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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独酌勉强从江鄂身上爬起来,伸手去摸江鄂的脸:“江鄂……”江鄂短短的嗯了一句,下面的话还没说,喉咙一甜,一口血猛的从喉咙里咳了出来。一见他吐血,季独酌吓了一跳,心慌意乱的用手帮他擦去嘴角的血,细声问:“你咳血了,伤的要紧么?”“没关系,就是正好撞倒了檀中xue,真气一滞……”他说着,又咳了两声,温热的血同时喷上季独酌的手指。季独酌心中一酸,真恨不得此时咳血的人是自己。心知再想也没什么用,于是抚着他坐起来,又从他身上摸出了自家的那些瓶瓶罐罐,取了伤药喂进他嘴里。江鄂咽了伤药,运功调息了一阵。明白这冰天雪地的绝非疗伤的好去处,再加上季独酌重伤未愈,雪地里待的久了,只怕会更引发他身上的毒伤。怀着这个打算,江鄂深吸了口气,勉强站了起来。抬眼四处望望,只见那雪船摔在他们附近,已断成了两截。而刚才雪船摔下去的地方,竟是一人多高的一个小悬崖。“乐极生悲啊,乐极生悲……”江鄂苦笑一声,哀叹道。季独酌干咳了一声,别过脸去,又问了一声:“你真的没问题么?”“没事的。”江鄂点点头,“到是你,没关系么?”季独酌摇摇头,又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眼见周围古木参天,猜想到两个人估计是摔倒密林深处了。他思忖追踪的人一时半会儿应该寻不到他们了,便向江鄂说:“折腾了大半夜,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江鄂身上的伤其实远比他说出来的严重。他本来就损了十年内力,之后连翻纵跃,再加上拍出那几十掌,内力过分虚耗,这一下又正撞在檀中大xue上,体内真气郁结,寻不到出路,便在经脉中四处乱撞起来。如果能找一个合适地方休息一夜,那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一想到身后穷追不舍的那些追兵……季独酌看出了他的担心,微微一笑:“江大侠,你不用担心。我之前在我那块衣料上撒上了点东西,那群狗儿们估计现在已经没心情抓我们了。”“哦?你下的什么?”“季独酌秘制——辣椒粉。”江鄂被他逗得笑了出来,正要骂他妖孽,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你为什么单下在你的衣料上呢?”“因为我想知道,他们要杀的,究竟是我,还是你。”季独酌话音一冷,“现在知道了,是我。不过我很好奇,风雅颂一向与汉江三会没什么来往。安陆要杀,也是该杀你。为什么他选择的对象是我?”“风雅颂内部出了叛徒。”“对。”季独酌点点头,“不是风雅颂的叛徒帮助安陆消灭敌人,而是安陆被风雅颂的叛徒收买了。收买他的人……”季楼主冷笑一声,“敢针对我,看来在风雅颂内部身份不低么。”江鄂沈吟了一阵,觉得抓不住什么头绪,便放弃了。然而心上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如果他们要杀的人其事是我,你那辣椒粉的机关不就没用了?”季独酌顿时露出震惊的表情,惊道:“唉呀,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呀!真是太危险了。”江鄂眼皮一垂,满脸的不屑。鬼才相信这个妖孽没有考虑到这种可能,他这番做作,多半只是不想讲出来而已。他既不想讲,也由他吧。江鄂又叹了口气,发觉自从遇到这个妖孽,自己的忍耐力和叹气的频率都成直线不断上长。也是季独酌的运气好。他和江鄂在雪里边说边走了才一小会儿,就寻到一个小山洞。待进了山洞,才注意到不过是二丈见方的一个小洞。幸好这山洞虽然小,位置却在背风坡,洞里面没有刮进半点雪。季独酌一在山洞里站定,立即爆发出一连串嘿嘿嘿的yin笑。江鄂被他笑的毛骨悚然,随口问了句:“你笑什么呢?”季独酌伸出一根手指在江鄂面前晃了晃:“我笑安陆大叔还是不够聪明。”听到他这句话,江鄂只觉一股冷意顺着自己脊梁往上爬。果然,季独酌双手一摊,继续说:“你看,这四周积雪一片,而这个山洞只有两丈见方,又没有退路,如果是我的话……”他的话还没说完,江鄂的一只手已经狠狠的按住他的嘴,咬牙切齿的控诉:“季楼主您的乌鸦嘴还是省省吧……我还想多活两天。”季独酌眼珠滴溜溜一转,权衡利弊,才不甘不愿的把后面的话吞下去。虽然其实他还是很期待能挑战一下自己脑海中瞬间成形的“山洞三步连环杀招”。随便吃了些干粮,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困意渐渐涌上来。为了防止生火引来追踪的人员,他二人只好忍着冷意,缩紧墙角。江鄂知道季独酌身上的伤重,就把他抱在腿上,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衣,裹进怀里。季独酌的面颊贴在江鄂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中不禁一阵恍惚。这个小小的山洞,恍然间成了全部天地。他把头一抬,轻声唤他:“江鄂……”“嗯?”“说实话,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幸福到立刻死了也值得。”江鄂在他的头上乱揉了一把:“你要是死了,我正好回我的汉江会,把我家二少爷追到手。”季独酌一脸小媳妇样的擦擦眼泪:“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江鄂啊江鄂,难为我为你肝肠寸断,身首异处,你你你,你怎舍得……”正哭诉着,却被江鄂捏住下巴,被迫抬起眼对着他。这个男人的眼光如黑夜一样深沈。他说:“季独酌,你若敢死了。你看我舍不舍得忘了你再找十七八个。”季小楼主显然没被任何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他鼻子一酸,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江鄂的眼神。江鄂的把他重新搂回怀里,指尖顺着下巴摸到他的脸上,轻轻抚着他的面颊:“不要让我失去你,我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重要的人死在我面前的打击了。”半晌,季独酌才“哦”了一声。“我答应你。”他这句应的很小声,若有若无,但足够江鄂听清楚了。江鄂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大抵不过一个时辰左右,胸口的檀中xue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人便疼醒了。季独酌向来浅眠,他这一醒,季独酌自然也醒了。蓦一睁开眼,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