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师兄又去甜水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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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杭州游历之时正巧遇到熙春楼有富商宴请宾客,凡洒扫侍候者皆可得一坛虎骨酒,你想起追命师兄老早就说想尝一尝虎骨酒的味道,又见有几身舞衣散落在桌子上,便干脆扮作舞娘,鱼目混珠得了一坛。 你兴冲冲抱着虎骨酒跑回神侯府,行至半路才发觉自己兴奋之下竟忘了将女装归还。你挠挠头,实在懒得再跑一趟,不如干脆就这么回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还不迟。孰料你到了神侯府,却不见追命师兄的身影,只有无情坐在小楼里点着暖炉翻看卷宗。 现下天气寒冷,无情素来畏寒,在屋内也穿得格外厚实,他在常穿月白缎面裘服外披着一件玄色大氅,衣领处缀着一圈厚厚绒毛,衬得他本就白皙脸颊更如润玉含霜,你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精致下颌。 “怎么不见其他几位师兄?”你问。 “老二案子尚未结清,晚间才会回来。凌弃近来无事,回荒山看望狼群了。” “那...追命师兄呢?” 无情抿唇一笑,却不答,他一见你手上东西便知你要找谁,因有意逗你而故意不说。 “月牙儿,好月牙儿,你告诉我吧!”你凑上去亲了亲无情眼角,“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到这坛虎骨酒,若是不能给追命师兄,就太可惜了。” “老三具体行踪,我确实不知,不过,”无情话锋一转,“你倒是可以去甜水巷寻寻看。” “崔、略、商!”你眉头一皱想要发怒,思及无情在此又生生忍住,只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去甜水巷,看我不把他逮回来!” 四大名捕名满天下,追命师兄又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想在嫣红阁里打探到他的消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嫣红阁的小厮一听你是追命捕头的师弟便立刻谄笑着将你带至一处小厢,还没进门你便见一疏朗背影背对而坐,正自斟自饮逍遥快活,可不就是追命师兄! 你深吸一口气,遏制住自己直接冲上去兴师问罪的想法,低头看着你这一手虎骨酒一手舞衣,突然之间计上心头。 你寻了个背人的僻静地方再度换上舞衣,揽镜自顾之下竟有几分莫名的自得。舞衣袖袍宽大,罗裙款款,水袖依依,将你男子精壮身形遮掩一二;你五官清秀俊俏,还带着些少年初成的青涩,偷偷涂些口脂铅华,又将脸上粗砺之气冲淡些许,乍看之下也有个称得上袅娜风流的美人模样。 嘿嘿,我怎么这么好看,都快赶上月牙儿了。你对着铜鉴左照右照,欣赏够了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抓追命的。 思及追命师兄所为,你又怒上心头,你为了这坛酒不惜扮作舞娘样子,费了好大力气,熙春楼里跳舞的姑娘们个个香靥凝羞,柳腰如醉,你混迹其中,舞姿且不论,单说个子就比她们高了半头,姑娘们翥凤翔鸾,舞姿翩翩如月落星旋,舞步跟得你好不吃力狼狈,幸而你自小习武,腰肢也软,又因个高站在最后一行,前面的舞娘挡了你大半动作,才不至于当众露怯出丑。自熙春楼出来,你抱着一坛子酒千里迢迢奔赴汴京,一路上满心期待见到追命师兄,你想着他若见你不远千里给他带酒,该是何等欢喜。 可如今、如今......追命师兄明明答应过你不再往秦楼楚馆去的,怎么能言而无信?! 你撇撇嘴,只觉自己心中委屈,对追命就更气了几分。 你重新走到追命所在小厢,见他依旧背对着门口自斟自酌,你缓步上前,学着青楼女子姿态款声道:“一人喝酒未免无趣,不如我来陪爷小酌几杯吧?” 追命早听得身后有人接近,脚步声听着还有些像小师弟,但是怎么可能嘛!追命老神在在呷一口酒,谁不知道小师弟现下正在杭州游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汴京甜水巷嫣红阁?待脚步走到身后,追命一回头,嚯,背后竟站着个朱唇粉面的美人,只是美人这眉目怎么这么熟悉,这么像...... “小师弟!”追命惊得快要跳起,慌忙稳住身形强笑道,“小师弟不是正在杭州?怎么有空到师兄这里来?”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追命师兄了吗?还是说师兄你怕我阻了你在此地逍遥快活,不想让我来?”酒坛在你手中滴溜溜轻巧旋转,你声音却冷得像结了霜,“亏我在杭州时刻惦念师兄,得了一坛好酒便巴巴赶到汴京想送给你,如今看来真是自作多情,追命师兄想必是喝花酒正喝得兴起,定看不上我这区区一坛骨酒!”你高高举起虎骨酒,作势便要往下砸,“可惜我一番力气,如今竟是要白费了!” “小师弟!”追命慌忙跃过来欲夺那坛酒,却不料你砸酒为假,有意教训追命却是真,你虚晃一招,趁追命凝神看向酒坛的动作空隙,一把撕开他衣服,在他胸乳上拍了一记。 皮rou相击发出“噼啪”一声脆响,追命后退两步,你这一掌也并无内力,只是做做样子向他表示你生气罢了。他怕你再动气,陪笑道:“此番是我不好,辜负了小师弟一番美意,既如此,任打任骂都听小师弟的,只是不要再生气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迫你,”你伸手一指几步之外的软榻,“你脱光衣物背对着我趴上去,头贴在床上但是腰胯要挺起来。” 这动作未免太过羞耻,追命磨磨蹭蹭不肯从命,见你又要发怒,才咬牙闭眼干脆利落脱去身上衣物,飞身翻到榻上,依言摆出你要求的姿势。 你拽住他一只脚踝,将他双腿拉至大开,三指撑开他xue口,伸手取来那坛虎骨酒,拍开泥封,竟直直倾斜酒口向他腹内灌去! “追命师兄海量擅饮,令人佩服,”你冷笑道,“上面的‘口’平日里饮遍佳醪,如今让下面的‘口’也尝尝这虎骨酒,让你真变成一只装酒的坛子,岂不妙哉?” 虎骨酒酒醇劲足,入口微辛而回味绵长,有强筋补气之效。不善饮及身体虚弱者一次最多只喝小半坛,因为虚不受补,过则伤身。常人喝起来尚如此,更何况是谷道这般私隐之地。 追命只觉酒液被灌进去那一瞬腹中一凉,紧接着便蔓起炎炎热意,有如火烧一般。腹内像吞了碳炉,烧灼感自下腹流经全身,升腾至四肢百骸。而肠道乍受刺激,已开始不自觉泌出些液体。你就着他这满腹酒水挺腰插进去,追命喉中被逼出一声压不住的哽声,他四肢并用想向前爬去,又被你扯着脚踝强行拽回。你抽弄间肠内yin水混着他腹内满胀酒液四下里飞溅,带着nongnong酒香的腥膻气一瞬间弥漫至整个小厢。 好辣! 又辣又疼! 阳具泡在酒里的滋味儿难受至极,你嘶嘶喘气,慌忙自追命身体内撤出,抽过一旁布巾擦拭自己阳具,这举动虽说丢人,你也无暇顾及,只觉伞头仿佛被焰火燎了一般难熬。 追命双腿分开跪在软衾上,腰肢下塌后臀却高高翘起,被你cao出小洞的xue口尚合不拢,却又苦于酒水刺激不住收缩,他勉力后伸双臂将xue口掰开,渴求一星半点凉风灌进xue眼,解了他腹内炎灼般痛苦。 腹内火焰愈烧愈烈,已至不能忍受,追命哀叫一声,倒在床上死力摩擦双腿,xue里的酒流了一床,动作间甚至能听到自己腹中水声激荡。 你执起一旁茶壶,细长茶嘴塞进他xue里,倾斜壶身,将微凉茶水尽数灌到他腹内。 这茶水被烈酒一激更显寒凉,追命只觉自己后窍像是被塞进了冰块,腹内一瞬间冰火两重,脆弱谷道已不堪重负发出“咕噜”鸣声,肚腹浑圆暴凸,被撑得好似要破开一般。 追命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就快要爆体而亡,若堂堂名捕追命与同门师弟交欢时因腹中被灌满了酒胀死在床上,说出去一定会成为天下独一份的笑话。他肚子沉沉下坠,只得伏在床上踮着脚,两臂伸直支住床榻,勉力将身子抬高,只留浑圆大腹贴在床上,以减腹部压力。无奈肚腹太沉,他腰上力已不够,身子稍一下坠便便大腹便被狠狠挤压在床榻之上,他双手攥紧寝被,此刻手上本就无力,更兼锦绸柔缎打滑,手上青筋已经爆出却依然直不起腰。追命骤然发出一声接近濒死般的尖叫,终于失了全部力气,身体重重坠在床上,浑身体重不可避免压住饱胀腹部,只听“噗嗤”一声,酒水茶水混着腹内污物喷了一地。 追命双眼一翻扑在床上,连翻个身的气力也无,手脚痉挛,身体也不受控制般一下下打着哆嗦,身下却淅淅沥沥流了一小片精,后xue也持续一小股一小股往外躺着半粘稠清液。你捏起他下巴一看,竟发觉他两眼翻白,极乐之时泪已不自觉流了满脸;你伸手探向他小腹,才发现他腹部肌rou也在细微抽动。 ...... 待你下床清理干净,追命师兄还起不了身,软烂xue口半张,往外一股股涌着半透明的sao水。 室内郁郁酒香不散,你心头yuhuo难消,胯下孽根也依旧怒挺不靡,见追命师兄还不清醒,你信手执起一旁茶壶往嘴里倾倒茶水,刚进嘴才意识到这壶嘴刚入过追命师兄后窍,壶里的茶也被你尽数灌进他体内。你烦躁地将茶壶一丢,下腹火气烧得你满目赤红,可追命师兄瘫在床上人事不省,你又实在不忍心在他无知无觉之时再加yin辱。 你念了几遍清心诀,才觉得心里邪火稍压下去一点。你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身轻衣罗裙,心中有了计较。 你撑着下巴在包厢里待了半晌,追命师兄终于回神,他双颊上还布着情事过后的酡红和烈酒入腹的热意,身上一层密汗倒是消了,双眼也清明起来。 “小师弟,”见你看过来,追命支起身子,干笑道,“眼下日头不早,我们还是快些回神侯府去吧,回得晚了,我怕大师兄担心哪!” 他在这地方干出了那么丢人的事儿,如今呼吸间还能隐约闻见包厢里的靡靡欲气混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腥臊味,实在不愿多待。 嚯,追命师兄自己想溜,还搬出月牙儿来压你,真是过分,可你又怎会让他如愿? “师兄倒是尽兴,我这可还硬着呢,”你走到追命身边,一腿抬起用膝盖抵床,双臂交叠勾住他脖子,双眉一敛,学着女儿家情态,捏着嗓子软声道,“爷,您发发善心,略疼疼奴家,奴就感激不尽了。” 你正当少年时,平时音色清朗如玉盘相击,如今刻意矫作女子声音也不很突兀,只是失了原本清越又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却莫名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惑人韵意。 追命一愣,呼吸一瞬就粗重了几分。 追命对女子本有欲情,不然也不至于时常在闲暇时逛这花街柳巷,你与他一道后便止了他在这寻欢作乐的快活。他虽天性重欲,然与你交欢时感受到了从女子身上得不到的乐趣,又知你气他生活不检,便也少去花街柳巷,只在偶尔兴致来时进去一逛,也以听曲喝酒为多,少做那等入巷之私。如今在这粉床软榻之上乍闻这惑人女音,追命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我竟不知,追命师兄原来在床上喜欢这种调调,”你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悦,“这些话师兄想必是听惯了的,不愧这是红罗帐里的常客啊!” “小师弟说哪里话,三爷我怎么会是那种人?”追命干笑两声,弓起身子欲掩饰自己半勃阳具,却被你一把抓在手里。 “哦?不是?”你施力捏弄手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物什,“那你这是何意啊?” 小师弟如今怎么这么得理不饶人,真是被大师兄几个给惯坏了。追命心里撇嘴,面上却还是嘻嘻笑着凑到你面前:“做师兄的还能分不出你的声音,师兄这样都是为了你。”他挑起你下巴,孟浪道,“我见小师弟这般俊俏,心中着实喜欢。可惜小师弟错投男儿身,不然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单凭声音便可教人心旌摇曳,魂不守舍。”话刚说完,他又凑近你,在你嘴角略亲上了一亲。 你不想追命师兄一下说出这种话,整个人呆了一呆,面上一红,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追命骤然爆出一阵狂笑,“小师弟原来这般纯情,倒真像个含羞带怯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略商!”你气急败坏,抄起榻上的软枕就朝他砸过去,“你——” 追命扬手挥开软枕:“美人莫动气,气花了妆容气坏了身子师兄可就该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现在笑得开心,我怕你等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你咬牙切齿道,“追命师兄,你等着吧!” 你将追命大腿分开支在床上,又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托起他下身又撑开他xue口。追命师兄后xue经酒茶浸泡,已呈现出一种烂熟的糜红,甫一触碰还收缩着吐些发着酒香的清露。 你将手指探进他谷道,追命肠腔湿热,含住你的手指自觉吮吸,三指进去他尚还自如,见你还欲将第四指,慌忙阻止。 “小师弟,”追命陪笑道,“今日你将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折腾也折腾了,不如就到此为此吧!” “到此为止?我可没说要到此为止啊,追命师兄怯了?” “笑话,三爷我何时怯过?”追命硬气一瞬,复又服软道,“只是小师弟,谷道狭小,你若将手整个伸入,师兄我焉有命在?” “追命师兄是对自己不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心,”你大言不惭道,“我心里有数,定不会教师兄为难!” ......可我现在就很是为难......追命张了张嘴复又闭上,罢了罢了,今日他理亏在先,就随你施为吧,左不过这场结束,回府修养几天罢了。 你大半只手都伸进追命谷道,将他肛xue完全撑开,你用中指食指探到他体内凸起阳心,慢慢以指尖夹住,另外几指微微屈起,在他肠壁上随意捣弄,追命双腿登时一崩,后窍也喷出些淋漓汁水,郁郁酒香浸湿了你的手指,顺着指缝淌下去。 你二指并拢,抵住他阳心,略揉弄两下,施力一点—— 这一指初看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前段时间你携拜帖前往各个流派观摩学习,自谪仙岛上受赵思青掌门指点悟得龙吟三训,武功小有进益,虽手中无剑,也粗通龙吟武学。龙吟一派威势极大,能以指尖引雷,剑势隐苍龙而携万丈雷芒,大成者可引九天之雷,驱雷掣电,不在话下。你不过学些皮毛,指法不很精通,雷也引得粗糙,若是在平常,根本伤不了人。但偏偏是这种地方,一星半点的刺激都受不得,更何况你直引雷击。追命只觉细小电流从下腹升起,骤然间以极快速度贯穿全身,一时间爽得头皮发麻,双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将你手腕夹进腿间。 你手腕被紧紧夹在追命rou感大腿之间,感受着他腿间软rou的摩擦,心神都荡了一瞬。你强压下这股荡漾,默念龙吟心法,抖动手腕,二指持续点在他阳心处震动,几瞬之后已觉指尖酥麻。追命双腿剧烈挣动,挣扎幅度之大让你几乎按不住他,几息之后,追命骤然爆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凄厉长吟,双腿支在床上,额头抵着床板后仰至极,下腹高高抬起,阳具却打着颤斜支在小腹上,腰与床榻之间形成一个空档,整个人却似一张弓形。追命狠狠一抖,略显稀薄的精水喷至半空又扑簌簌落回他小腹上。后xue也抽搐着吹出一波潮水,顺着你指缝飞溅出去。 追命颤抖几瞬,“噗通”一声摔回床榻,他浑身无力,后xue已合不拢露出个暗红色的小洞,冷风灌进他大开的xue眼,甚至能瞥见肠道深处涌动的艳红肠rou,追命被你折腾得久了,竟感觉此刻冷风灌xue比之前酒火着身时要舒坦些。 ...... 却说你与追命师兄在房内寻欢,此时门外却有一人影,几番犹豫之下还是走了进来,正是这嫣红阁的鸨母。 原来是鸨母听龟公说追命的包厢内前不久进了个身量极高挑的姑娘,身段虽极好然样貌看着却有些陌生。龟公不知这姑娘是谁,便偷偷守在房间外面探听,却听得房内传出两个男声,像是追命和他那位师弟。甜水巷这种地方,来者皆为寻欢作乐,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有人为了找乐子,床榻之上什么下三滥的招式都用得上,若真是二男驭一女,倒也常见,只是若这事落在追命身上,却不得不谨慎些。 一来自古官府保护窑子,因着官府收入很大一笔都来自秦楼楚馆的花捐,若将各处红粉青楼查封,各地官员的腰包也得被狠狠放一笔血,所以鸨母龟公之流见了一般官府中人也不必过于客气。然你二位不同于一般官差,到底是神侯府里的人,在官家面前总比一般衙门里的人更说得上话,与你二位打点好关系总没错,若能叫这姑娘勾住你俩,日后鸨母有事求上门了也需得照应几分,嫣红阁的牌子也能立得更通顺些;这二来嘛,追命和你皆是习武之人,你两人一起,鸨母担心寻常青楼姑娘怕是受不住。 老鸨在房门口听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觉屋里男声且闻且止,倒还正常,却无论如何听不见女声。老鸨越想越急,生怕你与追命师兄二人对所谓“姑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阁里的姑娘就是嫣红阁的脸面,摇钱树若这么断了,那还得了?当下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败你们的兴致了,犹豫归犹豫,还是进了你们的房。 你早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原以为是寻常嫖客有些古怪癖好扒人墙角,见人进来了才知晓是嫣红阁的掌班鸨母,此时你正将追命师兄双腿扛在肩上狠命cao干,见有人来了也不松劲,更是下了死力气将阳物全根没入追命后窍。 以追命武艺,本来早该注意到门外有人,奈何他被你cao弄久了,体力消耗甚巨,心神也恍惚,竟没注意到这些。追命一只脚踝蹬着你后背,急急喘道:“小师弟...轻些!再慢些!师兄...师兄受不住了!” “追命师兄为何要对我说这话?这与我有什么干系?”你起了坏心思,突然佯装惊讶高声道,“师兄该求求身上这位俏娘子,略松松劲。” 追命一愣,却听见外面有一故意捏着嗓子矫作柔媚的年长女声,听来竟像是此地掌班:“二位爷,我家姑娘伺候的还好吗?” 电光火石之间追命已大致明白鸨母来意,刚欲说话却被你强行捂住了嘴。 “你家的姑娘不仅模样俊俏,这行止也识礼贴心,好招人疼啊!”你伸手揉上追命师兄胸脯,他胸肌饱满,乳rou几欲从你指缝溢出,却布着两道经年伤疤,“姑娘这双乳长得倒好,只是不够细嫩,可惜,可惜。” 你又拨弄他轻微内陷的rutou,“这内缩乳首也别有趣味,恰似初春枝上霜降柔苞,含羞收神以待煦阳啊。” 追命不敢有其他动作,羞恼之下轻轻给了你一巴掌,见你不知收敛,又狠狠咬了你一口。 “诶呦!”你佯装痛苦大叫一声,“只是姑娘这口舌,未免太利了些!” 追命几乎气结,刚想骂你又意识到老鸨就站在床帐外面,只好恨恨忍下你这言语狎戏,孰料你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想必追命师兄是休息好了,都有力气咬我了,看来我需更卖力才是。” 你使了几分力气去掐追命乳尖,这地方原私隐,不堪受力,稍微一用劲儿就疼得厉害,何况你这般使力,直弄得追命身子都颤了一颤。你将他乳晕上拧出指印,复又含住,以口舌涎唾润泽侍候,追命只觉乳首疼过之后便是麻痒,你粗砾舌面在他乳上掐痕上反复舔弄,又用舌尖去钻他乳孔,男子乳孔虽闭合难通,架不住你如此yin玩,也微微张了细小孔窍。这孔窍极小,rou目难辨,你蘸上酒坛里残存辛烈酒液,涂抹在他双乳之上。追命给激得一声长嘶,他只觉双乳发热发涨,似真有什么东西要喷出一般的错觉。 追命本仰躺在床榻之上任你亵玩,奈何你手段奇诡,他若不逃,只怕真要被你cao死在床上,不如眼下先逃了,日后再向你赔罪不迟。他腰上发力,双腿交错向上一旋就要从榻上弹起,只可惜他被你诸多手段yin虐多时,虽身法还在,然腿上气力早失,叫你轻易握住他踢起的一只脚踝。 “追命师兄竟这般主动,主动将腿送于我前,”你小声调笑道,“只是若想要我cao你,这腿分得还不够开啊。”你扯开他大腿,发现他股间持续流着汩汩清液,腿根俱是一片水光。 你对追命师兄胸口的把玩却还没结束,他乳首虽被你折腾得又疼又痒,然他刚刚酒液灌腹所受刺激过大,身体感官已近麻木,内缩乳首还是半挺不挺,显得倒有几分可怜。你将手指放入口中略含了含,用指甲尖强行卡进他rutou和乳晕之中,沿他内陷rutou刮搔一圈。追命只觉伴随着一阵刺痛,他rutou已被你抠出。可怜这对小东西已被玩弄得红肿破皮,恰似熟透浆果,颤巍巍立在淡褐色的乳晕之上。 你凑到他胸前含住他一边乳首用舌尖来回拨弄,一只手虚握着拢住他另一边胸rou揉弄。你用膝盖顶住他腿根,将他双腿顶得大开,追命乳首敏感,你揉得越重舔得愈急他后窍yin水就淌得越急,追命得趣儿,已不自觉将双乳送至你口中、手上,凭你勾捻嘬弄。 一套下来,追命师兄竟是仅靠被玩弄胸如就小攀了一波高峰,虽未泄身然下身阳具早挺,后窍泌出的yin水将软衾都沁湿了一块。 你又高声道:“不知我伺候得姑娘可还爽利?姑娘若满意就略叫几声,给爷们助助兴!” 老鸨在外急道:“哎唷二位爷,我这的姑娘金贵,个个都是老婆子我当亲闺女一样疼出来的宝贝,可经不住您二位这么折腾,求您二位松宽松宽,就当是积德攒福了!” 你嬉笑道:“mama这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我追命师兄最是怜香惜玉体贴人,怎忍心伤了你的姑娘?mama若不信,大可进屋掀开帐子看一眼,看看我师兄动作如何温柔,阳物如何雄伟。” 追命大惊,冲你连连摆手,他张口想要斥责你,却被你眼疾手快再度捂住嘴,你低声道:“师兄可别叫出声来,不然人家都该知道这帐子里根本没什么姑娘,浪出水的原来是名满天下的崔三捕头了。” 你阳具在追命身体里抽动,死命朝他最受不住的那一点顶弄,还要分出一只手抚弄他阳根,一遍遍顺着茎身上暴起经络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把玩。 追命受不住这种折磨又怕自己发出声音,只得咬住一旁布巾,他在cao弄下呼吸不畅,额头蹭着软衾发出些粗重又带着水意的鼻音。 老鸨听见这种动静更加着急:“二位爷行行好,你们玩归玩,可别堵住她的嘴!好歹让姑娘喘口气儿,回一声。” 你应了一声:“好姑娘,你mama担心你呢,你快回个声啊,莫叫她掀开床帘,看见你我缠绵,我倒无事,只怕姑娘心中羞怯。” 你取下追命师兄口中布巾,这小块布料已被口水浸湿,追命吐着舌尖喘息,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答而下,将床上软衾染出一小片水色。 追命用一双含了水色的桃花眼瞪你,他此刻威势早失,如此眼神只会让你cao弄更狠,引出他更重喘息。 老鸨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下定决心上前一探究竟,在她手快碰到帘子的那一刹那,追命终于出了声:“妈、mama...别担心,二位...侠士对我很好.....” 他此刻嗓音沙哑,根本辨不出男女,老鸨没多疑,嘱咐你给他倒杯水润润嗓子。 “mama这下可放心了?”你笑着问。 “放心了,放心了!”听声音老鸨也堆起满脸的笑,“有二位侠士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唷!” 鸨母转身欲走,你悄悄将床帘拉开一点,装作不甚被风吹开床幔的样子,向外露出半个背影。 你此刻身着舞娘服饰坐在床上,臂弯还搭着追命师兄两条肌rou紧实的修腿。老鸨站在床榻几步之外,伸长脖子也看不真切,只见床幔内一人着钗裙似盘似踞在另一人身上,隐约还露着一截大腿,却似个“倒浇红烛”。 老鸨撇了撇嘴,扭着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暗地啐了一口:“这小sao蹄子,亏得老娘费力费神在这里担心,荡货被大爷们cao得爽呢!缺了男人就活不了,什么sao招都用上了,浪到人家身上去!” 这声音本轻飘,奈何你是习武之人,目力耳力均远胜常人,听得一清二楚,“追命师兄,她骂你呢。”你嘻嘻笑着凑到追命耳边,“她骂你又sao又浪离不了男人来着!” 追命此刻狼狈,他被你cao弄得三魂丢了七魄,一身细汗不说,鼻尖眼周耳根俱被靡靡欲情熏蒸得泛红,意乱神迷之际也不愿白白领了这顿骂,强撑着驳你:“这老鸨骂的是她看见的那个,她看见的可是你!” “嗐,分明是谁挨cao她骂谁!” 你们直在嫣红阁里待了近三个时辰,待到夜幕沉沉才准备从嫣红阁出来。这一趟下来你倒是神清气爽,追命师兄却狼狈异常,红肿破皮的双乳被亵衣磨得生疼,撑着腰下床的动作都显得踉跄。 临出门前,你摸出追命师兄身上的银子,尽数扔在小桌上。 追命苦着脸道:“小师弟,可留点与我买酒啊。” “老鸨听了那么久的墙角,现在人家都该知道堂堂神侯府三捕头追命带着他师弟逛窑子了,你搞出来的事儿,不用你的钱,用谁的钱?而且,”你大大方方向他展示你空荡荡的荷包,“我又没钱。” 眼见你脱了女装舞衣,重又换上一身劲衣短打,大摇大摆推开房门出去,追命不由得暗暗咂舌。 在这里闹成这样,小师弟还敢走正门,心神稳定不得不叫人佩服。只是你神态自若,他可没脸在众人面前露面,追命避着人从窗户翻出去,溜到一处僻静地方等你。一路上他只觉胸乳疼痛,谷道也火辣辣的,浑身好像被马车碾过,举手投足皆不自在。可惜,他被你折腾得如此狼狈,这一状,却不知该向谁告。 回府路上,你见追命师兄步履别扭,好心搀扶,他也不跟你客气,指挥你揽住他肩背,将重量移到你身上,心安理得要你架着他走。 “追命师兄,你往后还去甜水巷吗?”你问。 “不去了!”追命咬着牙道,“再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