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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逑果然毫无戒心,直到夜郤凑得很近,还在高兴地催促:“还有呢?”“还有,”夜郤看着他亮亮的眼睛,眸里的光暗淡了下来,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头发,说了四个字,“没心没肺。”凤逑的呆毛一下子消失了,板起脸:“谁说的,诋毁,我可是很讲义气的。”说完才发现夜郤凑得特别近,生气地捏了下他的脸,训道:“书也不能全信,是吧?”“嗯,”夜郤拉开他俩的距离,“你今后莫要经常过来魔宫。”凤逑:“为什么?”【因为保持神秘,他才会对你产生好奇。好奇是好感萌发的开始。】夜郤看了他一眼,冷酷道:“本尊说话,不要顶嘴。”凤逑不服气道:“如果我非要过来呢?”夜郤心里一动,看了看他,淡淡道:“你就这般离不开本尊?”凤逑:“?”“还是说,”夜郤转念一想,按捺住内心的欢喜,淡淡道,“本尊就这般能给你安全感?”“……,”凤逑的白眼能翻到天上,推推他,“快走快走。”夜郤完全不在意地问:“这些虫子,你还要不要?”他的眼里半是期待,半装作不在意,很有层次感。……凤逑从不知道他的情绪还可以这么丰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道:“要,你送给我的,自然会要。”夜郤很满意,赞许道:“好好养。”待人走后,凤逑嫌弃兮兮地灵虫都送到大草箱里,随手扔了把叶子,和养自己一样糙。……小蜗走了两天两夜,终于赶到凤逑这儿,弯着腰,手拄在膝盖上,气喘吁吁:“凤……”凤逑道:“别着急,直接省略我的名字。”小蜗点点头:“你……知……道……”凤逑:“什么?”小蜗:“吗……”凤逑:“……”小蜗长长吸了一口气:“好、我、尽、量、快、一、点。”小蜗:“尊、上、说、要、攻、打、你、师、尊、的、南、溟、仙、岛。”凤逑冷漠脸:“不怕,南溟仙岛现在无人。”小蜗:“哦……这……样……啊……还……有……一……件……事……”小蜗:“我、刚、才、在、路、上、听、说、客、栈、里、有、个、怪、物、偷、听、墙、角、大、家、不、胜、其、扰。”小蜗说完就瘫在地上,长长地缓了口气。凤逑点点头,道:“辛苦了,我过去看看。”正想走,看到小蜗张了张嘴,顿下脚步,耐心地听他说完。小蜗:“嗯……好……的……其……实……人……家……也……不……是……很……辛……苦……啦……”凤逑:“……”说话慢,话还多,能自己慢悠悠地说一天。凤逑哭笑不得:“你不累么?”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小蜗碰到有人和他搭话,就会变得异常活跃:“说……说……就……快……了……嘛……”凤逑无奈地找了只竹简,手指在上面一划,让他变成原形坐在上头回魔宫。凤逑去小蜗说的那间客栈捉怪,出门时碰到了在乘虚幻境外头徘徊的夜郤。凤逑忍着笑,调侃道:“刚好路过啊?”夜郤:“……”凤逑冲他勾了勾手指头,道:“过来,一起出去。”夜郤问:“去何处?”凤逑背着手往前走:“客栈。”为何要带本尊开房?夜郤想入非非,心跳都有些不正常。凤逑拿胳膊碰了碰夜郤,对他道:“你最好不要离开我半步。”夜郤心里一动,但还是高冷道:“你让我不离开我便不离开?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凤逑看向他。夜郤:“……不离开便不离开。”他们并肩而行,夜郤偷偷去拉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立刻掩饰般加快脚步。……我手上有毒?凤逑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头。那个客栈一楼用饭,二楼住宿。天色还早,他们先在一楼吃了点东西。凤逑习惯性地将胡萝卜送到夜郤的碗里。夜郤心里一暖,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关心稍微收敛一些,太明显了。”凤逑冷漠脸:“没有关心你,我只是不喜欢吃胡萝卜。”夜郤气得吃掉了所有胡萝卜。用完饭后,去二楼歇息。客栈老板问:“几间房?”夜郤一脸冷傲:“自然是两间。”凤逑递过去银子:“别听他的,一间就好。”……他终究是按捺不住,要毁我的清誉了。夜郤早已看穿了一下,自嘲地摇了摇头,跟在凤逑身后。凤逑顿下脚步,惊讶道:“你去哪儿?”夜郤:“回房。”凤逑淡淡道:“你哪来的房?这是我的,你自己给自己开一间。”夜郤高冷道:“本尊没有银子。”凤逑掀起眼帘:“你也知道自己没有银子?”侮辱我,让我屈服于他的权威之下,从而渐渐离不开他。本尊不会上当。凤逑走了两步,顿下脚步:“还不快跟上?”夜郤生气地跟他回了房。本尊的清白,即将毁于一旦。房间门口,凤逑探头张望了一番,谨慎地关好门。夜郤看在心里,笃定他要做些什么事,淡淡道:“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孟浪之人。”本尊特别喜欢。凤逑懒得搭理他,闭眼听附近的声响,过了会儿,睁开眼。他突然想到,对付这种喜欢偷听墙角的怪物,自然是越劲爆的话,越容易将它引出来。凤逑眼里一亮,凑到夜郤耳边,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来,多说点sao话。”夜郤愣了愣,一口回绝:“妄想。”凤逑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床边,小声道:“快点,正事,随便说些乱七八糟比较劲爆的话。”夜郤自诩正气凛然,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皱眉道:“本尊从不知sao话为何物。”凤逑道:“你太谦虚了,就正常发挥。”夜郤:“……”夜郤不和他说话,坐在床边,手在膝盖上放好。空气中静了一会儿,凤逑感觉特别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他俩中间隔了好大的空位,凤逑强迫症,往夜郤那边挪了挪。不挪不要紧,这一挪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因为夜郤也郑重其实地挪了挪,和他挨得更近了一些。凤逑:“……”等等,这种要把自己交出去的诡异感觉是什么回事?凤逑:“哎。”夜郤平静道:“我不是那种随便之人。”凤逑:“……”夜郤和他挨得更近了一些,淡淡道:“我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