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凌虐欲
谢鹤辞是从一阵凉意中醒来的,他刚睁眼,意识混沌,看到自己的小腿悬在半空,迷茫地歪着头发呆。 给红肿的xue口上了点药膏,应时序将他的双腿放下,又给他穿上干净宽松的内裤,这才发现人已经醒了,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老……老板……” 他叫了一整晚,嗓子哑得厉害,应时序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等等,我先去洗个手。” 她去端了碗蜂蜜水放在床头,把人从被子里薅起来,试了试水温后递到他嘴边:“喝吧。” 谢鹤辞又渴又累,靠在她肩上把一大碗水都喝光了,他勉强恢复了点神智,问:“老板,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了,饿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没有点餐,要是饿了我现在订。” “想喝粥。”他蔫巴巴地说。 “好。” 他趴在应时序胸膛上昏昏欲睡,过了一个小时,粥送到了,番茄的味道很开胃,牛rou炖得软烂,他想要自己动手,见应时序没那个意思,便任由她像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般把饭喂到嘴边。 喝完两碗粥,谢鹤辞是真的吃不下了,他摇头,应时序放下勺子给他擦嘴。 换做之前他肯定会不好意思,但是和她相处久了,他隐隐知道老板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吃过午饭他精神好多了,坐在应时序腿上看电视,明明旁边有更软的地方他不去,偏偏要和应时序挤一堆。 但喝了一碗水两碗粥的后果就是尿意来势汹汹,他夹着腿憋了会儿,脸色古怪:“老板,我想……想上厕所。” 他连路都走不动,只好红着脸让应时序抱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羞耻的姿势也尝试过,被揽着腿弯分开时他闭上眼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应时序似乎笑了一下,夸道:“乖。” 耳根轰然发烫,收拾完后他才悄悄撩开眼皮,又重新从沙发上蹭到她怀里,像颗粘牙的糖豆,应时序亲亲他的额头,显然很受用。 就这样无人打扰度过一整个下午,在晚上应时序去洗漱的时候谢鹤辞的手机亮了,他不怎么和别人交流,很少收到消息,打开一看是何双。 【何双:听说杨老师要退休了,以后会去德国照顾他的孙子,同学会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我还是准备买些礼物去看看他,虽然班里有几个讨厌鬼……我给你说一声,去不去由你,到时候在饭桌上免不了谈到高考大学那些事,你又不会撒谎,如果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听了也影响心情。】 谢鹤辞望着聊天记录发呆,听到浴室传来的声音,打下一句话。 【好的,谢谢,我再考虑一下。】 【何双:你多半是要决定去的,没事,时间还早,到时候给我说一声就行,还有之前说好的约一顿,我随时有空啊。】 【嗯,我现在在外地,回A市给你发消息。】 【何双:行,不过你那个工作还要出差吗?】 谢鹤辞见应时序还没出来,小小的炫耀之意冒了尖儿,他偷偷摸摸打字。 【是和恋人旅游。】 【何双:?】 【何双:!!!】 【何双:什么恋人?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是哪个?我认识吗?林淼?夏言?还是李禾霜?】 手机被何双狂轰乱炸叮叮当当响,他刚匆忙调为静音,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抽走了。 应时序走到谢鹤辞够不到的地方,三两下看完所有对话,她擦头发的动作停止,抬头对上谢鹤辞焦急心虚的表情。 “林淼?夏言?李禾霜?”她缓缓重复道,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端倪。 谢鹤辞汗毛直立,他想要解释,手忙脚乱中被被子绊倒,差点摔到床下,一条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应时序无奈叹气:“冒冒失失,摔疼了怎么办?” 谢鹤辞才不管会不会摔疼,他连忙顺着应时序的手臂攀上她的肩膀,像只巨大的树袋熊。 “她们只是我的同学,偶尔说过两句话,没有其他关系,是真的!” 他急得小脸煞白,生怕应时序误会。 就凭他接吻都不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的笨拙模样,要说他谈过恋爱,还有这么多情史,应时序是第一个不信的。 那聊天记录一看就是在开玩笑,她就是存心逗逗谢鹤辞,没想到把人吓得够呛,她放下手机,双手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我知道。” 她说:“如果你要参加同学会,有空我来接你。” 看出她没生气,谢鹤辞松了口气,他想想应时序车库里的那些豪车,迟疑道:“老板,不用那么麻烦,晚上我可以自己打车回来。” “你一个人,万一喝醉了,晚上不安全。” 谢鹤辞刚想说自己不会喝酒,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还没发生前不能说得太绝对。 “好吧。” 应时序把人轻轻放在床上,吻了下他的鼻尖:“你长得这么漂亮,小心被抓去山沟里当别人媳妇。” 这还是谢鹤辞第一次被人夸漂亮,他觉得老板的审美有点问题,论英俊成熟他比不上梁烨,精致可爱比不上林樾,清隽高雅比不上裴知节,她身边那么多优质异性,却偏偏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眼镜度数不合适,只能说是匪夷所思了。 但偏偏就是他得到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 他接过应时序手中的毛巾,轻轻地给她吹头发,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背后说我坏话?” 谢鹤辞立马闭上嘴巴,没想到自己声音那么小也能被她听到。 睡前又上了次药,也许是天赋异禀,他恢复得很快,xiaoxue的肿痛消退了不少,明天就能下地了。 他掰开膝盖,感受到手指的触碰揉捏时忍不住哆嗦,应时序昨晚吃了顿丰盛的大餐,此刻心无旁骛,给他里里外外上完药后就抽出手指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谢鹤辞抖着腿穿内裤。 他既弯不了腰又收不拢腿,只能无助地看向应时序。 从她的视角看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耷拉着耳朵。 她给谢鹤辞穿好衣服,把人往怀里一搂就打开笔记本处理邮件。 公司的事基本上不用她过多cao心,虽然她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但在出发之前就把要紧的事处理完了,剩下的琐事越书可以解决,只有些文件需要过目。 她在那哗啦啦敲打键盘,谢鹤辞就乖乖地靠着她睡觉,沐浴露的味道是沁人的花香,少年人的身体带着特有的柔软,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有点罕见的心不在焉。 工作到半夜两点,应时序合上电脑,将眼镜一同放在床头柜上,她按了按山根,护着谢鹤辞的后脑和腰把人挪到被窝里,少年一无所知,只是紧紧攥着她的衣摆。 她掰开谢鹤辞的手指,侧躺下把皱眉哼哼的人拉过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他瞬间安静。 …… 哗——哗—— 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谢鹤辞终于醒了,他刚想揉揉眼,手却碰到什么东西,摸起来像是两个小瓶子,他疑惑低头,看到吸奶器的喇叭罩正稳稳地贴合在隆起的rufang上震动吮吸。 应时序开的按摩模式,吸乳频率快,吸力小,透明的瓶子里已经装了大半。她坐在一旁看书,扫视最后几页。 “早上差点漏在床上,你的睡衣也打湿了,这是我从行李箱里找到的,你先别碰,等它吸完再取。” 两团柔软的rufang上还留着几个暧昧的牙印,等到排空了奶水,取下时发出“啵”的一声,红艳艳的奶头微微颤动,可爱极了,下一秒就被灵活有力的舌头卷进嘴里。 “唔……”谢鹤辞望着屋顶,瞳孔失神,舒服得直蹬腿。 应时序一边舔着发浪的rufang,一边给他上药,说上药也不准确,哪需要插得那么深,在xue里四处按压,兴风作浪,弄得他的腰都软了,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 那块小小的布料被扔到床下,应时序抱着他赤裸的身体,以上药的名义用手指肆意jian弄那处xiaoxue,抹得臀缝到处都是晶莹湿腻的药膏。 应时序神色清冷,看着一本正经,手上动作不停,谢鹤辞敏感的要命,紧紧夹着她的手臂磨蹭呻吟,肠壁阵阵痉挛,被捣出了大量yin液。他知道应时序在欺负他,但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只能抱着这个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发出小猫般的叫声。 挠得人心痒痒的。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他毫无招架之力,被按在被子里亲得气喘吁吁,他的皮rou泛着股诱人的暖香,让人咕咚咕咚咽口水,于是温柔的亲吻渐渐变质,力度越来越重,化作凶狠的撕咬,疼得谢鹤辞一激灵,推了推她的肩膀,哭着求饶。 他的顺从其实很容易激起应时序潜在的凌虐欲,她并不是一个温和的人,毕竟生活在那种家庭环境下,很难不长偏,掠夺、占有、摧毁,才是她的本质。如果谢鹤辞见过她背地里对付人的手段,或许根本不敢来招惹她,但他自己主动走进狮子酣睡的地盘,就永远别想逃出去。 他连挣扎也是软绵绵的,明明被叼住了命脉,连吞咽也变得困难,按着她肩膀的双手却松了劲,缓缓往上攀,柔若无骨地揽住她的脖颈,他没再抗拒应时序带给他的疼痛,甚至献祭般仰起下巴方便她咬得更深。 应时序随时都可以咬断他的喉咙,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她舔了舔,意犹未尽地松口。 “咳咳……嗬……” 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谢鹤辞猛地吸气,咳得满脸通红,他在窒息中高潮,jingye一股一股喷洒在应时序身上。 她低头看见了,抽出手指,抱着人走进浴室。 出来时谢鹤辞已经恢复正常,但他脖子上那个恐怖的咬痕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了,他没放在心上,穿好衣服后就去给应时序戴围巾,先把围巾一短一长放在脖子上,短的搭在长的上面,长的那端从后面绕一圈后塞到孔里,完美。 这个系法是他从网上学的,没想到第一次实践还不错,整理好围巾上的褶皱,他跪坐在床上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应时序:“老板,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吧。” 他的笑容天真,眸里满满都是对应时序的纯粹的爱意。 抚摸着他脖子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应时序破天荒的有些懊悔:“弄疼你了。” 谢鹤辞摇头,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害羞道:“不是很疼,老板喜欢我才会对我这样。” 他这段时间学会了网上冲浪,思索片刻:“可爱侵略症?” 说完他更不好意思了,好像在夸自己可爱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不是短期的、冲动的、转瞬即逝的,而是一种更为深沉可怕的欲望。 是暗涌,是狂潮,是只针对他的,最原始的欲望。 应时序低低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