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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洗澡?”话音刚落,好奇心很强的墙角怪就被sao了过来。7.凤逑没想到这小怪物这么好引,快速抬手捉住它。这是一只偷听墙角的黄色墙角怪。墙角怪长得像蛤|蟆,但身上毛茸茸的,主要在有墙角的地方活动。它们主要是偷听人说话,再低的声音也能听到,然后高价卖给有需要的人。小到哪位公子的隐疾,哪家的家丑,大到军事机密。由于它们不太聪明,分辨是非的能力几乎没有,因此经常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凤逑看着它,道:“你在此处做什么?”墙角怪理直气壮道:“偷听东西,卖钱!”凤逑秉着先教化再收服的原则,淡淡道:“你可知自己做得不对?”墙角怪:“哼!”凤逑变了一把玉尺,在自己手上敲了敲:“谁派你到这里来的?打听什么东西。”墙角怪歪着脑袋:“哼!这世间谁有资格命令我?”凤逑道:“那你卖情报可以获得什么,我给你翻倍。”墙角怪流口水:“一个姑娘!”凤逑冷漠脸:“这个我给不了。”墙角怪:“哼!”凤逑慢悠悠道:“你们真的有那么厉害么?多小的声音都能听到?”墙角怪冷笑一声,立刻绘声绘色地哼唧着自己曾经听到的声音:“嗯……公子轻点……人家人家呜呜呜……”凤逑轻咳一声,敛住神色,很有人道主义精神:“把你扔到大荒你觉得过分么?”墙角怪哼哼唧唧:“可过分了。”凤逑:“那就大荒了。”怪物很生气,刚才听到他俩说话,用它机智的大脑判断出他们应该不是很和,冷笑一声,恶毒地立了道血契:“我咒你们永远摆脱不了对方。”凤逑:“……”“哈哈哈哈哈哈哈。”墙角怪发出杠铃般的恶毒笑声。凤逑淡定地将这怪物收到乾坤袋中,捏了个诀,把它送到了没人的荒地上。夜郤的心因为那种诅咒受到了不少波动,看向凤逑,发现他的面色丝毫没有波动。冷漠的小凤凰。夜郤淡淡道:“我们现在做些什么?”比如说洗澡。凤逑想了想,提议道:“下棋?”夜郤:“……”有些人自诩成熟高大,想出的娱乐活动竟然这么幼稚。凤逑又道:“或者喝茶看书?”能不能色|情点?夜郤很生气。凤逑忍着笑,凑近欣赏他的表情:“那你想做什么?”夜郤想和他睡觉。凤逑叹了口气,慢悠悠道:“夜郤,我真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他觉得这样的夜郤很新奇,心道还挺可爱的。……殊不知夜郤十分可爱地想把他绑起来关在小黑屋里不让别人看。凤逑敲了敲他脑袋,道:“好了,说正事。过几日是鬼节,我一整晚都要待在外头。”夜郤前一秒还算得上含情脉脉,下一秒就收起了所有表情,一脸冰冷:“去做什么?”不等他回答,夜郤不悦道:“是不是去找好看的男鬼?”凤逑:“?”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凤逑凶巴巴道:“我去维持秩序!找什么好看的男鬼!”凤逑瞪着他:“还有,你情绪能不能稳定一些?”变脸如翻书,简直吓人。夜郤:“哦。”反正我没有立场吃醋。……戏真的特别多。凤逑单手撑着腮帮子,想了想之后的安排。他思考了几句话的功夫,夜郤已经思绪万千,脑里列出了长长的一串【关于凤凰心思的若干揣测以及攻略凤凰的可行性报告】,脑细胞丰富到令人叹为观止。最后缜密地得出了凤逑可能不喜欢他这个结论。夜郤看了眼凤逑,摇摇头,起身往外走。凤逑不知他在脑海里经历了何种跌宕起伏,抬手拉住他胳膊:“你要去哪儿?”夜郤抽出自己的胳膊,道:“世间之大,总有本尊的容身之地。”凤逑:“……”凤逑直接捏住他手腕。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喷薄的爱意。夜郤一脸等挽留的表情,一瞬间又想好了成亲后去哪儿玩。半晌,凤逑松开他手腕,冷漠道:“去吧。”夜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凤逑淡定道:“问。”夜郤仍报一丝希望,张了张口:“你为何要跟本尊在同一个房间?”凤逑实话实说:“……为了省银子。”夜郤心灰意冷,夺门而出。过了会儿,凤逑推开门,发现夜郤站在门口,对墙自闭。凤逑:“……”世间真的好大。凤逑把他拉了回来,和他促膝长谈,刻意把话说得很重:“你这几日表现很不好,你以前不是这种人。我基本上,一日想和你绝交一次。你自己好好想想。”夜郤闻言,沉默了。凤逑很严肃。夜郤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凤逑心想,总算有了点羞耻心,正想说两句好话,让他知道自己也没那么讨厌他,然后听到夜郤道:“那本尊想和你绝交八次。”凤逑:“?”凤逑反应过来,红着脸骂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某种会发光发热的天体。夜郤逻辑缜密,退了一步,道:“五次也行。”凤逑:“……”能不能要点脸?最后夜郤去墙角罚站,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重新将心里的标准改成开始的八次。8.过几日是鬼节,子时一过,千鬼游荡,万分恐怖,千家万户挂着灯笼,晚市早早就关了,鬼市亮起,鬼怪在这一天可以肆无忌惮地吃烧烤。据说鬼都有很长的舌头,灯笼大的眼睛,眼眶是空的,往外流着血。地府鬼差自诩帅得惨绝人寰,听到这个说法,痛斥道:“真迷信!”午夜时,群魔乱舞,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一只鬼走街串巷地吆喝:“有小孩吗?吃小孩啦,有想被吃的小孩吗?”家家户户都紧掩房门,房内黑暗安静,和街上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上空也很安静,凤逑独自坐在屋顶看热闹。他起初坐得还算端正,过了会儿,下巴便懒洋洋地抵在膝盖上,只需抬眼,下方一切尽收眼底。他在月色中想我。夜郤看着小凤凰,内心被戳得一片柔软。风把衣衫吹得皱了皱,凤逑下意识抱了抱胳膊,察觉到风停了,抬眼一看,身边站了一个人。凤逑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夜郤不回答,负手而立,淡淡道:“肖想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