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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儿,换来换去都不满意,后来肖望跟他说,干脆就直接叫“无名”得了,古诗词里不还有那么多“无题”吗?逼格反而高些。周凡一听,深以为然,大笔一挥就这么给敲定了。一帮人陆陆续续到齐了,还是二楼东南角的老地方。厉旸一边招呼人,一边清了清嗓子在中间说:“一会儿帆哥有重要事情宣布,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我说……”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人弹了一粒花生米。厉旸扶着脑袋回头,正对褚萱笑眯眯的眼睛。她一边嗑瓜子一边啐他:“啰啰嗦嗦的瞎叨叨什么呢?一会儿帆哥来了,他自己会说,用得着你在这儿狗拿耗子多此一举?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四下里都笑起来。“好男不跟女斗。”厉旸郁闷地坐去了旁边。人都到齐了,沈泽帆这位正主儿才牵着苏青姗姗来迟。来的时候,他就跟她说了,苏青本来还有些不大好意思,毕竟有不少都是熟人。到了地方,人也渐渐放开了。沈泽帆搂着她肩膀给他们介绍:“苏青,我女朋友,闲话不多说了,都叫嫂子。”几人面面相觑。苏青跟褚越平那点儿事,在座大多数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嘴里不说,这些年一直都挺排斥苏青的。尤其是褚萱,脸都绿了:“帆哥你什么时候啊?”沈泽帆冷笑:“你有意见?”褚萱马上噤声。沈泽帆笑道:“有意见好啊,现在就给我说出来,今天你有什么说什么,咱们一并给解决了。可要是出了这道门,你再在外面叽叽歪歪找事情,就甭怪我不讲情面了。”褚萱终究没这个勇气和他对着干,犟着不说话了。甭管心里乐不乐意接受苏青,至少明面上,这帮人没和沈泽帆对着干的勇气,都笑着恭喜,还有贫的说要喝他们的喜酒。弄得苏青好不尴尬。离开会所后,沈泽帆带苏青去了就近的一家甜品店吃甜品。苏青点了榴莲班戟,吃得津津有味。沈泽帆却皱着眉,像躲□□似的躲着她:“你怎么喜欢吃这个啊?”苏青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瞧着他:“原来你怕这个啊?”她眼睛里那点儿坏劲儿,沈泽帆一眼就瞧出来了,危险地眯起眼睛:“想干什么?”苏青想挖一勺塞他嘴里的计划,马上就搁浅了。要是她这么干了,保证死得透透的。也就只敢想想。沈泽帆挺喜欢看她吃瘪的小表情的,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发现你有时候也很坏啊,没那么老实。”苏青摇头甩开他的手。“不乖了?”“这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被人捏鼻子。”“可我喜欢捏啊。”他作势又要伸手过来捏。苏青拿起手里沾满了榴莲的勺子就朝他手插下去。沈泽帆眼疾手快,连忙把手收了回去,摇着头叹气:“真是黄峰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哪。”苏青低头乖乖吃东西,不理他了。可她不搭理他,她还非要招她了,东西都不吃了,伸手去拉她的头发。苏青又想起了小时候老被他欺负的事情了:“你是不是还没成年啊?幼稚。”“我幼稚?头一次听人说我幼稚呢。喜欢拉你头发就是幼稚了?别人上赶着让我拉,我还不稀罕呢。”这什么歪理啊?苏青不跟他说了。吃完东西,沈泽帆牵了她的手出了甜品店,迎面却有个学生撞来,把一杯奶茶都泼到了苏青身上。沈泽帆脸色不好看,可对方一个劲儿道歉,他也不好追究了。苏青也说:“没关系,回去洗洗就好了。”“开什么玩笑?穿这玩意儿回去?能难受一整天。”他把她拉进了路边一家服装店,买了套新衣服。更衣间都满着,只好把她带回了车上。“在这上面换啊?”苏青踯躅着不肯上去。沈泽帆直接拉开车门,一把把她推了上去,自己上了驾驶座,点了根烟:“放心,我不偷看。”苏青说:“我信你!”才有鬼。沈泽帆等得有点不耐烦:“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让你换就换,说不偷看就不偷看。”苏青也不忸怩了,窸窸窣窣地脱起来。沈泽帆背对着她抽烟,呼吸渐渐放慢了,那声音太刺激,越安静越刺激,像是有一股热血直接往下面涌,弄得他小腹硬邦邦的。他暗骂一声,狠狠吸了一口。该死的小妖精!早晚办了她!连本带利讨回来。苏青换衣服的苏青不算快,但也不算磨蹭,换完后,就把脏衣服团手里了,问他:“回吗?”沈泽帆问她:“换完了?”苏青点头:“嗯。”他这才摇下车窗,把只剩个烟屁股的香烟扔了,一扭方向盘就朝学校的方向开去。在研究院的实习已经结束了,这段日子,苏青又回了研究生院,住在原来的宿舍楼。沈泽帆直接开进宿舍区,送她到楼底下。苏青跳下车,跟他摆手道别。沈泽帆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手在方向盘上敲:“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苏青不解,直直望着他:“什么啊?”沈泽帆叹气,可就是不开口:“自己好好想想。”“想什么啊?你倒是说啊。”苏青想来想去就想不出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一颗小脑袋瓜都快要爆炸了。沈泽帆道:“奔哪。”苏青有点不乐意了:“我又不是复读机,你不说,怎么可能事事都记得?有话你就直说呗,干嘛让我不停猜?矫情。”“你说什么?我矫情?”沈泽帆一脸日了狗了的表情,猛地拉开车门就跳了下来,大手一挥就朝她抓去。苏青吓坏了,转身就往宿舍楼里钻。可惜这小短腿不给力,反应速度也不行,直接被沈大营长从后面拎住了后领子,倒着扯了回去:“让你逃,你个小不点,死丫头,胆儿越来越肥了。”他把她扛到肩上,又塞回了车里。苏青踢蹬双腿要甩开他,被他冷笑着拿住了双腿双腿。他欺身上来,高大精壮的身体马上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就苏青这点儿小力气,抡起的拳头捶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她打累了,颓然地垂下手,四肢一伸,认命了。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儿。沈泽帆捏住她的脸,冷笑:“怎么不逞凶了?给你点儿颜色就开染坊,懂不懂什么叫出嫁从夫啊?一点儿都不乖,不教训都不行。”“什么出嫁从夫啊?谁要嫁给你了?就你这臭脾气,我才不要呢。”沈泽帆一听这话,才真是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