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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遇见两个姨娘的事情生气,小心着上前劝。俞桃回过神,只浅尝了几口就放下了勺:“我还不饿,侯爷早上走的时候,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侯爷怎么可能跟奴婢等说这个。”翠芽笑了,“不过若是无事,侯爷一般巳时左右回府,您是想给侯爷做点心吗?”俞桃倒是没想这个,可端着点心过去显然也不是坏事儿:“让赵叔准备些好克化的点心吧,侯爷回来你跟我说一声,我有事儿要跟侯爷说。”翠芽点点头应下,替俞桃倒上茶水,去了后膳房那头。等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主子,秦姨娘正在后膳房做菜呢,说是要伺候侯爷用膳,赵叔也不好拒绝,被她支使的团团转,所以……”俞桃没觉得拿膳食争宠这手段只能她用,也没不生气,只她关心的也不是秦氏要争宠的事儿。“岳氏那边没动静?”翠芽摇头:“岳姨娘自打回了莲荷居,就一直没出门儿。”老赵虽然管着后膳房,却也是墨宁院暗卫的头儿,有他盯着,墨宁院才固若金汤。翠芽问过了,秦氏一门心思想着伺候武宁候,岳氏也问针线房要了些名贵的针线,显然是要往武宁候身上使劲儿。俞桃越发迟疑了,她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跟武宁候说秦氏的事儿,她心里清楚,秦氏身体很好,上辈子她在澄馨园一夜间暴毙,三爷夫妇很是安静了一阵子,怎么瞧都是有问题的。如今她们又都是武宁候的姨娘,没有证据她说什么都像是构陷。翠芽见俞桃不说话,以为她为莲荷居那两位烦心,索性端了绣活笸箩往俞桃面前一坐。“其实要奴婢说,主子你跟她们是不一样,侯爷对您知根知底,还带着您南下,情分自是不同。您不用搭理他们,没有侯爷的吩咐,莲荷居那两位肯定去不得前头,您也可以给侯爷做两身衣裳呀,侯爷肯定高兴。”说完翠芽想起早上那一幕,突然小声加了一句:“当然,您多做几个好看些的肚兜也行,侯爷肯定更喜欢。”俞桃闻言脸色略红,去掐翠芽:“我看你现在是什么都敢说了,小心叫人听见撕了你这张嘴。”翠芽笑眯眯也不躲,反正姨娘这点劲儿也就当给她挠痒了。“主子心善,肯定不会跟奴婢计较的。”说着翠芽愈发来了劲头。她也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早些年光跟刀剑打交道,如今在内宅好不容易看见宅斗,她真觉得挺有意思的。“不然叫常海给栾鸣苑里搭个小厨房,没事儿您给侯爷熬些补汤。您再做些荷包啊,剑穗儿也行,这些侯爷都能随身带着,说不准儿看见就能时时惦记着您……”听着翠芽念叨,俞桃哭笑不得,她既是要争宠,自然不会介意后院里的女人手段百出。反正武宁候早晚娶妻后都要把她们打发了的,不过同为可怜人儿而已。可既然考虑到子嗣,她就不能不为武宁候府考虑,自是不愿意府里被人算计,她还是想让人多盯着些秦氏。可这些没办法跟翠芽说,她也不多寻思,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儿。“我现在能出墨宁院吗?”俞桃问道,“如今我伺候过侯爷,需不需要去荣威堂给老太君请安?”翠芽迟疑了会儿道:“按理说这妾室伺候完,要给大妇敬茶,您早就给老太君敬过茶,老太君该是不管这些事儿。”俞桃沉吟:“那你能不能帮我给荣威堂的红梅捎个信儿?我有些事情要麻烦她,比较急。”她们回京已经是三月中旬,往年省试都在花朝节后,眼瞅着不足半月便要到日子了,她得赶紧让红梅替她寻个院子。翠芽这回倒是没犹豫:“您写了交给奴婢就是,等针线房的丫头过来,奴婢让她给您捎过去。”俞桃取了纸笔给红梅写信的功夫,翟远晟已经从宫里出来,带着常海骑马取了锦绣阁。这是翟远晟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进门便能闻到淡淡脂粉香气,他不明显的蹙了下眉,相比这味道,他还是更喜欢俞桃身上那种清甜的瓜果香。眼尖的堂官儿看见武宁候,立马笑着上前迎他,隔着水晶帘子正招待贵家小姐的掌柜也看见了,与正招待的娇客低语几句后,也小跑着赶紧迎上前。“侯爷是给萧老太君取定制的头面吧?”掌柜笑着朝里头让,“您先里头坐,小人这就叫人取来给侯爷验看。”翟远晟脚步不动:“不用了,拿出来我这就走了。”他声音刚落,水晶帘后头就传出悦耳的笑声,随即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掀开水晶帘走了出来。“侯爷还是看看比较好,毕竟定制的头面,总要确认没什么瑕疵,若是出了问题,老太君不开心,锦绣阁也负不起责任不是?”女子声音清脆柔婉,还带着明显的笑意。翟远晟闻言看过去,因为是在室内,说话之人浅粉色的帷帽掀开,瞧着是个秀雅绝俗,自带轻灵之气的女子。即便对方跟外男随意搭话,神态仍然柔婉自若,一点也不扭捏。见武宁候抬头,佳人美目流转间低下头,帷帽粉纱滑落遮住她的娇容:“家父乃是韩国公韩迟,见过侯爷。”“不必多礼。”对方给他行礼,翟远晟碍于对方门第,不好不回话,只心里颇有些无奈。他就知道萧老太君不可能无故让他过来取东西,这是怕他不肯护送大嫂她们出去踏青,先行安排他跟韩家小姐见面,显然对方也明白萧氏的意思,不然不会自报家门。不待韩家小姐说更多,二楼突然又响起一阵黄莺般的笑声,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微妙。“我说韩家jiejie这次怎的屈尊降贵,以往可从没见过你在一楼停驻,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脆生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翟远晟面上愈发没了表情,常海倒是赶紧低下头,偷偷咧嘴。“李meimei说哪里话,我只是见掌柜新摆出来的簪子花样不错,一时迷了眼,让meimei见笑了,以往倒是不见meimei如此热情。”韩清婉不冷不热接话。她已经听出来人是谁,脸早就落了下来,刚才李倩雅的话分明是说她不要脸勾搭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让人误会,她的清誉就不用要了。李倩雅扶着婢女的手婷婷从楼上下来,冲着武宁候歪了歪脑袋随意行了个礼,这才继续跟韩清婉寒暄。“这不是许久没见jiejie了,才想跟jiejie说笑几句,jiejie别恼呀,武宁候也不是爱多想的人。”平清伯的嫡女李倩雅笑眯眯说完,扭头看向武宁候,声音染上几分亲近,“侯爷您说是吗?”常海眼珠子乱转,听得津津有味儿。他们家侯爷常年冷淡,身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