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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再将细节补充完整。”不过几笔,沈书妤亲眼见证傅灼画出了一只福星。这细腻的笔触和画法,除了是沈书妤最喜欢的三无能画以外,别人再也画不出来。沈书妤突然有点小小的激动。这是她第一次见自己最喜欢的漫画作者三无画画。觉得很不真实,又觉得很惊喜。她不免抬头看了眼他,就见他认认真真拿着笔。之前沈书妤一直无法想象绘画时的傅灼,但今天她看过他的画室之后似乎能够想象出来一些。其实他认真画画的样子也很张狂,大概是长相的原因,总给人一种傲气。而他的确也有傲气的本钱。傅灼低着头,顺便在一旁又将里面的主人公阿才画了出来,他一边画着,一边对沈书妤说:“既然你的自画像能画成福星,说明你的潜意识里喜欢的是福星。世间万物,你偏偏在我的面前画了福星,也说明你的潜意识里有我。”沈书妤一听立马否定,“才不是!”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这也能绕到自己身上去。傅灼不以为意,继续道:“你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从你画福星的画像里我就能看出来。你准确地捕捉到了福星身上的很多细节之处。知道吗,这也说明你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沈书妤只当傅灼是胡说八道,他现在说什么是什么,她也不反驳。心理测试这种东西沈书妤以前也很喜欢做,但她后来发现,很多答案其实都是模棱两可。比如敏感这个词。每个人都是敏感的,或许是敏感的对象不同,答案总是偏差不了太多。傅灼用自己的拇指在沈书妤画的那幅画上轻轻触摸。“画错的地方你一遍又一遍地改正,笔画很重,即便是用橡皮擦擦拭去,但印记仍然在。”傅灼说着抬起头看着沈书妤,“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也不要那么竭尽全力,放轻松一点或许对你来说会更好一些。”车里开着灯,沈书妤不自在地看了傅灼一眼,然后竟然下意识去开车门。谁料这会儿车门竟然能够轻轻松松打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却不想又逃到了傅灼家的客厅里。她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她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傅灼随之进门,一并将通往车库的门落了锁。这下沈书妤是真的鸟入樊笼,陷入困境。傅灼将沈书妤亲笔画的那幅画收起,他温柔地对她说:“你就把这里当成是宾馆住一晚,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不要。”沈书妤又是拒绝。于是傅灼一步一步朝沈书妤逼近,笑着说:“你是真的想去睡大马路?这个我真不能同意。”沈书妤往后一步接着一步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傅灼直接伸手轻轻掐了掐沈书妤的脸颊,“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说着拉着她的手上楼,“明天早上我送你去火车站。”客房其实根本不用收拾。粉红色的床单被套,似乎是特地为了沈书妤准备的。客房布置地很温馨,很少女,很符合沈书妤的审美观。傅灼靠在门框上对沈书妤说:“洗漱用品浴室里都有,若是有什么缺的你告诉我。”沈书妤实在怀疑傅灼的用心,从始至终一脸戒备看着他。傅灼无奈摸了摸自己的额,“老实说,我是挺想动你的。”果然!沈书妤闻言睁大了眼看着傅灼。傅灼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不想当强.jian.犯。”沈书妤:“……”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应该困了吧,早点洗漱休息吧。”傅灼道。他知道她这个乖乖牌作息一向非常规律,刚才他就见她打了好几个哈切,想必也是困了。“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晚安。”傅灼说完带上房门离开。等人离开了好一会儿,沈书妤在缓缓坐在那张床上。真软啊。一直知道他是个富二代,但在之前她并不以为意。可是今天沈书妤看过傅灼的这套小别墅,也看到他车库里“闲着”的那辆跑车,更看到他满满百来平米的画室,似乎后知后觉,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是怎么看上她的?就因为她长得还算好看吗?沈书妤走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这张脸。看久了,其实人和人都差不多,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或许,等到哪一天傅灼就会看厌了她这张脸吧。洗漱完毕之后沈书妤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傅灼家里很暖和,她穿得少也不会觉得冷,有种在过春天的感觉。睡前沈书妤照例还是会练习一下舞蹈基本功,虽然现在已经算是放假,但舞蹈练习是不能偷懒的。等忙完后沈书妤躺在床上,就看到傅灼给自己发的消息。FZ:【睡了吗?】FZ:【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抱床被子?】沈书妤不打算回复,没想到不过一分钟,她的房间就响起敲门声。傅灼在外面道:“是我,给你抱了床被子。”沈书妤心里有几分是想拒绝的,但她也的确没有睡觉,于是就去开门。内心深处似乎有那么一点期待的,她知道他可能会来敲门,他也真的来了。傅灼果然抱着一床柔软的蚕丝被。他走过来将被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吩咐沈书妤:“夜里冷的话就盖上。”“谢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沈书妤也发现傅灼挺“规矩”的,相对的,她的态度也很和善。许是刚洗完澡又刚练舞的原因,她将平日里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挽起来盘成一个发髻,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傅灼当然不是单纯地抱一床被子来的。他是真的想看看她。人在他的家里,可他却什么事都不能做。有什么比这个更失败的?怕是说出去都让一帮兄弟笑话。可傅灼心里却又很高兴。“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傅灼问。沈书妤摇头,“不饿的,谢谢。”她从来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晚上即便是再饿也不会吃东西。傅灼点点头,人站在房间里欲言又止。他也刚洗过澡,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尤其他现在穿一身白色的居家服,看起来倒是让人觉得很无害。“还有什么事吗?”沈书妤问。傅灼挠了一下自己吋短的发,说:“老子憋不住了,其实晚上我是故意的。”沈书妤瞪了他一眼。她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也算是后知后觉了。也只能怪她自己蠢笨。傅灼又说:“别生我的气。”沈书妤闻言看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她也不生气。住在那么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