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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却传来剪桃的声音。“萧仙君!萧仙君!”萧念稚竖耳听,和扶艳对了个眼神后,下床走出门去。门外就她一个人,手里拿着万年不离身的长剑。“剪桃姑娘,有什么事吗?”剪桃瞥了眼旁边的扶艳,道:“涂天教的一把手泼茶死了。”萧念稚:“死了?”剪桃语气冷冽:“死了也好,给我重枝赔命。”“怎么死的?”剪桃有些愤懑,语气也是恶心的嫌脏似的。“哼,自食恶果,涂天教的那些妖人,说他通外敌,有龙阳之好,为定众教徒之心,将他绞死。呸,死就死了,还玷污重枝的名声,畜生!”“那些人将他魂魄钉入了朽木里,施了阵法,怕是永不超生了。”剪桃来当然不止这一件事要跟他说,她还带来了阎王令。涂天教南宫尽将他家族的命和泼茶的死扣到了萧念稚和扶艳两人身上,并立誓南宫尽一日在,江湖便生杀不止。第48章无渊之行大殿里的香炉缱惓缠绵,萦绕的香气绕着四周圆柱攀升。男人站在一幅山水画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温筠在殿外犹豫了很久,抬脚跨进了门里。男人听见了身后的声音,没有回头,直接问道:“无伤,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温筠手握紧藏在衣袖里,半天没有出声。男人接着问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牢房里的溪华前些日子不见了,你可知为何会这样。”琴瑟里的其他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不是傻子,这其中的隐情,他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温筠还是未搭话。男人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而是不咸不淡地说道:“无伤,连你也要背叛我吗?”温筠终于动容,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作揖,语气不卑不亢:“主人,我的命是您救回来的,此生也只效忠您一个人,但是溪华不该被如此对待,我请求您放过他。”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他今日未戴斗笠,稍微背对着温筠,露出了侧脸,依旧是完美无瑕,牵一抹笑,就完全遮盖住了另半张脸的伤痕斑驳。“放过他?”他道:“我同意了吗?”“你瞒着我,私自将溪华放走,早已违背了琴瑟的规矩,按道理来说,你一条命也该死了,不值钱。”温筠:“一切后果我愿意承担,但求主人莫要再去找溪华,他已被我送走了,请您留他一命。”男人从座上走下来,在温筠面前停住脚,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理由。”温筠心里绷紧了弦,豁出去道:“伤害过您的恶人都死了,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既然过往云烟,为何您不能放下,好好为自己活着,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让您动容。不要,再执着于过去。”温筠着一口气将话说完,他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若不是对他有情,他根本不必浪费口舌说这些在男人听来没有意义的话,但事去多年,尸成白骨,再放不下也只是对自己的折磨。男人脸上的愠色一闪而过,随后语调轻盈,漫不经心道:“你可知,你方才的话足够让你死百次了。”温筠垂眸:“您对我有恩,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百年太过痛苦,起码能有一天两天,您是为自己活着的。”江湖生杀没有对错,所谓的仇人又何必看的太重,杀孽,是有着正当名义存于世间的,何必执着。男人轻呼了一口气,道:“你爱他?”温筠小小抖了一下身体,闷头嗯了一声。“因为他救过你?但我也救过你,你怎么没有爱上我?”温筠一本回答道:“主人于我是无间地狱伸出的一双救命的手,黑暗中亮起的灯火,我对您只有感恩;但溪华,他不一样……”他是我生命夜空中的漫天星辰。男人没有为难他,但也没对他客气。“所以你今天回来是想走?”温筠摇摇头,“我说过誓死效忠您,就永远不会离开,哪怕是死。”“不必,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放你走,你也不欠我的恩情。”温筠抬起头:“什么事?”男人背过身,重新走回自己的座,声音一如既往地冷严:“无渊之崖通天山柱龙凤即将降临凡世,去将龙珠和凤魂拿回来,琴瑟之后就再无你这个人。”温筠叩首,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多谢,起身,完好无损的离开大殿,一刻钟前,他还想着今日是否是有去无回,其实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琴瑟之主,也是凡人之心。温筠走后,男人再次仰头看向高挂的山水画。画上远处山脉相连,近处一株合欢树,树下站着一个纤瘦背影。过去很多年了吗?他要不要忘。——萧念稚躺在亭椅上假寐,扶艳端着剑走过来时,他睁开了眼。“回来了。”“嗯。”扶艳在他对面坐下,说:“师父,这几天无渊之崖通天山柱的龙凤将降临于世。”萧念稚面朝向他说:“怎么,你想去看看?”“通天山柱的龙凤降世,必会引起世人围观,更有不轨之人,想要盗取龙珠和凤魂,这等圣物若被他们抢去,世间必遭一场劫难。”“你想去阻止他们?”扶艳点点头,当然他此去的目的并不至于此。“可你知道,到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会出来肆掠,你能阻止的了?”通天神灵现于世,为人间福祉,但日过万年,敬畏早成为了过去,天降神福,俗子大祗为己罢了。“我知道。”萧念稚从椅子上坐起来,道:“不过,千年一遇的奇景,有必要去看一下热闹。”他看着扶艳,笑:“带我去的吧,萧太太?”“自然。”萧念稚又翻身躺下,换了只手枕在脑后,长长吁了口气,道:“昨天,溪华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山野村夫给了信,说他被人所救,早不在琴瑟了,这小子,害我担心这么久,还赖着不回来,真是讨打。”扶艳脸上止不住笑意:“师父,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讨打的人,但是你从来都是嘴上说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萧念稚一挑眉:“有吗?”“有,我还记得当年我被南宫的人打的半死,是你救的我。”“那时你长的多好看,闭月羞花,那些人手下不知轻重,实在看着心寒。”扶艳:“师父你长得也很好看,尤其是眉间的三雨点额,师父,这到底是什么?”“契约,与我那两个朋友的契约。”萧念稚道:“三点联结着我们的命脉,人在契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