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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他的话,以他冷硬的性格,会再也不会到我的身边。我知道自己的心态很软弱,很丢人,可就是没有办法关注自己的行为。其间也不乏传出杨广舒与哪个女生的绯闻。我庆幸自己一直完好的保持着冷静的面具,没有溃不成军。每次当他对我略微皱起眉头,或是嘴角下撇时,我都能多一眼也不看他,干净利落地离开。在我亲眼看到那些女生泪眼婆娑地控诉时,我以为自己也终究难逃同样的命运,但是,不知我是幸抑或不幸,不同于她们,每次的冷淡过后杨广舒都会回到我的身边。就在这样反复的拉锯战中,一年时间很快又过去了,我和杨广舒,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16.九月的天气,艳阳高照。学校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几乎是高中学生枯燥学习生活的唯一调剂—运动会。被誉为班里“两匹快马”的我和杨广舒自然是肩负重任。100米的短跑和1500米长跑下来,我感到腿肚子都朝前了,于是一屁股直接坐在cao场上,欣赏着杨广舒矫健的身影跑着接下来的3000米。在二十几位选手当中,杨广舒明显的优势和帅气的身姿吸引了无数关注的目光和尖叫,加油声震的我耳膜都快破了。心中不禁升起“你们随便叫吧挥手吧,这个帅呆了的人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这种近乎无耻的想法。不意外的,杨和我都获得了各自项目的第一名。可是,当杨广舒跑完3000米走出场地时,我敏感地发现他的左腿有一点瘸。忘了自己身上的疲惫,赶忙跑过去搀起他,焦急地询问着。杨杨似乎不在意的摆着手说没事没事,而我却只注意到他额头冒出的汗珠和皱紧的眉头。以我的经验看来,这八成是上场跑步之前没有做充分的准备活动而造成的肌rou拉伤,他又坚持跑完了3000米的距离,显然会加重伤势,如果现在不赶紧冷敷一下,再好好上药的话,明天很有可能将会站不起来。学校医务室肯定不会好好地给学生作冷敷和按摩这么麻烦的工程的,多半只会给我们开一点药让我们拿回去自己弄。情急之下,我只好扶起杨广舒,努力架住他183公分的身长,往我不到5分钟路程的家中走去。进了家门,我先扶他在床上坐好,然后赶忙打了一盆冷水,拿了毛巾,端到他身边蹲下,准备开始为他作冷敷。杨杨一边卷着裤腿,一边调侃着对我说:“举案齐眉阿,你!”顾不上揍他的臭嘴,我跪下来用冰凉的湿毛巾一遍一遍擦着他拉伤的肌rou,在水温沾染上他温热的体温后,赶紧再去换一盆冷水。不知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趟,我感觉自己的腿连身体都快支持不了了,杨杨心疼地说:“行了行了!都说了我没事了!”我看了一下他的腿,感觉确实差不多了,就拿出一瓶正红花油倒在手上,开始按摩他的伤处。透支的体力连小小的按摩都无法完成,在揉捏他的小腿时,我感到了自己的大臂已经在不停痉挛了。一切搞定之后,我两条胳膊都快累断了。杨杨放下裤腿,试着站了起来,然后马上用夸张的语气大喊:“神医阿!”看到他的腿没什么大事,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走上前去搂住了他,长长出了口气。这一刻屋里的气氛宁静异常,满屋飘散着正红花油的芳香气息,疲累的两个人紧紧拥抱,似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这时,我想起刚才他调侃我“举案齐眉”的话,报复之心大起。我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猛地往后一倒,刚刚平静的气氛瞬时间被打散,杨杨没有防备,尖叫一声,重心不稳,被我拖得向前栽倒,两人交叠着倒在身后的床上。17.躺在床上,看着上方杨杨的脸,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所谓报复实际上是摆了个套自己钻的行为,讪笑着刚想起身,却被一阵大力又推回到床上,沉重的rou体压下。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终于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我们四目相对,目光纠缠,我等待得分开双唇,他的嘴唇温柔的落下。。。随即又马上抬起,一脸不满地把从我嘴里吸出的口香糖吐到一边去。我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还不到两秒钟,笑声被迫嘎然而止。我陶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杨杨那放大的脸部轮廓,微闭的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认真专注的神情,微微皱起的眉头,泛红的脸颊,感觉此刻还睁着眼睛简直是一种罪恶,我被蛊惑般的也闭上了双眼。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口腔里那滑腻、柔软的挑逗缓缓退了出去。我刚刚睁开迷离的双眼,身体就被猛地翻了过去,上衣被扯到脖颈,火热的嘴唇在光滑的背上肆意游走。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别闹了!我身上全是汗!”只能想到这一个借口,,我抗议出声。微弱的抗议声被完全忽略不计,我只好咬牙忍受着这有些眩晕的快感。我从来不知道背部被亲吻都可以让人这么舒服,看不到在背后肆意点火的人,我有一种被cao纵、被控制的感觉,奇特、但并不排斥。我的背部敏感的感觉到那顺着脊柱下滑的灵巧的舌头,那种湿湿的、麻酥酥的触感让我想向前逃开,但腰部却被牢牢地固定着,连动也动不了,只能咬牙承受着。直到舔吻向下侵略到了我的尾骨,我才开始有些惊慌的挣扎起来。要么是杨杨今天的力道大的惊人,要么是刚刚嘴唇的攻势卸去了我大半力量,再加上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的挣扎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只有又羞又气地任由他把我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男人zuoai。杨杨只是凭本能用蛮力拉高我的腰,让我由完全俯卧的姿势改为双膝着地半跪在床上。我的腰部被他下死力捏得生疼,刚回头想让他轻点,却看见杨杨往掌心吐了一口口水,胡乱涂抹在一个让我羞耻万分的地方。我估计我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指尖轻轻碰触的地方,下意识的收紧了身体,那指尖并没有深入就撤了出来。紧接着杨杨用两只手紧紧禁锢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就猛地一攻而入。被突然蛮横进入的时候,我只是感到沉重的压迫感、被迫扩张感和明显的异物推进的感觉,并没有疼痛。大约两三秒钟之后,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才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晕过去。一点也没有让我适应的过程,又没有充分的润滑,那种痛苦是我平生第一次经历。我十个手指痉挛的抠进柔软的被子当中,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阿。。。”地惨叫了出来,心里恨他恨得要死。身后残酷侵略的人似乎被我带着哭腔的叫声吓住了,留在我身体里的凶器不再挺进,反而向后退出我的身体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