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一觉醒来发现校草在床上、易卜、穿入农家、[重生]我死于夏天、被神宠爱[快穿]、穿书修真的日子、[总攻]鹿鼎记穿越陈近南、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别吃鸡了吃我(H)、GV巨星拍摄日志(H)
!”燕清冷淡道:“王大人对此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我?”王允浑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急道:“允视大人为至交好友,大人却无端这般冷面无情,未免太过无礼了!”燕清面无表情道:“此女分明尚未及笄,大人何必如此急切,非让她艳妆华服,去侍奉刚饮过酒的外男?”王允心中剧震,不知燕清是如何得知貂蝉尚未及笄这一事的,一时语塞。燕清眸光冷冽,字字掷地有声:“清慕大人不畏权贵之铮铮忠骨,方有心相交,却不见大人待我有几分坦诚,也不见大人待那女子有几分父女情份!只见大人利用她青春貌美,温顺听话,就使她献媚于前,不惜作贱义女,也要攀附权贵的丑态!”“清虽非目下不容尘灰,一昧孤高自许之辈,却自有原则底线,容不得此等污脏之事。既是宴无好宴,何必多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泼完脏水,堵得王允一时哑口无言后,燕清忍不住又看了吕布一眼。而吕布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唯独双眼放光,跟木头柱子似的杵着不动。燕清下意识地,就当他是留恋貂蝉美色。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蹙眉冷脸道:“还愣着做甚?走!”吕布难得被一向待他额外亲厚的主公凶了一脸,却是心花怒放。面上仍克制着没露出半点端倪来,只将脑袋一耷拉,老实跟着燕清出去了。气质相貌具都不凡的三人,神色各异地骑马行在前头,而背后跟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兵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有认出他们身份而激动万分的,也不敢随便上来打招呼,只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燕清对此熟视无睹,兀自凝眉细思。郭嘉自忖啥亏心事也没干,于是大大方方地拍拍马臀,无视燕清的臭脸色,直紧贴过去,低声道:“主公,方才怎不依计行事?”燕清沉声道:“我已知那老儿打算,不想再同他虚与委蛇了。”顿了顿,又不悦道:“省得夜长梦多。”郭嘉讶道:“此话做何解?”“王允的打算,回府了再同你细说。”燕清瘫着脸道:“就怕再留久了,要有人定力不足,被美色所惑,那才是殆害无穷。”说到这,他见郭嘉目露黠光,又生出些悔意,亡羊补牢地摆摆手道:“罢了,也怪不得他,怪就怪我一开始不该有那馊主意。”迁怒吕布,实在不对。明明知道吕布在演义中就对貂蝉一见钟情,两人间怕就注定存在着化学反应。那他先有意撮合,后改变主意,就横加阻拦,棒打鸳鸯,回头怪吕布定力不够……岂不是什么理都被他占了?燕清做了一番反省,再看向给他通风报信,却反倒遭了场无妄之灾、而且情窦初开就得被迫夭折的吕布时,就多了几分愧疚的歉意:“奉先。”吕布与赤兔,默契将耳朵同时一竖,倏地一窜过来:“主公有何吩咐?”燕清张了张嘴,微赧道:“刚不该对你恶声恶气,你也千万莫往心里去才是。”吕布刚因自个儿jian计得逞,而偷着乐了一路,窃喜之下,早将燕清对他发火那茬忘得一干二净了。闻言只一脸无辜道:“恶声恶气?”何时?何地?燕清看他这憨愣模样,再多的情绪,也化成了忍俊不禁:“得,回头请你多留意一下文远那头,让他这些天别有机会出营房。”想必王允被他严词拒绝,还遭了一通呵斥,定会知道再无施展美人计的可能性,接下来就不会再浪费时间,而是会尽快告辞了。这么干脆利落地一刀斩下去,那毛头小子张辽对绝世美人的倾慕情思,也就能被断个干净了。不过光这么做也不够保险,还得抓紧时间,给张辽寻个良家子,安排门亲事,无论是妻是妾都好……燕清越想越远。吕布乐了:“喏!”而此时还在兵营里,笨手笨脚地跟底下兵士学着玩抵角的张辽,浑然不知自己在不久之后,就将被安排一个媳妇儿,打包送入洞房。第41章下不为例吕布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偏偏不好将尾巴真翘上天,否则难免不叫那鬼精鬼诈的郭奉孝瞧出端倪来。他艰难地憋了一路,想着主公刚下的看住张辽的命令,以及还一顿军棍要领,索性只护送他们到半途,就行礼告辞了。燕清心思还在别的上头,闻言温和一笑,允道:“好,奉先自去忙罢。只是也当注意身子,莫太劳累了。”“应该的,应该的。”吕布咧嘴一笑,催着不甚情愿离开的赤兔马,高高兴兴往兵营去了。郭嘉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那道兴高采烈的背影上移开,向燕清笑道:“嘉这一肚子疑惑,就等着主公来解了。”瞧他毫不掩饰要秋后算账的架势,燕清不由侧过头来,略避了避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无奈道:“你可莫要趁机刁难……”郭嘉悠悠道:“主公多虑了。”说到这,燕清不经意间远远看到在自己府院的大门前,竟跪了一圈又一圈的老百姓。他不禁驻马靠边,讶道:“那是怎么回事,怎闹得这么大阵仗?”要不是理智上知道不可能,多少受了连续剧荼毒的他,下意识地还以为有桩大冤案,才聚众来向他这大官伸冤来了。郭嘉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见怪不怪:“不是每日都得来这么几回么?怕是主公出门出得少,他们拜完这一阵又会自行散去,一直没碰上,才不知情罢。”果然,正如郭嘉所说的那般,因燕清这一行人并不现身,他们只安安静静地拜了一阵,留下一大堆包得精细、品种繁多的贡品后,就心满意足地齐齐退去了。就连看守府门的侍卫们,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经管事的吩咐,就俯身将那些个贡品一一拾起,带了进去。燕清看得云里雾里,只是‘住所被来得悄然无声的贡品围上一圈’的画面极为眼熟,使他不可避免地忆起在颍川隐居的那段经历后,心里也油然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这是何故?”郭嘉掀唇一笑:“主公那日仙法玄妙,大显神通,所怀天授神予之能,悲悯世人之心,于豫地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世道纷乱,皇权暗弱,不谅疾苦,黎庶纷纷寻求心怀仁善的谪仙庇护,又有什么出奇的?”燕清听得哭笑不得:“我却不知影响能有这般广泛。”以这古代传递消息的缓滞程度,他原还以为,只要出了中牟那地,就没什么人会知道了。郭嘉摇了摇头:“这才刚刚开始呢。”燕清想起另一事:“这些贡品,最后又流往何处了?”