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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世】少年目眇怎堪误 章四

    “一点带了情药的软膏而已,皎皎别怕。”季元启神色自若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指掌将脂膏抹在花月归如玉雕琢的胸膛之上,轻揉慢捻地将软膏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抹匀,仿佛纵情弹奏一曲琵琶,附耳聆听悦心吟哦。

    他还记得,这是一场香艳旖旎的“惩罚”。

    花月归眸中含泪,双手抵着季元启的肩头,试图推拒他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然而这一点如羽毛飘落的力气,于季元启而言,便如同水到渠成的调情一般,欲拒还迎,只惹得心头愈发火热,要更与皎君交颈缠绵一番才好。

    透白的膏体被温热的体温融化,随着那带着茧子的指掌,直把那柔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一层淋漓水光,莲花的清甜味如云雾飘渺,情药开始发挥出本能的作用,季元启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能引得手下的身躯细微的颤抖。

    花月归已经彻底受不住了,花家的小世子几时受过这情药的折磨,却也只能随着这季家少爷的动作,哭着喘着坠入情欲的深渊。

    季元启一寸寸抚过皎君白皙紧实的腹肌,散着莲荷清甜的情药随掌腹的摩挲漫延,在腹沟处积起一洼清池,尔后又被那恍如有魔力的巧手带上了兀自挺立的粉嫩玉茎,就这么沾染着情药白浊,又牵起皎君本能覆在他手掌上,想要阻止他更过分举动的那只无力的手,做起了为皎君自渎的荒唐事,又激起一阵动听的惊喘。

    热。

    好热……

    “呜……嗯……”皎君惊喘着,情热被肆意点起蔓延,情药又把这无端烧燃的野火越点越烈,要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燃烧殆尽。白皙如玉的手被迫怜抚硬挺的尘柄,羞耻之心被一刻不停地鞭挞,誓要将他逼出更过火的yin态来。

    身体已经……不受自我控制了……

    泪水不由意志地愈流愈凶,他努力睁着一双含情的眸子,却只得一片迷蒙,季元启不发一言,看不清季元启的模样更增添了皎君心头的不安,羞耻而又惶惑。

    这般荒唐的yin乱……仿若发情牝兽……你还要我,变成怎样不堪的模样?

    “季……季元启……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呜啊啊啊——”花月归早已视线失焦,檀口微张,热息倾吐,彼此汗液交缠,蒸腾出满室的旖旎芬芳,执笔握剑的手早已脱离了身上人的掌控,却因自己耐不住那难熬的情欲欢愉而本能地去抚弄,羞耻万分,又欲罢不能,掌中挺立饱胀的玉茎勃然欲发,随时都有溃决的冲动。

    季元启面色潮红,胸腔起伏着带出情动的喘息,他也忍得汗液淋漓,额角的汗水悄然滑落,如雨入江流一般滴落在皎君分明的锁骨,积出一片情欲的水脉。

    少年粗喘着抚慰着深陷情潮的心上人,他下面那rou刃硬的发疼,快要忍不下去了,偏偏仍不想放过他,便恶劣地捉住那抵着他腹肌的玉茎,指腹抵着湿湿嗒嗒流着清液的顶端,凑到皎君的耳边,喘息着声声“皎君”、“皎君”唤个不停。

    他唤一声“皎君”,便在皎君身上的某处留下印记,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落下点点红梅,清艳而又煽情。

    他爱皎君修长的脖颈,每次见他把衣物穿得禁欲冷淡,衣领直扣锁骨,留下玉白的脖颈藏于发间,季元启都心动得不行,想拨开皎君那一袭及胫青丝,扣住那永远在勾引他的脖颈,舔舐、吸吮、啃咬,怎样都好,留下自己的痕迹,恨不能就这般张扬得宣誓主权才好,于是他刻意停留在皎君颈间,如同大型犬一样嗅闻清甜的体香,一口叼住一块皮rou厮磨,要将皎君标记似的,将人弄得只能无力呜咽,任他为所欲为。

    他爱皎君葱白的玉指,那执剑握笔的手向来敏感,为的是能更好得与剑磨合,人为剑,剑即人,他爱看皎君用这双手舞剑飞花,爱看他用这双手写下情信,也爱看皎君用这双手难耐自渎,爱他用这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肩膀,欲拒还休。季元启情不自禁,他牵起皎君无力的素手,柔热的舌尖一丝半缕全不放过得拂舐过皎君指上每一寸细节,口中津液将指上肌肤染的湿润,带来季元启炽烈的温度,又被柔舌一卷,津涎重被吞入喉中,咽下时喉结滚动,忸怩而色气。这一切都被花月归用柔腻双手切身感受,成为他乱心的祸首。他攒力抽了抽手腕,呻吟着要拒绝,又被季元启不容推拒地牵回来,温柔地轻吻着凸起的腕骨。

    他爱皎君瘦削的手腕,玉白的肌肤上绘着浅青的纹络,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细节,季元启凑近皎君手背靠近腕骨的地方,一个深吮,留下清晰深红的梅印,他浅浅咬了一口,再添红痕,看来很久才会散去。而那啃咬之处,正是皎君平日执剑提笔、捧灯提笼时会露出的部位,便是宽袍大袖也无法为其遮掩。季元启贪婪地烙下印记,又不知足地继续往下攻城掠地,柔舌所过之处,尽是斑驳爱痕。

    他爱皎君匀亭的脚踝,近乎虔诚地捧起那精致玉足,他轻吻过优美的足弓,平日里见皎君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如蜻蜓点水,似云端漫游,身姿翩然,动人心弦,而今褪去鞋袜方知,原是衣褐藏玉,赤水濯足。

    他肆无忌惮,他恣情纵火。

    他贪婪舔舐过皎君泛了绯粉的耳廓,少年咧嘴一笑,汗湿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不餍足,粗喘着诱导,折腾着心上人,也折腾着自己。

    “皎君,你知道的,若真想要释放……呼嗯……就求小爷啊!”

    “你……”花月归的心神在理智中聚起,又在欲望的拉扯中散去,迷迷糊糊听到一个求字,在饥渴中烧灼了许久,方才略微领会到季元启的意思,愈是羞恼,愈是欲求。

    自二人初识情欲滋味后,少年人食髓知味,总也会多胡闹了几番,但从未有过这般激烈……偏偏少年的身体急色而又敏感,那缅铃深入其中还在不断制造欢愉的刺激……花月归泪眼朦胧,吚吚呜呜得呻吟着,他偏了偏头,轻喘着好不容易攒了几分气力,说得却是更让他赧颜的求欢字句。

    “……呜……子、子亦……求、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啊嗯……哈啊……”

    巨大的羞耻淹没了小世子,在这种事上放下身段去恳求那恶劣的少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过火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难堪得羞红着脸,紧抿着唇,哀哀切切得将xue口往那硬烫的物事上磨蹭,偏季元启配合得在xue口浅浅轻撞,丝毫没有更加深入的意向。

    “唔,不够……皎皎你再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子亦?”除了子亦,还能唤他什么?忽的一个称呼如福灵心至般闯入花月归的脑海,未经思索着本能道出,只求能结束现在痛苦欢愉的煎熬,“夫、夫君?求你、给我……”

    季元启浑身一震,少年睁大了双眼,那硬烫的rou刃跳动着又胀大了两圈,他激动得松开抵住皎君顶端的手指,加快了手上对玉茎的抚弄,勃然rou刃奋力向湿软xiaoxue中挺近,热情地回应着妻的邀约:“皎君,娘子,为夫这就来了……”

    硕物顶弄着皎君深处的xue蕊,配合着震动的缅铃给予皎君更多的欢愉,激出皎君更纷乱的喘息,热烫的指掌极尽挑逗之能,两方夹击,让本就在高潮顶峰徘徊的花月归瞬时攀上极致,他耐不住一声哭吟,玉茎无力颤动两下,在少年的指掌间宣泄而出,瞬时攀升的快感令他本就紧致的xiaoxue一阵痉挛,猛然绷紧的甬道险些将季元启抑在体内的阳精一泄而出。

    季元启也着实受不住了,颠弄着皎君得到他胡乱喊出的“夫君”、“相公”、“小官人”、“好哥哥”之类浑话,也不再玩什么花活,直把人重又抱回了床上,性器猛地插进xue内,撑开湿软红肿的甬道,抽送的又快又狠,捣药似的捣弄出丰沛yin汁来,将花月归发泄过后勉力回笼的理智又捣弄地稀碎,只能无措体会季元启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

    残存的理智碎片还记得此时尚是青天白日,花月归便是崩溃时最高亢的呻吟,也本能地压低了声线,季元启一直都很享受皎君压抑着的呻吟喘息,也喜欢把人逼到崩溃时的高亢,现在他做的痛快极了,将将要把阳元灌满皎君的xiaoxue时,忽然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扰。

    寝舍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脚步声由轻至重,季元启理智尚存,没有任何犹豫,他手速飞快得拉下帘帐,绸布落下,将床上这方小天地衬出良夜的旖旎来。他的动作惊动了尚沉溺情欲的花月归,季元启停下抽送动作的间隙给了他反应的时间,反应过来是季元启同宿的同砚归来,他惊得绷紧了身体,僵得一动也不敢动,被身体带动紧缩的蜜xue痉挛着吮吸季元启硬烫的阳物,迫得季元启受不住得闷哼一声。

    季元启忙把花月归摁在怀里藏了藏,腰身挺了挺,阳物顺势进到了更深处,他是停下来了,可缅铃还在动,惹得花月归眼尾愈发红艳,本过于舒愉的低喘也因过分羞人的耻感而被强行咽在喉间,季元启探了只手指过来,帮着他堵住恼人的呻吟。

    “欸,季二,你回来……了?”那同砚见帘帐低垂,与清晨大不相同,试探着问了一声,却见季二衣衫凌乱,一脸严肃得从帐中探出头来,一指竖在唇间,“嘘”声不停,同砚被严肃气氛所感染,也严肃得望向季元启,压低了声音如在交接秘密情报,“嗯嗯,嘘……你怎么啦?”

    “嘘,别吓坏了小爷新养的猫儿,小爷在和他交流感情呢!”季元启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听得花月归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气的磨牙又舍不得用力,“小爷还等着把这猫养熟了,跟那只雪球争宠呢!”

    “原来如此,季少爷可得努力了!”同宿久了,同砚显然也知晓了一些季元启和花月归之间那档子破事,唇角抽了抽,端着表情试图正经起来,“我拿本书就走,就不打扰你和猫培养感情了!”

    “那行,好走不送啊!”季元启感激得笑了笑,而后一把钻回了帘帐,装模作样得“喵、喵、喵~”了几声,听得同砚连连摇头,赶忙抽了书就火速奔离寝舍,这寝舍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季元启仗着无人看到帘内风景,人还没离开呢,他便一边“喵”着,一边肆无忌惮地缓慢抽送起来,皎君那里咬的太紧,xuerou攀附吮吸着他的阳物,将他侍弄得舒爽非常,一个没忍住,便抵着阳心来了次深顶,花月归本就紧张,而季元启又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遭受快感的冲击,便是含了季元启的手指,自己也抬手捂住了口唇,也无济于事,一声甜腻呻吟xiele出来!

    “喵呜~”季元启浅笑着亲吻皎君的唇,一边以指拨弄着皎君的柔软的唇舌,一边缓慢得律动下身,“嘘……皎君,别出声呀……唔……你想,被发现吗?”

    “……”花月归气的眸中含泪,竭尽所能含住季元启不安分的手指,又羞又怕,生恐那同砚会因此好奇而产生探究之心,恐那人会走近来掀开床帘,发现他们之间的荒唐事,偏生他的紧张惊恐,在季元启这里,尽数化作了燃尽情欲的柴火,轻易将他方泄过的身体重又推入情潮,他的心理愈发羞耻,他的身体愈发敏感,他的全部受着季元启的cao控,因他而欢愉痛苦,因他而失控含怒。

    那同砚走远了,寝舍的门被细心阖上,花月归重要隐忍不住,随着欲望高涨而落下泪来,他想骂季元启,可开了口也只能唤上几声季元启的名字:“季元启!季老二!你、哈、你说谁是猫!唔嗯……”又是一波高潮,察觉自己呻吟又要克制不住,皎君便一狠心咬住了季元启的肩膀,呼吸急促着就这般又去了一次。

    情液玷污了两人的胸膛,可此时无人会去在意,头脑发热过了,季元启有些委屈,之前想要的时候还是夫君相公小官人,现在舒服过了,就是季元启季老二了,但他不敢说出来,怕惹得皎君更加生气,皎君要咬他肩膀,也便给咬了,软声软气地哄了他:“我是猫,我是猫,皎君你听,喵喵喵!”他一边低声下气,一边抽送着松了精关,热烫阳元直冲深处,将缅铃淹没其中。

    “你……”花月归没能受住被全然填满时一瞬灭顶的快意,头晕脑胀得断了怒意,方泄过不久的玉茎还在不应期未能勃起,但仍被激地断断续续溢吐些清液,喘息着绵长低吟。

    情药的药效差不多散了个干净,半硬的阳物并未退出被精元填满的xiaoxue,季元启拥着花月归,挨挨蹭蹭得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花月归枕着季元启的胳膊,躺在季元启的怀里闭目养神,面色粉绯未退,清艳无双。

    “……不发疯了?”理智回笼,花月归气息渐缓,等了许久,没有等来季元启一个解释,启口却是几近喑哑的干涩,他难受地皱了皱眉,终是艰难发出几个音节来。

    “不疯了……皎君,你昨日在后山,到底见了谁,做了什么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季元启凑到花月归的耳边,叼着一侧柔软耳垂,沉闷低哑着声音委屈巴巴得问他,蹭的花月归睁了凤目看他,“小爷好伤心啊皎皎……你都不和我说,小爷看到你被人压着亲了好久……”

    “……”花月归眉头皱的更紧,感觉之前消失的怒气重新涌了上来,他勉强自己心平气和,毕竟真要动手自己也没有力气,“你跟踪我?我什么时候被人压、咳、压着亲了?”

    “昨日在后山,我与武系的一位学长约好了谈生意,彼此之间距离一直相隔三尺以上,当时日头正盛,你但凡看看影子之间的距离都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季子亦,事情都没了解清楚就发疯,今儿这一出你搁这故意折腾我呢?”

    是误会,季元启心里雀跃了一瞬,但就算不是误会,他也早算计好了这一场荒唐事,一时有些心虚:“哦,皎君~小爷这不是,吃醋了嘛……小爷把你看得可重要了,一时情急就……”

    “一时情急就和文先生一起整我?”本就遭了无妄之灾,又想起怕是早有预谋,花月归余怒未消,偏眸光潋滟,瞪眼都只能让季元启看出勾引来,但他说的话却让季元启感觉分外要命,“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霁月关系那么好了?”

    “啊哈哈哈,那什么,你知道了……不对,皎君你知道的,小爷一向尊师重道……”季元启打了个马虎眼想要转移话题,他挺了挺自己还埋在皎君温软xiaoxue里的硕物,那rou刃被翕张xuerou吮吸得重又饱胀勃起,前端顶了顶兢兢业业震颤的缅铃,向皎君强调一下这小玩意儿的存在感,满意地看到皎君身体僵硬了一瞬又软了下来,褪去潮红的面庞重又飞回粉绯。

    “季子亦!”花月归羞恼地瞪视季元启,本努力忽视的物什偏偏总是充满了存在感,绵密酥麻的快感从xue内流窜入四肢百骸,迫得他气息不稳,“你、你嗯……还不快拿出来?!”

    “不嘛~皎君,小爷知错了,你原谅我嘛~”季元启抱着皎君不放,一双狗狗眼耷拉下来通红着眼眶,他可怜兮兮得撒娇,“要不是皎君你昨天一直避着后山不谈,就好像你不要小爷去偷欢了一样,小爷也不会气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情嘛……你看你都已经有那么多人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呀皎君!”季元启剖着自己的心路似的,红着眼几乎是哽咽地恳求道,“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呼唔……不要你了?”花月归听着又好气又好笑,xue内的温吞快感尚能忍受,由的他胡思乱想,季元启是怎么联想到这些怨妇心理的,他经过今儿这遭心底还有怨呢,“便是我真把你扔了十万八千里,我看你都能跟块糕糖似的黏上来,真是又累又麻烦的事物……况且我……又怎么舍得扔了你?”

    “对呀对呀,小爷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季元启选择性忽视讽刺的话,放任皎君把怒气发泄出来,他只挑着自己喜欢的说,还不忘埋在皎君的脖颈边,一边亲着自己烙下的梅印,一边眨出几滴悲伤的泪珠滚落在皎君的锁骨上,口里含含糊糊地“对不起嘛~”“下次不敢了!”“皎君你原谅我嘛!”翻来覆去得撒娇道歉。

    花月归本就情欲折磨得疲惫,现在是一点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轻轻抬手推了推季元启的肩膀,被握住手覆在了鼓噪着血液的脖颈上,命门在握,心有触动间,到底连最后一丝怒气也扫落深渊了:“罢了,子亦……我不怪你。”

    “说到底,还是我没能给你们安全感的缘故……”安全感……罢了。花月归试探着拥着季元启,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季元启的唇,浅尝辄止,并不深入,只是厮磨着试探着伸出殷红舌尖,而后被季元启激动捕获。

    季元启分开皎君无力的双腿,再一次贯穿了他,不同于之前如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过分疲惫的身体十分享受这种柔和的节奏,花月归低吟着同季元启温存,情火被温柔挑起,欲望被充实满足,季元启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扣住了皎君的手十指相交。

    快意无休无止地积攒,他们在耳鬓厮磨中到达顶峰。guntang热液射在敏感的内壁之上,激得皎君身体久久颤栗不歇。

    季元启自极度欢愉中缓了下来,尚有余力来收拾残局,他迟缓地将疲软下来的性器从皎君xue里抽离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全部抽离时,被过度折磨的xiaoxue仍未合拢,露出香艳的小小yin洞,过多的白浆从xue里流淌成溪河,逐渐闭合的红肿xuerou兜住滞留在深处的yin精,直至再也无法泄流。

    花月归无力瘫软在床上,潋滟眸光流转,止不住得颤栗,只能可怜又无助地向那始作俑者求助:“季、季元启,那……那个东西……还在里面……”他羞得愈发晕热,本就低哑的声音渐近于无,若非季元启习武耳力过人,怕是无法分清这含糊词句。

    缅铃还没有拿出来。

    季元启扶起花月归,抚过他在皎君如玉身躯上烙下的点点红梅,而后轻柔得将心上人翻了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他身体无力,腰肢承受不住得塌陷下去,上半身被带着趴伏在襟被里,双腿跪折,只留臀部高高翘起。

    花月归任他摆弄,这般羞耻的姿态让他逃避得将自己整张芙蓉面都埋入枕被中,浑身轻颤着暴露在季元启的视线之下。

    这个姿势能让季元启清楚地欣赏皎君被cao弄得熟透了的后xue,xue口已经闭合,徒留外面一圈红艳xuerou,柔嫩的软rou已经红肿了,随主人不安地翕动,季元启一指探入xue中,被乖顺得欢迎吮吸,指尖向前探了探,意料之中,只得了一手粘腻白浆,缅铃被他顶弄的太深了,拿不出来。

    “咳,那什么,太深了,拿不出来了……”季元启吻过被过度使用的红艳xuerou,对花月归讨好似得笑了笑,似愧疚似期待,“皎君,要不,你试试排出来?”

    “季元启!你!”花月归猛然僵住了身子,缅铃因着他臀部高翘的姿势而更加顺利得碾过阳心,激出几声惊喘,他气得咬牙切齿,羞耻而又悲愤,却也无可奈何,怕真的就此拿不出来,便试探着回忆着排泄的姿态,牙一咬,眼一闭,xuerou蠕动着试图推拒那还在震颤着折磨他的玩意儿,好不容易那缅铃被推到了xue口,露出一点圆润的曲面来,又被忽然放松了一下的xuerou恋恋不舍地吸回了原处乃至更深,惊起几声受不住的轻喘。

    季元启把人抱在怀里,大掌抚摸着皎君湿滑的腹部,顺势挤压起来,皎君腹肌紧绷,因深处含着大量jingye而觉微微鼓胀,被季元启这么一刺激,腹腔内的白浆顿时有了出逃的方向,花月归一手覆在季元启的手上,不知是想要那人拿开还是更加用力,想要制止又无能为力,他几乎是哭喘着感受着白浆喷溅而出,带着颤动的缅铃一起离开rouxue。

    季元启一掌接下混着白浊的缅铃,心疼地吻了吻皎君哭红的眼尾,便去着手清理残局,今日着实把皎君折腾的不轻。皎君离了情欲的折磨,疲惫得睁不开眼,几乎立时便陷入了睡梦沉酣,只烙满红梅的身体时不时本能地轻颤,显然是被折磨过火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翌日午时。

    季元启的寝舍依然没有旁人,花月归坐在季元启的床边,拖着酸软的身子更衣洗漱,他提了提衣领,拉了拉长袖,面有难色,感觉哪哪都不自在,从领上细白的脖颈便可见数不清的爱痕,红梅落雪,姝艳清绝,脚踝还好,穿上鞋袜即可遮掩,可他的脖颈和手腕却无论如何也难以藏匿,略微动作一下,便是红梅散落,任谁都能清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花月归只觉羞耻得无颜见人,望见季元启痴痴的目光便觉气血上涌。

    季元启看着自己昨日的杰作看得出神,出于季元启的私心,花月归穿了他的衣袍,那衣袍对皎君来说几乎大了一号,袖子衣领确是长了一些,但即便这样也难以遮蔽烙雪梅痕,完美满足了他宣示占有的小心思,餍足神情溢于言表。

    “子亦~元启~”花月归似笑非笑,学着之前季元启的调调唤他,“我的好夫君、好相公,后山还是演武场,鞭还是剑,你都选一个?”

    见皎君神色不对,季元启火速滑跪,狗腿样揉着皎君酸软的细腰,腆着脸撒娇道:“皎君,好皎君,小爷就不能都不选嘛~”

    “不能。”

    “皎君,小爷真的知错了!要不,小爷选你?怎么说小爷也给你请好了两天假呢!”

    “别贫嘴,季二少,请选吧!不选也可以哦,既然你请的是两天假,要不你一天一个轮换着来?”

    “皎君~”

    “……真知错了?”

    “真的,皎君,你疼疼我,我真知错了!”

    “……”

    大概,是真心知错,下次还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