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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风景。怀里的姑娘突然抽搐起来,顾仁一惊。低头看,尤茹脸色苍白如纸,鼻中流血。顾仁忙把尤茹放好,下楼取了医药箱,回来之后,鼻血已经渗满枕头。顾仁心猛地揪住,抱起尤茹,拿棉花团给她止血。心沉到了底。蓝铃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顾仁打开的门缝走了进来。叹气,“你止不住的。”“怎么回事?”顾仁吼头发紧,嗓音发颤。“她身体越来越糟,”蓝铃铛跳到床上,叫顾仁看它脖子上的珍珠串子。“你看不见,这珠子上面本来全部发着蓝光,尤茹在人间这些年,蓝光熄得七七八八。现在已经只剩了五颗了。”顾仁无意识地咬紧牙关。“全都熄灭了,会怎样?”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手感不对,就一半。剩下那一半我晚上找找感觉,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上可以看。第133章家宴“不知道。”蓝铃铛不知道,如风也不知道。就像没人知道,命运会最终带着他们,去往何方。蓝铃铛抹去如风的血,慢慢地迈步走了出去。第二天尤茹醒过来的时候,顾仁已经起床,坐在床沿看电脑。他听见声音,笑了,“终于醒了,还好是礼拜天,一觉睡到中午。给你颁布一个严厉的禁酒令,再也不给你酒喝。”尤茹还处于懵懵的状态,“禁什么酒?”顾仁倒了一杯温蜂蜜水回来,“快喝了,我给你煮了番茄锅,现在想不想吃?”尤茹点头,狐疑地看着顾仁,试探着问,“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顾仁大笑,“何止喝多了,你在这等着我去拿饭。”尤茹脑袋中一团乱,想了想,还是一团乱。顾仁端了番茄锅和汤面回来。尤茹已经洗漱好要下楼,问,“哎,为什么把饭端上来吃?”顾仁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梳妆台上,打横抱起尤茹,把她抱床上,掖好被子,又拿了床上小桌子过来。“今天你就在这吃,不许下床。”“为什么啊?”尤茹莫名其妙。顾仁似笑非笑,“昨天闹的太辛苦了,今天算半个病号。”尤茹想到昨天的混乱,立刻不敢问了,一口一口喝汤。她躺在床上,长发如瀑,因为脸过分苍白,真的像个病人。过了会儿,她鼓起腮,“这样好像孕妇。”顾仁笑,有点心酸,“现代人怀孕了可不这样,为了能生完多休产假,上班都要上到最后一礼拜的。”“这么辛苦啊。我记得以前见过谁怀孕,想不起来是谁了。天天躺床上要照顾,还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地发脾气,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顾仁笑笑,“那你以后怀孕了也不去上班,天天躺着好不好?我围着你转。”尤茹低着头,神色暗了暗,然后又笑起来,“那也不好,我还是要上班的。毕了业我就找工作。二姐她们说要是找工作,这个假期就该开始实习了对不对?”“对,现在就该投简历了。今天你在家写简历,我回来帮你改。”“你去哪儿?”“去趟焰火咖啡,林焰那边有点事。”尤茹吃光面条,又问顾仁,“我昨天都干什么了,你快讲来我听听。”“不讲不讲,你自己想。”顾仁笑。“哎呀顾老师!”尤茹嘴巴鼓起。顾仁心就软了,“好好好,你答应我好好躺着我就讲给你。”尤茹点头,顾仁细细数了她昨晚的罪行。又笑又闹,唱歌跳舞,还藏起来,还飞上天。尤茹笑得喘不过气来,说:“我竟然能干出这种事,顾老师你可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挺可爱的。”顾仁摸摸尤茹头发。说笑了一会儿,顾仁说:“我去走了,你好好休息,下午我接你去奶奶家吃饭。”尤茹数了数,“这周你爸妈要去的。”顾仁点头,“嗯,就是要带你去见他们。”烟火咖啡刚过了中午的高峰期,店里没什么人,林焰在座位上打瞌睡。顾仁拍醒他,示意他去包间里坐。林焰起身,去洗手间洗个脸,叫服务员姑娘送壶茶过来,关上了门。顾仁要烟抽,林烟暗搓搓拿出一盒,“你少抽点,这是我全部珍藏了,你嫂子给我下了禁烟令,你给我抽完了我可就没了。”“你不会去买?”顾仁说。“你这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还买呢?你嫂子是这咖啡馆的会计,一分一毛她都如数家珍,我又没点外快能赚点私房钱,有个屁钱买烟。”一缕烟浮起,顾仁笑,“这么惨?”“你以为呢。”林焰转向顾仁,也点了支根烟,严肃起来,“你只有更惨的。”“什么意思?”林焰冷笑,“什么意思?那个尤茹上次我见到的时候,你三更半夜的满大街找她,我就觉得不对,后来你不说我也没敢问。这会儿这么一看,肯定是又在一块了。我说哥们儿,您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世界上三条腿的□□不好找,好姑娘可是排着长队呢。那个周奕,哪不好?”“哪都不好。”顾仁声量突然大起来。“哎你怎么回事?说你一句你还劲劲儿的。”顾仁扭过头,不看林焰。昨天晚上,蓝铃铛说:“我们那里的山灵消散的时候,身边的灵花会一朵一朵凋谢,等谢完了,他也就化了。“她不想让你知道,你就装不知道吧,不然她不好过。剩下这五颗珠子的时间,你们一个对着一个哭,有什么意思?你让她高高兴兴的吧。”林焰放缓语气,“不是哥说你,这姑娘心机太重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为了你的钱?真要了她,你以后一辈子不好过。再说,她跟你家的关系,你家谁会让她进门?那电视剧里为了一个女人弄得国破家亡的皇帝,都是要留万世骂名的。”机关算尽,为的也不是自己。顾仁在心里叹气。“林焰,”顾仁转头,眼圈通红,“她得了重病。”“有病?有病那就更不能要了,以后麻烦着呢。”林焰赶快说,突然瞥见顾仁的眼睛,吓了一跳,“这……什么病?严重吗?能治吗?”“还好吧,估计还有个几年。现在保守治疗,说不准什么时候人就没了。”林焰一肚子的道理,突然全给憋回去了。“林焰,你认识我不是一年了,你知道,我从来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劝我这些,都是为我好,我也知道。但是她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别再跟我说这些中伤她的话,我听了难受。”林焰不言语,过了会儿问:“那你什么打算?”“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