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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吧。她在的这两年,我只能好好对她。我这么喜欢的姑娘,要是连最后的两年也给不了,那我一辈子才真的不会好过。”顾仁用手遮着面,“这些话也没别人可说,就你了。”林焰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劈头盖脸那一顿骂简直混帐得不得了。他望着顾仁指节分明的手,有点语无伦次。“这……要去治啊,现在医疗技术发达着呢,你带着人去治啊。去美国呢?你不是有钱吗?”“治不好……林焰,治不好。”一阵死寂。顾仁抽光了林焰最后一支烟,“我以后,再也不会像喜欢尤茹这样喜欢另一个人了。”顾仁走了之后,林焰呆呆坐了会儿,脸上浮起一抹嘲笑,轻轻说给自己,“真是傻话,喜不喜欢的,能过一辈子吗?”顾仁离开焰火咖啡馆,开车到他家。只顾展辉在家,林珊出去喝茶了。“这会儿怎么来了,我有个会,正要出门,司机等着呢。”顾展辉刚换好衣服要出门。“我就五分钟。”“快说。”“爸,我今天要带女朋友去奶奶家。”“女朋友?”顾展辉奇怪,“你交女朋友了?小周啊?”“不是小周,叫尤茹。”“尤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就是二叔案子上那个受害者尤广路的女儿。”顾展辉怔住,看顾仁,“顾仁,且不说这孩子的身份背景,你妈能不能同意。就说她单亲,又是受害家庭里长大的,这心智、性格,肯定都跟正常孩子不一样。”“爸,她是我在海中的学生,这些你下午见了就知道了。我只是想拜托您,一定要拦着我妈,叫她别对尤茹太过分了。咱们家已经对不起她家那么多了……”顾展辉顿了顿,拍了拍顾仁肩膀,“爸知道了,我该走了,下午见。”顾仁和尤茹敲开门,奶奶家的帮佣王姨愣了下,说:“今天都在。”“嗯,”顾仁示意自己知道。走了进来,正坐在沙发上说话的顾仁母亲和周奕同时站起来。尤茹叫:“阿姨好。”林珊看着尤茹,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跟这女孩儿她在哪儿见过似的。怪不得顾展辉叫她别带周奕来,她没听,这可真的是带错了。“你是?”“妈,我女朋友,叫尤茹。”林珊一怔,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听到顾仁叫妈了。就算这声妈为的是眼前的女孩子,她依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动。但是,林珊打量尤茹,这个姑娘,她还是不认可。助理查出尤茹在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在古城开客栈,家境倒是不差,可这是什么三教九流,比不上顾家高级。而且,助理说尤茹有一些保密档案待查,怕不是什么家世清白的。配不上顾仁。于是林珊沉下脸,没说话,拉着周奕坐下,继续她们刚才的护肤话题。周奕看着顾仁和尤茹,怎么都接不上话。家中空气凝结成冰,这时候顾仁奶奶从厨房拐出来,眉开眼笑,“小茹来啦,快来快来,奶奶做了好吃的。”第134章竞艳顾仁母亲的话也断了,跟周奕两个人齐齐看着顾仁奶奶,这是什么情况?“奶奶。”尤茹笑着叫。“快脱了大衣进来,屋里热,带蛋糕了?”尤茹举起手里的方形碎花布袋子,“嗯,这次试了火龙果做蛋糕层,您试试。”尤茹被老人家拉进厨房,顾仁mama霍然起身,指着顾仁,“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儿?”顾仁脱了大衣,反问。“你奶奶怎么认识她?”顾仁笑笑,“妈,我女朋友,带回来陪奶奶,有问题吗?你们没时间,我也没时间,南南北北远,奶奶这段时间都是尤茹照顾的。”从大理回来之后,顾仁就定期带尤茹过奶奶这里来。自从尤茹来,老人家精神好了很多。老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尤茹特别明白她,比顾仁这些孩子都明白得多,像个经过事儿的人。顾展宏死之后她每天足不出户,后来尤茹劝她,剩下就这么些时日,轻轻松松是过,自怨自艾也是过,何必自苦。慢慢的,老人家每天出去跟其他老太太一起晒晒太阳,又开始走进很久没有进去过的厨房。两人成了忘年交。“太素了,小姑娘家多穿穿亮色衣服。”顾仁奶奶说尤茹。尤茹脱掉大衣,里面穿浅白的开司米毛衣和裸色针织垂质阔腿裤,又穿一双翻毛的拖鞋。“我穿亮色不好看,”尤茹笑,“奶奶,我切蛋糕出去。”“嗯,小心切着手啊。哦,外头那个小周,你别理她。顾仁mama你也别怕,奶奶给你撑腰。”“我不怕她,就是怕她骂顾仁。”“别怕,有我在她不敢。”尤茹切了蛋糕出去的时候,顾仁mama林女士正气得双手叉腰,“你现在可真是厉害了啊,还知道先讨好你奶奶呢。你别做梦,就算你奶奶答应,我也不可能答应,除非我死了,不然她休想进顾家的门。”尤茹望着张牙舞爪的林女士,觉得她的形象,与书里的圆规“豆腐西施”女士非常相近。“阿姨,周奕,吃蛋糕。”尤茹装没听见她的这一番高论。周奕看着尤茹,吸口气,真的是够了。她伸手去拿手袋,被林女士一手按住。林女士扭头对尤茹说:“我们怕胖,不吃了。”“我专门给奶奶做的,没有糖黄油和面粉,热量不高,可以吃。”尤茹把磁盘子摆在茶几上,“阿姨,我进去帮忙了。”“倒会给人灌迷魂汤,”林女士眼睛一翻,鼻孔里喷出一声“哼”来,“奕奕,你也去帮忙。”周奕犹豫了一下,松开握着手袋的带子,看了顾仁一眼,点点头,走进厨房去。林女士见她走了,又跟顾仁说:“算你聪明,把她带到你奶奶家,今儿我就不撕破脸了。不过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孩子,眼皮子浅,你等着看吧。你以为的什么情深义重,呵呵。”“妈,”顾仁坐下来,“你还不够吗?”“你说什么不够。”“孔蒲一条命还不够?”“那姑娘不是我杀的,”林女士的脸陡然狰狞起来,新烫的头发几乎要在她头皮上站立起来,“我不欠她一条命。”“欠不欠,我不想讨论,我只是不大明白,”顾仁说,“我从小到大的价值,好像就是你能炫耀的程度。我这辈子不可能从政,这是你逼我走到反面去的。“尤茹,我要定她了。我要是娶不到她,那一辈子不可能再娶。”顾仁的话音不重,却像一柄巨斧捶在林女士心上,把她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