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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步向前,脆声就打了权仲白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打得权公子一时竟忘了反应,捂着脸讶然望着焦清蕙。蕙娘刻意等了一会,等讶异褪去,愤怒浮起时,这才叉着腰,傲然地道,“刚才把我们两个人,在为人处事上的事儿,给说完了,现在来说说夫妻上的事。这一巴掌,你该我的,你说和离就和离,你说貌合神离就貌合神离,你和我商量过吗?”她很有再给权仲白几记耳光的冲动,但终于勉强忍住,“这世上任何一对夫妻,除非似你和达家jiejie,否则谁不是盲婚哑嫁,这日子得慢慢商量着过起来。大嫂是怎么和我说的,‘哪管我做出再对不起他的事,这个家会有一段艰难的日子,可终究一切会过去的’。连大嫂都看出来,你是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分歧,我如果不能全盘按你意思为人,就永远都不能得到你的青眼。这才是我最看不起你的地方,权仲白,你实在是太自私了!”权仲白讶然抚着脸颊,他的愤怒渐渐地消退了,过了半晌,才轻声道,“你年纪还小,你不明白,清蕙,有时候,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们二人都不是会为了情字放弃理想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和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和你分道扬镳,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更大的伤害和分歧。再者,这怎么能叫自私,难道如今的我,很得你的青眼吗,你还不是一样看不起我,甚至我想,你是有几分恨我的,你我这样纠缠着走下去,双方不能调和,恨意只会越来越深,终究有一天,不是你就是我,也许会作出一些过激的事,这样的事,我也不是没有见过……”难道如今的我,很得你的青眼吗……蕙娘禁不住苦涩地一笑,她哼了一声,“是吗?那就恨吧,再难堪再丑恶,我们也得一起走过去。这个家缺了谁都不行,我少了你,这条路还怎么能往下走?你少了我,谁来养育歪哥?谁来护住你的后院,不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下手,别忘了,如今世子之位,最有可能是你来承接,谁要动你的继位权,最方便的已经不是害我或是害你了,直接害了歪哥,不比什么都强?”“你这还是在扭曲事实,把我往墙角里逼。”权仲白慢吞吞地说,“要少了你,我会把歪哥带走,我的儿子,我自然是能护得住的……”没等蕙娘再出机杼,他微微露出苦笑,若有所思,“可看你为人,如果我执意要抛开一切往广州去,追逐我的大道,恐怕你会用最刁钻的办法来打击我,作为我破坏了你的梦想,你的追逐的报复……”“你知道就好。”蕙娘又哼了一声,“既然当时你没有挺住,把我给娶进来了。日后就是死,我们都得抱着死。我们两人所追逐的大道,也肯定会发生碰撞与摩擦,逃避能解决什么问题?貌合神离,不过是一时之计,事实上夫妻一体,你我二人最终能走的路,也只有一条而已。你想要不战而降,那是你的事,我却要为了我的大道继续向前,算计你、利用你,我不会有一点亏心,你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敌人、最好用的筹码,你不想按我的活法过的话,就来勉强我、压制我吧,这不也是你追逐大道的磨难吗?连你的枕边人都压不住,你还想什么超然物外闲云野鹤。你爹你继母你祖母,哪个不是人jingzi里的人jingzi,逃得了我,你逃得了他们吗?”最后这一番话,终于说得权仲白神情数变,他凝视着蕙娘,露出了沉吟之色,久久,才自失地笑道,“在我心里,互存情分、互不搭理、互相算计,这是三个层次,原来在你心里,互存情分之余,也可以互相算计——还是原本你对我,也就没有多少情分,只是想要一个歪哥?”蕙娘不回答他,只等着他的下文,权仲白默然片刻,才又道,“你想必也看出来了,这玩弄心机,我不是不会,只是不喜欢。要把你的大道征服为我的大道,也有很多办法,只是我一贯认为性灵之重,重于其他。就算你是我的枕边人,我也不愿用我的路来碾压你的路,看来,你倒是因此,反而瞧不起我了。”这话倒是说到了蕙娘心里,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轻声道,“不错,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嚷嚷着的手段,又是何等手段,如此珍重,两年了,你还——”话没有说完,在一声惊呼之中,她已为权仲白压倒,他粗暴而不耐地压住了她的唇,极为突兀地把争吵的气氛,立时便转化为了另一重激烈的冲突。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大家真是把权二想浅了,他和蕙娘之间的争执同达家根本没有关系,达家也好五姨娘也好,都是分歧的体现而已,我知道群众喜闻乐见什么小姨子啊,三啊,小白花被打之类的情节,我也没有说这些情节不好的意思,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分歧和矛盾和这种事根本无关,不是每个夫妻间的问题都能归结到某人渣、小三作祟这种症结上的,事实上更大而更难以调和的症结还有很多,比如2和13要面临的三观矛盾。我相信写小姨子、三之类为主要矛盾的会有很多,但是……老实说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我想写的是两个都很强、很优秀的人如何互相征服的故事,当然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大家想看的东西,但是我的确对一直纠缠达家、小三、白月光什么的有点厌倦了,权仲白根本就不是这种人,他要是这种人清蕙还高兴了,这证明他是个很浅薄很容易掌控的人,可问题就在于,他不是……☆、110男女才吵到一半,蕙娘哪来的心思和权仲白来什么你侬我侬、唇齿相交。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运劲才一挣扎,便觉得权仲白的身子又重又硬实,好像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她张口想要说话时,他的舌头已经闯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大肆掠夺,从贝齿到舌尖都不肯放过,却偏偏也不是一般莽汉那毫无章法的索取,这个中手法她甚至很难形容,可却极有效果,她很快就被压得有点迷糊了。一个也是被压得喘不上气,还有一个,蕙娘并不羞于承认,半年没有那什么了,正是当龄的女儿家,她也是有点想……久旷之身,本来就耐不得撩拨,又被压住了无法反抗,蕙娘连一半的本事都使不出来,她的挣扎渐渐地缓了下来,檀口浅浅地呼着气,虽然时不时还扭动一会儿,可在权仲白强硬的压迫下,这也不过是徒增摩擦而已。权神医根本就不理会这个,他的重量和力道足以全面压制住蕙娘了,他只是持续地欺负着她的嘴儿,是的,这算是欺负了,往常他吻她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