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少年目眇怎堪误 章三
季元启颇有些急不可耐,天知道早在经学课开始,他就已经硬的发疼了。 一回到自己的寝室,更是如鱼得水,轻车熟路地把人送到床榻上,埋进被褥里,帐帘一拉,待榻上自成一方小天地,便胡乱地脱了外袍,就紧跟着一猫腰爬上了床。 有轻功在,这一点路程并不耗费什么时间,但是这一路颠簸,早已使花月归在路途中央便被那兢兢业业工作的缅铃迫的又去了一次,偏偏这么几次高潮下来,xiaoxue还没有吞吃过热烫的阳物,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感,xuerou翕张,早已渴得受不住这情欲了。 季元启还不放过他。 明明自己也早已硬挺,却还要忍着与花月归耳鬓厮磨,他亲吻着皎君光洁的额头,亲吻过如蝶翼扇动的眼睫,亲吻他笔挺的鼻梁,亲吻他泛着潮红的面颊,尔后,对准皎君柔嫩红润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察觉到自己已经在床榻之上,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就再也回不去了,花月归呼吸急促,缅铃还在他的后xue折磨着溢着汁液的xuerou,本顾自隐忍的呻吟无论如何再也止不住,他却偏偏还要勉强自己继续隐忍,落得破碎呻吟地狼狈模样。 已是情动至极,季元启却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不堪的境地一般,径自用灵活的舌尖顶进他紧闭的齿关,勾勾缠缠着他态度冷淡的舌邀其共舞,华清的白鹤绕着南塘的莲花热情翩跹,白鹤强势闯进来的巧舌转着圈蹂躏着莲花敏感火热的黏膜,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以舌尖舔舐过敏感的上颚,恶劣而又深情。 花月归的腰肢早已不受控制地失力软了下去,若在往日,他还能富有余裕地调笑季元启技术见长,懂得温存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早被季元启暗算地被情欲折磨地快要熟透了,被季元启这般亲吻撩拨,强烈快感顺着脊椎一路攀袭而来,半勃地玉茎颤了颤,又吐出些情液来,黏在亵裤之上惹得花月归愈发火热难耐。 他少有这样对宣泄情欲迫切渴求的时候,以至于连季元启解开他衣服的动作都觉得太过于缓慢,哪里都难熬。 季元启解开衣服的速度其实不慢,毕竟被情欲迫的受不了的,不仅只有花月归一人。 “呜……呜嗯!季……季子亦你在发什么疯!”亵裤褪下,蹭到了玉茎的顶端,娇嫩的皮rou连绸布都觉得粗砺,再一次被刺激地完全挺立,花月归也被磨得受不住地催促,“……还、还不……快进来……嗯哈……” “小爷发的什么疯?”季元启也没忘记自己这“惩罚”开始的最初目的,他一边探上了早已饥渴翕张的湿润rouxue,一边用玩笑似的口气反问皎君,“你说小爷是发的什么疯,皎皎?” “别、呜别叫我皎皎!我哪里……知道嗯……知道你、发的什么疯哈啊!”娇软湿润的xuerou依旧紧致,虽然有缅铃的作用,但二指进去已是极限,花月归还在紧张,偏生季元启要勉强这xiaoxue吞下他的硕物,只能委屈花月归放松放松了,他揉了揉花月归富有弹性的臀rou,“你说不叫就不叫,那多没意思?欸,说要小爷进去,皎皎你倒是放松一点啊!” “那是……呜,说能放松……就能、放松的吗?你呼嗯……”花月归努力凶狠地瞪视着季元启,却只能送出满目春情,他勉力配合季元启的扩张,试图放松下来,却被季元启两根手指玩弄着阳心几欲喷薄,“你倒是、来试试啊哈……嗯……” “小爷这不正在试呢嘛!要不小爷吹首曲子让你放松?”一边嘴上胡乱应和着,到底不想皎君受伤,季元启老老实实地进了第三指开疆扩土,一边逡巡着领地准备着第四根手指,“皎君嘴上不说,但今天其实很舒服吧!” “你!你还敢说!呜呃……”提起这个花月归就气不打到一处来,这小子竟敢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那可是在学堂!还是经学课上!他愈是生气,面色愈是红润,眸光也愈发潋滟,“昨天、你不是……还呜……还好好的吗?” “是啊!”见xuerou已能对着他四指缠绵紧缚,湿热柔滑,抬眼也不见皎君难受的神情,季元启几近失控,恶意的调笑贴着耳廓吐息,“皎君,你昨天……到底去哪里了?嗯?这样就变紧了,被小爷吓到了?” 酥麻的快意不断被挑起,冲荡着四肢百骸,皎君低喘着摇头,下面却被季元启的yin话勾的愈发放荡,紧紧地咬着季元启的指尖不放,温软的xuerou缠绵着释出情液。 黏腻春水从深处流出的感觉令皎君愈发羞耻难堪,偏他还要勉强集中心神,压抑的呻吟根本止不住:“嗯呃……还能、哈去哪里?你不是……也知道吗啊啊……” 季元启深嵌内中,自然真切地感觉到了情液的滋润,用力抽动几下,他便抽出黏腻的手指,指尖将湿热的情液抹在了皎君嫩生生的奶尖,就着湿滑轻柔地揉弄了几下,登时惹得人挣扎着按住他在胸前肆意的手,悦耳的呻吟渐渐放开,不知皎君是想要他停止这羞耻难堪的爱抚,还是想要他更加用力来疼爱他也深陷情火的胸乳。 皎君渴的难受,他全身光裸躺在那白鹤少年的身下,敏感处被对方肆意把玩,对方guntang昂扬的欲望抵着他早已准备好的xue口,一点一点的戳弄,却偏偏不进来,他渴到发疼,泪珠在眼眶中逗留着,一不留神,被眨落下来。 实是春情美景,季元启也不再等了,他完全忘了皎君的xiaoxue里还含着一个不停震动的小玩意一样,就这般长驱直入,将人入得愈发腰酥腿软,顶端触到了震动的缅铃,也混不在意,犹觉舒快,他顾自深入,直将其推到了以前从未达到的深处去。 “啊……太、太深了!呜……那个……那个东西?季、季子亦!别、别进了啊啊啊!”被阳物和缅铃同时深入到深处的感觉令皎君头皮发麻,被进入、被打开最深处的恐慌感一时占据了心神,慌忙喊着季元启,想让他停下来,生怕那物什就此拿不出来,“停……呜你……别再、子亦……元启呜……” 季元启充耳不闻,少年微阖双目,深情地吻去花惊惶落下的泪珠,硕大浑圆的guitou抵着震颤的缅铃,不仅皎君的内里被按摩得酥麻不已,他挺立的阳势也被颤地舒爽,感受着皎君缠绵紧致地吮吸,想要把这贪婪饥渴的xiaoxue灌满的冲动愈发强烈,完全进入的时候,他终于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唔,全进去了……皎皎你好贪吃啊……” 半点也顾不上纠正季元启的称呼了,皎君脑袋里一片空白,被强势地用guntang热硬填满,硕大阳物直插到底,剧烈的摩擦带着几欲灭顶的快意直冲魂识,缅铃被顶到了至深,颤动着带给他绵延不绝的快感,他带着哭腔无力尖叫,浑身颤栗着,xuerou痉挛不止,挺立玉茎抖动了几下,自xue深处喷出几绺潮液,竟是两处同时宣xiele出来。 早先泄过几回,已变得有几分清浅的白浊将两人小腹玷污了尽,有些竟落在了胸膛之上,说不尽的yin意显现出来,久旱逢甘霖的嫩xue极尽求欢之能,潮液隔着缅铃淋在了guitou之上,绞得季元启差点把持不住也跟着泄出来。 待稍缓过气来,便是一阵如疾风骤雨地抽插,动作大开大合,季元启顶着缅铃做着白日宣yin的荒唐情事,别有一番绝妙滋味,把这花家的小世子入得只剩悦耳喘吟,敞开着腿,连夹紧他腰身的力气也无,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季元启入得眼睛发红,他也饿得狠了,张扬恣意的白鹤化身凶狠猛禽,要将南塘幽莲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彻底占有。 由着心意凶狠顶弄了皎君一会儿,单手揽着纤腰,把人一把捞起,皎君被他入得意乱神迷,尚不知他要做什么,酥软无力的身子盈着汗意,如花一般攀住了季元启,细白的手臂虚虚的拥着季元启宽阔的脊背。 “嗯……你呜!别……”就着下身相连的姿态,季元启扶着皎君下了床榻,硬烫阳物深埋在含羞rouxue,随着他们走动的动作时浅时深得捣弄这汁水丰盈的软xue,快感腾袭而上,直叫皎君敏感的身子愈发受不住,方才泄过软下的玉茎又有了起来的趋势。 “呜……”他被季元启带着,用挺硕阳物敦促着艰难在地上行走,直到床榻对面,季元启的书案前,这不过短短一两米的路程竟也可以如此漫长,近了书案,他已是全身无力得倒在书案上,季元启也不抽出自己的硕物,直接将花翻了个身,前胸贴后背得压在了书案上,皎君来不及阻止,阳物抵着缅铃在他后xue旋转研磨的快感太过强烈,迫的他玉茎半勃,湿答答得吐出几滴清液来,“别……啊!子亦你……呜嗯……” 季元启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了?见他深陷情欲,难以自禁的样子,原是如此不堪吗?他也不想如此yin乱,身为男子,却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可这些yin靡呻吟,不都是他们将他变成这样的吗?无论如何隐忍,总会被他们逼的放出声来,他又能怎么办呢? 被季元启按在书案上,看不见季元启的表情,不知道季元启的反应,花月归的心底忽然掀起恐慌,这种不安感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委屈如潮水翻涌而上,以为季元启看不见,便放任泪水恣意流淌。 “……皎皎,怎么哭了?”季元启自然发现了皎君的不对劲,终是沉声轻问,那种真切的委屈令他的心也被揪住,跟着发紧发疼,轻叹了一口气,软下了心肠,他停止了抽动,即使这样,湿软xiaoxue也依旧温顺地包裹吮吸着他,给他带来难言的快意,“小爷弄疼你了?” “皎君?”季元启变着法地唤他,亲吻着他细白的脖颈,在皎君柔雪般的肌肤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一朵又一朵梅花落于雪上,更添艳色,惹人爱怜,“皎君……你怎么了?小爷、我慢一些?” “……子亦,我想呜……想看着你做……呜啊!哼嗯……”花月归哽咽着,仿若撒娇一般地呢喃请求,听得季元启血气上涌,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当即起身带着皎君换了姿势,两人面对面相拥着躺在书案上,季元启手臂挽住皎君虚软的腿,重又挺进了湿软紧致的温柔乡,皎君也只是抽噎着呻吟,努力伸手环抱住他的背脊,气氛一时旖旎而又温柔。 “你呜……今日、究竟怎么了?”季元启抽送的频率慢了下来,却是整根进入,整根退出,顶弄缅铃和xuerou的力道又重又深,皎君终于觉得自己能喘上一口气了,复又问起缘由,却又被季元启覆在耳边问得迷糊,“皎君,你告诉小爷,唔,你昨日午后……到底去了哪里?” “昨日……午后……呜?”花月归试图思考摸清季元启的意图,又被他慢吞吞的抽送磨得情潮翻涌,缅铃震动的频率也缓了下来,带来舒愉的同时也带来入骨的痒,渴起来了,“不就是……呜嗯……桃李斋……哈嗯、玉先生呜……那里?” “嗯,那小爷问你去桃李斋之前呢?”季元启叼着花月归脖子上一块细白皮rou,眸色沉郁,犹泛着红,阳物一边和缓而又深重地碾动,一边含糊地发问也不肯松口,一手在书案上随意摸索着,推倒一排书后,从书底下翻出一个小盒子。 “去……呜桃李斋……之前?”深陷情欲深渊的花已被这恶劣的白鹤磨的迷茫无措,这般将予不予的情况反而愈发磨人,想他能再快一些、再深一些,又想他快点结束这情欲,习惯了激烈情事的xiaoxue忽然间被和风细雨润霖,却是愈发贪婪饥渴,要受不住了,神智被磨得空白,只本能地摇着头复述呻吟,“桃李、斋嗯……之前呜呜……” “啪嗒!”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恍惚间唤回皎君几分神魂,他茫然抬眼,喘吟着见季元启附掌在他那一身娇嫩的皮rou上按揉,“……是、呜……什么、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