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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这个小丫头了。我和晨争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将礼物递给她。 她连看都没看,就放在一旁,继续和我俩亲热着。看来,对她来说最让她兴奋的节日礼物并不是某些物质,而是爸爸mama亲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先不想这些了。 这一天过得看起来很愉快。我们的表演很出色,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岳父的脸色也是由阴转晴。只是在我和晨的眼神单独的碰撞到一起时,我俩都会迅速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至少我是不想把笑容给她的,哪怕是假笑……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晨很巧妙的避开了和我的接触。 “楚楚,这几天想不想mama呀?” “想,mama你去哪了?” “mama有些事情,做为补偿今晚mama和你睡好不好?” “好哇”楚楚很高兴。 她确实和mama很亲密,而且她也认为这些天我和晨一直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 不过,我女儿确实太可爱了。她看了看座在沙发上面的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表情绝对是我的遗传,几乎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过。 她跑过来,然后爬到我身上,趴在我耳边说,“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做为补偿明天楚楚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 想想她对我们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之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 “好。一言为定,明天陪爸爸玩一天哦。” 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看来,她还不想说这件事。 以后的二天,我们一家三口带着二老一起去远效区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番。 看起来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一家人,每个成员都红光满面。 我在游玩的时侯,晨这两天晚上都绝口未提这件事情。 看楚楚睡去以后,都是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天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然后就走进卧室。 她现在不想说,我尽量还是不要开口问她。 我这两天都是在书房睡。 这种氛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非常的尴尬。 在白天游玩的时侯,晨曾多次和我主动找话题说,吃饭的时侯,给我夹菜的次数超过了她的父母。不知是她故意在作秀,还是真心的。 我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已先不要想起此事,吃下她夹的菜。 望着一家人愉快的气氛,我曾多次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她从此不提此事,生活就一直这样下去,不知我能不能接受?晨性骄气傲,也许这样做她认为就是在赎罪了? 第三天的晚上,晨从楚楚房间里走出来。 我本以为她又要重复前两天的话,没有抬头看她,但我想错了。 她座到我对面,我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久。 她先开口说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先过好这个节日,我们俩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可以吗?” (四十三)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看了她一会儿,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 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5月7日结婚。 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这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 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 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 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 ,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 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 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 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 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 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 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 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 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 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mama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 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 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 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着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 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 (四十四)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 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 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装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 听完她这句话,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不会吧……” “你真不知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不是见过一次吗?我看着像呀,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身条挺棒的,长头发,大眼睛,挺白的?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长得也还行,就是个没她高,有点黑。昨天,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边,我也没敢确定,也没打招呼。过一会她就进去了,我还找你来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那 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嗯,你就看见过一次,肯定是认错了。”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 挂断电话以后,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晨,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 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但也只能去否认她,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 晨和我结婚以后,只做过一次人流,还是大概三年以前。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 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经过商量,我们觉得楚楚还小,想再过两年,所以决定做掉。 那一次,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 从那次以后,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 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虽然已经消灭掉,但…… 我想到这里,觉得很恶心,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 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才去做掉的。 原来,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实际是因为这件事……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 这个时侯,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这些天,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反而,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小时以后,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 这里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岁,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至今还单身一人,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 她和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