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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学帮了倒忙,后来那个同学转专业了,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秦骜默默听着,等她讲完后,问道:“那你之后是怎么改变的?”阮余笙把相册翻到最后一页,然后从一张毕业照的插页后抽出一张被隐藏的照片。只见那张照片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大一下学期,十九岁的阮余笙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站在一个脸上有半边酒窝的男生旁边笑得开心。阮余笙指道:“这是我初恋。”秦骜问:“也是渣男?”“不,他不是。”阮余笙笑了,“我经常说我十个前任九个渣,唯一一个是好人的就是他,当时是隔壁系的同学,我们一个社团的,和他在一起后我学到了很多,也渐渐改变了。”秦骜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呼吸没有之前畅快了,他沉声道:“那为什么没有一直在一起?”“不可抗力啦。”阮余笙顿了顿,“他大二时全家移民了,他也中途退学了,去国外念了大学,可能这就是没有缘分吧。”都过去七年了。她以前时常会想,要是这个人没有出国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之后那九个奇葩了。究竟是因为错过了正确的那个,所以之后屡屡是错误的,还是说第一个也是错误的,只不过停在了还尚且美好的时候?但这些无谓的少女愁思现在都不属于她,她最后想起这个人,还是两年前刚从董旭城那里遭受重创的时候。有些人就和年少时的青春一起存在于记忆中就好了。突然,秦骜的手指搭上了那张照片。下一秒,就听男生用着那具有独特质感的声音缓缓道:“我也是好人,我永远会在的。”阮余笙愣了下,抬眼与秦骜的目光交汇。只见对方依然一脸淡漠,但眼底似乎多了些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秦骜:嗯,我所不知道的阮余笙的过去……-没有人是一开始就很成熟的,阮余笙也是,当时存稿写到这章时,我觉得阮余笙的形象因为过去的青涩也不完美变得完整了许多,有了层次。其实仔细一品,阮余笙在和秦骜相处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展露很多她成熟之下不成熟的自我。-开了个新的预收坑,结合我最喜欢的两大元素:姐弟恋追妻火葬场喜欢的提前收藏啦!到时看它和哪个预收多一点我开哪个,点我专栏就可以看到啦!文案:韩家和程家是世交,联姻早已定下。程家小姐程姿遥比韩逍大三岁,从小就很照顾他。孩提时——韩逍:“jiejie,我偷溜的事你别告诉大人。”程姿遥无奈:“好,依你。”读书时——韩逍:“遥姐,帮我写下作业吧。”程姿遥宠溺:“好,依你,”长大后,提起这桩婚事,韩逍的朋友无不羡慕:“遥姐多好,温柔体贴,你说一她永远不说二。”韩逍哼笑:“除了温柔,她也不剩什么了。”却不料就连他悔婚的时候,程姿遥也一脸平静:“好,依你。”韩逍:“……”居然这么痛快。-悔婚成功,韩逍却高兴不起来。朋友奇怪:“总算脱离包办婚姻了,还不赶快去嗨去放纵?”韩逍口吐芬芳:“嗨个毛线!程姿遥要和别人订婚了!”听说程姿遥的新未婚夫比她年长,斯斯文文,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韩逍眼睛都快红出血了,见一次胃疼一次,某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喝醉后抱着程姿遥哭哭啼啼:“程姿遥,遥姐,jiejie,我错了,不要和别人走,我什么都依你。”程姿遥:“……”☆、棉连纸大年初三的时候,大姐阮瑜心和姐夫张森回来了,还带着三岁的女儿张菀瞳。由于阮顾明提前跟阮瑜心打电话说过家里的情况了,所以阮瑜心夫妇对秦骜的存在没有太过惊讶和好奇,该了解的事前都了解了。倒是阮瑜心的女儿小菀有点认生,不像阮晨一样已经成了秦骜的小迷弟。阮晨挥着小手,夸张道:“菀菀,我跟你说,秦骜哥哥可厉害了!”张菀瞳躲在父亲身后,怯生生地看着秦骜,却是“哇”地一下哭了。家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连秦骜的眼神都闪烁了一下。张森赶忙把女儿抱起来,哄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张菀瞳指着秦骜道:“妖、妖怪!”阮瑜心训斥道:“没有礼貌!这是哥哥!”张菀瞳哭道:“mama讲故事的时候说,妖怪为了骗小孩,都长得可漂亮了,他是妖怪哥哥!”都说童言无忌,听到这句话,大家都笑了。阮瑜心和张森夫妇忙给秦骜道歉:“不好意思啊小秦,小菀不懂事,我们之后会好好教育她的。”“秦骜哥哥是人,不是妖怪”阮余笙执着秦骜的手伸向外甥女,笑道,“妖怪都是冷血的,没有温度,但这个哥哥有血有rou,不信你摸摸看?”张菀瞳缩在父亲怀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着小rou手,碰了碰秦骜的手指秦骜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的新鲜。除了他以外,他家没有别的孩子。也不曾有过小孩这样胆怯地触碰他。碰了一下后,张菀瞳微微睁大了眼睛,奶声奶气道:“好像是热的!”阮余笙微微一笑:“对啊,你再摸摸看。”可能是第一次的触碰给了她勇气,这次张菀瞳直接用小手捏了秦骜手掌一下,惊奇道:“妖怪哥哥,你不是妖怪!”全家人又是一阵哄笑。秦骜卷曲了一下手指,就像是给予回握似的,然后道:“嗯,我不是妖怪。”阮余笙突然觉得这句话实在是一语双关,肯定道:“对,你就是秦骜,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不是妖怪。”秦骜看向她,点了点头。阮瑜心一家三口回来,阮家就更加热闹了,而到了初五的时候,按照惯例,B市的其他亲戚都会来他们家聚会打麻将,家里一下子热闹到了极点。原本亲戚们的聚会是轮流的,但自从阮家搬了新房子后,大家都觉得阮家新房子宽,又是跃层,办聚会方便,就连着三年都跑来他们家。每年这个时候阮余笙都很头疼。她父母都不催她结婚的事,倒是那些亲戚,皇上不急太监急,新年大头一见她不是要帮忙介绍对象的,就是在给她渲染晚婚不婚悲惨下场的。年轻的时候,阮余笙脾气直,会反唇相讥,后来发现这些人压根不是在乎你结不结婚,幸不幸福,而只是单纯的嘴碎,就算你如他们所愿结了婚,他们还是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