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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长公主舒服多了的,是不是?”如此,自然就不可能名正言顺地跟一个男人在一处了。东宫太子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立马有一道声音在他脑海里冷冷地嘲笑道:可就算不名正言顺、难道他们还不能偷偷摸摸的来么?如今这世道,“断袖”之风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罕见的事情……东宫太子的手又忍不住攥紧了。东宫太子瞪着身侧昏睡得一片坦然无知的裴无洙,仿佛在看着某个不听话、只知道调皮捣蛋的坏孩子,既气得都忍不住想动手“管教管教”她了,又怎么也不忍真得如何狠下心去呵斥什么。“迢迢不会那么任性的吧,”东宫太子无可奈何地垂眸望着裴无洙,神色怅惘道,“不要总是惹孤生气……你答应过了,只要哥哥一个的。”裴无洙不知在梦里梦见了什么,毫无意识地呓语着喊了句“哥”……“嗯。”东宫太子微微笑了起来,顺口应了一声,怕她趴着睡压着喘不过气来,还微微使劲,助她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态来。——明明这时候早应该吩咐宫人们去长乐宫传一句话,把裴无洙的贴身宫婢叫来服侍她歇下了……但东宫太子好像着了魔一般,脚底生根地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弹。“梦到孤,”东宫太子不解地用拇指一点一点划开裴无洙眼角复又沁出来的泪珠,略略有些茫然道,“就让你心里那么的难受么?”裴无洙自然不会回答他,他今天全程就都是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罢了。“做梦了都还哭,今天好多的眼泪,”东宫太子伸出手指戳了戳裴无洙的侧颊,“你原先不常流这么多泪的……反而是这里一笑一个坑。”——原先也不常喝今日这么多的酒,更不常抱着自己哭诉她心里难受但不后悔……想到这些,东宫太子的心情顿时阴郁了下来。“其实你抱怨得对,孤也不应该管你管那么多的,”东宫太子语调平平地感叹道,“就比如今次之事,如果真让孤查下去的话……孤恐怕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做那些会让你不太高兴的事情。”想到到时候裴无洙肯定又要冲自己闹脾气生气,东宫太子不由哂然失笑,笑罢,他盯着那颗闪烁着莫名光泽的水珠,魔怔了般呆呆地凝望了许久。然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他的脑海反应过来身体的动作前,他的唇齿间已经先一步品尝到了那滴泪珠的咸涩之味。东宫太子被自己的举动给惊住了。回过神来后,他尚且算是稳住了心态,平静自若地坐直了身子,抬起头正要喊人去长乐宫传话,却先一步正正对上了云棠难看到极致的脸色。“殿下,”云棠极力克制住自己的音调,不想把半梦半醒的裴无洙吵起来,按捺着脾气语速飞快道,“婢子见殿下许久未喊人,想着热水已冷,得该换水了……不过现在看应当是不需要了,婢子这就出去叫人去长乐宫喊云归来。”“你去吧,”东宫太子蹙眉,犹豫了一下,掩饰道,“孤方才……”“殿下稍等,其实您现在什么都不必说,”云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滔天怒火直往上冲,烫得她脑子都不太清楚了,“您就是想与婢子说这个,也等婢子出去安排好了再说……半刻钟后,婢子在东偏殿等您。”东宫太子垂眸,抚了抚裴无洙的后背,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去了东偏殿。云棠气得脸色潮红,面上是毫不掩饰的不忿与怨恨,等到东宫太子来了,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云棠先一步沉不住气冷笑出声,呵呵道:“殿下现在已经没什么想解释的了么?”“孤方才是鬼迷心窍了,”东宫太子面色平平,语调波澜不惊道,“以后不会了。”“以后?”云棠闻言大怒,东偏殿这边她方才刚刚安置好没有外人,是而她这回再也不用控制自己的音量,尖锐而刺耳地讽刺道,“您还想有什么以后?她可是你的亲meimei,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你自己心里究竟清不清楚?”“孤当然知道她是孤的meimei,”东宫太子面色怫然而狼狈地辩解道,“孤并没有你以为的那方面的意思,孤只是……”“婢子以为?婢子以为的哪方面?”云棠讥诮一笑,寸步不让地刻薄道,“您只是,您只是什么?……殿下,您不要告诉婢子,您方才所为,是一名兄长正常会对自己的亲meimei做下的!”“你这是违逆人伦,”云棠愤恨地瞪着东宫太子道,“无视纲常,不知羞耻、荒/yin无道、禽/兽不如!”“放肆!”东宫太子大恼,冷冷道,“云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这也是你对孤说话的态度?”“是啊,我算不了什么东西,我不过一介卑微的婢子,如果能叫您再清醒一点,让婢子现在当场撞死在这里都可以,”云棠怨怼地瞪着东宫太子,咬牙切齿道,“可是殿下这样做,会毁了她的!”“你想亲手害死她么?你究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云棠气得牙齿咯吱咯吱作响,难以忍受地讥讽道,“如果你们两个今日之事被陛下知道了,你觉得陛下会先杀了谁呢?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您心里就只有你自己么?你难道半点都不考虑旁人的死活么?”一直以来心头始终隐隐担忧、极力想去避免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云棠简直要被气得昏过去了。“是孤的错,”东宫太子怔了怔,颓然道,“孤保证,绝对没有第二回了。”“您拿什么来保证?”云棠冷笑道,“您那时而有、时而没有,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的‘自我克制’么?”“你想孤怎么样?”东宫太子也被云棠的步步紧逼弄得烦躁了起来,不悦道,“孤知道你心里还是为了迢迢好,所以很多时候孤并不想太过跟你计较,但你最好也适可而止些。”“您让人去许昌把柔嘉公主接过来,是为了作什么?”云棠冷笑道,“您当初既曾对婢子开过口,事后又没有再提,婢子还以为您是自己想开了……没成想只是换了人去,您又想拿这个来威胁她什么?”“孤从来没有拿任何人、任何事情‘威胁’过她,”东宫太子大怒,寒声道,“你我都知道,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一直都希望柔嘉能和郑想和离,柔嘉有孕,郑想的人又在许昌极力搜寻,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