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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期中茨为刷学分努力爬床热心教官伸出援手

    子夜蝉鸣,半轮弯月高悬,微燥的夜风,夏夜宁静安详。高一暑假前的军训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上,离最近的市区有三小时车程,背靠西沙湿地,白天日光毒辣,夜里蚊子众多。在查寝全部关灯之后,小岛就迎来了夜虫烦躁的喧嚣,四周一片漆黑,偶有小河对面的农家渔火送来微弱的光亮。

    然而寝室内却不那么平静。

    直到七种茨被教官按进床里,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还被掐了脖子。她脑子一片空白,腿痛得不行,教官的声音在她身后无限贴近:“在想什么呢?七种同学。”

    四周安静得可怕,伏见弓弦的呼吸声吞吐在她耳边。空调开得很足,她却觉得有些热了。她穿着的渔网袜在拉扯之间被扯到破洞,勒着她的腿根,贴身的吊带裙边被卷到腰间,露出浑圆的臀瓣。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了,七种茨快要喘不过气来,大腿挣动着去踹教官,又被轻易地绊住。

    “咳咳...我是来...”

    伏见弓弦好心地放松了手劲,腰上也松了力道。然而七种茨并不打算辩白,她抬起身体用力一撞,随后握住栏杆往前爬着。伏见弓弦被她撞得一偏,但还是稳住了身形,伸手拽住了七种茨玫红色的短发,向后一拉,七种茨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光裸的屁股贴上了男人火热的下半身。

    “啊...唔...”伏见弓弦用力一拉,逼得七种茨上半身贴在自己胸前,吊带早就扯开了,他很轻易地看见七种茨的胸,不大,她没穿内衣,敞亮着荡在前胸。他伸手顺着七种茨的小腹,握住她一手能拖住的胸。她瞬间僵硬了着不动了,吞了口口水。七种茨没戴眼镜,她看不清教官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男人呼吸间的热气让她颈间酥麻,大腿僵直地跪在床上。

    她的乳尖被捏得红通通的,教官的手劲很大,又痛又麻。蹂躏够了,那双手就顺着纵隔往下,摸到她柔软的小腹,然后是渔网袜的边缘。她双腿紧张地打颤,似乎听见教官轻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说:“准备得这么充分,七种同学,你真是个坏孩子。”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嗯..猥亵女高中生嗯...等我从这里出去...就把你告了...嗯嗯嗯!”伏见弓弦突然撕开渔网袜的边缘,顺着破洞,隔着绵布料揉捏她的xiaoxue。七种茨虽然嘴上说着要走后门上位最优新兵,实际上本人处了自慰之外没有双人性体验。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异样的刺激让她浑身发抖。伏见弓弦沿着布料的边缘,中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她光洁的外阴,“哎,七种同学真是准备充分。”

    七种茨气得不行,嘴里痛骂“son of bitch your mother fucking guy”,就被伏见弓弦用手堵住了嘴。她一口咬上去,伏见弓弦就掐她的花蒂,逼的她身体一颤,双腿不稳向下倒,舌头讨好地舔了舔牙印。七种茨干脆将计就计,一只手向后伸去,隔着裤子挑逗教官的性器,眼睛泪盈盈地望着伏见弓弦,像勾引人的魅魔。

    伏见弓弦沉得住气,手里动作不停,隔着内裤把七种茨的花xue摸得湿漉漉的。他把柔软的布料捏成条挤到一边,沿着xue口向上,刮蹭敏感的阴蒂。七种茨就敏感得一抖,xue口里喷出些yin水,洒在他的虎口上。又顺着腿根往回摸,在xue口处要进不进地打圈,偶尔指尖插进去一点,又立刻退出来。把xue里的水摸出来不少,顺着手指滴到床单上。七种茨被搞地提心吊胆,大腿往后挪着催促他赶紧进来,臀瓣蹭到男人勃起的性器的形状,又吓得往回缩。伏见弓弦觉得好笑,食指和中指并起,夹着她的阴蒂快速地揉搓着。七种茨尖叫着,咬紧了嘴里的手指,腰肢僵直,xue里喷出一股股的水。她潮吹了,爽得不行,上半身贴在伏见弓弦手上,大腿软软地倒下去,连xue里被插进了手指都不知道。

    七种茨捏着伏见弓弦的胳膊,疏解残存的快感。似乎是xue里太湿,伏见弓弦换了手,沾了满手yin水的手指塞进七种茨的嘴里,让她好好尝尝味道。七种茨上半身撑在床头柜和弓弦的手上,顺便把那对没发育完的胸也送进了他手里。她浑身发着汗,细细地喘着气,身体颤抖着接受他的暴行。

    伏见弓弦又添了两根手指,四指并行地在幼滑的xue道里面抽插着。高潮后的花xue时不时抽搐着绞紧了他的手指,又在他插进去时被迫敞开。七种茨上半身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插得深了她就死咬一口,把教官的手指咬得千疮百孔。伏见弓弦也不恼,任由她像猫一样抓咬,咬得痛了就伸手往前捏一下她的阴蒂,七种茨就呜呜咽咽得高潮,绷直身体,xue里流出水来。

    觉得差不多了,伏见弓弦脱下裤子,揉了几下硬的不行的性器,贴身上前,在七种茨的xue口外上下蹭着。听到拉拉链的声音,七种茨立刻转过头来,她的神情可以说是绝望了,潮红的脸颊,舌头吐在外面喘着气,眼睁睁地教官把大的不行的性器挤入她的xiaoxue,让她痛得绷直双腿。

    “嗯?你疯了...痛死了,赶紧滚出去....”七种茨向后推拒着伏见弓弦,又被他抓住手,指尖贴着自己的xue口,感受教官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进去。内里的yin水被挤压出来,七种茨被迫伸直了身体。太长了,她脑子一片混乱,怎么还没有都进去。她跪着双腿想向前爬,又被拽着手往后用力一撞。她闷哼一声,手指尖摸到了毛发,xue里的水都被堵了回去。她失神地倒在床上,浑身发着抖。太爽了,好像被插满了一样,xue口被撑到发白,小腹微微隆起,伏见弓弦稍微一按她的肚子。七种茨就哭叫着抽搐。

    “七种同学?”伏见弓弦微微动腰,满着插她不停流水的xue,左手在阴蒂处打着圈,挑动敏感的黏膜。七种茨几乎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她腰身发麻,剧烈的快感让她神志恍惚,吐着舌头,半边脸贴在枕头上。伏见弓弦叫了她三遍,掐了她敏感的乳尖,七种茨才晃悠地回答:“嗯...怎么了...咿呀..嗯...啊!不要捏!”

    伏见弓弦把她上半身重新抱起,双手圈着她的腰,压着小腹问她:“七种同学,你怎么没有膜?你不会上了高中就和别人做了吧,真是个坏孩子。”七种茨不明所以地摇头,伏见弓弦掐她腿根,用手包裹住她撑地满满的花xue用力地揉捏,快感烧得她浑身绯红,一阵阵地抽搐。伏见弓弦问什么,她就尖叫着应答:“嗯是的!教官我是坏孩子!我是行了吧!”

    “好吧,那七种同学第一次是和谁。”伏见弓弦抽出了大半的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柔嫩的xue道被一捅到底,连最深处的小嘴都被触碰到,甚至将那个脆弱的部位挤进去几分。“啊——”七种茨尖叫出声,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想向前逃,又被按着肚子,只能被迫接受身体内部被捅到最里面,腰被迫挺直,不让那过分粗长的性器真的捅破自己的肚皮。伏见弓弦扳过她的脸,替她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告诉我啊,七种同学。”

    “嗯...没有,我不是...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七种茨抽噎着回答,高潮中的xue抽搐着绞紧了性器,又被他掐了阴蒂,还没有缓过来又被迫再度潮吹。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恐怖,七种茨快要喘不过气来,伏见弓弦却不打算放过她,微微动腰又听见她崩溃的尖叫:“那怎么没有的?”

    “嗯...我....我...啊-——”她哽咽着说不上话,红肿的花xue被人威胁着按在手里,七种茨崩溃地哭喊出声:“我自慰!行了吧!我自慰!我白天看到教官就想自慰!我一天不自慰就不行!我看到男人就惦记着走后门和他zuoai我不知廉耻呜呜呜呜呜——”

    伏见弓弦掐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在xue里扫了一圈,碾过内里每一个敏感点。七种茨被他按在身下,挣动着双腿挣脱,又被他握住脚踝往里发狠地cao她。娇嫩的外阴被粗糙的耻毛磨地发红,七种茨打赌她下面肯定肿了流血了,敏感点被粗暴地碾压,毫不留情地攻击她脆弱的神经。她崩溃地咬住手臂,夹紧了伏见弓弦的腰,内里的性器捅到了最深处,她终于哭叫出声:“别进去了会怀孕的我不想啊——”

    七种茨被cao得白眼上翻,失去意识得满脸潮红,吐着舌头,刚开张就被男人干成这种笨蛋模样。伏见弓弦稍微碰了碰里面那张紧咬的小嘴,她就身体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浇在他的性器上。伏见弓弦叹了口气,拍了怕七种茨潮红的脸颊,没有反应。他拿起床头柜上刺鼻的驱蚊喷雾,往她脸上一喷,七种茨才打着喷嚏转醒过来。

    下半身都酸麻到没有感觉,大脑短暂的失去意识,七种茨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双手被伏见弓弦握住放到自己胸前,煽情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都没有感觉。她好像被cao坏了,像布娃娃一样迷茫地望着教官,嘴里哼声不断,像餍足的野猫。顶得狠了,她就闭上眼睛,可怜地咬着嘴唇。伏见弓弦去拍她的脸,她就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啧。”伏见弓弦拿他没办法,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七种茨被他cao得陷进枕头里,呜呜咽咽地求他给个痛快,她抓住伏见弓弦在她嘴边的手,十指相扣着往前挪。圈住伏见弓弦的脖子就要吻他的嘴,伏见弓弦偏过头,让七种茨落了个空。花xue被捣弄得过度烂熟,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了,戳到了深处的zigong,仅仅碰了一下,七种茨就哭喊出声,身体像过电了一样颤抖。她挺着腰腹僵硬着,xue里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来,被伏见弓弦试探得顶弄了一下又软倒回床上,眼睛红红的望着教官,舔着他的脸小声呢喃:“快点给我一个痛快...嗯....好不好...嗯?唔....”

    伏见弓弦被舔地腰身一酸,性器破开xuerou顶上敏感点,过多的jingye冲刷上敏感的内壁,把七种茨刺激地蜷起双腿,在他身下像蛇一样又扭又抖。他稍微退出一点,被塞满的xiaoxue就吐出一大股白精,伏见弓弦伸手把手指伸进去搅动着,按压红肿的内壁,那里已经盛不下了,吐出一股股黏稠的混合着水液的液体。七种茨捏着他的手腕贴到耳边,煽情地喘息着。

    最后,她也忘记了自己怎么醒过来。早上五点半,农家的散养鸡已经在啼叫,七种茨拖着酸软的身体被空调冻醒,她看着身边睡得成熟的伏见弓弦,照着他的脸给了两巴掌解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她套了教官的外套在晨雾中跑回自己的寝室,装作睡着。又在六点被起床铃叫醒去踢正步,伏见弓弦还是顶着那张笑眯眯的脸吹着哨子。同学奇怪地问教官为什么手上这么多伤,伏见弓弦笑眯眯地说因为晚上蚊子太多被咬的,又拿出那瓶粉色瓶盖的驱蚊喷雾。正好是喷在七种茨脸上那瓶。

    军训结束,七种茨还是拿到了最优新兵,理由“尊敬教官,增强体能,服从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