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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牙尖嘴利!”祝良衡愤愤然甩袖离去。“这人真是,还不如孩子。明知道和我说话讨不到半句好,偏偏送上来被我骂!”宋酒无奈地摇头,沿着长廊一路欣赏着祝家园林的景致,一边朝大门走去。“宋娘子!宋娘子!你且等等!”身后传来小童的声音,语带急切。宋酒娥眉微蹙。今日找她的人怎么这么多?宋酒倚在长廊的柱上,静等方才唤她的小童前来。片刻之后,小童终于赶上了宋酒。不过小童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郎君,而且还是坐在轮椅上的郎君。“宋娘子,你方才落了东西在路上,好在赶上了!不然不知何时才能还给你。”小童微微喘气说道。宋酒检查了一下袖中,心道:银子还在,还会落了什么东西?坐在轮椅上的郎君伸出手,他的手中握着一方素白的丝帕。“这可是你的?”借着拿丝帕的机会,宋酒这才看清了坐在轮椅上的郎君。第一百三十六章:初次相见男子有一对斜飞入鬓的眉,眉宇间暗藏一股英气。他的肤色并不像久病在家的人那般,而是隐隐地带着些麦色。虽是不良于行,但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正常。宋酒看了看男子捡到的丝帕,确实是自己掉的。许是方才从祝珂房里出来的时候走得急,一时没注意,就落在了路上。“这帕子是我的,多谢郎君。不知郎君是……”小童赶紧说道:“这是我家的大郎君。”大郎君,也就是说他是祝无非的大儿子,祝良衡的大哥。轮椅上的男子温和一笑,“祝虞,幸会!”宋酒亦是一笑,“宋酒,有礼!”祝虞请宋酒先行,自己转着轮椅跟上。“听父亲说,阿珂与你的关系极好,所以才请你来劝劝她。”“阿珂天性率真,此事不过是她一时心急才会想不开。我方才已经劝过她,日后她应该不会再犯傻。对了,既然大郎君正好在此,烦请告知祝老一声。徐家的郎君退婚其实是另有隐情,望他能谨慎斟酌。”祝虞问:“你怎知徐家的事情?”宋酒想起徐宝澜藏在夹层里的信,嘴角微微扬起。“因为徐家的郎君的真心话被我看见了,就藏在了退婚书里。大郎君和祝老若是想看,可以去找阿珂身边的女使采露,我将徐家郎君的信放在她那儿了!”祝虞道了句谢,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宋酒忽然开口问道:“大郎君可知酿制彩凤酒的是何人?上月月初我尝了一回彩凤酒,觉得此酒别有一番味道。我想结识此人,不知大郎君可知道?”宋酒觉得酿造彩凤酒的人酿酒技艺甚高,就连她也佩服不已。若不是昨日宋琦来的时候提起,她今日也不会想起来问一问祝虞。祝虞的眼神微微变了一变,顷刻换成了正常的神色。“宋东家若是想尝一尝彩凤酒,改日祝虞抱上一坛去送给宋东家。只是这人,祝虞恐怕爱莫能助了!”宋酒抿唇一笑。祝虞对她的称呼从你生生转成了宋东家,是亲是疏一下子便可听出来。也对,酿酒人的名字对卖酒的人来说就是绝密。有谁会傻到将自己手中的宝贝交到其他人的手中呢?“既然大郎君也不知晓,那宋酒只好等着大郎君的那一坛彩凤酒了!”宋酒也知道骑驴下坡,既然祝虞不肯透露,她也打算死揪着不放。祝虞在廊桥的尽头停下,因为过了这廊桥,再往前走,便要到祝家的大门了。“我听说昨日宋东家的两位哥哥寻到了宋家酒楼,不知这消息可有误?”“大郎君的消息果真灵通!昨日才发生的事情,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大郎君竟然知晓得如此之快!好在宋酒不是那等自恋之人,否则就会以为大郎君一直在关注着我呢!”祝虞听了,憋着笑道:“常听阿衡说起你,却不知你竟如此有趣!”宋酒想起方才祝良衡见到自己的模样,仿佛一条恶狼恨不得手撕了自己。“二郎君怕是很少说我的好话吧!他回回在我这里吃瘪,心中定是恨死我了。”“阿衡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并无恶意。”宋酒见天色愈渐发亮,想着自己还未用朝食呢,这腹中空空,着实不好受。“大郎君,若无事,我便要回去了。”祝虞点头,道:“好走!”宋酒走了两三步,突然回头,道:“大郎君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一坛彩凤酒!”这可是祝虞方才亲口说的,不要白不要!若是让她去买,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花了她会rou疼。祝虞失笑,“自然!”宋酒得了承诺,便美滋滋地离开。不过在祝家门口,宋酒遇见了许久未曾见的种卿。“大哥,你怎会在此?”种卿还未进门,一见到宋酒顿时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牙齿。“妹子!这么巧!”宋酒觉得两人一个站在里边,一个站在外边说话怪怪的,便出门去同他说话。“大哥来祝家有事?”种卿点头,“来见个人,妹子你呢?”宋酒道:“阿珂有些事,我过来瞧瞧她!”“原来如此!那她眼下可无事了?”种卿是外男,是不能随便探问女儿家的,所以便通过宋酒了解大概的情况。“眼下无事了,我正要回去。”宋酒见种卿依旧精神焕发,想来云湘回京的事他应该缓过劲了。“大哥无事便去家里坐坐呗,阿盼也有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种卿拍了拍宋酒的肩膀,点头答应了。“大哥有事,就不与你闲聊了。”说罢,种卿便进了祝家。宋酒也就坐着祝家的马车回去了。种卿进了祝家的园林,远远地就瞧见一人坐在长长的廊桥下,像是在等着他来。种卿快步走了过去,见是祝虞。他拱手,道:“大郎君今日怎么在廊桥下纳凉了?”祝虞倒转轮椅,换了一个方向。“算算日子,想着今日大将军要来,便在此地候着了。”种卿站在廊桥外,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只是看着祝虞的背影。“上回我与大郎君商量的事情,不知大郎君考虑得如何了?”祝虞的手指摸着轮椅的轮廓,不知在想些什么。廊桥这边寂静无声,夏风吹过,簌簌的柳叶飘落在池塘上面,先是荡开一圈涟漪,随后各自飘散了。就在种卿以为祝虞今日不会给他答复的时候,祝虞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种卿一惊。他来见过祝虞三次,前三次都未曾见他起来过。一个在他人眼中不良于行的人突然在眼前站了起来,而且没有任何的颠簸。种卿怎能不吃惊?“大郎君这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