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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周和飞还没进来的短短十几分钟里,舒岑分别接近三个女孩,确认了她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等到周和飞进来的时候,舒岑从他赤裸的目光中也明白了林灵整个寝室突然对她热情的原因。而她的手机却在刚进包厢的时候就被林灵以借之名收走,舒岑之后一直想着脱身之策,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今天凶多吉少,直到文星阑推门走进来。“当然。”文星阑凑到舒岑耳畔,压低了声音,“只要我想,现在站起来我们就可以走。”舒岑不急着高兴,果然又听文星阑话锋一转:“不过你先说说出去之后要怎么感谢我,我再考虑考虑。”=平安夜我想要白色的平安果(啥玩意?14.要绿老东西<一网打尽(NPH)(Aoiii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14.要绿老东西“你上次拜托文先生那件事,我帮你再和他提一次。”舒岑看着文星阑,“你看怎么样?”文星阑愣了一下,“什么?”“你的店被划进了城市规划范围,马上要被拆迁。”那天文星阑声音太大,舒岑想听不见也难,“你希望他们把你的店从规划圈里排出去,对不对?”文星阑盯着舒岑的脸看了半天,上次他去文令秋那儿转了一圈,只记得这小狐狸精就知道傻乎乎地看着他,话也不会说,一副小闷葫芦的样子。可看看现在这个在他面前一脸冷静抛出条件的女人,和那小闷葫芦哪儿像一个人?然而其实舒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刚才从文星阑进门起就开始盘算自己应该拿什么和他进行交换,结果思来想去还是这件事最为保险。可即便已经是最为保险的一个选项,那也只不过是相对其他选项而言的,舒岑依旧不敢保证文星阑不会拒绝。“星阑哥你喝一点呀,是我选的这种白兰地你不喜欢吗?那要不要我去换一种再调一杯?”气氛趋于胶着,林灵却扭着腰走了过来,把酒杯放下来的时候还朝文星阑送了个wink。文星阑赶紧抬手揽住舒岑的肩,林灵立刻也笑着看向舒岑,把另一杯酒送到了她面前:“舒岑也稍微喝点儿,这可是我特地为你调的,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眼看着林灵几乎要把酒杯直接塞进舒岑手里,文星阑直接接了过去,仰脖的瞬间喉结滚了两滚便一饮而尽。“得了得了,我帮她喝了,忙你的去吧。”舒岑看着林灵一瞬间僵硬的表情,直觉这杯酒应该是有点什么问题,立刻看向文星阑,可文星阑却爽快地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好了,周和飞,我带人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哎哎哎,好嘞,要不要我帮你开车?”周和飞看那杯酒被文星阑喝了,表情也有点儿僵,“你今天喝了不少了吧……”“别了。”文星阑手紧搂着舒岑,步子停也没停,“管好你自己吧啊。”文星阑带着舒岑一路从旋梯下来,走出了大门舒岑才忍不住开口:“那杯酒……”“狐狸精meimei,我今天可是赔大发了。”文星阑松了舒岑的肩,表情一下垮了下来,“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舒岑立刻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我送你去医院。”“顶个屁用。”文星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这玩意儿进了胃里比他妈柯南里的氰化钾见效还快,我估计还没等我到医院呢我就先不行了。”这人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拿柯南打比方……舒岑看文星阑似乎没有什么要扑上来的意思,又小心地凑近了些观察他的脸色,“那杯酒里到底有什么?”总不至于真是氰化钾吧。文星阑毫不客气地重新揽住舒岑,但从压在舒岑身上的重量来看似乎是把她当成了个拐,“狐狸meimei,知道白水吗?”“白水?”舒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听见这个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这玩意儿可他妈牛逼了,就真跟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还怎么用都行。”文星阑揽着舒岑走到路边站了会儿,就从远处来了辆车缓缓停在了他身边,文星阑直接先把舒岑给塞了进去,“这周和飞不是什么好鸟,那仨婊子更是烂透了。”舒岑上了车坐了一会儿把事情联系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一阵后怕。她明白了。白水,伤痕,自杀。恐怕陈甜甜第一次成为受害者,也就是像今天一样的流程吧,只是区别在于她没有像自己一样遇到文星阑能把她捞出来。舒岑几乎难以想象到陈甜甜被拉下水之后的痛苦和挣扎,那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会是怎样在痛苦中挣扎反抗,直到生无可恋。文星阑报了个地址,整个人都沉进了后座,他斜眼看着一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舒岑,路灯的光影一阵阵打在她的侧脸上,明暗不断变幻。“狐狸meimei,我可是帮你挡的酒,你可不能弃我于不顾啊。”他的手不知何时勾上了舒岑的腰,隔着她柔软的毛线外套摩挲着那纤细精致的线条。要绿老东西,就是今晚了!=各位圣诞节快乐鸭~在圣诞节的当天发出这一章感觉文星阑绿文令秋的日子也是非常的有寓意(没有15.盲人摸象(500珠加更)<一网打尽(NPH)(Aoiii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15.盲人摸象(500珠加更)车停下来之后舒岑才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别墅区。这块是律海市金字塔顶的富人区,建在市中心,可每一套都是独栋,房与房之间的间隔还奇大,清雅悠静,就像是一个独立在城市之外的另一个世界。舒岑被文星阑拉着下了车,顿时有种又入狼窝的感觉。“那个……我……”脱离了刚才那种高度紧张的氛围,舒岑好像又变回了之前文星阑初见时的那个小闷葫芦,她低头瞥了一眼文星阑已经高高隆起的胯间,回想起文斐然那天对白水的解释,似乎比文星阑本人还要感到更加难堪,“抱歉,我……”文星阑是帮她挡酒这千真万确,这个责任她怎么也逃不掉,可要让她和文星阑发生关系,又让舒岑心头涌出非常强烈的背德感。“我什么我。”文星阑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