,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我的兴趣,我不明白为什么连隐士大人也要我“试”?开玩笑,塔罗界大阿尔卡纳的牌格岂容儿戏?所以焦虑。对于我而言,这是一种极少出现的情绪,因为我一向认为,能够解决的问题不需要焦虑,不能解决的问题焦虑也没有用。但这次,问题复杂了一点,我需要时间消化。在自家男人面前,我没有隐藏这稀有的情绪,于是,他们帮我找了一个更好的办法来消化——发泄。危赫突然的翻旧账,展麟大方的跨刀,无疑是选择了危圣来做供奉我的祭品。在危圣、危炜、展麟三人的联合压制下,危圣陪我玩了一场“怪阿姨给俏弟弟检查身体”的好玩游戏,还做了一些颇有意义的课题研究,比如:“男人全身的性感带探索”、“男人在受到不同刺激时的肌rou硬度”、“在不直接接触男人分身的情况下使他高潮的方式”等等,顺便还总结归纳了一下危圣在各个阶段呻吟嘶吼的音色特点。危赫和展麟那两个变态,一边压制危圣还一边教我怎么玩他,危圣当时绝对想把他俩千刀万剐咯!但是看着这样一个邪肆无忌又魅惑妖异的男人在手下挣扎低吼、压抑颤抖、失声示弱、痉挛恍惚……那种绝对掌控的快感险些让我控制不住力道!最恶劣的当然还是我,因为每每危圣到了爆发的边缘,我都残忍地扼住他那昂扬的根部,将他从天堂口逼回绝望深渊。最后不知道几个男人是善心大发看不下去了,还是同样被刺激的不行了,也不再管危圣手脚上的物什会不会被他挣开,齐齐地把矛头对向我,将我玩得更为彻底。“吱——吱……”手机在床头柜上撒欢似地震动。“啊……嗯、啊——”求饶是没有意义的,只能配合他的冲撞尽快让他满足,偏偏他还换着角度避开我的手,不让我碰他,刻意延长律动的时间。“吱……”手机停了一下又开始震动。知道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并不多,难道是韩笑?“圣……电话,啊——”危圣抱着我转了个身,靠近床沿,□仍密合在一起,让我坐在他的硬物上随着他的挺动被迫颠伏。费力地拿过手机接听——“……还在玩?”展麟轻佻的声音。“啊!”危圣突然加速腾身,身体自身的重量加上动作的惯性,让体内的蕊心连遭重击,听到展麟不痛不痒的腔调我直接想挂机!“现在心情好点了吗?”展麟的这句问话,让我可以肯定他和危赫昨晚是故意的了!心中一暖,身体却更加敏感……被危圣激烈的动作折腾地无暇他顾,事后看手机才发现展麟那死小子居然一直没挂机,听了全程的实况转播!这、这都什么人啊!午餐前,危赫也打电话到山庄,一开口也是在试探我的情绪,这几个男人……轻轻笑笑,我果然有眼光。危赫顺便提醒我每天喝药,原来回国前,“审判”就已经将新药研制好了,他估计是怕我药拿到手就翻脸不认人,所以干脆给了危赫,而这个新药严格说来应该是保健品,只不过出自医王之手,绝对是天价的保健圣品。昨晚危赫就放在水里给我喝过了,难怪我今天体力恢复的这么快,不枉危赫危炜“极乐街”偷药一番劳苦!“司徒呢?”危圣在餐桌边坐下,目光轻扫了一圈后问一边的古西。古西先是看了我一眼,才转向危圣沉声答道:“白护法上午九点十分离开了山庄,没有说去哪里。”危圣皱了皱眉,“他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大约夜间十点,不过,白护法回来没多久就又出去了。”危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冷峻,只是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