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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起身行动,那处就会被牵扯着情动不已,压根没办法习武练剑?还是说他竟对大哥起了那种心思,不仅盼着他常来华山,就连现在他为自己正常地查看伤口,都会让他忍不住内心欲念? “这处皮rou都已经完全长合了。”眼见祁进避而不答,甚至连眼神都不与他交汇,姬别情也放弃了追问,只是淡淡地道,“明天早起我同你对练,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恢复了多少。” 祁进深吸口气,还在想着委婉推辞的方法;姬别情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便悄悄下滑,在祁进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清减得这样厉害,再不多吃多练,你就要连自己的徒弟都打不过了。” 这一下就把祁进从刚才的情绪中拽了出来。 他猛地抬头,就见姬别情面上带了两分调笑,分明一副故意逗他生气的模样。可明知道他的目的,祁进还是忍不住气上心头,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用那些谣言来惹他?要不是那该死的毒,他怎么会手抖、又怎么会—— 姬别情一把按住祁进的头,将之埋在自己颈侧。整个人也随之跟上来,又用一条腿别到祁进双腿之间,将他束缚得完全动弹不得。 “好进哥儿,快些睡罢。吃饱睡好多练功,以后才能长个子。” *** 姬别情是知道怎么对付祁进的。 这一句话就将他整个人都打回曾经在凌雪阁的时日。直至熟睡的姬别情紧贴他的耳侧,发出均匀低沉的呼吸声,祁进才陡然意识到,他此时这种情况,是绝不适合让大哥留宿的。 方才流的水儿让他双腿间黏腻得不行,只想下床去擦拭一把,更别提查看伤口之后,姬别情甚至连寝衣都没给他穿好。 乱糟糟的衣服夹在两人中间,合着被细心拆下来、又被囫囵塞好的绷带,同时摩擦着祁进胸口处的那一小块皮rou。被磨得多了,不仅那处肌肤发红,就连胸前的小小乳粒,都不甘寂寞地再度挺立。祁进深深地吸气、又呼气,尽量从姬别情怀中挣脱,而不惊动熟睡中的他。 一寸、两寸、十寸,随即是半个身子—— 紧接着腿脚也轻轻抽离。祁进竭力屏着呼吸,用尽前半生在凌雪阁所学到的所有潜行功夫。 “进哥儿乖,明天还要早起呢。” 或许是在梦中,都察觉到了怀中热度的消失,姬别情迷迷糊糊地又追过来,将祁进拉回自己怀里搂着。散乱的头发拂在祁进脸上,紧跟其后的是温柔到令人心安的鼻息。姬别情似乎做了个顶好顶好的梦,语调里都带着些慵懒的甜蜜,“睡吧,不然明天被师父发现赖床,又要罚我们挥剑了。” 他循着本能摸到祁进的头,像抚摸小狗一样安慰,又将他往自己颈窝埋了埋。这曾经的动作丝毫没有变生涩,仿佛在他的梦中和全部世界里,他俩仍旧是对同为凌雪阁效力的小刺客。 从来未曾更改,也完全不必怀疑。 祁进没有再挣扎。 他莫名地有些鼻酸。而将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姬别情,仍旧还在酣睡。他的一只手按在祁进颈侧,另一只胳膊则被他轻轻枕着。这姿势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他在梦中咕哝一声,又抻了下手,把祁进拉得更近,别在祁进腿间的那只腿也自然地伸过去,重重擦过他的两腿之间。 “呃呜——” 祁进急忙捂住嘴。他那处雌xue今晚本就兴奋,姬别情一擦之下,更是将两片rou瓣都引逗得不住张阖,原本羞涩的yinhe也悄悄地露了头。可那娇嫩的小东西怎经得住亵裤同姬别情的双重折磨? 祁进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将注意力从不断出水的那一处移开。 但终究只是枉然。 姬别情不知做了甚么梦,竟把他搂得越来越紧,抵住祁进那处的腿更是不住磨来蹭去,像是非得榨出更多的汁液似的。不消片刻,祁进的亵裤都变得漉湿一片,又在皮rou与布料的揉搓间被卷成团,粗砺地卡住那一口绽开的嫩xue。 “别怕,”姬别情嘀咕着,将臂膀松开少许,转而揽住祁进的后背,“有大哥保护你。” 沉甸甸的结实躯体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和祁进紧密相拥。非得臂与臂相兜,腿与腿交缠,恨不得下半身都连在一处,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贴合起来。 一时间,祁进只觉得如坠云端,整个身体就像没重量似的,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他分明该在自己思过崖的小居,眼前也应是姬别情熟睡的面庞,可情欲炙烤之下,他却觉得自己又飞进了那个折磨他数月的幻境,别说身体,就连魂灵都格外轻飘,被推挤在湿漉漉的水汽云朵之上,浑身上下全没半分着力点。 而姬别情又将他拽回人间。 他似乎做了和祁进同样的梦。下半身在怀中人已经湿透的xue口处蹭来蹭去,直弄得祁进浑身guntang,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裹挟着情热的呼吸更是粗重得一声急过一声。 但是不行—— 仅存的理智在祁进脑内敲响警报。他绝不能再发出声响了。祁进了解姬别情,他知道对方在外入睡时有多警惕,更明白他定是担忧自己,连夜赶上华山累得狠了,这才迟迟未被吵醒。 他咬住唇小口地喘息,尽快平复自己的心跳,边晃着腰肢,试图轻轻地把姬别情的腿推回原位。 这同时也惹恼了姬别情。 他在睡梦中哼出不满的鼻音,一只手胡乱摸索,毫无章法地搂抱住祁进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无比准确地伸下去,摸到他下半身,湿淋淋地拧了一把。 祁进哆嗦着夹紧双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姬别情那下丝毫没留手,弄得他几乎痛出眼泪,身体的本能却促使着他留住它,不让那只让他痛、也让他舒爽的手再抽出。那只手摆放的位置实在太巧妙。弯曲的指关节正顶住rou蒂,手指自然垂落,于是那朵被蹭得红艳发肿的雌花,就那样谄媚地吸吮着姬别情的指尖。 粘腻的水液流个不停,仿佛也将祁进的理智冲了个干净。他凝着姬别情的眼神渐渐涣散,视线空茫地落在姬别情背后、黑暗居室中的不知名某点上。 就是这样,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存在。 除却那正被姬别情捏着的、浑身上下的唯一着力点,除却那低下至令人鄙夷、却如潮水般席卷的一波波快乐,不再管身周万千景物与世俗间的一切。黑茫茫的视野让祁进更加轻松,也似乎卸下了他一直背着的某种负担,教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然欲仙、浑然不觉世间外物的奇怪境地。 ——所以只是蹭几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梦,这教人骨颤神酥、意荡魂驰的快感根本不该出现在真实的人世间。祁进轻喘着闭上眼睛,把腿绞得更紧,又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饱满的rou蒂在姬别情手上蹭来蹭去。 ——更别提先伸手伸腿的人又不是自己。 但祁进恍惚觉得,自己现在着了魔。闭上眼睛后,所有的黑暗都包裹住了他。沉沦于暗夜的痛快让他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两片yin荡的rou瓣正紧紧咬住姬别情的手指,rou贴着rou磨蹭时,竟发出啪叽不绝的水声;合着被压抑在喉间的喘哼,满室的声响似乎都带着莫名甜蜜的意味。 可是还不够。 仅仅是手指还不够。那娇嫩的雌xue完全没真正吃到rou,内里最深处的地方仍酸痒得难受,正抽搐不止地渴望着更粗更大的东西。祁进焦躁得快要哭出声来,迟迟无法得到满足的难受,让他扭蹭的动作愈发不加掩饰。直至他听到那把震惊的熟悉嗓音: “进哥儿?” *** 祁进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现在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自己还身处梦境。而在半梦半醒中依旧紧抱住他、却在此时陡然惊醒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茫然,更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的手还放在祁进下体处,指尖戳到那盈满黏稠水液的地方,只觉得滑腻非常、触手生温。但进哥儿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姬别情下意识挪开手,又觉得不可置信,于是将手伸回去再捏了一捏。祁进被他弄得半是痛、半是爽,却羞耻地连头也不敢抬,只细喘着去推姬别情的小臂。 他看不到,姬别情的神态由不可思议,渐渐化为无比悲切的爱怜。 “你这处受的伤,”姬别情斟酌着开口,手掌则挪到祁进的性器上,仍旧细心地探寻不停,“竟从那次便一直未好么?” 祁进松了口气,格外感激姬别情的体贴。 他没觉得自己那处是见不得人的怪诞,而是施展巧妙的语言艺术,隐晦地以伤口代之。他避开祁进正觉得脆弱的心理伤势,也不碰他那朵正抽搐着流出水液的花。 但前者让祁进觉得舒适,后者却让他愈发难受。 他简直怀疑姬别情是故意如此。全身上下,他在迷糊的睡梦中将各处都摸过了,直挺挺的男性器官,他也在清醒时放于掌心仔细检查;唯独那朵渴求着更多触碰的花,他将它晾在那里,全然不问不闻。他仿佛察觉不到,那处正黏糊糊地流着透明的水,也感受不出那两片rou瓣究竟有多渴求、多盼望另一具rou体的触碰。 他仔细检查的模样完全是个老成持重的医师,将陷入情潮、几乎抛却全部理智的祁进映衬得格外不堪。祁进咬着牙吞下那些让他丢脸的话,却在下一秒,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脸与脸相对,吐出的热气于是也相缠。 姬别情似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将祁进越揽越紧。后来勉强张了几次嘴,沙哑的嗓音便带上了几分祁进不懂的情绪。“进哥儿,你脱掉寝衣让我看看,”他抽出被祁进弄得湿漉漉的手臂,去解他的衣带,“大哥至少得看一眼,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其他后遗症。” 祁进慌忙拢住衣服。 他的寝衣很薄,衣料又柔软得要命,层层叠叠遮在白皙的肌肤前,像是那低眉顺目的道长在黑夜里捧了满怀月光。那光芒都是奶白色的,温柔地流淌在祁进的前胸,却教硬起的艳红色rou粒愈发清晰可见。姬别情专注地看着他,原本乌黑的瞳仁慢慢变得有些暗红,“听话,大哥就看一眼。” 那灼灼的目光笼罩住祁进,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夜间在三清殿值殿时、一道道点过长明灯火后,仰头看高天神像、被道祖垂怜的威严与慈悲。 祁进无声地松开手。 衣带被从腰间抽出,姬别情将它顺手扔到地上;揉得乱糟糟的寝衣则散落在床上,祁进越来越臊,悄悄拽着衣角把它们勾过来,徒劳地堆着挡在胸前。直至最后,连亵裤也被褪去,姬别情攥住他的脚腕,沿着圆润的大腿弧度滑上去。 祁进竭力压制着动弹几下、把腿并拢的念头,大张着的腿却越来越僵,看上去紧张得要命。姬别情看了心疼不已,轻轻在他腿根处摩挲半晌,以作安慰,才终于温柔地分开他的腿。 然后他定住。 死般的寂静在屋内弥散开,祁进不自在地要并紧腿,又被姬别情一把按住。 他都看到了什么?眼前这景致竟真是会在进哥儿身上出现的?姬别情回想着自他上华山来的桩桩件件,一时间恍然出神。 最早是他半梦半醒间,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再从挺立的rou根去摸寻,竟找不到半分囊袋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水淋淋的凹陷。他大惊之下,还以为祁进是不小心伤到了下体,这才郁郁寡欢地数月闭门不出,后来哄着他褪下裤子,心里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安慰。 可谁知,他真正看到的竟会是、是这等—— 姬别情试探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不住颤抖的rou瓣。祁进猛地一躲,却又被如影随形地追上去。可姬别情还是不满足,还要更大胆地将它们分开,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蚌rou。 那艳红色的rou缝漂亮极了,近乎乖顺地藏在rou根底下、原本是囊袋的地方。或许是长出来的时日尚短,它格外地稚嫩娇窄,被姬别情用手一摸,便颤巍巍地吐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手指再往上逡巡,光洁干净的阴阜连半点儿毛发都没有,完整地露出正娇滴滴被两瓣花唇推挤着的肿胀yinhe。 姬别情突然领悟到,自己完全醒转前所拧的那处,好像不是别的,正是眼前这小巧至极、又在磨蹭间胀大了不少的精致花核。 它看上去实在太好欺负。周边是细腻粉白的肌肤,唯独它被衬出一种rou嘟嘟的、格外yin靡的艳红,祁进情动时流出的水沾在它上面,更将它周身都沾惹得亮晶晶的。姬别情忍不住伸手捏住它,放在指间来回揉弄,直揉得那处都哆嗦着肿起来,才好整以暇地放轻力度,用指尖轻轻搔刮。 这却让祁进更加受不住。 他几乎要哭出声音,伸手去握姬别情的手腕。而那动作又太无力,教姬别情根本分不出,他到底是在求自己停下,抑或是一场无声却诚挚的盛邀。不过姬别情总算明白,那会儿他摸到的床单为何会那样湿润了。原来他的进哥儿竟如此敏感,被随便摸几下,都会流出这样多的水。 “姬大哥,不要看。” 祁进推了半天却始终挣不动,只得伸手去挡,于是连出口的拒绝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漂亮的手掩在干净白皙、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前,让姬别情愈发硬得发疼。他分明是要挡,可那太过修长的手指却怎么也遮不住翕动的rou缝、艳红的花核和依旧不断流出的水,更别提红与白相衬,再合着晶亮的指尖,竟教人想入非非、愈发地要一探究竟了。 姬别情强自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尽量自然地道,“这事在凌雪阁的典籍里都毫无记载,进哥儿不要讳疾忌医,让大哥再仔细检查一下。” 他摸上祁进的手指。 向来清心寡欲的紫虚真人连闪躲都忘了,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捂紧,一看便是紧张得要命。姬别情不由轻笑一声,也不再出言相劝,而是就着覆住他手的姿势,轻轻描画着祁进的五指。 先是指节与指节并在一处,也并不深入,就那样轻抵着磨蹭。祁进心下稍安,正想着姬别情或是放弃了,便觉出他正沿着指缝小心摩挲。掌下的yin水越流越多,手指与手指交缠在一处,带来一波波难捱的快感,动作间更是发出极细碎的粘腻声响。 祁进臊得简直想夺门而出,这动静在寂静的夜里太明显,让人一听就能知道,被摸出水儿的这人到底有多情动。 可这还没完。 哪怕隔着手掌,姬别情也能准确地找到祁进最敏感的部位。他仿佛天生就格外了解祁进,引着他的手指,轻抵住那肿胀不堪的艳红色rou蒂,小心翼翼地刮蹭爱抚,再同他十指交握。 这亲热的动作属实太暧昧。 姬别情却恍然不觉,一根根抚摸过他的手指,动作流连间,极轻地透过指间,轻划底下翕张的rou缝。眼看着祁进的水越流越多,黏糊糊的把手指也浸湿;身子也软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姬别情便引导着他慢慢松开,自然地露出那口正不住流出水液、一看就馋得不行的嫩xue。 是真的嫩,光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它害羞到极致,娇颤颤花朵一般地蜷缩起来;摸上几把,那可怜的小东西则颤抖得更加厉害,哆哆嗦嗦地去吮姬别情的指尖。 更难得的,是干净得要命。 没有一丝毛发、且比身上肌肤还要净透白皙不说,姬别情摸了这样久,流出的yin水将床单都浸得湿透,却只闻到股越来越馥郁、梅蕊一般的甜香。 姬别情不知道,现在的甜香是否源于自己的内心幻想;可曾有许多个晨昏,他是真真切切地闻到过这香味。 那是祁进才离开凌雪阁时,甫拜入纯阳的杀手或是愧疚、或是厌烦,总之怎么也不肯见他。他任务间隙百般纠缠,直磨得祁进心软,虽口头仍总劝他不要太执着,背地里却另在客房中,为姬别情准备了衣被枕衾。 不过彼时,他们脸皮都薄,祁进担忧他又不愿承认,还是年岁尚小的于睿领他去了客房。姬别情怀着某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心绪,将自己整个埋入蓬松的被枕里。祁进为他备好的布枕早被晒得guntang,身体于是也在留存于布料的阳光簇拥中,变得分外懒洋洋的。 他于床上轻轻吸气,满心希望能有几分熟悉的气息,口鼻间所充斥着的,却只有一股沾惹在衣被上的奇特梅香。或许是祁进早晚徐步于思过崖梅林,飘落成泥的片片梅瓣流连在他的衣袖,于是在晚间安枕时,那股晚冬梅苞所独有的、略带苦涩的清稚甜香,就那样留在了他日夜躺盖、又在此时为姬别情洗好晒透的被枕上。 而现在,这朵清幽的雪梅就盛放在他的掌下。甚而颜色更加艳红,味道也愈发芳馨,让人不禁产生怀疑,觉得只消再摩挲片刻,那朵才长出来的稚嫩雌花便会迅速地绽开熟成。 姬别情轻轻地探入手指。 *** 祁进的身子猛地弹动一下。 他的手还挡在姬别情的腕上,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虚虚掩着的动作竟更像是迎合,而非坚决的抗拒了。 或者说,祁进除却在不回凌雪阁这事上相当坚决外,旁的时候,其实压根没跟姬别情对抗过。 年少时,乞儿出身的他什么事都不懂,自进了凌雪阁,就被姬别情哄着肌肤相亲。要不是因道途不同早早离开,恐怕早就将一腔身心全然交付。后来到纯阳年岁渐长,慢慢读了许多道经,更明白了不少为人处事的道理,对于曾经的行差踏错,他心中有的也只是年幼无知的自愧,以及对大哥顽闹行为的啼笑皆非。 “大哥,你不……” 祁进哆嗦着,一下握住姬别情的手掌。种种往事涌上心头,教他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哽咽。可姬别情好像丁点儿没被影响到。甚至那只被雌xue紧紧咬住的手,感受到祁进的力度,不仅没出来,反而将那根手指又往里面送了两分。 从未被人真正碰触过的地方被打开,祁进只感觉最里面酸得难受,小口小口地将姬别情的手指向内吞咽。这感觉太舒服,让他不由回想起梦里的姬别情,是如何用yin欲将他驯服—— 但这怎么可以? 他在梦中厚颜无耻地肖想大哥已是犯错,更别提眼下在现实里,姬别情分明是在帮他检查身体,动作间纵使碰到他最私密的那处,也定然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却怎能够这般卑劣放荡、甚至开始借着大哥的手满足自己? 祁进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 他竭力抑制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尽量自然地松开手,转而抓紧手底的被褥。可这一点也瞒不住正压在他身上、同他气息交缠的姬别情。 向来稳妥的杀手头领此刻也是呼吸粗重。那紧吮着他手指的雌花实在太热情,让人不禁联想到,倘使换个东西进去,是否也会收获同样丝绸般滑腻的缠绵。姬别情摸得心痒难耐,视线忍不住下移,将祁进下体的情形尽收眼底,喉结也不由地滚动了一下。 月光恰到好处地穿窗而入,把祁进稚嫩的雌花照衬得晶亮一片。分明只是完全没尝过rou味的处子,那紧窄xue口却很有经验似的,被人用手指玩弄成烂熟的糜红色。 姬别情突然心里一动。 他抽出手,拍拍已经魂飞天外的祁进。“进哥儿,你老实对我说,”那雌花骤然失去姬别情的温柔抚慰,驱使着祁进不自觉地并腿抬臀,将湿漉漉的rou瓣朝快感的来处送去。姬别情看得轻笑出声,用手轻抽了一下不住翕张的xue口,“你成年之后,下面也还这么干净吗?” 祁进茫然地看过去,压根没懂姬别情在问什么。直到姬别情的手又覆上那朵抽搐的雌花,祁进才猛地胀红脸,结结巴巴地开始回答大哥的话。 这并非姬别情在刻意臊他。 实是祁进从前在凌雪时年岁尚少,性器尺寸虽称得上可观,全身上下却始终光洁一片,莫说寻常男子都会有的耻毛了,便是连女孩们万分苦恼的汗毛,他也是从来半丝儿都不长。后来去了纯阳,人也成年,他那处总算生出些许毛发,却是细细软软,同旁人截然不同。而在中了这毒后,祁进不仅少了囊袋,多了雌花,就连好不容易长出的耻毛,也都落了个干干净净。 说着这些话时,祁进羞得闭紧双眼,完全不敢看姬别情专注的神情。 对方的脸还紧贴着他的颊,呼吸间吐出的潮气吁到他耳后,教他竟有种置身于丹炉、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炉烟水汽中的飘然感。 更别提姬别情的手一直都没停。 开始时是伸入xue口,指节在内里挑逗延伸,将一寸寸褶皱都摸过去,若非祁进万分信任姬别情,简直以为他是在故意将紧致的rou道拓开。后来手指终于抽出,祁进才放松少许,紧张地松口气,就觉出姬别情的手掌又在他阴阜处不住揉捏,似是随着他的话探寻,又仿佛是爱抚。 这下本就紧张的祁进,更是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了。 他闭着眼一句句说,只觉得自己的话倒像是在介绍,引着大哥将他的下体玩得彻底又痛快。何况完全闭嘴时,快意的呻吟还不难憋住,现在不得不启唇述说,祁进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春情,语句更是时断时续,不时夹上极难压抑的放荡喘息。 不,自己怎么可以这般过分? 祁进心中愈发自责。他竭力控制自己,直绷得腿根发涩,rou道深处更是酸得一阵阵抽搐。可他越是不想在关心自己的大哥面前露出沉湎情欲的下贱模样,姬别情就偏偏凑得越近—— “屋里太暗了。大哥知道你面皮薄,也从来没想着冒犯你。可既是这般离奇之事,”或许是考虑到祁进猝逢此剧变,今晚的姬别情语气比从前哪天都温柔。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可信度,他甚至一把抓住祁进的手,将它按在自己胸前,感知那怦怦跳动的心脏,“还牵扯到男子最重要的部位,大哥想着,非得是亮堂些,将那地方从里到外、看得清清楚楚才行。” 沉默。 整个屋子都寂静得要命,只有姬别情的心跳声响在掌下,像给祁进编了张不得不扎进去的网。 他只想拒绝。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可大哥为他这样忙前忙后、关心至此,他怎么能够不知好歹、全然不领受大哥的照顾?何况看到这古怪的下体,姬别情竟然丝毫不觉得怪异可怖,反而极尽耐心地查看检验,哪怕自己流出的水涂了他满手满臂,也没见他露出半分嫌弃神色。 祁进心里又是深切至极的感动,又是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一时间竟怔怔地愣在那里,完全不知该如何答话了。 姬别情却仍旧体谅他。 他放松了对祁进的钳制,转而将他整个搂抱进怀里,就像他还是曾经那个会躲在大哥怀里的小少年一般。宽厚的手掌一下下抚过祁进紧绷的脊背,其上的热量也将他捂得暖烘烘的,就连浑身的不安,都被暂时隔绝在外了。 祁进的嘴唇动了几下。 姬别情会意地俯下身来听,耳中所闻的却只有祁进愈发不稳的呼吸。他看上去格外两难,红润的唇瓣被咬出明显的齿痕,眼角也被逼出了漂亮的水红,唯独一双从方才就越绞越紧的腿,此刻却缓慢而坚定地分开了些,虚虚地圈在他的腰际。 姬别情屏住呼吸。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难道他的进哥儿竟能克服心内的羞耻,将一切全无保留地向自己展示? 而屋内还是一片寂静。 姬别情心知不能苛求太过,能让向来冰般冷漠的祁进做出这样的暗示举动已是难得,又何必非得亲耳听到那句应允或哀求呢?是以他没有再等待,而是低头注视着祁进的双眼,将为难到无所适从的他抱得更紧了。 碍事的衣物隔在两具无限近的身体中间,姬别情有心脱掉这些零零碎碎,真正感受祁进肌肤内里潜藏的guntang热度,又怕一旦rou贴rou地亲近,就会藏不住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教他发现自己的险恶用心。正自反复权衡间,却有一句嗫喏得简直不像是祁进的声音响在耳边。 那声音说:“烛台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