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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猛地站起了身子,厉声道:“滚过去面壁,顺带练练今天的跪姿。”话音落下的同时,鞭梢极为轻佻地在对方脸上拍了拍。对方僵在了原地,整个人似乎因为怒气而在微微发颤,那双眼睛睁得滚圆,其中似乎燃烧着熊熊的怒意。徐了连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半晌过后,对方终于开口了:“……是的,主人……”话语很轻,像是经过极为艰难的斗争之后做出的决定。对方立刻起身,想要走去墙边。“慢着。”时措的动作一滞,原本紧握着的双手又在微微地颤抖。“跪着去。”三个字接连砸入时措的耳中,他深吸一口气再度跪了下去。地毯很厚,但仍是发出了双膝触地的声响。他一点一点膝行向墙边,粗糙的地毯与膝盖大力地摩擦着,传来微痛的触感,时措咬咬牙,加速往墙边行去。徐了仍旧站在灯下,他看着那个不着寸缕的年轻人一点一点膝行到墙边,脊背上拖着一道他刚刚抽上去的鞭痕,他转了转握着马鞭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年轻人到了墙边,自觉分开腿跪好,背在身后的手仍是牢牢地握着拳。徐了将椅子挪到了时措的身旁,他坐下,一手仍在把玩着那根鞭子。时措不言语,但却用力地咬了咬牙。墙面上铺着暗纹的墙纸,时措紧紧盯着那繁复的花纹出神。或许是暴君刻意为之,房间内没有安放钟表,时措觉得难熬极了。房间里静得出奇,只身侧偶尔传来轻微的衣料的摩擦声。背在身后的手,从指尖处开始有些微微发麻,时措下意识地弓了弓身子,扣着的手腕也有些许松懈。正在此时,暴君的鞭子便又落了下来,接连几下全数打在了他的腰侧,准且狠,所过之处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时措咬牙封住了喉间的声音,只残存几声气音飘进了徐了的耳朵里。时措立刻挺直了微弓的身子。徐了从座位上起身,从后头抬起了时措扣在背后的双臂。这动作激起了对方一阵闷哼,原本跪直的身子开始微微打着颤。他贴向对方的耳边,轻轻开口道:“手腕扣不住,抽屉里有手铐可以帮你。”徐了的语气怜悯极了,但是话语的意思却狠厉极了。时措偏了偏头,重又摆好那个标准的跪姿,徐了这才起身坐回椅子上去。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凡时措的动作有任何不标准的地方,立刻便会招致暴君的鞭子,他除了咬牙忍耐别无他法。房间里打着空调,可他的鬓边仍是挂下了汗水。也不知跪了多久,暴君终于大发慈悲,示意他训练结束。时措揉`捏着反扣了许久的手腕,连带着背脊肩胛都轻微泛着酸,膝盖骨上传来针刺般的痛感,他短时间内都无法顺畅地走路。可偏偏他搁不下这脸来,饶是训练结束,也丝毫不肯将身子挪到椅子上去歇一歇,只那么尴尬地僵在原地。徐了看在眼里,向时措招手,示意他过去。对方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却又和他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徐了也不强求,自顾自靠着,偏头看对方活动关节的蠢样子。时措表面不言语,内心却是极为的不满。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今天是这样的内容!几个小时前当他看见暴君拿出马鞭的时候,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许多,没想到却换来了几个小时的面壁。“是不是在想,今天为什么没有赏你一顿鞭子,像上次一样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时措一惊,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脸上有着心事被戳破的尴尬模样。“上次,是送你的见面礼。今天,才是以后的常态。”对方的话铿锵有力,时措两眼一翻,险些要倒在沙发上。“跪下。”徐了猛然站起,下了命令,时措忙不迭跪下。动作细节各方面都遵从暴君的要求。徐了反复打量那人的动作姿势,在确认完动作准确无误后才缓缓开口:“我劝你改掉之前那些荒谬的想法。”“你下面那根东西不是为了想着如何满足自己而存在的。”语罢,徐了用鞭子轻轻拍了拍对方悬垂着的性`器。时措背在身后的手再次不动声色地握紧,内心疯狂地谩骂着暴君刚刚的那句话。他觉得不屑,觉得荒谬,甚至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太正常。“所以我的基本要求,你要禁欲。”“狗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呢?对吗?”时措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是的,主人。”接着徐了便挥挥手让他离开了,时措麻木地穿上衣服,他只觉得那身骨血都快要凉透了。事情的发展,与他期许的大相径庭。他心不在焉地在走廊里乱晃,一不留神便迎面撞上一个人,他揉了揉肩膀,刚想着和对方道歉,一张丑恶的嘴脸令他连话也说不出。“真没想到,还能在三楼见到你啊Eros……”“真没想到,你脸上的伤好的这么快。”两人一开口便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落了下风。“野狗就是野狗,换做我是你,我就不来这里乱晃了。”时措强忍着再给对方一拳的怒意,走到那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不好意思,暴君现在是我的dom了……”果不其然,那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时措继续贴着对方的耳根子开口:“暴君第一天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你行吗?”对方僵住了,整个人往后小退了半步。“我们约了这么久,你压根儿不能让我爽到。”“滚吧,垃圾。”16对方的脸色难看极了,时措得意地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了。时措回到家之后,却不免觉得憋闷。暴君严厉的声音似乎总在他耳边回荡,他辗转难眠,心事重重。可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在梦境中也不肯放过他。时措在一片朦胧中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件幽暗的房间,暴君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地将他推倒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他动弹不得,可周身的骨节像是要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散架了,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那人牢牢地捂住了嘴。窒息,疼痛,灼烧……梦境中的他,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下依旧被逼上了高`潮。guntang的性`器上忽而贴上一双大手,顷刻之间,他的欲`望熄灭了,被对方硬生生地掐灭了。时措惊醒了,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往那处伸入一只手,像是安抚般地摸了摸。随即他长吁一口气,继续瘫倒在床上。该死的……时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现出对方那张威严的面孔。当初他动的心思,还不是为了能在对方手底下爽?现在到头来换回一个禁欲的要求?时措烦躁极了,他揉了揉脑袋挣扎着起床。中午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