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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每每出现都会将想要逃出之人的记忆清零,然后送回村中。可是,想要逃出之人应该皆为外来之人,听村中人说,外来之人都死在了山上,不曾进入这村中。那“界”将他们放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凭渊脑中乱糟糟的,只听门外有动静,他警觉地坐起身,将姜妙妙挡在身后,看向土屋门口。来人正是王家夫妇,他们看见苏凭渊也是一愣,王铁牛将扫帚往旁边一撂,问道:“你们不是走了么?”“还没走,这不是想帮您将地种完了再走嘛,可能要再住几日。”苏凭渊面不红心不跳,随便扯了个理由。“嗨,苏兄弟也太客气了!”王铁牛笑道,往前走了几步,“俺们还以为你们走了,这不,还叫了俺婆娘过来扫扫屋子。”“多呆几天吧,多呆几天好。”王家媳妇也开了口,“今天俺都没见着你们,以为你们直接走了,俺还伤心了一会儿哩。”“先不走了,让他帮你们干完活儿再走,不然我们白吃白住的多不好意思。”姜妙妙从苏凭渊背后探出身帮他圆场。“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家媳妇笑道,“俺们还能图你们多干几天活儿?”“哈哈哈,她跟俺们开玩笑哩。”王铁牛大大咧咧道,“正好,苏兄弟,你明日跟我一起去村北头儿,明儿啊不种地。”“不种地?”“对,前些日子白虎仙带下来两具外来人的尸体,今日棺材刚做好,明日你随我一道掘个坟,将他们埋了。哎,都是些可怜人呐。”外来人的尸体?苏凭渊眼中精光一现,或许明日去看看,就能知道为何“界”会选中他们二人了。“好。”他痛快应下。“快睡吧,明日还得干活儿哩。”王家媳妇亲切地嘱咐道,临走前往姜妙妙腰间一瞟,顿时来了兴趣。“这就是白眉仙人给的牌子吧,真精致嘿。”她指向姜妙妙腰间。姜妙妙低头一看,顿时僵在原地。她腰间赫然挂着一枚青铜牌子,其上有着精致的花纹。她慌乱地看向苏凭渊腰间。同样,他腰间也系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青铜牌子。怎么回事?她脸色苍白地看向苏凭渊。怎么……怎么会真的有牌子?所谓的牌子只是随口编的啊……“嗯,你们也早些睡吧。”苏凭渊自然也看到了牌子,他压下心中震惊硬着头皮送走了王家夫妇。待二人走后,苏凭渊脸上的平静终于破裂,难道在这界中,所说之语皆会变为真的?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的有点晚嘿嘿感谢stardust的营养液!感谢醉客的雷!第84章开棺天还未亮,苏凭渊就摸着黑到了院子中,他实在是睡不着,又怕扰了姜妙妙。他刚坐下身,抬眼就看见姜妙妙打着哈欠出来。“你怎么醒了?”苏凭渊一愣。“睡不着,今日我和你们一起去。”姜妙妙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挽了起来。“不行,那边儿危险。”“怎么,你去得,我就不能去?都没灵力,怕什么。”姜妙妙又打了个哈气,走到苏凭渊身旁站定。“那边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苏凭渊皱眉。“那把我留在你就不怕有东西来找我?”姜妙妙乐了,“当初把我一个人扔在瑶山也没见你这么谨慎。”“……”第一回把苏凭渊噎住,这感觉倒是新奇。姜妙妙抬起手宠溺地拍了拍苏凭渊的肩膀,“一起去嗷,乖。”“哈——”主屋的帘子被人掀起,王铁牛打着哈气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的二人。“嘿,又起这么早哩。”他压低声音道。“王大哥。”苏凭渊循声看过来,打了个招呼。“正好起得早,咱一会儿吃个早饭就出发,俺去做。”王铁牛嘱咐完便往厨房走去。“我们来帮忙!”姜妙妙一把拉起苏凭渊,往厨房跑。村里人的早饭也简单,就是稀饭、咸菜、干粮。咸菜和干粮是先前备下的,眼下就熬个粥。有他俩帮忙,一大家子的早饭很快就做好了。其余人还未起床,三人很快吃完,抄着家伙出了院门。-“就是这儿。”王铁牛带着二人七拐八拐到了村北头儿一片植被茂密的树林中,微微擦亮的天色下,有两人已然开始挖了起来,一旁停着两口棺材。“来啦。”前面二人闻声回头,一人是他们先前见过的刘富贵,另外一人倒是个生面孔。“刚开始挖,来吧。”另外一人招招手。王铁牛与苏凭渊上前,一人拿了一把铁锹。“这外来人是何模样?”苏凭渊状似无意般提到。“谁晓得。”刘富贵接话,“从上头摔下来,脸都摔烂了,根本看不清长的啥样子。”“是失足落下?”姜妙妙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哩,听白虎仙说,这些人都是神仙。”王铁牛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是被这乌山压住修为拽到山谷里生生摔死的。”闻言,苏凭渊微微挑眉,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思绪。这么说来,他与姜妙妙没摔死是因为从空间通道穿过来恰巧落在了山上?有些牵强。几人停了交谈,树林中只剩下铁锹的挖土声。姜妙妙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心中没来由地觉得不吉利。不知为何,这树林中看起来诡异得很。她尝试着往外走了数步,树林外朝阳已起,天光大亮,晨风拂在脸上,格外清爽。而树林中始终昏暗,无风无光,阴森得很,她抬起头看了看,只见树与树之间密密麻麻地长满了叶子,简直就是个密不透风的天花板。听王铁牛说,树林尽头是一堵山墙,除去入口,四周皆被那诡异的树叶植物包围。几人的挖土声此起彼伏,似有些诡异的声音掺杂其中,姜妙妙警觉地四处环看。挖土声起,诡异声响起。挖土声止,诡异声响止。这两口棺材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姜妙妙皱了皱眉。“王大哥,这棺材里的人我能看看不?”不知怎么,心里所想脱口而出。挖土声戛然而止,几人诧异地看向姜妙妙。“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这姑娘胆儿大得很。”刘富贵说道。“算了吧,人都死了,尊重一哈。”另一人也满脸的不赞同。“丫头,这棺材都钉死了,你想看也看不成啊。”王铁牛拄着铁锹,气喘吁吁道。见被否决,姜妙妙也不意外,转而问起头顶上的植物,“几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