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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女子伺候,又因传言颇多,一直不为大家闺秀所青睐,如今这种被两家闺秀争抢的画面可是不常见。只可惜翟远晟并不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见李倩雅问,他也不过只淡淡点头,看着一旁跟聋了似的掌柜,眼神中多了几分了压迫。“听不懂本侯的话?”掌柜闻言赶紧让人递上个匣子:“侯爷请看,这是……”不等他说完,翟远晟面无表情拿过匣子,扭身就走。后头本还暗暗警惕准备着继续言语攻击的两位佳人都愣了下,感情她们这是唱了堂会给聋子听。且不说韩清婉和李倩雅如何羞恼,翟远晟回到武宁候府,只将匣子扔给了常海,让他给萧老太君送过去。“若是老太太问起来,不许多话。”翟远晟有些不耐烦地吩咐。跟荣威堂打交道自来是常海的事儿,他对怎么应付老太君得心应手,闻言麻溜儿应下,小跑着走了。翟远晟回到墨宁院,刚在书房坐定,下意识就问了句:“俞桃呢?”问完他立马皱起眉来,不等常翰开口就冷声道:“不用说了。”常翰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瞧着生起气来,也不多嘴,只低声禀报:“主子,常源自福建那边回来了,现在可要叫他过来?”翟远晟挑眉:“让他进来,叫老赵过来。”等常源在书房内禀报的功夫,秦氏和伺候她的丫鬟提着在膳房忙活了一上午的膳食,娉婷来了前院。常翰冷着脸拦住:“墨宁院规矩,没有侯爷吩咐,女眷不得随意来前院。”秦氏脸上笑容挂不住,她嘟了嘟嘴不乐意问道:“进了墨宁院也没听人说过呀,莫不是有人在侯爷面前说了什么?你都不跟侯爷禀报吗?”“姨娘现在听说了,若是您不守规矩,惹恼了侯爷,别怪奴才没提醒您。”常翰不为所动,冷冷道。秦氏听得脸色青白不已,又不愿意就这么走掉,站在门前跟常翰僵持起来。这时候俞桃正好也带着翠芽进了门,看见两人僵持的场景,脚步微顿,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谁知常翰看见她,想起刚才主子的问话,只略思考了一瞬,就让开路:“刚才侯爷还问姨娘,这会儿侯爷在忙,您先进去等?”秦氏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声音止不住尖厉:“刚才你怎么跟我说的?不是没吩咐不得随意来前院吗?你个奴才怎么敢如此欺负我?”第34章脂粉香(二更)秦氏不依不饶的功夫,翠芽可高兴了,她拽着俞桃的窄袖挤眉弄眼,您看是吧?您跟她们就是不同。俞桃捏了捏她胳膊,她并不关心秦氏看她的眼神如何尖锐,只冲着书房抬了抬下巴,翠芽立马就老实了。翟远晟正听常源低声禀报事情,耳朵微动听见了外头的吵嚷,他脸色蓦地沉下来。果然女人就是麻烦,这大半天的事儿下来,他实在不是什么好耐性的人,再加上刚才老赵说的事儿让他心头不虞,翟远晟冷着脸站起身。等常源大气都不敢喘地打开书房门,本来还不依不饶的秦氏见着正主,瞬间红了眼眶。“侯爷,这奴才欺人……”“爷看你这差是越当越回去了。”翟远晟看也不看秦氏,冷声打断她的话,只冲着常翰道,“当爷的吩咐是耳旁风不成?自己去领罚!”常翰不敢辩驳,赶紧应声:“是!”秦氏叫翟远晟的冷斥吓得脸色发白,可她也没放弃装可怜的打算,尤其是瞧见一旁低眉顺眼的俞桃,她眼珠子转了转,眼泪说来就来。“求侯爷给妾做主,这奴才实在欺人太甚!俞jiejie可以去里头等,妾却连给侯爷送精心准备的午膳都不能,还拿什么规矩说话,这是何道理?只怕这奴才是叫人给收买了,还请爷严惩,不然妾怕是要叫人欺负死了。”秦氏柔柔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连扬起头的角度都刚刚好。俞桃只在常源打开门的时候微微愣了一瞬,立马就跟翠芽那般迅速垂首在一旁,听见秦氏暗指她使坏,也全当自己聋了。她能分辨得出翟远晟定是心情不好,这男人生气的时候,说话那叫一个气人,不但气人——“这是本侯定的规矩,上一个坏规矩的已经做了花肥,你有异议?”翟远晟话是对着秦氏说,眼神却淡淡睨着俞桃,瞧见她那小脑袋抬也不抬,心里恼怒愈盛。所以说完,见秦氏被噎得打了个哭嗝,他继续道:“有异议也给本侯憋着,本侯的院子不是什么香的臭的都能进的地方,活得不耐烦了本侯就成全你,滚!”秦氏脸色苍白,泪珠子还噙在眸中,人却是羞得想钻进地底,只到底害怕占了上风,她也不敢再多话,狼狈地带着婢女匆匆出了正院。俞桃屏气凝神,与翠芽对视一眼,心有灵犀朝着门外悄悄挪动脚步。“等着我请你进来?”翟远晟淡淡的声音仿佛从天上砸下来,砸得翠芽立马就拽住了俞桃。俞桃气得软绵绵瞪她一眼,这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丫鬟了?进门后,俞桃一直低着头,对老赵和常源的离开视而不见,整个人都透露着股子乖顺气息。翟远晟随手端起茶盏,淡淡问:“哑巴了?”“妾不知侯爷在忙,这不是快到午膳时候了,妾才想着来伺候侯爷用膳的。”俞桃赶忙压低嗓音回话,一点都不敢透出娇意,生怕这个喜怒不定的男人想起刚才撒娇的那位,再发火。翟远晟居高临下睨着她:“身为姨娘,没有本侯的吩咐,谁许你进前院的?”俞桃飞快抬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实则心里倒是没多少害怕:“侯爷说过许妾等您用膳。”“我是不是还没跟你算过你算计我的帐?”翟远晟不去分说等该是在栾鸣苑老实呆着的行为,语气冷淡换了话题。俞桃闻言一惊,他这是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啊?她咬着唇小心翼翼靠近,去勾他的手:“您不是跟妾……”话没说完,她就闻见了不属于墨宁院,也不属于翟远晟的脂粉香,这叫她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刚才秦氏可是没机会凑近呢,那就是来自外头了,她心里有些烦躁,内宅的事情还没落定,怎么外头又有变数?再加上看见常源的惊讶,也叫她难受极了,她不喜欢这种对命运无从把握的无力感。“跟你如何?”翟远晟掐着她的下巴打量她的神色,“说话说到一半走神是什么毛病?你可还记得自己的本分?”俞桃心下紧着寻思了会儿,嘴边的话就变了:“侯爷说的是,都是妾的不是,妾告退。”说完她起身就走,左右他这会儿一点就炸,她实在不想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