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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腥风才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忽然感觉被什么人含住了耳垂,下意识地便呻吟出一声,而后有些嗔怒地说道:“小雨!”“嗯?”墨雨吐出腥风已经镀上一层晶莹水光的莹洁耳垂,喃喃道。“你,你——唉。”腥风终是摇了摇头,看着周围的宫人果然不知何时早已被遣散,才回眸看着一脸轻笑的墨雨,无奈道:“大白天的,以后不许这么乱来了。”“哦,那就是晚上可以咧?”墨雨抓着腥风话里的漏洞,杏眸里绿光闪闪。“咳。”腥风被自己的话呛了回来,一张面无表情地脸早已红到了脖颈。南天竹离开,一品红也要离开,墨雨在抱着腥风同寝的第五个月,忽然翻身而上强行拥吻腥风,似梦似醒地说道:“jiejie不要离开小雨。”腥风回眸看时,墨雨半闭着眼,仿佛有水雾垂落,墨雨紧咬着嘴唇像是小时候那般攥着她胸前的衣服。“南天竹不要小雨了,一品红那个死老头也走了,jiejie一定不要走。”墨雨慢慢睁开了眼睛,有些怯怯地看着腥风,黑暗中透亮的瞳眸明灭不定。“不走。”腥风顺了顺墨雨的头发,这是几个月来墨雨第一次和顺地与腥风说话,腥风心中激动地几乎要手脚颤抖。墨雨先是乖乖往腥风怀里靠了靠,深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忽然又狂性大发,继续着刚才的拥吻,狠狠说道:“不信了,‘不会离开’什么的,这次小雨不会轻易相信了,jiejie只有变成小雨的人,小雨才能放心。”腥风瞪大了眼。却是水到渠成。“好了,不逗jiejie了。”墨雨忽然笑出声来,帮腥风将奏折搁到一边,问道:“万年青又把小皇帝拐跑了?”“是啊。”腥风听到禄全说出万国师不在的时候,便已经确定了天钺一早便微服出巡。天钺以往出巡之前都会知会一声,这次却是消失的迅速而无征兆,定然是怕一向听之任之的腥风横加阻扰。现下,能让天钺心心念念着出宫,却会遭到腥风阻饶的,也便只有一件事了:私盐贩子。这个小皇帝,还有几分雄心壮志,被那些底下的臣子劝诫慷慨多了,竟想着要亲自去解决此事,这份热血澎湃,自己以前还忽视了呢。腥风有些后知后觉地想着,只是再追回来已经来不及,遇上了之后天钺决计是不肯就此回来的,到时候以皇者的身份相欺于骠骑将军,将军也没有半点对策,腥风思量之后便只能派出援兵,顺道给了万年青一个正大光明的头衔,遂了两人的心意。但是腥风担忧天钺九五之尊的身份会让人窥觊,所以只说是天钺在太庙,防止有心之人猜测到天钺随万年青去了扬州城,实施什么谋杀君主的计划。“等等。”腥风灵光一闪,看着墨雨脸上的笑容,说道:“是你放跑他们的对不对?”“唉?”墨雨眨了眨眼睛。“万年青住在宫外国师府,出去自然不难,但是天钺武功弱,要悄无声息地溜出宫去,难度颇大,是你帮了忙吧?”腥风有些生气。墨雨见腥风已经笃定,便不再装傻,环抱住了她,轻声抚慰道:“好了啦,人想去,拦是拦不住的,小皇帝不小了,能有这份忧国忧民的心思不容易,jiejie放心,小雨下次不会了。”“你,你还说什么‘忧国忧民’……还有,你还敢有下次!”腥风低低骂出一句,却瞬时软到在墨雨手里。墨雨埋首大吃豆腐,嘴角却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罗网易主,一品红南天竹联手平定祸乱,无违继任,后又接受朝廷的委托。呵呵,真是好有意思。墨雨眼中寒光一闪,这几个月,墨雨并非只在生闷气,她还几次三番出宫去打探情况,罗网易主这么大的事情墨雨在江湖中不知道耶难,墨雨对这个倒不曾惊诧,墨雨惊诧的是一品红揶与南天竹联手平定罗网的内讧,继任者居然叫‘无违’,还胆大妄为放话说一并会接受朝廷的委托。墨雨在罗网中也有忠心的下属,曲折间好不容易打听到了,罗网近日接受了原本前去平定私盐贩子的金曹的委托,内容为彻底解决扬州城的私盐问题,委托人为金曹背后的朝廷势力。墨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从南天竹乃至于从不管事的一品红的复出,到从未听过的‘无违’这号人物,墨雨心中的猜测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所以当墨雨路过天钺寝宫,无意发现天钺跃跃着想溜出宫去,猜出天钺意欲为何之后,便‘好心’地帮了一把。若真如墨雨所想,尽欢帝用假死期满了腥风,丢了天下去做那罗网网主去了,那此次天钺去扬州城,定然会撞上尽欢帝管理下,还未完成金曹委托的罗网诸人。如若自己所料不错,那到时候便是父兄对峙了,真是让人期待啊。墨雨眯起眼睛,却根本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在期待着怎么样的戏码。卷五且尽欢—尽欢颜第30章所赴何宴逝水抬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聚成团状的云层遮蔽了所有的秋高气爽,空气中带着点沉重的泥土气息,即使是远离闹市干净明澈的世宅里,逝水仍然被周围氤氲的湿气闹了个浑身不爽利。此时已是九月下旬,距那日劫盐成功已然过去大半个月,一切都尘埃落定,联系了买家,囤积了余货,世无颜在没有世有金兢兢业业事无巨细再四相询的日子里,几大堂主虽然困惑,倒也仍然能在世无常和逝水监察之下将后续打理地井井有条。似乎是风平浪静,但逝水心中的隐忧却愈发明晰。腥风若为顾全大局,定能忍气吞声,但如今的情况是私盐贩子都欺压到朝廷头上了,若是放任不管,绝非是‘顾全大局’。而是‘畏首畏尾’了。逝水不信腥风这等人物会‘畏首畏尾’,而秋后算账这种事,拖越久,后果越可怕。逝水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立起身来,走出房间决定出世宅看看外面的情形,或是直接去世无颜问问驻守着的世无常。不过一个多时辰,逝水便已然到了母的地大门前的台阶下,因逝水出门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所以现下已经日头西沉,灰蒙蒙的天色转而发黑,风雨欲来的阴霾映衬在宅子高高的青涩屋檐上,以逝水立在地上略微抬头的角度看去,天似乎很高,又似乎触手可及,整体的都厚重而暗沉,是恍若天将倾覆,云将撕裂的壮阔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