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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当简直让苏桨抵挡不住。“给卖到我心里去。”她失神地望着徐斯泽噙笑的眼梢,他的话在她的脑海里晃晃荡荡,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她的心上,安家。因为这些甜得像带了蜜的话是从一个叫徐斯泽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所以不管苏桨再怎么强装镇定,她的心里早已柔软得溃不成军,泛滥成灾。徐斯泽也是坏得很,撩着苏桨,看她这样呆着,也不喊她,就让她一直盯着自己看。苏桨愣了一会后,自己倒是匆快地移开了眼神。“不是说上去吗?走吧?”说着就要牵着徐斯泽往大楼那边走。而这时身后的徐斯泽手忽然用力牵紧了她的手,止住了她的脚步。苏桨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徐斯泽单手插兜里,看了她一阵后,手骤然一用力。这一拽来得防不胜防。苏桨直直跌进徐斯泽的怀里。她的身躯柔软,而男人的身躯坚实,格外有安全感。徐斯泽手从兜里伸出,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头浅笑着看她,而后,放她腰上的手又是一用力。顷刻间,苏桨离他离得更近了,几乎贴在他身上。上一次被他这样抱着,还是在楼梯上他向自己告白的时候。苏桨心跳再次加快,即使经历过这样亲密的拥抱姿势,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那狂乱的心跳。“你,你干嘛?”紧张间,苏桨的话也说得不太通畅。徐斯泽浅茶色的眼眸干净清透,对上她却总染着笑,总喜欢逗她。“喂。”他喊了她一声。“嗯。”苏桨含糊地应一声。徐斯泽低下身子,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额头。她的肌肤光滑白嫩,蹭得徐斯泽有点心迷意乱,而苏桨同样也是心跳不止,被他蹭得连心都痒起来了。徐斯泽心里有点难耐,他稍微直起身子,软软的唇轻轻擦过苏桨光滑的额头,像是吻了,又像是没吻,若即若离。感觉到他灼热气息和软唇若有似无的那一碰,苏桨瞬间脚一软,浑身像过了一层小电流,酥麻不已。徐斯泽将她捞得紧紧的。下一秒,徐斯泽沉哑的声音响起。“这么说,你同意卖给我了?”苏桨一怔,说同意不是,说不同意也不是。她心里有点焦急,低眸看他宽阔的肩膀,偏偏就是不仰头去看他。徐斯泽看她这样子,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甚了。他忽然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习惯性地捏上她的脸颊,又将她的小脸捏成了小团团。徐斯泽把她的脸往上抬,让她望进自己的眼睛里。“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以后跟我在一起了怎么办?嗯?”他仅仅只需要这一个尾音轻扬的字节,就足以让苏桨欲罢不能,何况是在一起。她实在是太容易脸红了,还好她皮肤瓷白,小脸红起来的程度一般也不会很深,倒是好看。徐斯泽看她说不出话来,道:“我不会省了追你的步骤,但,”他顿了两秒,“你能不能准许我没追上你之前,让我牵你手,还有,抱抱你。”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我忍不了。”苏桨唇微张,他的黏人最近慢慢从一件件或小或大的事儿中体现出来。黏得人想疼。她沉默了几秒,最终,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徐斯泽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松开她的脸,五指再次穿过她的指间,牢牢牵住。等牵上她手了,徐斯泽才松开揽在她腰上的手。“走吧,带你上去。”相比以前那个对她发脾气的徐斯泽,苏桨真的觉得,这样的徐斯泽实在是温柔了许多。***楼道昏暗,楼梯上下阶的距离也有点偏高,苏桨踩着总觉得不舒服。她不明白徐斯泽为什么要把她带来这里,这地方实在有点阴森僻静。周围落针可闻,整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在幽深的楼道里回响。徐斯泽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白色的灯光只照亮了他们这一小方地方。两个人的步伐稍微有点不一致,回响的脚步声有点杂乱无章。苏桨步调落后徐斯泽一点儿,她一来到这种黑暗的环境里,总格外心惊胆颤,小时候各种鬼片里的僵尸、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全一股脑涌进大脑,这会儿,她就觉得后脊背发凉,总觉得后面时不时就有东西会蹿出来抓住她,但她却偏偏又不敢往后望。她一紧张,便攥紧了徐斯泽的手一分。徐斯泽这不怕黑的坦然自若地走在她前头,她这点儿小异样,她一下子就发现了。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苏桨心思本就不在他身上,他这一停下,可把她吓坏了,直接撞在他臂膀上。她没去管徐斯泽停下来的原因,只想快点离开这暗黑得她透不过气的环境里。“我们快走吧。”她催促。蓦地,楼梯间一黑。徐斯泽把手机的灯光关掉了。苏桨没有安全感,赶忙踏上他站着的那一层台阶:“你干嘛把灯关掉?开.........”她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蓦然被徐斯泽捞了过去,他轻而易举将她翻了个个儿,让她背对自己,双手环住她,而后将她用力拥进怀里。苏桨身体一僵。徐斯泽下巴贴着她的后脑勺。“我抱着你。”他那低音炮从胸腔里涌出,震颤感通过他的下颌递到了苏桨的后脑勺上,“别怕。”苏桨心脏一酥,安全感充盈了整个身体。她发现徐斯泽很喜欢跟她有亲密接触,要比她黏人得多。即使这样上楼梯不方便,徐斯泽就是不愿意放开她。苏桨小声嘟囔:“这样怎么上楼?”“慢慢走啊,怕什么。”徐斯泽声音里有笑意。苏桨拗不过他,徐斯泽让她先上一层台阶,而自己也配合她的脚步往上走。的确,苏桨整个人这样被他圈着,就像是被牢牢护住了一般,周围的黑暗似乎都被他隔绝。两个人就这样缓慢地上了天台。***通往天台的大铁门已经生了锈,徐斯泽圈着苏桨的手一伸就将它拉开了,沉旧生涩的大铁门悠长地吱呀一声。天台地面由毫无雕饰的混凝土构成,即使经过长久的日晒雨淋,上头却一点儿垃圾都没有。天台周围有半人高的护栏。徐斯泽不再抱着苏桨了,径自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走到那坚固的混凝土护栏边,视野一下子便开阔起来。公路绵延弯曲,尽头仿佛与黑夜融在了一起,方才在下面看起来杂乱又繁多的杂草此刻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