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冷血师兄同行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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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瘦马门一行,你与铁手吃了大亏。狼狈回去后神侯府众人皆惊,却因着铁手师兄沉重病势不便多问。铁手略好转后,诸葛师叔为探明案情,与他秉烛长谈。你不知他二人说了什么,谈话内容又是否与你相关,心中总是惴惴,直至几日之后铁手师兄将你叫到榻前殷切嘱托,你见诸葛师叔待你如常才放下心来。 此事暂告一段落,但瘦马门一事还需继续追查,恰逢此时临近年关,各地匪患频发,神侯府众人皆脱不开身,铁手身子刚好便与追命一同领了公务在身,无情也需陪同诸葛师叔进宫述职。诸葛师叔思虑良久,将剿灭瘦马门一事后续交与冷血师兄处理。 这天诸葛师叔说罢安排,突然一指你:“你与凌弃同去。” “啊?我?”你愣了一下,挠挠头赔笑道,“我功夫还不到家,办案经验也缺,想必会拖了冷血师兄的后腿,师叔,还是算了吧。” “功夫不到家才须多加研习,办案经验缺失更要亲身历练,”诸葛师叔瞪你一眼,“你当你这四位师兄,是生来办案便如此老道的吗?” “可是、这个...我......” 诸葛师叔不待你再说什么,手一挥作下决定:“凌弃,你需好好磨一磨你小师弟的性子和武艺,他跟着崖余几个,总难长进。” 你见冷血师兄认认真真应下这桩差事,心下叹气,想必自己此行艰难。 神侯府里四位名捕师兄,月牙儿与你行止亲密,二师兄温厚,三师兄潇洒,你与他们都很谈得来。唯有四师兄冷血,可能是他自小被狼养大的原因,面容虽清俊,却自带一股肃杀之气,看着颇有几分不近人情。他年纪与你相仿,但你二人之间交流并不很多,你对他总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第二日你二人便启程去扬州,路上冷血师兄埋头赶路,几乎无话,你也老老实实,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不敢多生事端。 行至瘦马门地界,冷血明显谨慎了几分,他依你带路来到上次你与铁手师兄中伏的地点,探查之下发现一处修竹茂林,冷血上前伐断竹丛,却见竹扉掩映之下,有一通幽曲径,直上山巅。山巅之下悬一飞瀑,涎玉沫珠,端的是一片野竹分霭,飞泉挂峰的好景致。 你见此美景一愣,咬牙切齿道:“瘦马门劫掳妇孺,罄竹难书,却将据点选在这种翠竹清泉,林莽茫茫的地方,真是可恨!” “越是狡猾凶恶的贼匪就越会隐藏,”冷血面无表情,“这环境清幽之地亦是藏污纳垢之所。” 你叹息一声,又问:“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呢?” “等。” “等?” “瘦马门在此地盘踞已久势力已昌,仅凭你我二人之力难以击破,来之前我已将此事告知扬州知州,待探得瘦马门动向,扬州便会派兵协助捉拿贼众。只是那匪首,还需你我合力擒拿。”冷血略顿一顿,继续道,“眼下时辰尚早,小师弟可先回城休息,我在此处探查据守。” “那我跟师兄一起,刚好看看这帮匪徒有没有什么别的下山之路。” “不必,小师弟且看,”冷血抬起手,遥遥指向山巅,“此山山势陡峭,虎牙桀立,从此处上山下山已是艰难,若非轻功卓绝,来往时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稍有不慎便会葬身悬崖。” “瘦马门里虽亡命之徒甚众,然武功精绝者屈指可数,为着往来方便,必不可能在后山再设行道。所以?”他鼓励性看向你。 “所以,”你心领神会,顺着冷血师兄的话继续往下说,“届时我们从正门攻入,只需派几个精锐把守后山,防止门内头目逃脱即可。” “小师弟果然颖悟。”冷血微微一笑,“只是虽不用绕去后山,也必须在此地蹲守,瘦马门人多势众,再加上劫掠来的妇孺老幼,每日必从山下拉来补给。为防打草惊蛇,若有车马经过,我们不要惊动,只根据补给数量推出门内大致人数即可。” 你点头称是,择一隐蔽之处乖乖伏进草丛,只盯紧小道。 伏在草丛里等了片刻,困意上涌,你不免分心,微微抬起头看向冷血师兄,却见他浑如雕塑,一动不动,只用眼神示意你不要妄动。你心里惭愧,慌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分神。 你又捱了一会儿,奈何实在无聊,你的头一点一点的,意识也昏沉了起来。 你朦朦胧胧不知睡了多久,却突然听见车轮在泥土中碾过的嘎吱声,你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下意识想跳起,却被一只手按住头顶。电光火石之间你想起此时身处何地,立刻屏气慑息,不再动弹。 待车碾声远去,冷血师兄将手从你头顶移开,沉声道:“共十辆木板车,三十五人随行,其中三十人拉车,五人领队。白日就有如此阵仗,可见瘦马门行事猖狂。” 见你表情凝重,冷血又宽慰道:“人数再多也不过乌合之众,只是小师弟明日可要打起精神。” 直至日暮西沉,这羊肠小道再无人经过。 冷血叫你:“小师弟可小睡一会儿,这里有我盯着,不会出事。” “不用,我白天已经休息过了,不如师兄去休息一会儿吧。” 冷血看你一眼,“小师弟既这样说,我也不好推脱,”他浅浅一笑,“这几个时辰便有劳小师弟了,累了可随时叫我。” 冷血年少成名,少年老成,一张脸俊是俊,却鲜有表情,眸光凌厉似有寒霜看得人心里发颤,如今清浅一笑却如凛冬霜雪中梅苞初绽,给原本冷肃的五官平添几抹柔和。 你心里一动,赶紧应下,看着冷血师兄闭上眼,一会功夫呼吸便平缓起来。 你借此机会盯着冷血师兄睡颜,只觉他睡着的样子煞是好看,眉飞如翠羽,眸阖似玉弓。欣赏了一会儿你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下月白风清,繁星如沸,本该是睡觉的好时节。你心中无趣,干脆一根根数起冷血师兄纤长睫毛,可惜夜色之下,他睫羽黑鸦鸦的一片看不真切,只能看清像两把小刷子一样遮住他的眼帘。 还未至子时你便困顿至极,眼皮上似坠了千钧,不知什么时候也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是月落星沉,东方既白,冷血师兄盯着你,不知看了多久。 “师兄!”你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答应守夜却酣眠近一整夜,不免脸红。 “小师弟辛苦,”冷血不欲同你计较,只叹了口气道,“眼下时辰尚早,不妨再歇一会儿。” “不不、不用了!”你慌忙摇头,又小心翼翼问道,“师兄什么时候醒的?” “你睡着之时睁的眼。” “也就是说,师兄你一开始就没有睡着?” 冷血点点头:“虽不曾入眠,然闭目调息,亦是休整,你不必担心。” 见你沮丧,冷血踌躇几瞬,宽慰道:“几日舟车劳顿,小师弟疲倦也是自然,只是往后独行时,切不可如此怠惰。” 冷血师兄虽与你年纪相当,做事却比你稳重妥帖得多,你不敢有一丝轻慢,忙点头应下,心里却暗暗恼恨自己太过放纵,要你盯梢,你却在短短一日内睡了两回。 至天光大亮,冷血站起来略活动活动手脚:“一夜之间又上山了三队车马,瘦马门人数几何我已大致心中有数。今日待扬州官兵一到,我们便可上山剿匪。” “我曾经同瘦马门副门主交过手,对门中弟子武艺也有大致了解,以二哥的武艺身手,便是被包围,也绝不会在区区这么几个杂碎手里吃这么大亏。”冷血看你一眼,“想必是有别的原因。” 你的脸“腾”得一下变得通红,尴尬道:“是...铁手师兄是因为我,才、才受伤的......”最后几个字你因为心虚的缘故,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所幸冷血有没有详问,待几个时辰之后扬州厢军赶到,你们便正式上山捉拿瘦马门匪众。 扬州古来富饶,人口众多,知州派来的厢军也颇有规模,里面虽有贪生怕死之徒,也不乏舍生取义之辈,你们一路往山巅进发,也算是势如破竹。 冷血师兄始终在你前方几步之外,你知他是为了若有突发情况能及时回护于你,心中顿生暖意。 你们一行人行至半山,匪众数目激增,路边草丛中也藏了伏兵,不时有冷箭放出。待冷血清理完身边匪兵,回了一下头,似寻找敌人,却在不经意间看了你一眼。 那一眼,让你遍体生寒。 冷血的眼神丛林中的猛兽,眸子里发出平静却摄人的光。你仿佛在茫茫山林间被猛虎盯上,又像在疆场之上被冷矢瞄中后心,一时间只觉脊骨生凉。 “小师弟?”冷血以为你受伤,疑惑上下扫视一遍,见你没什么事,才郑重道,“战场之上,不可分神。” 行至山巅,冷血利落解决掉最先扑上来的一伙贼众,便不再出手,只在一旁抱剑而立,神情肃然盯着你与这一众贼匪拼杀。 “小师弟,止步。”冷血突然出声,他声音并不很大,在这漫天杀声中却清晰可闻,你正杀得兴起,愣了一下,回头看他。 “站到我身后。” 你有些疑惑,还是依言收了兵器,乖乖站到冷血师兄身后。 “做捕头最忌束手束脚,畏首畏尾,但这勇却不是不畏生死的一味悍勇,而是谋略得当的有智有勇。”冷血并不回头,只沉声道,“你对敌时在心里计较清楚你与敌方武艺孰高孰低,你若武功不如对方,便应静待时机,方可一击毙命。” 你抬头看去,才发觉场上不知何时来了一手执红伞的妖异女子,应是瘦马门门主,凤还巢。 “你武功远不如来人,”冷血道,“不必硬拼。” 凤还巢此人,你略知一二,这女子本是被瘦马门劫掠而来的官家小姐,被这门内恶人害得家破人亡。她立誓要毁去瘦马门,在门中潜伏数年,终于练成神功手刃仇敌,可惜在大仇得报后前徒倒戈,将门内良心尚存者尽数囚杀,带领瘦马门变本加厉劫掠妇孺,鱼rou乡里,到如今,手上已不知沾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此女自知此番在劫难逃,状若癫狂,含血泣诉自己身世凄苦,冷血脸上却只有厌恶。 见这女人不知悔改,冷血递出一剑。 冷血出剑的一刹那,轻飘飘的,剑尖好像不着力道,冷血自己也像是飘在湖面上的一只打着轻旋的纸鸢,然而这一剑离凤还巢愈近则剑气愈强,剑势愈老则杀意欲重,等到距离近到凤还巢终于想起来抵抗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法子也没时间反抗这铺天盖地的凌厉剑气了。 冷血这一剑,就像寂静雪山间乍起的茫茫一声呼啸,又似天地初开之时降下的一道惊雷,从初起时尖锐的一线变成隆隆的一片,啸声未完已是雪倾山崩,天摧地撼。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眼前似乎暗了一瞬,又好像只是花了一下,等他们使劲眨眨眼,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才看见凤还巢静静地站在那里,然后在众人视线中平静地倒下,倒地后,被贯穿的心口才慢悠悠地、不慌不忙地滴出血。 “小师弟,你需记着,剑是杀人器,武是杀人技,”冷血随意地甩去剑锋上淋漓的鲜血,他的无名剑身太薄,出招又太快,如今只用轻轻一甩,血珠便顺着剑刃扑簌簌滚落,剑身又露出了狰然的森白,“一把剑,无论有名无名,有鞘无鞘,只要能杀人就是好剑。武功也是如此,武不论高低,只看能不能杀的了人,你杀了他,你便强于他。” “可是铁手师兄的武功却不是用来杀人的。”你说。 冷血一向肃然的脸上竟露出了淡淡笑意,这一笑令他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了下来:“世上人习武,大多为了杀人,唯有二哥的武功是用来护人的,世叔曾说二哥太过老实忠厚,虽有气度,却易吃亏,但二哥凛然不惧,依旧秉持本心。这就是二哥远胜过我们的地方了,只是他那种境界,我们是轻易达不到的。” 这一行顺利,瘦马门上下尽数伏诛,你心情愉悦,冷血师兄脸上也隐带笑意。待出了瘦马门地界,将生擒的门内头目交予当地官府,你二人均已疲惫。冷血拉着你到客栈开了两间房,嘱咐你好好休息,人却留在你房间内没有离去。 “冷血师兄不去歇一歇吗?”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你坦然解了轻甲脱了里衣,赤条条露出精壮上身,正欲接着脱下裳,手腕却被冷血师兄攥住。 “这么冷的天,脱得这样光裸,不怕着凉吗?”冷血皱着眉扫过你上身,从地上捡了一件外袍披在你身上,“伤口虽零碎好在出血量不大,只是小师弟以后还需当心。来,我给你包扎。” 受伤于冷血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但他包扎伤口的手法却不甚熟练,纱布一圈圈紧紧勒住你的伤口,你只觉他要把纱布缠进你rou里一般疼痛。 “疼、疼疼!”你苦着脸道,“师兄饶了我吧。” 冷血师兄冷峻脸上竟带了点薄红,他轻咳一声:“我包扎技术确实不佳...不是有意。” “我当然知道师兄不是有意,但师兄可得好好补偿我!” “好,”冷血露出浅浅笑意,“此行顺利,等回到汴京,不管是樊楼的‘花月满堂’还是经年的万象皆春,全凭小师弟吩咐。”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与冷血师兄一路同行,他风姿早已叫你心痒难耐,如今他亲口允你补偿,这正是绝好机会。 “那我要——”你附在冷血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什——不、不不行,”冷血大惊失色,“此事不妥!” “冷血师兄你不喜欢我吗?” “不,但是——” “那你就是喜欢我喽?” “是,不、不是,但是——” “你是因为害怕月牙儿,所以要和我保持距离?” “不,但是——” “那你岂不是就应该同我亲近?” “是,不、不是,但是——” “可是我和追命师兄,铁手师兄都做过。” “不,但——什么?!” 冷血被你这一串莫名其妙的话绕得晕头转向,几番结舌之下终于抓住其中关窍,张张嘴欲说什么,孰料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他扑去。 “小师弟!”冷血慌忙架双拳拦住你,拳脚来往间你们已过了几招, “男子之间,竟如何、咳、咳咳......总之,此事不妥。” “冷血师兄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铁二哥吗?” “这......”冷血语塞,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并非信不过你,只是...此道古怪,我闻所未闻,所以......” “所以什么?”你锲而不舍询问。 冷血咬了咬牙,干脆将顾忌和盘托出:“那地方肮脏,若碰见秽物可如何是好?何况谷道干涩,若进异物,必定疼痛。” 你噗嗤一笑,故意道:“原来师兄怕痛!” “不是!只是...”冷血明知你在曲解他的意思,却也无可奈何,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说几位师兄都同你...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既如此,”冷血表情凝重,看着竟有几分视死如归,“今日如何,便听小师弟安排吧。” 你忍不住笑出声来,神侯府众人都说四捕头冷血年少单纯,心思质朴,虽已跻身名捕之列,仍是少年凌澈心思,由此看来,此言非虚。 你知冷血顾虑,又岂是怕痛,他一向坚如柱石,能在受伤时将炮打灯浇于伤口之上止血,如此狠绝,令人叹服。 “师兄放心,谷道七寸内无污物,而这几寸之内有一yin窍,抽弄几许则yin窍开,yin窍开时便快美难言。” 冷血半信半疑,还是依你所言褪去周身衣物,如一块木板般平躺在榻上。他心里紧张,虽然竭力不显在脸上,但浑身肌rou紧绷,偏过头不去看你。 你突兀伸手去摸他小腹,眼下天气寒冷,你手也冰凉,骤然贴上他温暖小腹,冷血被这温度冰得一激灵,腰肢本能向上一弓,柔顺贴在双腿中间的阳物也跟着弹了一弹。 你见他这样心中暗暗发笑,也不再逗他,而是细细欣赏这具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具有蓬蓬生命力的美好rou体。冷四的身子如正在抽条的竹节一般挺拔却稍带青涩,腰肢劲瘦,骨rou匀亭,除去腰间背上布着的些许陈年旧伤,堪称一身细腻的好皮rou。 你也脱去衣物,将你二人身条放在一起比对,冷血年纪不过刚刚加冠,看起来还像个初长成的少年,只是个子高高的,四肢纤长有力,你虽比他小上岁余,但你是浸yin风月场的老手,武功虽不多高,百十斤的长枪也是抡得虎虎有力,看起来竟比他略壮两分。 你分开冷血大腿,将头拱在他腿间,小兽一样在他腿间嗅闻舔咬。 冷血一瞬间红了脸,咬着牙将你推开,低斥道:“小师弟在做什么?怎么能做这般、这般荒唐不雅之事?” “可是双狼交合,牡狼便需舔弄牝狼琼门,待体液泌出,琼门湿滑,便可进入。”你故作恍然大悟状,“莫非,冷血师兄是嫌我舔的地方不对?” 不等他反应,你再度俯下身,一口将他尚在蛰伏的阳具含进嘴里。 “小师弟!”冷血抓住你头发,将你的脑袋向后拽。 你感受到头皮上传来的刺痛,心里憋着一口气,猛的向前一扑—— 这一下扑得太深,冷血阳具即便半软着也直直冲向你喉口,你本能干呕一下,喉头一缩,在他阳具重重吮吸了一下。 “呃——”冷血骤然受此刺激,身体一软,手上也失了力气。 你趁机将他大腿分开死死按住,你舔得卖力,全然不顾他此刻内心煎熬。疲软阳具在你口中逐渐硬挺,冷血师兄阳具形貌并不多摄人,但却极长,未完全挺起时已直直冲向你的喉口。你整个含入,紧缩喉头taonong他阳具,又时不时全根吐出,只用舌头拨弄他伞头。起初他阳具干涩,你便吐出涎水润泽,又用舌尖顶他尿眼,直至他阳具湿滑,有半清透液体汩汩渗出方止。 你微微抬起冷血大腿,手指在他xue口打转,却不流连,只浅浅划过来至会阴,会阴内通精室,按之亦有麻痒快感。 你时轻时重按向冷血会阴,重时似有疼痛,他忍不住摆腰躲避;轻时又如同羽毛扫过。阳具被你含着,会阴敏感处又被你戳弄挑逗,冷血只觉一股尖锐快感从天灵盖直穿入脑,激得他仰头长嘶。这快意来得猛烈,他来不及动作,你慌忙吐出他阳物却还是被精元喷了一脸,冷血一向冷硬身子也瘫软下来往旁边一翻,若非你眼明手快捞住他的腰,他必定得坠到地上。 你吃吃笑起来,伸手揩去脸上精元,抚弄一把他垂软阳具,又俯下身,舌尖探入他xue口。 “?!”这一下非同小可,冷血当下按住你肩膀便要翻身坐起,你故技重施,舌尖在他肠内重重勾弄,也不知顶到了何处,冷血腰肢猛地向上一弹,臀也跟着上抬,不似挣脱,倒像是他主动坐你脸上一般。你正得意,孰料一股大力袭来,你肩膀一痛,下一瞬整个人都倒飞出去,原来是他情急之下竟用上了内劲,一掌打在你肩上。 “冷血师兄,你?!” 你摔在地上惨叫一声,只觉自己这一下摔得浑身关节都疼,一口血好悬没吐出来。 “小师弟!”冷血慌忙翻身下床将你扶起,见你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对不住,我......”他脸上一红,低头不再多说。 你满脸后怕:“师兄刚刚若是用足了力道,只怕我现在都归西了!” 见冷血不答话,你得寸进尺道:“师兄明明答应过任我施为,刚刚却将我打得好惨,师兄准备怎么补偿我?” 冷血一张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你刚刚那般做法,他断断接受不了,可他惊慌之下打了你一掌,于情于理又都说不过去。 冷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仰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小师弟放心,此次如何,我绝不反抗!” 你撑到冷血师兄身子上面,伸手向他xue口探去。冷血谷道干涩,若直接进入必定受伤,你想到他刚刚打你一掌心中生气,却还是不舍得让他受苦。 你见床头小桌上摆着纸砚文墨并一只蒹毫笔,就顺手取来舔湿笔尖,顺着他小腹、鼠蹊、囊袋一路划过,在冷血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糜软痕。冷血素来坚韧,平日里出任务多重的伤都受得,如今被你毛笔一扫,却觉身体无端端生出一股麻痒,仿佛有无数小虫爬过,一时间又不自在了起来。 你执笔尖顺着他阳具经络来回扫弄,又在他guitou刮搔,笔尖毛细,不可避免扎进尿眼,初时无感,搔几下便是密密麻麻的刺痒,冷血泄过一次的阳具颤巍巍半硬着,又被你作弄得完全怒起。 你撑开他xue口,将笔杆探进去。 冷血浑身一震,双手握拳,也不言语,只是把头偏到一边,兀自忍耐。 毛笔柔软,搔在冷血阳心处便是钻心的痒意,他只觉肠内酥麻麻的,yin性既起,xue口也渐渐湿润,有yin水缓缓流出。 冷血不自觉收缩xue口吞吃笔杆,双目半失神盯着屋顶。 “师兄想必是得了趣儿了。”你调笑一句,却将毛笔丢开,扳住他一侧肩膀,将他身体扶起。 冷血身子被你翻转过来,他的头向后仰,臀也高高向后翘起,唯有腰肢下塌,腰臀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腰窝。他如一张被紧紧拉起的弓,有些焦躁不安地等待那弦张矢出的一刻。 小半盏茶的功夫你还没有动作,冷血却由于紧张和寒冷兀自颤抖了几下,似是终于撑不住这漫长的折磨,欲回头看你。 冷血何许人也?伤重之时往伤口倾倒炮打灯止血,十九岁时单枪匹马闯入鬼火狐鸣之密林深处擒杀十三巨盗,如此行迹,听着便教人齿牙发寒。可如今,他惧怕你在床上的手段,竟不自觉露出颓弱之势。 你顺着他后背向下滑去,滑至腰窝后臀,在他臀瓣上轻拍数下:“师兄,趴好。” 冷血咬了咬牙,复将头垂下。 你心里还是有几分打鼓,冷血师兄不同常人,出手狠绝,对敌时常常一剑穿喉,现虽经师叔调教留人活口,然骨子里的凌厉之气总难消去,若冷血师兄循肌rou本能再度对你出手,只怕你小命休矣。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突兀挺腰重重撞上冷血臀部,一举贯入他体内。 隐秘之处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冷血感官像狼一般长嘶一声,手脚挣动一下,幸而没有继续反抗。 “疼?”你问。 “不、不算疼,只是有些怪异难捱。” 你挺身在冷血师兄体内cao弄,同时掐住他脖子,强行将他的头按在榻上。 冷血得趣,竟似狼一样发出呜呜哀叫,也不知反抗,他自小无父无母,受天地之哺养,长于狼群之间,每每春天来时狼群进入潮汛之期,公狼便将母狼压在地上强行交合,母狼撕咬不过便不得反抗。到如今,他虽已过冠年,却不曾与人发生过什么亲密关系,是以年幼所见仍记挂在心里,如今情事上他被你压制,自然起不了什么反抗的心思。 此时冷血只觉体内灼灼情欲有如火烧,沿小腹盘踞而上,这古怪感觉他从不曾经历,哀叫声愈加柔婉,自鼻腔里的哼声没有字句,你却轻易听出了臣服中带着一丝畏惧。 冷血师兄动作也渐和缓,甚至主动将后翘臀部送至你胯下,好似要你更深、更重地cao进去一般。 你忍不住笑他:“师兄这样,好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狼啊。” 你将阳具从冷血体内抽出,伸手将他翻过来,冷血脖颈甫一松快,立刻弓起身子急促大口呼吸,然而你旋即又扼住他脖颈。 你死死掐着他,下身却一刻不停自他谷道内进出,冷血只觉头晕目眩,他却不知这晕眩是由于你掐住他脖子带来的窒息感,还是自后窍愈演愈烈的炙灼情欲,目眩神迷之间,他已xiele身。 你借着他泄身之时肠rou涌动,略略抽插几下也拔出来射在他腿间。 几日后,扬州事毕,你二人启程返还汴京。 一路步履轻快,等快走到神侯府,冷血师兄动作却罕见踟蹰起来,你不知何故,也不开口问,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小师弟,”冷血突然郑重叫你。 “嗯?”你快走几步与他并肩,“何事?” “几日之前我们行的那事,”冷血脸上突兀出现一抹红霞,他掩饰一样轻咳一声,才继续道,“虽也有几分趣味,但我思来想去,仍觉不妥,所以......” “所以?” “所以你回去后,不要与大师兄提及,”冷血抿了抿唇,“待我问过二师兄三师兄,再做打算。” “那就如师兄所言吧,”你有些哭笑不得,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倘若铁追二位师兄说此事段断不可为,要责罚于我,可怎么办呢?” “这?!”冷血一愣,片刻后咬牙道,“那我便去向大师兄请罪!” “啊?” “师弟做事不妥当皆是师兄管教的不是,我去向大师兄言明......总之定不会让你受罚!”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哪儿就这么严重了,”你连连摆手,“师兄放心,不会有人受罚的。” 冷血师兄还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心里叹气,若想让冷血师兄彻底接受,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