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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嘱咐了院里的张嬷嬷盯着谢瑾年。姑嫂二人这才踏踏实实地乘着马车,带着护卫和丫鬟婆子,前往朱雀大街巡视她的嫁妆铺子。离了谢瑾年,身边又有软糯萝莉相伴,一路上说说笑笑,静姝好不自在。只可惜总有不开眼的家伙扰人兴致,马车方行至长庆街,便被人拦了她们的马车。静姝掀开车帘,看着骑着高头大马拦在马车前那人,真是万般滋味齐至心头,其中最为浓烈的滋味便是悔不当初。没错,就是悔不当初。静姝十分后悔没带了病秧子一块来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被封正则拦了马车,定然瞒不过她家里那位多疑的病美人。想想她临行前一番神cao作,静姝便觉得头秃。也不知她的病美人会不会把她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万一病美人觉得她是故意撇下他,寻机会来与封正则私会的,从而怒开鬼畜开关,她可找谁哭去啊!29.用刀我是专业的利诱威逼,比她用的还……封正则骑在马上,着实神采英拔,不愧是被作者太太偏宠的男猪脚。然而,封正则即便能够恃美行凶,颜狗心中也毫无波动。眼下,静姝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封正则这个狗男人,误我!如果回家被病美人枕边教妻,她一定要在同人文里要这个狗男人好看!双标颜狗心中忿忿,静姝看向封正则不免就带出了几分恼来。封正则本是兴师问罪而来,此时见着静姝含嗔带怒的模样,心中却是又化成了一汪春水,只觉得他心心念念的表妹可爱更胜从前。驱马行至马车近前,隔着车夫、隔着车厢前窗凝视静姝,封正则原本溜到嘴边的质问,顿时化作了一声轻飘飘的:“表妹,我有些事与你说。”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约私聊?你可真行!好在你还带了几分脑子,没直接唤我闺名,不然真要好好谢谢你了。静姝面无表情地看着封正则,只把那汪深情当作了豆腐渣:“表哥若有事相商,还请往谢府递帖子,收了拜帖,我与外子必会扫榻以待。”封正则原本便冷峻的脸色,瞬间铁青,盯着静姝仿佛恨不能把她拆骨吃rou以慰藉心伤。慧姐儿被封正则目光波及,抓着静姝的袖子躲到了她身后。静姝反手握住慧姐儿的手,挡住了封正则的视线,不咸不淡地道:“表哥若无他事,还请让开道路,免得妨碍了旁人通行。”自从那一场错乱的婚事之后,他原本软糯的小表妹每每见到他,言语中不是藏着刀便是夹着棒,被刺的多了,封正则竟是有些习惯了。不过须臾,封正则便敛了满身怒气,拽住马车辔头,冷声道:“今日事情紧急,来不及递拜帖。既然街头偶遇,便还请表妹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昨儿拜访贵府时,上自外祖母,下至众表弟表妹,尽皆身体康健,却不知有什么事这般紧急,竟是到了需得表哥当街拦路的地步。”没错,静姝就是觉得封正则在驴她。长庆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临街半掩的窗后,不知有多少人在窥视他们,他欲说的话着实不宜当街诉说。然而,他的小表妹似乎被一场错乱的婚事铸就了铁石心肠,他恼也好,求也罢,总是不为所动。封正则无法,只得含糊其辞:“家里人尽皆身体康健,我寻表妹是有旁的事。”静姝果断拒绝:“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事。毕竟我如今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商人妇,着实没有能帮得上贵府的能为。”又是一刀子戳进了他心窝里,戳着戳着便把他满腹兴师问罪的汹汹气势给戳成了筛子。封正则皱眉与静姝对视了一瞬,总算露了一丝口风:“是三妹的事。”封慧婷?静姝意外,她似乎只写了她“贝齿咬香舌”罢?静姝背在身后的手,轻挠慧姐儿掌心,示意她稍安勿躁:“三表妹堂堂侯府贵女,又有何事是非我不可的?”封正则无奈,松开马车辔头,翻身下马,径直绕到车后,钻进了车厢里。封正则一番动作太过猝不及防,又有一身高强武艺,随行的护卫也好,跟着伺候的丫鬟婆子也罢,竟是都没来得及相阻拦。静姝盯着与她近在咫尺的封正则,心底冒火:“大表哥,请你自重些,赶紧下车!”这大庭广众的,这狗比男人不管不顾地钻她车厢,是想用流言对她斩草除根吗?封正则却是堵在车厢门口,岿然不动,连随行的陈嬷嬷想跟着进来都是不能。静姝欲招呼护卫来把封正则请下去,又怕吓坏了缩在她身后的慧姐儿,只能忍着怒火指着车厢门言语赶恶客:“下车!”封正则眸光沉沉地盯了静姝一瞬,抬手欲去捉静姝的手,却是捉了个空:“事关三妹名声,这些话实在不宜在人前细说,还请瑶瑛担待一二。”如果鼻子能歪,静姝的鼻子已经歪了,被气的。她算是知道原著里,那包子少女是如何触发谢瑾年的鬼畜开关的了——包子少女对封正则情根深种,封正则又如此无所顾忌,原著里谢瑾年的头上怕是青青草原一片能跑马了,不鬼畜才怪!静姝怒视封正则,只差冷笑了:“三妹的闺誉是闺誉,我的名声便不算名声了?你这般大剌剌钻进车厢里来,是想让我以死证贞节?”封正则冷笑:“谢瑾年他不敢。”谢瑾年不敢?原著里谢瑾年都把包子少女囚禁了!静姝真是被气笑了,这封正则不愧是眼瞎男主,看不见女主静婉的楚楚可怜,看不见谢瑾年的优秀,更看不见包子少女的艰难处境,只在那由着他自己的心意对他的表妹自我情深,随着他自己的意愿肆意妄为,原著里包子少女那个活的白月光斗不过静婉那个女主还真不只是主角光环的锅。念及包子少女对封正则的情意,静姝真是替她不值:“我夫君没有你所以为的那般无用。”封正色神色不悦:“你偏要故意戳我心窝子?”当然,用刀我是专业的。静姝眉眼含着笑,不软不硬地道:“谢世安本就是我夫君,我维护他天经地义,与不相干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