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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莲子,溪华偶尔捡他没丢准的莲子,剥了吃了。这么一下来,连鱼篓里的都所剩无几。为了不让珍宝发现,溪华也不偷懒,路过莲蓬,随手摘几个,也不看好坏,放进娄里充数。绕着荷塘转了一圈,莲子摘得差不多了,珍宝将竹筏停下来,放下撑杆,伸手摘了周边几个又肥又大的荷叶,用铁鱼丝绑在竹筏头,还煞有情趣的捧了朵嫩黄的荷花放于荷叶之上。他让溪华躺倒荷叶下面的阴凉处来,自己坐在他旁边一小块地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放进了水里。珍宝似乎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光,两个人不说话,却是相互依偎,放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可以不离不弃,一直到老。他偷偷回头看溪华,后者正拿手挡住眼睛,只露出姣好的唇形,还有令人垂涎的唇色。真好看。他想。时间恍惚定格在这一秒,溪华在满是荷花想起的河塘中央睡着了,而守护在他身边的男人一直看着他,望穿秋水,一醉经年。天气变化无常,溪华睡了没一会,天就开始飘小雨花,但他只感受到腿好像有水滴上去,转了转眼珠睁开眼,发现珍宝举着一株荷叶给他遮住了上半身。溪华刚醒来嗓子沙哑,问:“下雨了?”珍宝:“嗯。”溪华坐起身,偏头看了看河塘,已有一圈圈小小的涟漪。“回去吧。”珍宝点头,起身拿起撑杆加快速度的往岸边划;当他们到了岸上的时候,雨下的大了,瓢泼泻下,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但溪华紧紧将莲子护在怀里,不让落一滴雨,珍宝急的要扒他怀,结巴道:“莲子,不重要,衣服,遮在头上。”溪华没有听他的,脚下踩了滑冰,沿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回到家,珍宝不顾自己湿透,忙打来水放炉灶里烧着要给他烧洗澡水。溪华随他去,自己坐在大门前,一颗一颗剥着莲子,得瑟地朝后厨烧水的珍宝喊道:“今晚吃凉拌莲子好不好!”他嘴边挂着笑意,慢悠悠的,少顷,后面传来憨憨的两个字“不好。”笑意更浓,溪华将剥好的莲子又偷吃了一颗。——萧念稚那边可算是恶人有恶报了,扶艳说话算话,真将他绑床上绑了三天两夜,他不是没反抗过,可惜扶艳对师不尊,两手并用,灵力翻飞,往往萧念稚左手挥来灵力袭击他,他右手翻转压下,左手不歇一刻,在他身上点了xue。萧念稚不甘,闹腾的厉害,扶艳也不理,给吃给喝,他闹累了,自然就睡着了,一睡就是第二天早晨,抬头一看双手双脚还是被条带绑在了床头床尾,还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事实,扶艳并不真的忍心将他师父像废人一向锁起来,晚上萧念稚困极了,他会解开条带,给他轻轻揉几下,再挤上床睡一起,胆大妄为的占便宜。但他必须要给萧念稚一个教训,他不能放任这个明面潇洒但心负重事时刻独当一面的所谓仙君,他可以在乎任何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救赎一个人,但他不可以当危险降临时,照顾了所有人,却忘记了自己,他要让他知道,三天三夜即使难熬痛苦,但他受到一点伤害,有个人会感受到超其一百倍的伤痛。晚上,扶艳端着一碗汤进来,萧念稚一见他来,立马扬起讨好的笑容:“呦,阿艳来啦,给我送吃的?真好。”扶艳不为所动,平淡一张脸,看起来不好惹。萧念稚依旧笑:“给我解开吧,不然怎么吃东西。”扶艳抬了抬眼眸,道:“我可以喂你。”“……”萧念稚蔫了,每天例行一次的道歉又拿出来镇压:“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次了,解开吧,怪难受的。”扶艳搅拌了一下汤,看着他,问道:“我是谁?”萧念稚小心斟酌,回答道:“阿艳?”扶艳没吭声,萧念稚又道:“鬼蜮魔族太子?”还是没吭声。萧念稚被他盯的怪不自在的,心里一紧,嘴上不把门:“我太太。”扶艳表情终于动了动,沉声道:“再说一遍。”萧念稚结巴:“太,我太太?”扶艳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口,柔声:“是心上人的意思吗?”萧念稚内心五雷轰顶,尼玛,这是天赋异禀,对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通晓啊。他知道扶艳想听的回答是什么,便说:“是啊,心上人,心尖人,唇中糖。”扶艳眉眼轻松许多,将手里的汤递给他:“给你,放了点辣,但是就一点点,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萧念稚已经很感激了,他在玄冰山庄待了多久,就吃斋吃了多久,这不算什么,所有的饭菜一点辣味都没有,可把他急成了个和尚了。萧念稚伸手去接,却被条带勒的整个后背往床背上一撞,发出一声闷响。扶艳伸手给他解绑,将碗交给他,又伸手解了另一个条带,而后缚着双脚的布带也被解开了,他看了眼,没红。扶艳静静看他吃的开心,唇瓣被染得更红,心中一动,要好道:“师父,再说一遍给我听吧。”萧念稚忙着吃饭半抬着眼,见他期待的眼神,心里软了又软,抿了一下唇,说:“你真好,萧太太。”扶艳心弦拨动,捻着他唇上一点辣汤亲了上去。“我爱你,师父。”他虔诚的吻萧念稚,很小心,很保护。他几乎要泪目,对他说道:“我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谁,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你不能出事,一点伤都不能有,会要我命的。”“知道了,以后我会把我太太放第一位的,以你为先,以你为——重中之重。”扶艳道:“可不能骗我。”萧念稚立马发誓:“骗你天打……呃,那个天上炸烟花。”扶艳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没想通,道:“真奇怪,但我接受,并且很喜欢。”萧念稚勾起嘴角,喝完了最后一点汤,换了个姿势坐着,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对琴瑟了解多少?”扶艳:“只知道他们是个杀人刺客组织,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有人出钱,他们就会接任务,他们杀的人在阎王殿那排成好几排了。”“那琴瑟的主人呢,就是不露脸的那个。他好像……”从来不怎么管事情。“琴瑟上下,排上他,十六个人,其他十五个已相当难对付,而他是首,必定大有来头。不过我现在还没查到。”萧念稚回想起琴瑟密室中的那个红衣服的男子,懒散,浑身透着死亡的气息,却看上去比谁都洒脱。他与琴瑟是什么关系,为何仅是被关着。两人正各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