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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干脆放弃挣扎,他直直地立在那,似乎要将自己缩进高耸的洁白领子里。眉眼弯弯的黑发小姐满意地舀起一勺冰淇淋,任由甜蜜的奶油融化在口腔中。她没有躲开他的视线。肖邦发现,欧罗拉蛮横地禁止他离开她的视野。“弗朗索瓦,肖邦是你带给我的,所以,别说你没有保护我。”“你不知道,亲爱的未婚夫先生,如果没有你,我的眼泪就无处可以安放了。”欧罗拉终于肯松懈她的封锁了,她甚至将下一勺冰淇淋递到弗朗索瓦嘴边。她轻轻开口:“退一万步说,弗朗索瓦,那可是肖邦呀,我怎么配得上呢?”青年只怔住毫秒,他正沉溺在少女给予的慰藉里,顷刻间便将酸楚用吞掉的那一勺甜雪抵消了。他言语复杂:“你绝对配得上,欧罗拉。”*“你绝对配得上,钢琴家。”“你绝对配得上,欧罗拉。”两声回应此刻仿佛交融在一起,两个并不相同的声音此刻却重合在一起——它们理应不同,一道出自遥不可及的云端,宛若神灵的垂听,另一道来自咫尺之间,温润的似春风一般。又来了,欧罗拉眼中再一次回闪过那片衣角,似乎就是弗朗索瓦身上这件的颜色。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她缓缓抬头,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他:“弗朗索瓦,你,究竟是谁?”棕发的青年有些意外,他所有的神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他细想了会,低下头回答:“欧罗拉,弗朗索瓦就是弗朗索瓦,除了我,还能是谁呢?”“你……和弗朗茨关系好,他就在协会里,你们是一起来的吗?”“我知道他去了音协。”“他身边的人是肖邦,而你又轻易找到我了——”“我知道你第一次在这里的遭遇不算美好,我并不放心你,在外面等你。”弗朗索瓦渐渐走到她跟前,用那双平静的海将她包围。像是宣告什么誓言般,真诚地将他的真心放在蓝天下。“我在意我的未婚妻,所以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能找到你。”不对。一定哪里不对。欧罗拉几乎就要被说服了,她又开始和内心的自己斗争。她将弗朗索瓦的一切——从德累斯顿开始,一直到巴黎、到现在,全部串在一起,终于让她寻出了些许端倪。“弗朗索瓦,你从来不肯告诉我你的地址……我所有写给你的信,都是每天傍晚你派门仆来取的。”“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住在哪?我所有的事你都知晓,唯独你,我还看不清。”“你像迷雾一样,弗朗索瓦,我们信息不对等,你在瞒着我些什么呢?”他脸上的泰然似乎松动了,她看到他眉宇间的隐动,看到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欲辩无言。良久的沉默让少女无端生出些怒意来。她将冰淇淋还给他,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拽住。她拿那双漂亮的琥珀狠狠地瞪他,不料却见到他天使般的笑。“欧罗拉,你开始在意我了吗?在意弗朗索瓦是什么人?我很高兴,上帝,我内心的欢喜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欧罗拉,我的确有事情难以启齿……但亲爱的,请相信我,从一开始我就是我,你见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是我。”“这种甜蜜伴随着酸楚,你问我这句话,是在我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了吗?”他的眼中瞬间布满云翳,整个人都化作一块易碎的琉璃。“因为另一个人……欧罗拉,你才开始在意我,亲爱的,这真让我嫉妒得下一秒就要疯狂。”好狡猾。他的三言两语,瞬间就把她所有的气焰安抚着熄灭。他没有正面回答,却让她再没有追问下去的念头了。“所以,欧罗拉,你只看着我就好。为此,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算什么,表白吗?少女脸颊被火热的温度侵袭,她发现他蓝色的眸子更加引人沉迷了。没有明确的语句,却字字句句让她的心脏下一刻就会骤停。他像是已经胜券在握般,轻轻牵起她的手,又再次回到她身边。欧罗拉只觉得不能再这样被弗朗索瓦的节奏牵着走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不牵手也能好好走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很好,亲爱的‘作家先生’,麻烦你帮我代笔写一封情书吧——我写给肖邦的告白书!我可还不是你的‘亲爱的’呢。”少女满意地感受到手心里的人石化般的僵硬,心中瞬间一阵舒畅,拽着青年去往长街的尽头。*巴黎音乐协会。正在听助手念着人选资料的女性有些提不起精神,钢琴伴奏的人选在她看来,那一堆名单都不太够格。想到这次的对手,美艳的女人便拽紧了她的裙摆。“刚刚那个演奏的女钢琴家,你觉得怎么样,哈莉特?”“谁。”“没记错的话……欧罗拉·沃德辛斯卡。”“勾上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西瓜皮里西瓜子2个;紫爵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瓜皮里西瓜子4个;冷钰黎栊2个;知知、风信子、起名废本废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月染羽66瓶;银落50瓶;九歌以谣40瓶;流年30瓶;闲庭花榭18瓶;小周嫁我(?)12瓶;夭夭八六、我要做个小太阳每天充、云浮笙、冷钰黎栊10瓶;eleven、解凌、阿香、锦瑟5瓶;心悦双鱼、mj、阿暖暖酱、rgmau1瓶。第29章Prelude·Op.29【枪手·真爱】欧罗拉坐在沙发上,喝着佩蒂特刚刚泡好的水果茶,整颗心连同窗外的明媚鸟鸣般,已经飞上云端,徜徉在棉花般柔软的洁白里。如果问及原因,那一定和她身边放着的、一张打开的简信有关。它来自弗朗索瓦·彼颂,今早刚刚抵达。至于内容,只有一句话:“今日我来送你要的‘情书’。”只因这句话,欧罗拉的好心情甚至让她有了偷闲的心思——钢琴就在那,但从这封简信送达后,它便再也不能吸引少女弹响它了。为弗朗索瓦的到来过早地停掉上午的练习,黑发的女钢琴家一点都不觉得不值得。她永远记得在她提出这个要求后,未婚夫先生脸上呈现出的神奇的五彩缤纷。欧罗拉本来并不对“给肖邦的情书”报以期待,毕竟这个请求捉弄的成分过高——她完全是因为赌气才选择去刺激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