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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姑娘。”青年的面色沉了下来。“叶家?”老人发出干巴巴的笑声,“真巧,竟然是叶家。他们真该高兴啊……”叶沁竹刚进家门,迎面就撞到了叶笙。她局促地收拢衣襟,掩饰身上的血迹。可叶笙完全未注意她,甚至在她讪讪开口时点头问好,随即疾步进入叶家。叶笙不自然地握着衣袖,上面隐隐透着一抹殷红。叶沁竹一惊,跟上两步又退了回来。不一会儿,清棠从叶笙的房间里出来,同样面带忧色。叶沁竹拦住清棠,问个明白。清棠被迫舒缓自己紧皱的双眉,恢复了以往淡淡的模样。“奴婢奉旨前往兽岭。”“去兽岭?”叶沁竹挑了挑眉。清棠打量着叶沁竹血斑斑的衣服,忍不住把大公子的吩咐抛到脑后。“小姐受伤了?”叶沁竹连摆手,示意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被刮了几道血印子,她当翻山越岭可是有更倒霉的时候。“小姐还是去换身衣服。”清棠没多问,只是推着叶沁竹往清玉轩走去。边走,她边附在叶沁竹的耳边讲着。“大公子有个朋友,自小就得了怪病。这次突然复发,大夫的方子里有一昧很奇怪的药,要去兽岭找。大公子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好久也没传出消息,就把奴婢也叫了去。”奇怪的药……兽岭有?叶沁竹记起自己扫荡兽岭的那些日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她该不会误打误撞把那昧药给收了吧?------------第二十章我有药她该不会误打误撞把那昧药给收了吧?“大哥哥想找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叶沁竹的手附在手环上,听着清棠的介绍抚上株石。“是一株灵草,茎叶像是含羞草,根是个娃娃的模样。”巧了,她真的有。这么奇怪的模样够让叶沁竹有印象了,如果不是体内的灵力驱使她把那株灵草拔起来,当初她还真以为这只是棵普通的含羞草。清棠凝视着自家小姐,看见她嘴角浅浅划过一抹弧度,手腕一翻,在她手里静静躺着一株刚拔起的灵草。上面的叶子还未展开,下面是个沉睡着的娃娃。清棠震惊的目光中,是小姐自信的微笑。这种灵草极难找,原因是它长得和一般野草没什么区别。寻常人要找到她,起码得拿着树枝一根一根草挑过去。再加上近期捕捉鸿鹄鸟的灵师泛滥成灾,无数野草都被踩烂,这让搜寻的难度更大了几分。大公子一定不知道,当初他因为一时好心关照过的三小姐,会在未来帮他多少忙。“三小姐需要大公子做什么?”清棠在短暂地震惊后,抬起头重新看向微笑着的叶沁竹。出乎她意料,叶沁竹倒是一副受伤的模样,把灵草塞进清棠手里。“哪里需要做什么?那可是我大哥哥。”她的大哥哥虽然有点神龙不见尾,还总是给她一种他的背景很庞大的错觉,但她的大哥哥待她的确是极好。叶沁竹记恩也记仇,只不过她到目前为止仇没记上几笔,恩倒是记了一大堆。清棠福了福身,双手接过三小姐手中的灵草。“时间紧迫,我现在立刻交给大公子。若是大公子问起,三小姐需要我报上您的名字吗?”她问。从叶笙的行为来看,为了邀功在外面逛一圈这种行为完全不可取。清棠生怕自己晚去那么一会儿,这药就不起作用了。叶沁竹愣了愣,随即展颜:“若是大哥哥问起来,就说是我碰巧捡到的。”清棠眼里的少女静静一笑,那笑容有点像大公子,又与二姑娘相似。虽然是灿烂地笑着,可笑容却带着几分狡黠和俏皮。三小姐是想报答?还是想证明自己?还是正在试图接触大公子的世界?清棠不明白,也知道自己没必要搞明白。不论是大公子,还是三小姐,自己终究不是他们的人。三层高楼立于繁华的街道拐弯点,出入行人不绝,正门的招牌处写着“添香楼”三个字。添香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不仅因为其内有姑娘作陪,更应里面的厨子烧得一手拿手菜。酒rou色香味俱全,令人食之不忘。其余酒楼曾试图偷学一二,结果发现做出来的菜全不对味。添香楼一楼摆着数张桌椅,二楼设立包厢,三楼不知有些什么,寻常人家想上去,都会被坐在二层栏杆上眉眼含笑的姑娘给劝回去。要说添香楼的姑娘,那也是一绝。尤其是近几年的都知汀兰姑娘,那更是名扬京都。汀兰姑娘不知姓甚,三年前来到天香楼,因其貌艳丽,好诗书,善琵琶,再加有心人大肆吹捧,一炮而红。而那姑娘又高傲得很,平日都是以纱遮面,千金不能求得一面,更别提一度春宵。搞到现在,除了几名富家子,好多人还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站在二楼戴面纱的姑娘弹罢一曲琵琶,笑拒了公子哥的挽留,走进一间二楼的厢房。她摘下面纱,踩在房间的茶桌上,谙熟地推开房顶的隔板,翻身进入三楼,又合上隔板。房间硕大,看起来由两间厢房合并。地板由青砖铺就,砖块间的缝隙中、墙缝中都在散发出一股冷冽的异香。在房间正中,是一汪汤池。不同于一般的温泉,池中的水温是透骨的寒冷,水面上并无花瓣做点缀,只是飘着几颗孤零零的灵草。少年浑身赤裸仰躺在池中,头枕着池边的石块,脸色苍白,却又携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池边站着一名中年男人,正频频向女人的方向张望。“吴庸,给他穿上衣服。”汀兰刻意避开目光,“先带到我房间,如果叶笙还没来,就只能再用裴大夫先前的药死马当活马医了。”中年男人咬咬牙,从冰水里扶起少年,撑着他的身体给他披上件袍子。女人回到厢房,点上一炉暖香。那香发散的很快,转眼这原先就不冷的房间就已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