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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说,“你干嘛要弄死它?”“谁说我弄死它了。”容止危坐进车里,将画眉放到我手中。小鸟扑了一下翅膀,瞪着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我,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说不出的可爱。我惊喜摸了摸它的脑袋,看看它身上,一点也没受伤。我立刻明白过来,刚才树叶只是擦着它的羽毛而过,它是受到惊吓才掉下来的。我又是庆幸,又是佩服:“你真厉害,那么快的出手,那么准的力道。容止危看了看我:“这是里面的功夫。若是你喜欢,我可以教你。”“剑经?”我疑惑,“可是你刚才没用剑。”“剑之道,重意不重形,无招胜有招。”容止危说,“御剑自如,剑不离手,以剑伤人,是剑术的第一层境界;无剑之剑,化气为攻,意在剑先,是剑术的第二层境界;飞花走叶,万物皆剑,处处剑意,是剑术的第三层境界。只有练到第三层境界,才能体会到剑术的奥义。”他说的话,于我过去的所学所见完全不同。以前师父一直要求我们苦练剑术,牢记招式,熟能生巧,而在他口中,招式却完全不重要;苏澈一直努力练剑,剑不离手,而在他口中,这也不过才第一层境界而已。一番话话仿佛让我走进了一个武学的新世界,看到了和过去完全不同的东西。我不禁心生向往,脱口而出:“你教我好不好?”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浮剑山庄的弟子,又如何能出口要学魔教武功?没想到只是一念之差,我竟然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说呢?”他说,“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我不学了。”我改口,“这是你们魔教的武功,我才不要学。”“魔教?”他冷笑道,“江湖上只要有自诩正道的人,就必然会有魔教的诞生。正邪之分若是真那么重要,我天重门早就江湖绝迹了。”“谁说正邪之分就不重要了?”“既然重要,那么你告诉我,正与邪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他问的愣住了。“我们魔教杀人,难道正道中人就从来不沾血腥?我教势力庞大,难道正道中人就从不争权夺势?那划分正与邪的标准又是什么呢?”我想了一想,才说道,“正便是武林公认的,所有人必须遵从的道德标准,邪自然就是与正对立的。”他摇了摇头:“你先认定了所谓的‘正’,然后从‘正’画出‘邪’,原本就是不公平的。民湿寝则腰疾偏死,?然乎哉?木处则惴栗恂惧,猨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书里的一段话,意思是说,世间万物并无统一的标准,又何来的正与邪?你们自认正道,与你们对立的便称为魔教。所谓的‘正’与‘邪’,不过是虚化出来、禁锢思想,便于巩固自己统治的愚人道具而已。”巩固自己的统治?难道他的意思是,正邪之分,只不过是权力之争的工具?如果是师父或苏澈在场,定然会驳斥一番,可我却偏偏觉得,他说的似乎没错。我见过那么多正道中人,无论是青城派,还是九剑堂,真正光明磊落的“武林正道”,怕是也数不出几个,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冠冕堂皇的痛斥魔教,维护正义,然而他们的“正义”又该以怎样的标准去衡量?“不过,之所以我说正邪之分并不重要,因为它除了束缚精神之外,便没有其他作用。中原武林正道至今亦无法消灭天重门,也无法阻止天重门的壮大。”“我教屹立不倒,只有一个原因,便是我足够强大,教众足以与整个武林正道抗衡。真正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东西,便是实力,强者胜,弱者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他说的没错,就连中原武林推举武林盟主,都须得比武夺帅,强者为尊,武霸天下者一统江湖,我还有什么可反驳的。“所以你应该了解,为什么你师父身为正道中人,却还要修炼我教的。”“谁说我师父练了,他练的明明是。”“你知道的,”他说,“其实你都知道,你只是不想承认。”“我知道什么。”我嘴硬。“你知道你师父都做了什么,你知道他练的是什么样的功夫,哪里来的,你就是不肯承认。”“我才不是。”“你明明知道你师哥永远都不会给你一个承诺,永远不会对你有兄弟之外的情爱,你却也不愿承认。”“我没有!”我大声喊道。“你明明已经爱上我了,却还是不肯承认。”“我没有!”我生气的喊道,却被他扳住了下巴,吻了上来。我一阵慌乱,画眉鸟扑啦啦的从手中飞走了。他伸手放下了车帘,车内顿时一片幽暗,亲吻却越来越浓密起来。他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不断的吸吮我逃避的舌尖。“你爱上我了,是吧。”他说,“承认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我没有……”“那为什么一直戴着我给你的东西?”他凝视我,额心的火焰仿佛在燃烧一般,双眼美的让我不敢逼视,“为什么昨晚没有拒绝我?”他解开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背脊。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住他的动作:“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他低低的笑:“你叫吧,我待会还要让你叫的更大声……”“不、不要……唔唔……”我被他吻的一团混乱,那件勉强遮体的亵衣,腰带一解开,便从我的肩头滑落下来。他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着,吮咬着我的脖子,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胸口的那点被他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身体中便是一股莫名的躁动。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头,而触到他柔软的发丝,心中却又是一荡。迷乱之中,裤子也被他解了下来。我心里一惊,出于男性的本能,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前面。然而他的手却抚上我的臀瓣,轻轻探入我的□。“啊……不、不要!”我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臂。“不要?”他抬头笑着看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带着嘲弄和戏谑。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已经挺立了起来,yingying的抵在他的小腹上。“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他低笑着说,“让我来满足你吧。”“放开我,”我挣扎,“你又想对我做那种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用力一扯,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身体暴露在我的眼前。幽暗的光线下,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