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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某人,“你看严寒风,失恋这种事情,多经历两次就习惯了。”白萱找了两条街才找到他们,把寒玉给他,严寒风握着寒玉,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一点。白萱给他传了一点能量,严寒风自从知道白玉的作用之后,每次他都觉得是浪费。这是第一次在严寒风清醒的时候,白萱碰到了他的手,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严寒风知道她的身份后态度的转变,对她来说或许是喜吧。严寒风回去后房间的场景令他震惊不已,瞒屋子都是乌龟,并且笔法十分拙劣,“王八蛋!”转身鼻孔冒烟的跑下楼,“孟姨,孟姨?”孟姨忙从厨房出来,“风少爷,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还……”“孟姨,赵文论那混蛋去哪儿了?”严寒风不耐烦听她絮叨,孟姨一楞,哦了一声,“那个……好像,中午的时候,让美波那孩子接走了。”“我去找他。”严寒风到美波的老窝,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两个保镖站在旁边就像雕塑一样。他翻窗户进去,保镖也不拦着,见怪不怪。翻了几个房间,把能涂抹出颜色的东西全部翻出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客厅全部画满了乌龟,连天花板都没放过。才解恨地离去。几个保镖无比幽怨,严寒风悠哉悠哉地从他们面前走过,都气乐了。美波把赵文论送去了陈家,自己就在附近等。陈显一直想安排仔仔回韩国,但介于她实在离不开白萱,没有实现。最近仔仔的气色好了许多,白萱练了十几年的□□术,习惯了几头跑,也不觉得累。自川美樱文的演唱会取消之后,她就没有再接到过通告了。除了网上的余热外,她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也趁这个档,从以色列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川美樱文的身份告诉了仔仔。仔仔失忆之前她就一直想说,但她那个时候没有勇气。仔仔的反应相当淡定,对仔仔来说,白萱只是她的萱儿而已,不管她是什么身份,白萱就是白萱。几天之后仔仔才后知后觉,晚上必须听白萱唱歌,才肯睡觉。她比以前更粘白萱了,也更能理解白萱了。再无缘无故消失的时候仔仔不会再闹,而是安安静静的,捧着平板看川美樱文的作品。一切都是那么平淡,白萱不理解,赵文论他们费尽心思隐瞒了仔仔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赵文论陪着仔仔,严寒风就把她叫走,不知道要干什么。“你喜欢吃什么?”严寒风问,“我还没吃饭,你喜欢吃什么?陪我去吃。”他说。面对严寒风频繁的示好,白萱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争斗,忍住了没有接受。一连几天严寒风一个人吃得没滋没味,问话白萱也不回答,喜欢什么也不说,严寒风听过赵文论训人,觉得一定是给赵文论骂怕了。她本来就和赵家没有关系,就是因为这个体质……和自己一样,而自己则比她幸运得多,严寒风或多或少还有一个养子的身份,而她什么都没有。赵文论打一个喷嚏,耳边响起陈显的声音,“仔仔听话,该喝药了。”中药有多苦,中国人都知道,仔仔又不傻,你骗她这是升级版的心灵鸡汤也没用,还不如刚刚认识的赵文论呢。“让我来吧!”赵文论说,他接过碗,优雅的一勺一勺的喂根本就是折磨人,他直接把勺子拿出去,抱住仔仔直接倒。仔仔忙推开他,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赵文论立即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温柔样子,再喂她喝两口蜜汁,才把她哄好。仔仔窝在沙发里,抱着膝盖,委屈得很。以往的她这个时候吵着要找萱儿,今天却不闹了,赵文论奇怪,靠近两步,立即收到陈显怨毒的目光。他干笑两声,在对方拿扫把赶人之前,开溜为上。严寒风牵着白萱过马路,安全到达对面,松开手,白萱都快成傻子了。严寒风想这个办法还是不行,他能试的办法都试过了,带白萱去各种地方,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听到白萱最多的回答就是“嗯。”“啊?”“哦!”这样。她始终都是赵文论的人,口风太紧。严寒风就放弃了,另想其它的办法。仔仔是白萱唯一的朋友,成了白萱唯一的倾诉对象,每次听她说,仔仔都会把严浩的信拿出来,一段一段的念给她听。然后她会看到白萱哭,她跟着一起哭。两个人哭累了,就睡了,第二天继续,新的一天,再新的循环。赵文论也慢慢调整了回来。美波这段时间可谓是生不如死,就差给他立牌位了,他不听话的时候美波顶多怒吼一声“老子这是为了你好。”然后继续做牛做马。特别是当赵文论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的说要尿尿时,美波感觉天都快塌了……☆、第二十九章:又被绑架还有一个星期就是赵世洪的生日,也是赵文论的生日。这次比较特别,赵文论快满十八了。在这次生日宴上,将会举行他、严寒风和白萱的成年礼,他不方便的这段时间,美波一直在筹划这件事情。严寒风倒是没什么,好歹有个身份,但是白萱,不是他不相信赵世洪,而是不能再等了,他们如果逃不过这一劫,就没剩下几年了。白萱为严寒风活了十八年,最起码,在这最后的几年里,能给她一个自己想要的,正常的生活。美波在国外已经做好了赵世洪和赵文论、严寒风,以及白萱的亲子鉴定。“前两天已经给赵董发过去了,不过,他没回复。”“通知媒体,到时候就以我朋友的身份带他们进去,你注意这段时间保护他们的安全。”美波点头,“在你儿童乐园游历半个月的期间,我就已经安排好了。”赵文论不想听他调侃,夺过他的手机,“你把视频给我删了!”美波夸张地哎了两声,把手机夺回,“哎哎别闹,继续。”“你认真点儿,我爸这段时间很反常,他既没去查鉴定书的来源,也没来问我,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美波倒显得很轻松,其实他还没有全好,真正的赵文论是不会有紧张这种情绪的。他显得轻松一点,他才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还有件事……”赵文论挑眉,“什么?”“之前送给杨家生日宴的帖子,杨家没收,后来赵董从实验室出来亲自去了杨家一趟。”“杨叔叔收了?”“嗯,我这儿有一段录音,你要不要听一下。”杨家和他们是世交,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结了怨?实在是想不明白。美波等了半晌,“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可不是我录的,是杨承武录的。”整段录音有十五分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