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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庸扶着少年在床上躺好,面上是无法掩饰的忧色。“我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他直跺脚,却没有问女人,而是冲着闭着眼的少年让让个不停。“安静,公子好容易能休息会儿。”女人露出嗔怪的表情,小声呵斥,“你一大男人的,知不知分寸?怪不得这么老了也没娶妻。”吴庸老脸一红,恨恨咬牙。汀兰身为添香楼的都知,容貌身段自然都没得说,如今这名美女竟嘲讽自己找不到老婆,想想就有些不快。“大公子还没回来?我们要不要直接去找裴大夫?”他不安地看着汀兰,女人虽然不安,却依然沉着。“等。”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眉心的花细,打了清水洗去妆容,恢复成了素颜的模样。解开复杂的发髻,三千青丝垂在身后。汀兰简单地扎成一股,刚准备再挽起,侧面的墙发出响动,一名戴着方巾,身上穿着洗了无数遍的青衫的老人气喘吁吁跑了进来,扶起少年,塞了颗药丸进他嘴里。“裴大夫,可算来了。”汀兰披着一头长发,不紧不慢回头打招呼。“汀兰姑娘,您想装没事人,能不能先舒展您的眉毛,张大您的嘴巴,不要让它们紧绷。松开手指,不要糟蹋您的胭脂们。”听得老人调侃,汀兰扑哧一声笑了,目光向老人身后移,果然看到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叶笙走在后面。她忍不住努嘴,笑道:“叶狐狸,你的动作还蛮快的?”别人的凤眼都是如电如锯、震慑人心,叶笙偏偏把一双凤眸演绎出了桃花眼的模样,似花似水,勾人魂魄。汀兰初次见到这个人时内心便如此想着:好一只修炼千年的红狐狸!“小木头,吴庸都急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化妆?”叶笙笑着摇摇头,几步走到窗前去看少年的状况,等到看见有苏醒的迹象后才放松下来。“这是小妹给我的,说是她在兽岭时碰巧捡到的。”“你meimei?”汀兰丢了个眼神给叶笙,“是那位空谷仙子?”“是竹子。”叶笙已经习惯汀兰给自家妹子起外号的乐趣,自动捕捉到兰花的外号,回答。“你三meimei?”汀兰皱起了眉,刚要开口,吴庸上前一步阻断两人的对话,强迫那两人转身。“你们别吵了,公子醒了!”他难掩激动神色,拽着叶笙来到床前。------------第二十一章何谓添香“你给我安静点!”裴大夫吹胡子瞪眼睛,举起药箱就往吴庸身上砸,锤得他嗷嗷直叫,“老夫说没事,他就没事,谁准你一惊一乍的?”他蛮横地插着腰,伸手指着被汀兰扶起,靠在拉来的药枕上的少年。“王公子,你可欠老夫一个大人情,不知……”“可以。”那少年苍白着脸,虽是不断地咳着,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要何毒何药,尽管说与我。”汀兰坐在床头,梳理着自己的三千青丝,斜了叶笙一眼,冲他招了招手。“来来来,叶狐狸,把你的最后一昧药是怎么来的再好好说一遍。”她唇角略翘,表情似笑非笑,大有看好戏之态。“是我家三meimei在兽岭捡的。”叶笙刚放松神经,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并未找出不对劲。他的语气隐隐带着炫耀,引得汀兰捂唇一阵冷笑。“笙哥,你指的是叶府三小姐?”少年心头一跳,“她是否能做到独善其身?进入兽岭时,她身边可有人协同?”少年倚着松软的靠枕,身体自然下陷,小半隐藏于阴影中。长发分布在修长的脖颈边,漆黑如墨的颜色更使得他的皮肤显白,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刷上了层苍白的釉。一双眼睛倒是清亮,此时眯起,审视着叶笙。“有啊,我安排清棠保护她,清棠不会任由她去……”叶笙话说到一半顿住。停了几秒,如梦初醒般猛地一拍大腿,抬脚就从墙上开的侧门跑了出去。汀兰侧耳倾听,依稀听见散乱的脚步声。她伸手拉铃,不一会儿,掌柜亲自将茶奉上。顺势打听叶家大公子如此失态,是不是汀兰姑娘又捉弄人家了。汀兰笑着打跑了油嘴掌柜,分了茶水,自己开窗望着叶笙骑马远去的身影,笑侃道:“王公子还不知道吧?叶家三姑娘前些日子面见神官,测出了高阶灵师的血脉,这只狐狸找到我可是好一阵炫耀。”“平日里只见到那个叫叶沁兰的人满京城乱窜,叶笙又不提,我还真当那三小姐是个傻子。”才知道消息的裴大夫翻了个白眼,惹得汀兰又是一阵笑。汀兰也感到疑惑,叶笙和她相识四年,听他谈起自家妹子的时间不少,谈起三meimei可是头一次。算一算,那个小丫头年芳十四,莫非在她来到京城前,这小丫头就闭关修炼去了?才导致了叶家三小姐是个傻子的流言蜚语在京中流传。“这是一个即将一鸣惊人的丫头啊……”她斜倚在窗前,望着车马川流,“我倒真想见见,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和叶狐狸一样好看。”“放心,汀兰姑娘。”吴庸被调教了三年,终于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长得一定没你好看。”叶沁竹被突然冲进来的叶笙下了一跳。只知道叶沁兰喜欢擅闯民宅,谁知大哥哥也好这口。刚进入清玉轩时,盼春看见自己衣衫染血,哭得跟她命不久矣一样。盼秋被叶沁竹派去整理清玉院的财务,刚好不在。叶沁竹只得亲自吩咐盼夏和盼冬打热水来,把身上的伤口清洗一番,又上了药。现在她穿上了丝绸睡衣,正打算躺在床上装咸鱼。叶笙风风火火闯进了屋子,逮着盼春讯问,盼春这姑娘刚哭过,经不起吓,眼圈忍不住又红了。叶笙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又看见里间外有五星灵师设下的结界,心中莫名,直接伸手推开了门。红漆榉木描金山水架子床上,少女头枕方形定窑瓷枕,摇着鹦鹉戏蝶团扇,正盯着一团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