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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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子忘记考虑劳累一天的慕容情回到家里是不会想要品酒的,也就是说他特地准备的红酒很可能就此浪费。但此时他在暗处站了许久,却一点都不后悔,握着摄像机的手甚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看样子他即将要耍弄的人带给他的惊喜远超于他的预估。 慕容情回来后,房间内死寂的绵绵淡香就被主人匀活,他关上门脱力似地靠着门坐下去,回到卧房后全身心的放松与沉静使他身上源源不断地飘悠出酒液与汗意浸透酿出的醇甜气息,魔王子这样灵敏的嗅觉也没有分辨出其中有一丝酸腐的臭,这鲜活的味道只诱他靠近,他脊背乍起一层暴戾的激颤,仍旧站在原地,手上的力度把设备捏得咯咯作响。 镜头里,慕容情扶着入口的柜子从铺过羊毛毯的地上站起来,一面走向床边一面脱下了外套,他拎过衣领垂下手,西装便拖到毯上迤递,悄无声息地扑落在地,凝渊过好的夜视能力让他看到慕容情露出领口的莹润皮肤,白得在夜色中发蓝,这是和他太互补的颜色,勾动他前去撕扯那块皮肤的施虐欲望。 慕容情因为今晚庆功宴带来的疲惫,现下有一些惧光,懒去开灯,他摸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倒了几粒在手上,混着前一晚倒的水咽下去,吞咽的时候,小小的喉结上下鼓动出一个不起眼的柔滑弧度,魔王子很好奇当自己的齿尖划过他的脖颈,能尝到怎样的滋味,是rou的软还是筋的脆。 接下来慕容情坐在床边,依次脱掉了自己的袜子,他把袜子团在一块儿,预备一会儿带进卫生间手洗,自己则先赤着脚踩在毛毯上,地毯的茸毛穿过他趾间,仿佛小兽的舔舐,微弱的被填充的温暖慢悠悠向上攀爬到他的心口,他是喜欢这样踩在毛毯上的,他挪动双脚,魔王子只是静静观看,这双脚脚趾圆润,脚板长窄,秀气不似男子,蜷缩松放时有一种肥满的可爱,魔王子的平静里潜藏就要爆发的态势,已经不准备再玩原计划那样的小把戏。 所以当慕容情低下头解开皮带扣褪下裤子,啪嗒一下,像开锁的声响,魔王子也从暗处走出来,紧跟着慕容情迈向浴室的脚步,按他的设想,他至少能在慕容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先摸一把他白皙的大腿,或者替他松一松套在腿根的衬衫夹,那一处勒得着实有些紧了,红痕盘着白rou溢在绸带的边沿,看得他心痒难耐,但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急切,使他不小心踩到了慕容情先前丢在地上的外套,他踉跄了两步,地面发出闷响。 慕容情闻声猛得回过头,在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后迅速后退:“非法入室,现在不走我会报警。”他一边退进卫生间,一边向旁伸手想先关上浴室的门,魔王子看穿他,抢先几步逼近到他面前,故意地很明显地垂下眼去看慕容情脱得只剩一条白色内裤的下半身,像个熟人似地打趣道:“你下边怎么穿这个?”说着伸出一手的食指,缓慢地蹭过慕容情腿上连接衬衫底部铁夹与大腿的袜带似的服饰,本是固定衬衫的最正常不过的道具,被他说得多么情色。 凑近的脸、欠揍的表情,莫名的语气和狎昵的动作,慕容情最讨厌的特点,魔王子身上全占了,他自然也可以高雅一些,但他认为在一方半裸的情况下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慕容情细看这张脸,终于回想起一丝熟悉的厌恶,这厌恶曾在他查看被告资料,瞥见家属照片时久久徘徊不去,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一种生物本能,察觉危险与避开天敌的本能。 他认出面前这人就是那个直到终审都没有露过面的被告长子凝渊,猜测他是因为父亲入狱报复心起,忍住不适劝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父亲……”话没说完便噤声,凝渊整个手掌覆在他腿面,手指沿着带子抹向他腿根,越往里去越是给他施加一层层热痒,他挣了几下,魔王子两指捏住他腿侧的嫩rou质检般碾磨,那些细嫩的皮rou夹在他指腹之间发热,他低着头审视,头顶的两只角就直戳慕容情面门,在他眼前晃晃悠悠,这已经完全过了! 慕容情又惊又怒,立刻屈膝撞向魔王子,魔王子却趁他抬腿的间隙卡进他腿间,一手按住他的膝盖,另一手想去握他细雪样的脖颈,冷不防被慕容情拍了一掌,头向一旁偏去,额头正撞上洗手台上方柜子尖锐的棱角,一时间从伤口淌出的血流浇注下去,半张脸淋漓着刺目的红,他右眼在血里眨了一下重又睁开,目光和神情都澴出嗜痛的狂喜。慕容情愣了几秒,显然是被吓到了,他似乎并不想造成有人受伤的局面,也没料到这长着绵羊角的怪异生物鲜血这样丰沛,他还没思考出接下来的动作,魔王子就像是没发现自己头破血流,粗暴扯过他用以反抗的那只手的手腕,抵着他的肩膀卸下了他的左臂,忽来的剧痛顷刻由左肩贯彻全身,他剩下的那只手紧抓住魔王子的衣领狠拽,痛得喉咙失声,连带着其他肢体也失去了活动的力气,他被抽吊出了灵魂般向后仰去,却被一把掐住脖子。 “慕容律师,你是最讲公正的,你害我受伤,我卸你胳膊,这不过分吧?”魔王子如愿捉住那根细颈,满意地看到慕容情失色颤抖的唇,里头粉白的舌尖时不时伸出一点碰在唇边,敷上一层水光,慕容情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魔王子向来想到做到,在慕容情无力咬合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唇,他舔他的齿舌,腥血唾液在其间转渡,慕容情瞪大双眼,不可抑制地呜咽,他上半身还滚在痛觉里痉挛,又在窒息中被迫接吻,甚至被喂进人血,这让他反胃欲吐,可当他开始挣扎,被折断的手臂就提醒他困顿的处境。 魔王子边吻他边解开他衬衣下摆的铁夹,因为他绷紧了腿,那些夹子一被解放就弹出去,又被底部连住的绸带牵回来,碰撞着发出声音,它们挤在一起叮叮当当,像代替慕容情哀告。他想现在他做的这件事似乎时常伴随着暴力,亲吻和抚摸的前戏已经太温柔,于是果断拽下慕容情最后一层遮蔽,手指探进他身后,慕容情被刺得恢复了一点力气,马上撕咬他的嘴唇,做好了他不松手自己也就不松嘴的准备,魔王子用另一只扶住他身体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指尖陷进他的下颌,在被咬住的时候,魔王子想:来吧,尽情咬我,这正是我想要的。他愉悦地感受着唇部的痛楚,向慕容情施以加倍的痛。在下颌和身下的双重折磨下,慕容情觉得自己像被撕裂,当魔王子又伸进两根手指,再次降临的剧痛让他不得已松开了嘴唇,他一卸力,立刻就被揪着头发撞在墙上,他听到魔王子说:“你已经被我的手指cao透啦,再坚持还有什么意思?”终于力竭而绝望地闭了眼。 魔王子见他晕过去,没有马上松开手,他指间的蓝发软垂如同具化的水流,昏迷的慕容情无力地垂靠在墙壁上,脸上有汗有血,像羊水未干的婴儿,在魔王子抽动着手指扩张时,他会阴处还是会痛得条件反射性缩紧,魔王子稍作欣赏,扶着他软款的腰将性器插进去。慕容情的身体比他本人好驯服太多,他破开层层肠rou,慕容情体内却又紧又暖地包裹住他,流血是必要的,蔷薇的软花瓣缠绕着利剑,魔王子舒爽得轻叹,抽过一旁挂着的毛巾擦尽脸上的血,也好心地替慕容情擦拭,他扶住慕容情随着抽插起伏晃动的头部,说道:“不要乱动好吗?我替你擦擦,没人比我更体贴了吧?”慕容情皱着眉,没有回应。魔王子无聊地撇撇嘴,甩开毛巾专心cao弄。 慕容情在魔王子频率固定的抽插中醒来时,迟钝地感受到一种让他羞愤欲死的快感,可他没有选择,暴力与性欲碾过这具躯体,他望着魔王子在他身上动作的重影,虚弱却清晰道:“疯子,你会付出代价。” “你会把我送进监狱,像对待我父亲一样?”魔王子反问,重重一顶,慕容情来不及忍耐,发出极甜腻的哼声,立刻红了脸:“你活该进去!” “好啊,一会儿我射给你,你夹得紧些,方便之后取证,好吗?”魔王子说完,慕容情如他预料地那样不再言语,只是紧闭着嘴唇,抑制着喘息和低吟,对于这场侵犯,他无力抗拒而只能任其继续。 虽说是受了强迫,在他脸上仍浮起红云,他全部的心神用来对抗身下过于明晰的进出的感觉,不小心低头看了一眼那抽插不停的物体,连他自己身下被征拓的部位也被他憎恶,从他体内流出的血黏着仇敌的一部分,这一切都太屈辱丑陋。“出去.....”他越想重新闭上眼将下身交叠的画面遗忘,魔王子越不让他如愿,并且以为他又要晕过去,转身抽过花洒对准慕容情开了水,细长的水柱聚集着喷在他身上,短暂的冰冷后温度上升,很快便蒸腾出热气,慕容情被热水烫得叫出声来,身手笨拙地闪躲,魔王子见他浑身湿透,脸颊和露出衬衣的小腹都被浇得通红,他摸了摸慕容情因骤变的水温和自己的插入而起伏的腹部,幻想其中是新生命的鼓动,他大发善心关了花洒,替慕容情脱掉湿透的上衣,像剥掉一层用以包裹的薄膜,终于见到里头嫩生生的果rou,这果rou泛着红粉的水光,散发出格外惹人疼爱的韵致,美中不足的是身体的主人此时因卧室乍响的电话铃声又不安分地想要逃离,魔王子回头去看,抓住一丝希望的慕容情趁机拼命挣脱开魔王子,他刻意忽略性器抽离他身体的yin响,几乎是爬着到了卧室,扑在那件西装外套上掏手机,他手抖得厉害,终于从内袋掏出震响不停的手机,却在看到来电人名的那一刻又经历一次灭顶的绝望,他发誓,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剑之初的声音,他握着手机,眼泪汩汩涌出,嘴唇翕动默念:“救救我。”却没有按下接听键,魔王子不紧不慢走出卫生间,在他身边蹲下,一手揉着他发丝披散的后颈,一手从他手里抽出手机。“我给过你机会求救,是谁都好,告诉他你很危险,你在犹豫什么呢?”看了一眼屏幕,“我替你接。”他按下接听键开了扩音,一道沉稳厚重的男声急切询问:“慕容,你睡了吗?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慕容情咬了咬唇,尽量维持声线平稳:“对,我睡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不,是你今晚聚餐状态不太好,我有点担心....”那头有些迟疑。 听到他关怀的话语,慕容情有那么一刻就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可他所经历的事情是这样肮脏不堪,简直难以宣之于口,而凶手还在近处无耻旁观,魔王子把他的动摇看在眼里,了然地笑,口型夸张地悄声道:“说啊。” 慕容情神情悲痛,最后长呼出一口气:“我很好,只是太累了,就先挂了。”这一次,魔王子难得没有为难他,话音刚落就帮他挂了电话,他要做比围观慕容情打电话更有意思的事:“实话实说,在你接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问题,那就问个最简单的吧——你俩做过了吗?”他边问边将慕容情拖到床上,考虑到zuoai还是床上舒服。 慕容情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即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这是将他最宝贵最珍视的情分扔进语言的泥潭里践踏,然而他愤怒,却动弹不得,连反驳的话语也被新一轮顶撞拆得支离破碎:“住、口,他不会像你...”魔王子的吻频繁而轻巧地落在他脊背,说话时的热气在他后背搔起一层痒:“但我允许你把我想象成他。”慕容情被他恶心得一阵头晕,却在恐惧和节律性的动作中感到腰部以下酸软不止,陌生的情潮吞噬他,令他惊惧不安,他发不出声音而只是喘,赤裸的身子躬成圆弧状,如同和着绿芹清炒的雪白虾仁。魔王子也被他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后xue吮得食指大动,将他翻过来,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最大限度地cao干他,很快慕容情勃起的下身流出液体,呼吸又深又重,头颅在枕上伸仰,目光没有焦点,他弯起一条腿,脚踩在魔王子肩头,身子向一旁倒去,嘴咬着被子,魔王子摸他露出的那一点白牙,直抚到湿软的齿龈,这时候,他惊讶地感觉到慕容情竟松开口,用舌尖垫着他的手指,想将这节异物从嘴里推出去,可惜不得要领,总是舔。他当然知道这是慕容情神魂颠倒时的无意之举,但还是被取悦到了,慕容情这样软着手脚任人动作,有点像吸大烟吸到化境时的状态,高潮时也静得出奇,喘息和动作都没有濒死的激烈,只有第一次获得性满足后的空茫,虽说静,但又比任何一刻鲜灵,还能颤,还能饧着眼掉泪,似哭又笑,似笑又哭,当慕容情对着魔王子无声流泪时,他发作了他歌剧式的深情,心里的羊耳紧跟着抖了一下,只是一下,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塌在他虬曲的角下。 即使只有短短几秒,身为主导者,这种情绪还是超出了魔王子的控制,索性他没有心悸太久,卧房外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思绪:“慕容,你在里面吗?”听到剑之初的声音,慕容情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撑起身子惊慌地瞪视着魔王子:“对,我已经睡了,你不用进来。” “好,那我不进来,”剑之初在门外缓缓说道“你平时不会这么快挂我电话,刚才是我自己开的大门,发生什么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没事,谢谢你这么晚过来,我现在无法见你,有什么话……”他忙着回应剑之初的时候,魔王子在他腰间找到一处奇异的羽毛印记,覆着薄薄的蓝色茸毛,和纹身又不太一样,魔王子好奇地抚上去,慕容情的手在床单上收紧,呼吸急促了一瞬,原本想说完的话也哽在喉口,魔王子见状更快速地揉弄,慕容情惊叫着重新倒回床,腰间敏感的印记发烫发痒,cao控着他的神经,他想拍开那只作恶的手,却陷入深渊一样被洪流般的快感湮没,他因激烈的又一波快感而蹭皱了床单,感觉自己是被灌满水的气球一扎即破,魔王子还要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我想你是有话对门外的人说,说你爱他。”另一手刮着他的羽毛,同时加快了进出速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慕容情无法思考他说的话,也无暇顾虑门外的剑之初,他抵死般拉扯着魔王子的角,企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却被身下过于激烈的动作弄得发不出力,这像是抚摸,魔王子任他冰凉的指尖流连于自己角根处,也感受到一种原始而古老的爽意,仅仅只是触碰就让他兴奋不已,如同见到了红布的公牛,干得愈发卖力,“快说!如果我预备先jian后杀,你怎么保证明天还有命去见他。”魔王子紧抱住慕容情,两人上身贴合磨蹭,“说啊!” 慕容情被欲情的海浪拍打着,“我……”他开口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板一样的表情,看得魔王子心头悦动。 剑之初却打断他:“啊,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邀请你去参加我和玉辞心的婚礼,请帖我放在玄关,我就先走了。”大梦初醒般的语气,他听到一些或许不该他听到的声音,匆匆离开了,他原本以为慕容情就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现在想来是他多虑了,并为自己的贸然打扰感到后悔。 慕容情一瞬间抬头,紧蹙的眉尖却舒展开,魔王子眼睁睁看着他爱的人将他唯一救命的浮板抽走,他便迅速没入无尽的黑海。剑之初不知道他正经历怎样的风波,正如他不知道剑之初为什么一定要挑在今晚这个时候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也许是让他真正死心,谁知道呢,其实原本也没有开始的可能。 “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他心底涌出无奈的自嘲,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抓挠魔王子的力气轻了许多,这将化作一场自顾自的报复。 魔王子用锋利的刀刃将这紧闭的蚌壳撬开了一条缝,窥见里头柔软的蚌舌,在取珠和食rou的抉择中两难道:“玉辞心的确是一个让所有男性都无法拒绝的女人,要不这样,我去把她追到手,你得到剑之初,我们皆大欢喜。” 慕容情艰难道:“你真的疯了,他们本是两情相悦。”他一错不错地直视着魔王子的脸,饱含恨意的眼神对魔王子来说无疑是一剂最有效的催情药,后者回望着他笑道:“既然这样,你可要好好取悦我,让我没有空去肖想别的女人,换句话说,你不让我高兴,我就会去找玉辞心哦。” “你……” 魔王子对他说嘘,手伸到二人结合部位抹了一把,沾连着血和体液举到慕容情面前,慕容情别过头去,明显的逃避姿态。 “你感情泛滥,我没有爱恨,我们就像钥匙和锁,天生一对,你得到了存在的意义,我得到了情感的滋润,他俩合家欢乐,我们皆大欢喜,这不好吗?”魔王子缓缓诱哄,慕容情受不了似地摇头,喃喃着“不行,不好”,魔王子便再次揪住他蹭乱在枕巾上的头发,“现在,你听我的。” 他被欺骗了,疼傻了或是绝望至极乃至疯透了,魔王子开始一边顶他,一边让他自己收缩肌rou,他竟真的听话照办,可怜的小腹与臀部一耸一耸的,这耸动连着心跳和他全身的经络,是五感的根蒂,它们被挤压,被向下扯,如同技艺最高超的厨师一捏鱼尾就不沾一丝雪rou地拎出整具鱼骨,他大脑一片空白,乱成一团的思绪和多余的其他事情都被一并扯出去,魔王子肆意掌控着他的情绪,揉着他腰间的霓羽,身下征伐不歇,被如此熨帖地包裹吮吸,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个活物,生命的气息通过性交无比真切地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从虚无中苏醒,他回想自己刚才所说的“天生一对”,各种念头一涌而上,像烈日下腐rou上黑压压的蚂蚁一样疯狂攒动,慕容情意外地好骗,干起来也不错,要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扮演一个好恋人,无非是接送他上下班,看电影,喂吃饭,嗯……他看起来的确是工作狂不错,那可以在办公桌上zuoai,压力大了就嗑药放松一下,喔……慕容情长了一张很适合沉沦的脸,衰颓下去一定很美,至少现在被cao得瘫软在床上,仍旧眯着眼忍住呻吟的样子足够漂亮,很有消耗的余地和价值。 慕容情再度晕睡之时,魔王子也恰好接到了赤睛的电话:“注意分寸,人玩死了我会很难办。” “谢谢提醒,我的好弟弟,我想昏迷和死亡这两种状态我还是分得清的。”魔王子的语气流露出一种赤睛再熟悉不过的做作,这是他心情不错时的惯用伎俩,赤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挂了电话。 这的确是他近几个月、不,一直以来,最爽最痛快的一次,魔王子将自己内射后垂软的性器从慕容情体内退出来,极其客观地给他打了五星好评,还贴心地帮他掖了掖满是体液的被子,虽然自己还没有完全满足,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没反应的大律师cao起来着实无聊。 正如他所设想的那样,魔王子已经进入了自己设定的角色,走之前还留下了止痛片和消炎药。 没人比我更体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