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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小小耷拉下的弧度。就在苏桨都要以为徐斯泽已经离开她房间的时候。下一刻,她的两边唇角忽然传来肌肤的触碰。徐斯泽两手食指各抵着一边苏桨的唇角,往上轻轻一撑,苏桨小幅度耷拉下来的嘴角瞬间就弯了上去。她眼睑微动,刚想抬眼。“别睁眼。”徐斯泽说。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苏桨的眼睑慢慢平复下来,乖乖地闭着眼睛。“别难过。”徐斯泽微动了一下手指,撑着苏桨的唇角,“我跟你说过,没追到你之前不会吻你。”早上他在楼梯上紧紧搂着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苏桨默了一会儿,缓缓点头。徐斯泽双手突然离开她的嘴角,一手垂下,另一边手轻抚上她柔嫩的唇,稍微有点粗砺的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那柔软的唇瓣。“桨桨。”他这两个字一落。苏桨顿觉身体都酥了。她最受不了他用这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对她说话,仿佛夜里,身体上流过一层微凉的水,让她全身蹿起一小阵颤颤的电流,而后将心头全都搅成了水。况且,他喊的,是桨桨。她还没从他这亲昵的称谓中回过神来,徐斯泽便已开口。“对你说过的话,我不会食言,只能忍着,你不要不开心。”你太珍贵,我舍不得随便。他的指腹还留在她唇上,若有似无地抚着,撩人得很。“斯泽。”苏桨突然睁开眼,黑暗中他的脸廓有些许朦胧。“我……”她的话忽然止住。想说,我不开心,为今天的关于你的新闻不高兴。然而,却似乎无法任性地开这个口。徐斯泽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开口。“嗯?”他离她近,苏桨都能感受到他嗓音里的那股颤音。而她又是个细节控,这一下子思绪就被带偏,联想到他喉结微颤的样子。这样想着,她的眼光就定在了他修长脖子上那极具男人味的喉结上。徐斯泽倒是注意她注意得紧,察觉到她眼光已经从他脸上移开。他忽然咽了一下喉咙,喉结跟着滚动。苏桨一愣,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怎么感觉他好像晓得用喉结来撩拨她。徐斯泽忽然吊儿郎当地扬起一边嘴角:“主播酱酱。”苏桨讶异他怎么突然这么喊她,小声道:“怎么了?”徐斯泽蓦地俯身,朝她的耳边靠去,稍一歪头,唇对上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股笑意:“听说,你在直播间说过喜欢我的喉结?”他话里带出的热气轻喷上苏桨软白的耳廓,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你,你在说什么?”徐斯泽重新站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她有点羞急,小脸有点泛热。正在庆幸还好没有灯光之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苏桨:“............”几秒之后,房间大亮,稍带着点粉的灯光倾泻而下。徐斯泽和苏桨两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酸了眼。苏桨反射性地抬起手挡住了眼睛。徐斯泽微眯眼,盯着顶上的吊灯:“这电肯定我妈打开的。”苏桨稍稍缓了一会儿,放下遮挡眼睛的手。她很容易脸红,而加上徐斯泽一撩,她根本没辙,这会儿小脸都已经有点红了。徐斯泽瞥她的脸,嘴角隐隐勾起。他该说的话刚才都已经说完了,反正刚才那种暧昧的氛围有没有被破坏都不重要了。徐斯泽微低头,看着苏桨。“喂,我带你去玩,要不要?”苏桨来这座城市里不久,当然有很多地方没去过,但这大晚上,苏桨有点懵:“这都晚上了,去哪儿?”徐斯泽单手插兜里,一弯腰,抓过她的手腕。“带你去个地方。”***穿过大半个城市,徐斯泽的车将喧嚣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一一甩在身后。苏桨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觉得,好像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车子最终在一片野草丛生的地方停下。不远处的黑暗中还立着一幢阴森森的旧楼,像黑暗中一只跃跃欲试的猛兽。苏桨想解开安全带的手停了下来,她透过车窗望着外头暗索索的环境,后脊背发凉。嘭——驾驶座那边徐斯泽已经下车关上了车门。苏桨听见这关门声响,就望向车外的徐斯泽,看着他从车头绕过来,来到她的车窗边。他敲了敲她的车窗:“下来。”苏桨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解开安全带,乖乖地下了车。她一下车,徐斯泽就捞住她卫衣后面的帽子,翻上来,罩住了她的头。苏桨这白卫衣有点宽大,这帽子直接盖住了她的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心被另一方肌肤贴住,而后,手指相交,最后,手紧紧地被扣住。徐斯泽侧头看她,语气戏谑:“抓紧了啊。”这氛围有点恐怖,但苏桨莫名地就被他安了一颗定心丸。卫衣遮盖眼睛,苏桨朝徐斯泽那个方向抬头,弯了嘴角,紧了紧他的手。“那你要好好牵着我哦。”她一乖起来,真是要了徐斯泽的命。徐斯泽没忍住,抬起那边没有牵她的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而后才意犹未尽地松手,牵着她往前走。徐斯泽直接将她带到那栋大楼前。然后伸手一把掀掉了她头上的卫衣帽子。苏桨眼睛瞪得溜圆:“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徐斯泽笑:“上去啊。”苏桨回头看他,就见他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上去做什么?”苏桨问。“把你卖掉啊。”他的尾音轻轻,又带着笑。“给卖到我心里去。”--------------------------------------------------------------------------------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今天的更新来啦~给你们大大的拥抱!!心心给你们~第25章、二十五...公路上荒无人烟,月光凉薄得似轻纱,清清凉凉地铺在柏油路上,两旁的杂草往远处不停延伸,树冠疏朗的松柏在黑夜里影影绰绰。一幢废弃的大楼形单影只地立在这一片荒草中,月色下稍显粗粝的混凝土墙壁灰扑扑的,宛如沧海桑田的老人。徐斯泽眉毛微挑,嘴角也浅挽着,眉眼之间的那股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