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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踩上他的手,“谁跟你讲我是差人啊?有手铐就是差人啊?”“听讲,你有两个爱好,赌,搞女人。”她视线望到某处。大B哥顿时紧张了起来,眼前这个人上来就是打,一打一个准且狠,哪里像女人?简直比男人还够狠。“明……明白,我明白,我明白了啊。”钟霓挪开脚,手里的钢筋却戳在他胸口上,腾出一只手去拿口袋里的钞票,扔了几张大金牛甩在他脸上,“我问什么,老老实实回答,否则有些东西你就留不住了,也无须去搞女人了。”“明白,明白。”大B哥盯着钟霓的脸,要牢牢记住这张脸,日后一定要找这臭八婆算账!“傅时津,认识吗?”大B哥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自己被威胁到的几把了,“不认识啊。”话音一落,钟霓一脚踹向他的胯部,再一脚踩上胯部,再稍微挪一挪位置,就是他的宝贝了。“不认识?”大B哥挣扎起来,一直否认不认识。钟霓冷着脸,提醒他上一次被傅时津查场子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认识?大B哥喊叫声越来越大,随时都有可能引起巷子外面人的注意,她瞟了眼巷子外面的灯光,俯身,捻起地上的港纸往他嘴里塞满,拖着他往巷子更暗的地方过去。钟霓双手握着钢筋,脚踩着大B哥的手掌,钢筋的顶端慢慢碾磨他的每一根手指,十指连心,十级疼痛。大B哥忍不了了,两只手遭受折磨,双手发颤,他吐出占满液体的港纸,招了,“认识,我认识啊!”“半年前,傅时津发生过什么,你知道多少?”“半年前?……”大B哥口齿带血,“那个死差佬啊……死了啊,他死了啊……”钟霓愣了愣,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讲什么?”大B哥眼前恍惚了一下,不肯再讲了,讲出口他定没活路了,若是被上面人知道,他一定没活路。可现下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下手不比陆钦南弱。她碾断了他一根指头,她低声质问:“你刚刚讲什么啊?!”“我讲,我讲啊,傅时津死了!半年前,他被侯爷的人发现,拖进义合堂……”巷子外面不远处。朗聿凡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他听着车外人的汇报,低头闻了闻花香,笑了笑,偏过头,望向漆黑的巷子。“她有受伤吗?”“没有,那位警察小姐很厉害。”朗聿凡叹了口气,继而又笑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梭|哈:将全部资产作为赌注。☆、066丧龙站在傅时津身前,将今日所听到的内容一一告知他。原来只一口烟弥漫的时间,他失去了她。不曾拥有,却已开始失去,真真是如梦如幻。他握住瓷杯杯沿,忽然,瓷杯碎了,手心被割破,水与血交融。丧龙不敢出声,只静静站着。男人看着手掌心的伤口,静默片刻,喊来荣叔,吩咐他处理大B哥的事情,不要留下任何尾巴。钟霓不愿意相信大B哥的话,认定是他胡言乱语,亦或者是存心欺骗她,握着不粗不细的钢筋,避开大B哥的要害,朝他身上挥上去,一声声痛叫令她理智艰难归位。逼仄的巷子,昏暗脏乱,逼的人要发疯,大B哥嘴里都是血腥气,他望着钟霓的目光,淬了毒,他在地上爬动,抓到地上的垃圾,跛着腿,吃力地站起来,突然用力朝钟霓扔洒过去,用肩膀撞开她,跛腿跑出巷子,可还没跑多远,巷口外面一辆面包车横开了过来,大B哥腿受伤,根本没能力避开。钟霓从巷子追出来,亲眼目睹大B哥被车撞飞。她看向车子,没再看去看大B哥死活,她很清楚,开车的人是要定了大B哥的命,再回头去看,于事无补。车子从她面前疾速开过去,她丢下手里的细钢筋,迈开腿追上去,两条腿哪比得过四个轮子?讲笑!她迅速扫了一圈周围环境,转了方向,朝巷子的另一头传过去,对街是阶梯,阶梯有护栏,她爬了上去,车子从下面经过,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双手紧紧贴着车顶,寻找能抓严实的东西。都怪她不够理智,本有很多问题要问大B哥,可当时脑子充血,暴躁地控制不住自己,再回过身来,大B哥已经被撞飞。她只能盯紧车上的人。车子开得飞快,明明有机会可以通过撞向其他车子,借用冲击力甩掉上面的人,可偏偏没有。钟霓爬到车前面,跳到引擎盖上。车子里的司机显然慌张无措,旁边的人握着手机,大声说话,车子突然刹停下,与此同时,侧面有车急乱开过来——钟霓单手撑住引擎盖,迅速跳离被撞范围,后退速度太急,踉跄几步,摔了。侧面的奥迪车撞住面包车车头。钟霓侧过脸,闭了闭眼——只一瞬间的事情,她若反应慢一步,她一定被撞啊。她睁开眼,望着眼前的黑夜与霓虹,这一次的心跳大过于第一次与傅时津牵手、kiss。他不是傅时津,又是谁呢?她红着眼,站起身,朝面包车走过去,开门,里面没人了。“阿霓。”黑色奥迪停在路边,这条路一片狼藉,白车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她望着眼前的朗聿凡,朗聿凡丢掉手里的玫瑰花,拉过她的手,检查她受伤的地方,声音急切,问她有无事情。钟霓抽离自己的手,疲惫地掀动眼皮,转过身,单手撑着额头,却沾了一额头的血。朗聿凡站定在她身后,大概是太同情她了,真够可怜的,她所爱之人早就死了。他上前,拉住钟霓,不顾她同意,拉着她上车。“你受伤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手掌的擦伤,上面还有铁锈。钟霓没心情应付他,只讲:“可以送我回去吗?”朗聿凡接过前座秘书递过来的药袋子,“处理好伤,我送你回去。”钟霓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想起不知生死的大B哥,她终是于心不忍,还是打电话联系江月,请她帮忙留意情况。朗聿凡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多多少少都要受伤?”钟霓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拿过他手里的绷带,自己熟练地缠了几圈,同他讲了声谢谢。即便身处狭窄的车间内,她对他还是这样生疏。朗聿凡注视着她,“做警察,这样危险,有无想过不要做?”钟霓掀起眼皮,望向他,眉头不悦蹙起,“你有没有想过,没有警察,香港这座城市早就乱了,你还想做商人?不怕黑吃黑啊?”朗聿凡低头笑,笑得耐人寻味。从来只有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