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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玄凌在想什么,不予解释,刚才,那的确是安魂曲,若是那小子有内力,这里怕是要死不少,是她点的琴,自然他便以为人家要害他小徒儿,当师傅的自然不答应。“多谢木公子,不必了!”“羽公子,旁边这公子说的对,名琴毁了可惜,若这位公子能修复,费用我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玄凌也跟着叫住。那羽公子最终抱着琴走了过来,玄凌顺势凑了过去。木乘风行动不便,他旁边的人接过琴递送到他面前,他伸手摸了摸,很是珍惜的样子,手还有点抖。“七天,七天之内,我能修好。”“那就劳烦两位公子!”说完行礼。“红娘,七天之内,这羽公子的场我全包了。”红娘尴尬的看着玄凌,羽公子也愣了下,低下头去,并不言语,但是一旁的木公子略邹眉头。“这位~小姐,我们羽…只是楼里的琴师,你若…需要,咱们还有不少公子…”红娘一向伶牙俐齿,这会有点舌头打结。给女客说这一套说辞,头一回!业务不熟!这谁家小姐,也是了不得……“我便是听琴,七天,这是一千两,红娘若觉得不够,可以再加,但是,这七天,这羽公子,只能为我一人抚琴,七天内,他是我的!”前面还好,最后一句话,愣是一旁来剽得男客们忍不住红了脸,乖乖!好个豪迈…的女儿家!不光用银子豪气,就是说话也是,豪气冲天!槐安笑眼咪咪,很是满意,不愧是他徒儿。“这……”看着银票,红娘直吞口水!但也是见过世面,扭头看向羽公子,算是询问,毕竟,规矩还的有,琴师没有卖身契。“多谢姑娘抬爱,七天内,羽随时恭候姑娘大驾!”“哎哟,这是一曲遇知音了,佳话,佳话,来人啊,给羽公子将雅兰间收拾出来,让人伺候着,七天内,谁也不准叨扰!”挥着绢帕,笑的眉眼都弯了,连忙吩咐叮嘱着,生怕别人后悔一样。羽公子朝着玄凌点了点头,淡定退了下去。酒足了,可饭还没饱,师徒二人心有灵犀,同时有了离意。“木公子,若是琴修好了,派人送到同福客栈告知一声,有劳了,告辞!”玄凌是模是样的朝对方礼貌拱手,转身扶着老人家在纵目之下扬长而去。红娘一路笑嘻嘻送走财神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今儿真是挣到了,三千两啊!这年头,还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不管了,银子,她只认银子。木乘风面上依旧如初,一双眸子却沉了下去,吩咐人抱着琴也要离开。至始至终,对一旁娇艳欲滴,欲言又止的花魁姑娘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哟,木公子也走了啊,对不住,今日招待不周了,红娘的罪过~木公子下次来,红娘一定门口迎着好生款待!”生意做的是个长久,这木公子可是大金主,的捧着,应该!“饿~”出了悦乐楼,师徒俩游荡在街道上,闻着小摊飘送的香气,格外诱人,槐安忍不住摸了下肚子。两人挑了个汤碗摊子,这夏日闷热,虽是晚上还是不见凉,一碗凉汤配上几碟凉菜,再来一笼小包子,没有比这惬意的。“有人跟着!”“嗯!好吃吗?”槐安点头,低头吃着,行动回答,“那姓木的小子,喜欢那弹琴的小子?”“额~你也看出来了!”还以为自己眼神不好!不过~人各有所好,这断袖之癖…也不能歧视。“不够明显吗?这般小心接近做什么?”绕这么大个圈子,直接找上门去不就是了,当年东西是她祖上留下的。“槐安,人心最是难测!”玄凌抿了一口凉汤,淡声说着。这是其一,其二,这里是炎火境内,还是谨慎些好。这句话,让槐安沉默了片刻,玄凌见他不说话,自顾自问着,“安魂曲是怎么回事?”他的反应,有些激烈。说来奇怪,他明明不记得自己是谁,甚至都不知道如今是何年月,许多事更是半点不知,可有些事,他却像是记得清楚,比如刚才,他能听出那曲子,并能叫出名字。这绝不是巧合,只能说,他以前接触过,还熟知。槐安一脸迷茫看着玄凌,只是本能开口说着,“安魂曲是一首诡异莫测杀人无形的曲子,若是在琴音中输以内力,可让听琴的神智不清,沉溺其中,一睡不醒,从此天人永隔,这曲子...”“这曲子如何?”玄凌接问,杀人的琴声?到是和入阵曲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这安魂曲更就加凶残。“不记得了...”摇了摇头,眼神中,略有一些落寞。玄凌夹起一个小包,送入对方碗中,“既不记得,就不想了,你自己说的,一枕槐安,从此如梦,不问前尘。”其实,也不错,活在当下。“哈哈,小玄子,别忘了,我若想不起,你可的一直跟着我。”仿佛刚才的落寞只是玄凌的幻觉。“你跟着我,我跟着你,有何区别?无妨,徒儿能养得起师父!”这不是他在跟着她走吗?“哈哈哈哈,这么说来,我这徒儿当真不错。”眯着眼,放下碗起身,他的小徒儿要养他呢,恩,听着颇为满意。玄凌从前,都是吃完走人的那一个,现在却要在后面帮着付钱,这种体验,也不错,笑了笑,跟上,养个师父,对她来说,没什么负担啊!且不说别的,这段日子,她想吃就吃,想喝酒喝,想睡就睡,活的随心所欲,以前从未想过。木乘风的人一路跟着,直到看他们进了同福客栈,这才回去禀报。“公子,暂时查不出来路,是两天前到西江城的。”知道的有限,但是,从两人出手大方的程度来看,必是来路不凡。“知道了,出去吧,帮我把工具拿来,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声音依旧轻柔,没什么起伏。坐在木轮椅上,摸着腿上的绿萝,琴裂了尚且能补,情碎了,可还能补全?“公子,夫人说...”“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声音略抬高了些。“风儿,又去那风月之地了?”一妇人从外走来,没打招呼就进来,再看装扮,大概能猜测出对方的身份,言词间,更是有几分严肃。“夫人!”下人们赶紧行礼。“都出去吧!”手轻抬了抬,下人们一溜烟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跟着夫人前来的老嬷嬷。“之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如今你已与墨家订婚,不可再去那些地方了,若是让人知道,你可知...”横眉冷对,母子间像是交集不多。落在古琴上的白皙手指动了动,拨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