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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别人,没别人吃他的份。警察都是这样固执的?也难怪傅时津会死了。朗聿凡送她到欣荣大厦,不忘将手里的药袋给她,“回去不要碰水。”丢弃了温室玫瑰,还有眼前的野生玫瑰。朗聿凡靠着车身,目送钟霓进大厦。钟霓蹲坐在楼梯道上,心跳激烈,整理思绪,无数遍回想,怎么想都想不通大B哥所说的话,傅时津死了?如果死了,那现在的傅时津是谁?脸是相同的脸,文身也是他们一起去文的纹身,没有一处是假的……她想不通,可大B哥不像说谎。想不通,便要去找答案。壁灯微弱地亮着,高调明亮的是正厅的灯色,低调的是她心里在晃动的情愫。钟霓站定在门口,踌躇不前,听到厨房的动静,她才搁下手里的药袋,轻步朝厨房走去。背对着她的男人,穿着黑色上衣,袖口卷至胳膊肘,一手握着炒锅把手,臂肘贲起的肌rou在闪动的火焰下像层层燃烧的山丘。突然,他放下手里的炒锅,轻轻握着把手,侧头往后望了一眼,瞧见她受伤,他便关了火,洗手、擦干,向她走过去。钟霓屏息望着他,下意识往后退。眼前人,是傅时津吗?她问自己。望向他时,脸是相同的脸,那眼神呢?她曾心甘沉溺的浓情又是属于谁的?是真实的吗?男人晦黯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他擒住她手臂,低头看她被白色纱布缠绕的手掌、胳膊,检查一番后,他很平静地问她发生什么事。钟霓用探究的眼神盯着他,声音暗哑:“你不知?”他抬眼看她,望见她下巴上细小的伤口,蹙眉,抬手摸过去。她抬高下巴,往后一缩,避开他的手,“大B哥你认识吗?”他面不改色,扣住她后颈,眯起眼看她下巴上的伤口,“怎么?他对你动手了?”钟霓垂于身侧的手握成拳,绷得紧紧的。她笑起来,“你讲笑啊?除了你,谁能伤到我啊?”除了身边亲近之人……除了他,没有谁。男人抬眼,迎上她目光,蹙眉,揉了揉她面颊,低声埋怨:“总是受伤,知不知我会心疼啊?”他去房间拿来药水给她擦洗伤口。她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刻不敢放松,生怕自己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你真的心疼?”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纱布用力摁了下她胳膊肘的擦伤,她疼地缩了下胳膊,小声地叫疼。处理好所有伤口,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乖乖坐着,不要乱动。”好像一如往常。钟霓抓住他衣服下摆,想要摸摸他的文身,他放下医药箱,回头看她,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去厨房,她被动不已,无力让自己处于主动位置,乖乖跟他去厨房。他做了一份很久之前在正月茶楼食过的点心:鳕鱼做的鱼板,浅黄的甜芝士,三文鱼鱼酱,熟鸡蛋……勺子递到她唇前。钟霓直勾勾地盯着他,慢慢张嘴。厨房内萦绕着油烟与香甜的气息,交融后,更多是香甜。牙齿碰到瓷勺,舌尖触到软糯的点心,眼睛勾住他的眼神不肯挪开一分。低调的柔黄色灯光打在他们头顶上。唇压住勺面,慢慢滑动,勺柄顶端是他的拇指与食指,再不远处,是他的下巴,再往上,是她可以看见的全部。这世上会有如此相同的脸吗?勺子从她口腔离开。她目不转睛得看着男人,慢慢咀嚼,细细体会嘴里的味道,偷偷探究眼前男人的面孔。如果真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他眼角的痣了,以前是没有的。他不看她,低头自己尝了一口,似乎不满意,于是问她味道怎么样?好几种味道缠在一起,甜味倒是更重一些,和上次在正月茶楼吃到的味道相差无几。她踮脚,歪过脑袋凑到他唇前,将自己尝到的味道同他共享,反问他味道怎么样。她突然的亲密,令他若有所思,一面抗拒,一面接受,他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细腰。厨房一对饮食男女,共享食物的香甜气息,也让某人做最后一丝挣扎,贪婪汲取对方的气息,好好留住。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她微垂眼眸,这才发现他虎口贴着创口贴。“阿Sir,你骗我啊。”男人目光顿了顿,“嗯?”她伸出手指轻轻按住他的虎口,他顿了顿,转过脸看她,也看了眼按着自己虎口的那根手指。他捏着勺子,作势要再喂她尝一口。她用指甲勾了勾他虎口上的创口贴,踮起脚,下巴压住他肩头,“你现在才用这个心疼我?平时做什么啊?藏一手,有没有意思啊?我记得我有讲过啊,不许骗我。”“最近才学会做这个,也算骗你?”钟霓哼了一声。他轻笑,“你还想要什么啊?”她眼神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今天我碰到大B哥,我问他认不认识你,他居然跟我讲不认识你。”她伸手去拿流理台盘子里的小樱桃,“你认识他,他不认识你?这么讲,他一定骗我咯。”她含住樱桃,突然靠近他,也突然要送进他嘴里。他尝到了樱桃味,他丢下手里的勺子,捏住她下巴,眼神温柔地看她。温柔背后皆是梦境,梦境又像现实。钟霓,是我骗你啊。☆、067(刪减)现下关头,祖宗居然还能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同Madam钟调|情?丧龙扯下耳机,不能再听了,听下去,被祖宗发现,要掉一层皮。但,还是忍不住要讲一声叼!厨房灯色柔黄,缠绵蕴藉,除了她,周身一切作陪事物都好乖,都好知分寸。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提醒她:“这里是厨房。”她笑出声,“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呀?”她的手正在寻他的文身,她笑望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垂下目光,突然蹲下。他站定身子,握着她纤细手腕的力度忽地发紧。钟霓抬起头,一张脸被他的影子覆住,柔黄的灯色反倒成为她眼里的装饰品。她仰着面,眼睛沿着衣角寻觅过去,钻进他的文身,探究真相。湖蓝色的文身花纹,镶嵌在皮肤里,是印记,亦是她病态独占傅时津这个人的代价。纹身里有她的名字,也有GOD。上帝作证——那一日,她文身要文下他的名字,他突然不愿意,不愿意光明正大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他最清晰的痕迹。“假如,假如日后你结婚的对象不是我,你的文身,要拿我的名字给你未来老公看吗?”钟霓愣了愣,她完全想不到这么深这么远,为他无趣的假如而不高兴。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