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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话不说大步流星走到画室的门口堵着,吊儿郎当地说:“我不看你,你好好画,画不完别想走。”摆明了是不让她出去。沈书妤好容易对他改观,他又开始耍无赖。可这个时候她竟然也没有那么生气,乖乖地坐着开始画。傅灼就大咧咧地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他说:“需要什么颜料我这里都有,你自己随便挑。”沈书妤目光所及整个画室,关于绘画的材料这里几乎应有尽有。看得出来傅灼是真的很喜欢画画,而且他对自己的绘画的材料很珍爱,不仅摆放错落有致,而且非常整洁干净。这个画室很大很大,三面都是玻璃窗户,可以想见白天的时候光线会有多好。沈书妤心想的是,傅灼就是在这里创作出的吗?傅灼就这么静静看沈书妤画画心情也很好。只要人在他目光所及,他便觉得满足。后来傅灼也过来坐在沈书妤的对面,他拿了一只炭笔,一边看着沈书妤低头画画的模样,一边描绘。她在画画,他也在画画。这似乎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和平共处。森林公园脚下的别墅区是出了名的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这里甚至没有一点城市里的噪音污染,此时只有两个人的画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沈书妤没有画自己的自画像,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做心理测试的必要。但为了应付傅灼,她就随便画了个东西。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竟然就是里的福星,于是她不假思索地便开始画。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画起来是要吃力很多,沈书妤却画得很认真。她喜欢福星这个漫画形象已经不是一两天,虽然好像早已经刻在了脑海之中,可想画好却着实有点难度。橡皮擦来来回回地擦拭,她总是不太满意。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傅灼也不提醒沈书妤马上就要十点。傅灼画速写的速度倒是很快,不过几分钟沈书妤画画的样子就被他给描画了下来,像一张照片似的。速写比油画简单许多,但越是简单越是见功力。傅灼画的沈书妤几乎做到了百分之九十多相似度,那一眉一眼,傅灼哪怕不用看都能清晰地描绘出。是傅灼先放下笔的。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九点三十分。于是他像只计谋得逞的大野狼,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沈书妤。等沈书妤画好画,傅灼腕上的手表时针几乎就要转到十点。沈书妤却丝毫没有察觉时间飞逝。在画完福星的时候,她以为时间最多不过九点。九点钟,离宿舍楼关门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从傅灼这里回寝室的时间还绰绰有余。然而当沈书妤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九点五十二分的时候,她着急了。明明就画了一只福星,她哪里知道画画要花那么多时间的。欲哭无泪地看着傅灼,沈书妤气道:“你就是故意的。”傅灼举双手投降,顺便把自己给她画的速写递过去,“我刚才也在画画。”沈书妤抬眸看了眼傅灼的画,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我送你回去。”傅灼说着还一脸的体贴,甚至拿出了车钥匙。沈书妤这个时候也管不得那么多了,都是他害得,她也不再拒绝坐他的车。可当傅灼开着车带沈书妤到学校的时候,校门已经关上了。沈书妤站在校门口是真的想哭了。这才十点过五分啊,校门竟然关得那么准时。保安大哥未免也太敬业了吧。但她身后的傅灼却很不地道的想笑。情急之下沈书妤就想喊保安开门。傅灼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这个时候喊保安开门,是想记个过吗?”沈书妤拉开傅灼的手,“喊保安开一下门也要记过吗?”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傅灼有板有眼地说:“你这是晚归,你说要不要记过?”听到记过两个字沈书妤的心里就害怕。她从小到大规规矩矩,连向老师请个假都能不好意思,更别提晚归。要是真的被记过了,她怎么面对。万一要是被mama知道她在学校里记过了,她又该怎么解释?傅灼趁沈书妤心神不宁的时候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的车上,二话不说转个屁股又往自己家里开。沈书妤算是明白了傅灼的企图,她吵着嚷着要下车,“我就算是睡在大马路上也不要去你家。”静下来后沈书妤也想清楚了,既然学校里进不去,那她就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她再到寝室拿行李回家。傅灼摇摇头,笑着对沈书妤说:“我怎么舍得让你睡大马路。”说罢油门一踩,直接将车开到了别墅区里。第47章(〃'▽'〃)车再一次停在了傅灼别墅的车库了,但这次沈书妤说什么都不肯再下车。傅灼也不着急,也不知道他什时候揣着沈书妤画的那张“自画像”,这会儿他拿出来,笑着说:“你的自画像就是福星吗?”沈书妤看了眼傅灼手上的画,准备伸手拿回来,但被他躲过。她知道拿不回来也不抢了,拍了拍车门,说:“你开门,我要出去。”傅灼认真看着沈书妤画的画,也认真地说:“没门儿。”他又是那个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傅灼。沈书妤坐在车上叫天天不应,于是干脆侧过脑袋问傅灼:“你说的心理测试呢,倒是说说啊。”傅灼拿着沈书妤画的那张画,懒懒靠在椅背上问:“想测哪一方面的?”沈书妤说:“随便。”“你喜欢我随便一点?”傅灼问。沈书妤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根本就不会,别骗人了好不好。”她虽然生气,但语气还是糯糯的。傅灼想起两人初次相识的时候,是他不小心开车洒了她一身的水。而她那会儿就是用这软软的声音说:“你下次小心一点好不好?”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口罩底下的她长什么样子,但却被这软糯的声音给吸引。“好啊。”傅灼薄唇轻启,“我不骗你。”沈书妤也索性放弃了“挣扎”,打算听听傅灼是怎么胡扯的。傅灼却先“指责”她,“让你画自画像,你却画了一只狗。”沈书妤不满了,“我明明画的是福星好不好!”“哦?居然是福星?”傅灼佯装根本没有看出来。沈书妤气得就想把他手中的画纸给抢过来。傅灼从车上拿了一只水笔,随便找了本书翻开扉页,就当着沈书妤的面画了起来,“看着,福星其实很好画,先用几笔描画出它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