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茨援交教官大人被阁下打扰勇敢叁批
○格丽酒店第23层,落地窗外是蔚蓝无际的海,咸湿的海风偶尔吹乱这房间内清甜的香气,rush般地挑拨神经。松软的床上,像礼物一样包装好的人,她的眼前绑了一条厚重的黑布,玫红色的头发蛇一样地散开,脸色潮红,显然甜蜜的空气中点燃的不止熏香这么简单。燥热的温度让她不适地撑开被褥,又被门口房卡嘀嗒的响声吓得缩回了手。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潜行至床边。躁热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兴奋,男人没有动,只是伫立在床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脱掉了外套,啪的一声,表盘贴到皮肤,鞭子舐过脊骨。随后是长久的沉默,男人似乎在等她的自投罗网。她掀开厚重的羽绒被,露出被黑色蕾丝勾勒出的酮体,摸上男人的腰,攥住他的衬衫扣子,猫一样地攀附在他身上。没有视野的黑暗,更让她毫不羞耻地为所欲为,左手向下解开皮带搭扣,绕着小腹打着圈。男人仍旧不为所动,任由她胡作非为。她拽着衬衫衣领,在他耳边喘气:“哦呀,客人,今晚想要什么服务呢?无论是深喉还是颜射鄙人都乐意奉陪哦。” “客人,您还没有告诉鄙人贵姓呢。”名字根本不重要,只要是她七种茨就可以了。客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闭嘴。七种茨立刻了然,顺从地跪伏下,用手把性器摸硬了之后张嘴含了进去。在外面的时候没有感觉,等到她做koujiao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寸的可怕。嘴里塞满了但还没有到底,后颈被手捏住逼着她全部吞进去,七种茨难受地干呕,男人不等她适应就粗暴地前后抽插。 茎身摩擦过喉口,男人几下深顶就挤进了最里面。七种茨难受地呜呜叫唤,双手扒着衣角,撅着身子想躲避,又被拽住头发顶了几下深喉。她心里盘算是哪个该死的股东点了她来援交报仇,但那些胖的流油的身体哪一个都对不上号,只有嘴里浓重的麝香味让她止不住地干呕。好在男人并不是这方面的爱好者,顶硬了之后就放开了她,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抱上来。七种茨慌忙夹紧了腰,屁股在触碰到男人的手臂时受惊地往上一抬,“客人,里面还有东西,劳烦您帮我拿掉。” 手指从后面摸上了那条毛茸茸的小猫尾巴,连着不断震动的跳蛋。七种茨害怕他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来,讨好的舔了舔男人的耳垂,翘起屁股摇晃,被打了一巴掌后立刻僵住不动。男人扯掉了里面的玩具,两指撑开水淋淋的xiaoxue,顺着重力让性器缓缓地挤满了xue道,在阴部接触到耻毛后,七种茨兴奋地抱紧了男人。过长的性器让娇嫩的xue道填的满满地,水液堵在了里面,甚至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她颤抖着,急促地呼吸着,恐惧又兴奋,“嗯...客人的jiba..好长...啊不对..老公干死我了...” 熟练的话术早就模拟了千百遍,连怎么喘都得心应手。男人抱着她在房间内走动,性器一下下地戳弄最深处的小口,七种茨被顶得腰眼发酸,大腿止不住地抽搐,唯一的着力点就是男人那根挺立的性器。她被cao的仰起头,舒展着身体不让被插得太深,嘴里似真似假地呻吟着:“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好会插...嗯嗯...” 男人走到落地窗前,把七种茨放到地上,翻了个身。柱身在xue道里狠狠摩擦了一圈,她立刻蜷起身体,痉颤抖着支吾着高潮。男人不等她疏解,掐住她的腰从后面cao她,过长的性器再次摩擦过所有敏感点,逼着她塌下腰身,被拉着腿,剧烈地痉挛。xue里早就松软了,湿漉漉地绞紧了入侵者,七种茨想合上腿,又被掐着阴蒂的手逼着不敢乱动,她僵直了身体想度过不应期,xue里的性器却像刚开了荤似的,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把她顶得贴到落地窗上。 “啊啊啊啊啊——”一只手被按着贴在玻璃上,野兽般的撞击让她极速地喘息着,动作剧烈到小腹都被顶起来。男人按住她的腰身,重重的一挺身,粗大的前端直接顶上了最深处柔软的小口。七种茨被顶得眼眶泛红,泪止不住地流,她第一次被做到了近乎绝望的感觉,腰眼一阵阵发酸,高潮从开始就没停过,每一次抽插都翻出黏稠的水液。在男人磨着花心想更近一步占领她的时候,七种茨本能地扭动身体,抗拒着:“啊...啊啊啊...你他妈滚...不要..啊啊啊” 男人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故作矜持。用手按压她已经被顶起的小腹,一边慢慢磨着脆弱娇嫩的小口,直到最深处的入口也微微张开,就毫不犹豫地挤入其中。七种茨的眼睛瞬间泛上水雾,软着腰滑下玻璃,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下半身几乎都软了,唯有花xue还一股股地喷着水,像是失禁一样流在地上。她气弱地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臣服。 还有男人从顶进去之后就没在动作,慢慢地等待她适应。七种茨几乎要谢谢这该死的温柔,那双手摸上她的头发,好心地撇开她额前的刘海,替她解开眼前的黑布。七种茨正想看看这股东到底是谁,却落入了一双熟悉的玫红色眼睛。她吓得瞬间待住,不可置信地瞪着落地窗上所倒映出的人影。她刚想回头,就被男人拽着发尾翻了个身,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惊叫,身下重重地撞击着。 七种茨刚清醒过来的大脑再次陷入混乱,两眼翻白地痉挛着。硕大的凶器从刚才就没退出过,狠狠地碾开zigong口一干到底,强烈到窒息快感几乎让人恐惧。手被紧扣着,整个人被禁锢在地上,她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再次干到潮喷。男人像是没有休息一样干她,直到她连话到说不完整,吐着舌头露出臣服的样子才放过她。性器从里面抽出一点,威胁地卡在宫口。男人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轻柔地问她:“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茨。” 七种茨捂住眼睛,不去看他。 “老实说,看到你现在这副丑态,我觉得对你的良好教育都被辜负了。” “那你还做的这么猛...”七种茨喘着气,男人卡在软rou上的性器随时可能让她再次陷入疯狂,实在不敢在这个时候破口大骂。她讨好地舔了舔嘴唇,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伏见弓弦,“我都要被你干得快要死掉了...好厉害呀...弓弦哥哥。” 伏见弓弦皱了皱眉,七种茨看他没有要发火的样子,继续变本加厉:“弓弦哥哥好会干...都被顶进zigong了...嗯..怎么不早点做呢...你不会妒忌了吧?” 七种茨的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不耐烦得上下摩挲着。她宁愿这个时候沉浸在快感里,而不是醒过来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伏见弓弦沉默地太久,身下的水液都要凝固了。还好突兀的手机铃声,适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按理说七种茨推脱掉了今晚的所有的工作安排,不会有人打电话来sao扰她,但是铃声就像催命一样四处震荡着,一遍过后,那人又打了第二次。伏见弓弦站起身,把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递给七种茨。 滑开接听键,意想不到的声音闯入茨的耳膜,“...茨” “...阁下?”茨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干涩的喉咙一时发不出声音。伏见弓弦这时候又把她翻了个身,粗长的性器从后面滑进湿软的花xue,她咬着牙齿才没发出别的声音。 “...纯君和日和君从一开始就没有找到你,高层的人在宴会结束后就离开了,你在做什么呢?”乱凪砂温柔地声音从屏幕里传来,七种茨心头一紧。偏偏这时候伏见弓弦又扣着腰缓缓地挺动,熟悉的酸软让她绞紧手指才没有哽咽出声。 “嗯...我临时接到其他事情先回去了...阁下也跟他们一起离开吧..不用管我...嗯。”七种茨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地不像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乱凪砂又说道;“...可是日和君不久前才看见你上了电梯。” “啊...我那是...”食髓知味的花xue咬紧了性器,止不住地痉挛,七种茨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抖,咬紧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你在哪里,茨。” “啊...我在...啊...不要顶那里...”敏感的花心被一下下磨着,七种茨撑起身体试图逃离这猛烈的快感,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茨,你在做什么?” “啊啊...不要问了...我不方便..要死了啊啊啊啊”七种茨被身后凶狠的撞击撞地半边身子都瘫了,手机在混乱中被晃到了地上。她急促着喘息着,伸出手想去挂掉电话,又被伏见弓弦扣着手背摁到地上,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痉挛着抖着腿高潮。 “别cao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七种茨被太过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水,视线模糊到看不清屏幕,在高潮后又被拖入粗暴的快感,绷紧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颤抖着。电话依旧是通话中的状态,乱凪砂似乎轻笑了一声,用他不同于往日的声音说道:“七种茨,开门。” 他们谁都没有动,七种茨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话被伏见弓弦伸出手挂断。随后,房卡的声音滴地响起。门随后被踹开,七种茨绝望地闭上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到了他的身边。乱凪砂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身上,心慌地发抖。伏见弓弦拉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七种茨的身上,手上却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晚上好,乱君。这么晚了,真是劳烦您叨扰。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回去吧。” “自己把外套拿走,茨。你在背着我做什么?” 七种茨没有回应,身体里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着最深处,控制不住的发抖。乱凪砂的声音像暴雨一样敲打她混乱的大脑,伏见弓弦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冰冷:“乱君,需要叫人过来送你回去吗?” “七种茨,我不想说第二遍。” “......” 七种茨拨开外套,不敢看乱凪砂的表情。那双橘红色的眼睛冰冷到了极点,乱凪砂捏住她的下巴。被泪水和沾湿的头发糊了满脸,脸颊潮红,肌肤guntang。冰冷的手指从下巴滑到锁骨,随后收紧了七种茨的脖子,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七种茨,你怎么这么yin荡。” “没人cao你就不行,每天晚上含着才能睡着。” 手越收越紧,七种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狼狈地去掰他的手指。伏见弓弦皱眉,语气不善:“乱君,你想掐死她吗?” 乱凪砂终于松了手,他瞪着伏见弓弦,后者已经笑眯眯地回应道:“你都看到了,乱君。这个时候还不离开吗?” “我就像看到宠物狗被人抱走一样,伏见弓弦。” 伏见弓弦捏着七种茨的下巴,“你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好像很认可我这个新主人呢。乱君,让自己的宠物乱跑被人抱走,您今后也要多加小心。” “阁下...你先离开行不行....” 乱凪砂冷漠地看着她,忽然摸上她的嘴角,伸进两根手指。七种茨闭上眼睛,羞愧地含住指尖,仔细地舔舐。伏见弓弦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观望着。等到乱凪砂抽出手指,顺着锁骨勾住黑色的内衣带时,伏见弓弦问道:“乱君,您想做什么?” “伏见君一个人也很辛苦,不如就让我也来加入你们。”乱凪砂冷冷地瞥了一眼七种茨,在对方震惊的脸色中,伏见弓弦扣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七种茨羞愧地勾上乱凪砂的腰,僵着身体卡在两人中间。 “在左边的时候你好像会抖地更厉害...?”七种茨随着身后的抽插不住地颤抖,阴蒂被人捏在手里摩挲,抵着小缝按压着脆弱的部位。汹涌的快感一次一次地烧灼她混乱的大脑,体内的性器刚插到底,她就绷直双腿喷了出来。 “啊...别射了妈的...撑死了...”七种茨被射得不断痉挛,蜷着双腿试图逃离,却被伏见弓弦抓着手揉搓自己的小腹,崩溃的感受到zigong被射得鼓起来,在性器退出的时候乖顺的闭上,将热液牢牢地锁在里面。 软掉的性器从xue里退出来,连带着失禁一样地水液和被cao的合不拢的xue。七种茨还没缓过气来,xue里又被插入另一根性器,带着弯度的柱身轻而易举地勾住深处的小口,抵着软rou研磨,她浑身颤抖着再次被干上高潮,“啊啊啊啊...够了..别嗯..别再cao了...呜呜呜...” 乱凪砂从正面环上她的腰,颠着身子cao她。七种茨因为悬空而害怕地闭上眼睛,忽然被强硬着转了个身,身下被两指抵着,隔着被撑到发白地花xue狠命的摩挲,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翘起双腿,花xue断断续续地流出水液,然后涌上一股一不样的酸胀感。 “啊啊啊...不要嗯..出去...”七种茨突然强硬地挣扎起来,一肘子顶在身后那人的胸口挣脱了开,刚走两步又跪在地上被强硬的插入。性器抵在敏感点上发狠地顶弄着,乱凪砂在不复往日的温柔,按着茨地脖子扣在地上,在她不断挣扎的时候插进最深处,勾着脆弱的zigong狠命的cao她。七种茨的声音骤然拔高,尖叫着绷直小腹,在绝望地快感中射出稀到透明的尿液。 令人羞耻的水声流淌在地板上,身下两个xue都被干到崩溃,不断进攻的快感近乎痛苦,让她不能呼吸,失神地躺倒在地上。被cao到熟透的xiaoxue娴熟的颤抖,绞紧,让粗长的性器又一次狠命的贯穿她,随后如愿以偿地再次被射了满肚子jingye。 “被干到失禁了,难怪闻到了野狗的尿sao味。”伏见弓弦捏起他的下巴,对乱凪砂说道:“还是乱君更了解吗。” 乱凪砂没有回应他,拍了拍茨的屁股,身下人颤抖着跪起,哆嗦着双腿对伏见弓弦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