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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拽着舒岑的手腕,直接扭头用指纹开了锁,带着人进了玄关,“你今天要不管我我非死这儿不可,我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还帮你挡了灾,你好意思吗?”这不就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被拖进来了吗!舒岑一只手拽着门把,强行把文星阑的脚步给拉住了,“可是我是文先生的人……”“cao!”文星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那老东西能比得过我?他都一把年纪了在床上能有我猛!?你试试!”这还能试试!?舒岑睁圆了眼:“这就不、不必了吧!”“必须试试!”文星阑没了耐性,一把扛起舒岑就往二楼卧室走,舒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举起来的小乳猪,四肢在空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文星阑的步伐,“我跟你说,你这不叫背叛,你这顶多算是跳槽…不,是升迁。”“……”舒岑都快哭了:“我不想升迁……”想想文令秋除了在床上狠了一点之外,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舒岑也不是那种不知满足的类型。“不想!?”文星阑把舒岑丢上床,“你干嘛不想?那老东西对你很好?你看看你穿的多土,刚包厢里四个女的就你最土!”说着文星阑还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头捡起刚才舒岑一把没拿稳的单肩小包,“你这个包多少钱?”“五十……”“cao,他竟然还让你背着五十块钱的包……”眼看单肩包被文星阑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地上,舒岑爬起来就想去捡,又被文星阑一把拎回床上,“你这外套多少钱?”“七、七十五……”文星阑一瞬间看舒岑的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了,“你该不会对那老东西是真爱吧,不求财不求色的,你图什么?”舒岑想了想,觉得财且不说,色这个字文令秋还是当得起的。尤其是他戴上眼镜捧着本书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上午,偶尔她泡了茶进去他都察觉不到的时候,每每看着文令秋清隽的侧脸,舒岑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小小赞叹一下。“那个……”舒岑察觉到自己想远了,还是硬着头皮准备解决眼前的问题,“我用手帮你好吗……”文星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我怕你手皮都撸破了我还没软下去。”这人也太狂了吧。舒岑察觉到身上力道一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万分乖巧地准备伸手去解文星阑的裤子。他里面已经完全勃起了,高高地顶了起来,舒岑还没脱文星阑的裤子感觉都有一柄烧红的矛枪直指她的脑门儿。舒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文星阑的裤裆,握住那根guntang巨物的时候差点下意识地缩了手,她还没实打实地握住,只是虚虚地抓着都能感觉到那根柱状物的体积和上面粗糙的纹路。“你盲人摸象呢?”文星阑药力上头正憋得厉害,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舒岑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根粗壮的性器掏了出来。猩红的性器和舒岑想象中几乎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近距离看着好像比摸着更大了些,舒岑感觉到文星阑盯着她头顶的目光愈发辛辣,赶紧握住这根巨物来回搓动了起来。=毁词带师,我16.把衣服脱了<一网打尽(NPH)(Aoiii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16.把衣服脱了舒岑其实并不常给人打手炮,文令秋不喜欢,所以做得极少。此时她握着文星阑的性器,感觉那一股股的热气都在随着她的动作喷薄而出,就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双颊不自觉地涨红。文星阑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舒岑给他撸,她手生得也挺好看,手指细细白白的,握着他的roubang子两者形成可以称作是yin靡的色差。只可惜她这手炮打的确实是烂,文星阑根本没法投入进去,反倒是优哉游哉地开始审视起了舒岑的穿着打扮。外面这件毛线外套看起来质地就很差,里面的格纹衬衫完全是IT男标配,再配上那条水蓝色的牛仔裤……文星阑突然能明白文令秋那老东西为什么要让小狐狸精穿那种丝绸质地的睡裙了。她穿起丝绸睡裙有多美艳撩人倒成了其次,主要大概是因为衣品太差了吧。“你去换件衣服。”文星阑颐指气使,“我看你穿成这样射不出来。”舒岑听文星阑的前半句话还想问为什么,听了后半句立刻没了问题:“衣服在哪?”得,文星阑想起自己这儿可没有任何准备。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那你把衣服脱了。”看舒岑立刻护住胸口,两眼警惕地看着他,文星阑简直烦的不行:“我要上你还用等你自己脱衣服?”舒岑想想也是,把外套脱下去之后才抬起头:“我内衣不脱行吗?”文星阑本来想说不行,一低头看舒岑那个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好像马上要被糟蹋的小闺女似的,又不耐烦地点点头。舒岑掌心还沾着点文星阑的体液,她小心地解开衬衣纽扣,文星阑本来都做好准备看看这小狐狸精的一对圆滚滚的奶了,结果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件T恤。“……你洋葱啊你?”里三层外三层的。他实在是没耐心了,直接把小狐狸精的T恤往上一提,看着她最里面那最保守的全杯内衣,遮得那对漂亮的rufang只剩下一条沟能看看了。文星阑都快气笑了:“裤子,赶紧。”这回舒岑倒是快了,可那碍眼的水蓝色牛仔裤一脱,里面赫然一条四角内裤。文星阑头疼欲裂。他垂眸看着舒岑那两条白嫩的腿,朝自己的下半身点了点下巴,示意舒岑可以继续了。舒岑手重新握住文星阑的茎身,又听文星阑发号施令:“嘴一起上行吗,你不怕我射不出来我怕我站成雕塑。”舒岑被文星阑的话吓得不轻,赶紧张开嘴含了上去。口中男人性器的味道和习惯中有些出入,舒岑用舌托着文星阑坚硬的圆头,吞咽进去的时候整条舌一路刮着文星阑guitou的棱,往外吐的时候还不忘去搔棱下的敏感点。文星阑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背后的腰眼都跟着一个酸麻:“cao,你……”好爽。“你可真……会舔啊。”中间的停顿是文星阑费尽全力才隐去的脏话,话音未落又被舒岑的深喉绞得双手立刻下意识扣住了她的后脑,腰上还忍不住发力往里顶了两下,“是那老东西教你的?”舒岑被顶得呜咽了两声,手赶紧抓住他的皮带。吞含不及的唾液顺着文星阑的囊袋滑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